第37章 镀金的鬼头
韩豹突然出手，一手掐住蛤蟆的脖颈，另一手抽出他的手枪。
“死蛤蟆，就凭你？”韩豹冷笑。
“你，你，咳咳——你，”蛤蟆被掐的几乎喘不过气，“你不讲武德，骗人！”
“对付你，讲你祖宗的武德啊！”韩豹冷笑。
其实，韩豹真中招了。
他在千钧一发时，众筹到万能解药。
万能解药，用一只微缩版的蜜蜂无人机送至韩豹手里。
韩豹趴床上那一刻，他顺势把药塞入口中。
药到病处。
然后，他静等蛤蟆上钩。
蛤蟆，毕竟是井底的蛤蟆，没见过世面，便栽在韩豹手里。
蛤蟆又是一副脸，哀求：“长官，哥，爷爷，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韩豹笑笑，说：“让你的人都放下枪。”
蛤蟆没犹豫，命令全体放下枪。
韩豹：“互相绑了。”
这次，那些治安队员们，不等蛤蟆下令，就互帮互助，捆得结结实实。
韩豹：“万玲玲万光宗他们都在哪儿？被鬼子看押在哪儿？”
“在万家祠堂前。”蛤蟆是一只乖蛤蟆，又哀求，“爷爷，你放了我这条狗命，以后，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好啊，那你就先去阎王殿等我吧！”
韩豹说着，手一加力。
咔嚓！
蛤蟆的脖颈碎了。
韩豹松手，蛤蟆颓落在地。
随后，韩豹砍下蛤蟆的脑袋。
在他砍脑袋时，其他人吓的屎尿窜了一裤裆。
韩豹笑笑：“你们老实在这儿呆着，就能活命。”
所有人点头如捣蒜。
……
韩豹拎着蛤蟆的脑袋来到万家祠堂前。
祠堂门口，石田长尾和野尻山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儿，喝茶赏风景。
什么风景？
杀人的风景。
祠堂前的广场上，万财主、万玲玲、万光宗及全家人全被五花大绑。当然，也有苟铁蛋全家人。
他们的前方，是五十来个老百姓。
老百姓全跪在地上。
他们的面前，是家人及乡亲；他们的身后，是荷枪实弹的鬼子。
鬼子，在等石田长尾的命令。
石田长尾缓缓起身，先是一番威胁恐吓。
给了大棒后，他又给蜜枣，说：“只有你们说出韩豹的下落，他们就能活。我保证，一根汗毛都不会掉。”
围观的人鸦雀无声。
石田长尾：“我数三声，如果没人答话，就先干死一个。”
他喝口茶水，轻咳一声。
“三！”
他高声喊道。
人群一阵躁动，有低声骂的，有发牢骚的，有偷哭的……不一而足。
石田长尾无动于衷。
他冲鬼子做个“十”的手势。
鬼子对一个老人开枪。
开枪的，不止一个鬼子，十几个鬼子，枪口全对准老人的脑袋——
脑袋瞬间烂乎乎的。
之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枪杀九个人，其中包括孩子。
人群中怒骂四起。
石田长尾轻轻一笑，说：“我再数三声，如果还没人答话，就再杀一个。”
“我，我韩豹，在这儿呢！”
韩豹高声喊。
闻言，石田长尾呲溜窜到野尻山鸡的身后。其实，他还没见到韩豹的人呢！
野尻山鸡大怒，如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到身前，怒骂：“八嘎你妈妈，你让老子我当你炮灰啊！你个长尾猴，怂货，天皇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石田长尾没答话，而是寻找韩豹。
韩豹正拎着一个包裹，缓缓走过人群。
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通道。
所有人都行注目礼。大家都明白，韩豹是为了无辜百姓不遭受鬼子的杀害，而主动现身送死的。
韩豹，在他们心目中，是视死如归的英雄。
英雄韩豹，一边缓缓而行，一边冲石田长尾喊：“你想要牛丸的鬼头吗？在我手里。”
石田长尾想要啊，昨晚，牛丸老鬼子的尸体被烧成了骨灰，野尻山鸡立即给山本一木打了小报告。
山本一木回话：石田君，限期寻回牛丸君头颅，否则，军法从事。
山本一木压力也大。牛丸正一是天皇的亲戚，是来镀金的。通俗而言，就是来基层锻炼，然后坐火箭升官。可是，官没升成，倒是升天了。
山本一木，为何破格提拔石田长尾为代理中队长？就是看中他超凡的能力。他希望石田长尾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从而让他应付上面的头头脑脑。
然而，现在，牛丸的尸体变成骨灰了，脑袋也没寻回，如何应付？
他必须先准备好替死鬼！
石田长尾也不傻，更不甘心。他还想把中队长前的“代理”二字去掉呢！于是，便搞出今天这一招。
他看似杀百姓，其实是逼迫韩豹现身。
韩豹现身，他又担心，问：“包裹里真是牛丸君的头颅吗？”
韩豹：“我今天是来救乡亲的。如果不是，你一发飙，把乡亲们都扫射了咋办？”
石田长尾点点头：“你也算识时务。”
顿了顿，他补充，“你打开包裹，让我鉴定一下。”
韩豹爽快地应一声。
他解开包裹，露出一个脑袋，“诺，牛丸的鬼头。”
石田长尾皱眉，问：“这是吗？咋都是白乎乎的？”
韩豹：“是白石灰。是为了更好的保存脑袋。”
石田长尾：“这全是白石灰，我也鉴定不出真假啊！”
顿了顿，他很聪敏的神情，“你洗掉白石灰，我必须鉴定真假。”
韩豹：“洗掉石灰没问题，但牛丸的鬼头可就难保了。”
石田长尾：“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只管洗掉白石灰。”
他的话，出乎韩豹的意料。
这是蛤蟆的脑袋，他本想用这个脑袋蒙混过关的。
不过，韩豹想赌一把。
他说：“清洗可以，我们来个交易。你放了乡亲们后，我清洗脑袋。你鉴定后，你再放了老万和老苟两家人。然后，我束手就擒。”
石田长尾：“少哔哔，这些人是我的筹码。你现在就清洗脑袋，否则，我立即干死一个筹码。不，干死十个。至少十个！”
他感觉自己抓住了韩豹的软肋。
韩豹笑笑，让他看“牛丸鬼头”的后脑——
后脑处，挂着几个手榴弹。
韩豹胸有成竹的口气：“你要是再瞎逼逼，我就把牛丸的鬼头炸成灰。”
石田长尾嘴巴嗫嚅一下，没言语。
他清楚：没有了“牛丸鬼头”，自己的狗命难保。但放几个百姓，管自己屁事呢？百姓们就在万家镇，放了，如果韩豹弄虚作假，可以再抓啊！
权衡利弊后，石田长尾命令放人。
百姓们瞬间散去。
广场上，就剩下万家人和苟家人。
韩豹一副无耻的表情，说：“长尾猴，你再放了老万和老苟家人，我就给你牛丸的鬼头。”
石田长尾：“八嘎你妈妈，你不讲武德。”
韩豹：“八嘎你祖宗，人德你都不讲，爷爷我和你讲什么武德？！”
“死蛤蟆，就凭你？”韩豹冷笑。
“你，你，咳咳——你，”蛤蟆被掐的几乎喘不过气，“你不讲武德，骗人！”
“对付你，讲你祖宗的武德啊！”韩豹冷笑。
其实，韩豹真中招了。
他在千钧一发时，众筹到万能解药。
万能解药，用一只微缩版的蜜蜂无人机送至韩豹手里。
韩豹趴床上那一刻，他顺势把药塞入口中。
药到病处。
然后，他静等蛤蟆上钩。
蛤蟆，毕竟是井底的蛤蟆，没见过世面，便栽在韩豹手里。
蛤蟆又是一副脸，哀求：“长官，哥，爷爷，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韩豹笑笑，说：“让你的人都放下枪。”
蛤蟆没犹豫，命令全体放下枪。
韩豹：“互相绑了。”
这次，那些治安队员们，不等蛤蟆下令，就互帮互助，捆得结结实实。
韩豹：“万玲玲万光宗他们都在哪儿？被鬼子看押在哪儿？”
“在万家祠堂前。”蛤蟆是一只乖蛤蟆，又哀求，“爷爷，你放了我这条狗命，以后，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好啊，那你就先去阎王殿等我吧！”
韩豹说着，手一加力。
咔嚓！
蛤蟆的脖颈碎了。
韩豹松手，蛤蟆颓落在地。
随后，韩豹砍下蛤蟆的脑袋。
在他砍脑袋时，其他人吓的屎尿窜了一裤裆。
韩豹笑笑：“你们老实在这儿呆着，就能活命。”
所有人点头如捣蒜。
……
韩豹拎着蛤蟆的脑袋来到万家祠堂前。
祠堂门口，石田长尾和野尻山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儿，喝茶赏风景。
什么风景？
杀人的风景。
祠堂前的广场上，万财主、万玲玲、万光宗及全家人全被五花大绑。当然，也有苟铁蛋全家人。
他们的前方，是五十来个老百姓。
老百姓全跪在地上。
他们的面前，是家人及乡亲；他们的身后，是荷枪实弹的鬼子。
鬼子，在等石田长尾的命令。
石田长尾缓缓起身，先是一番威胁恐吓。
给了大棒后，他又给蜜枣，说：“只有你们说出韩豹的下落，他们就能活。我保证，一根汗毛都不会掉。”
围观的人鸦雀无声。
石田长尾：“我数三声，如果没人答话，就先干死一个。”
他喝口茶水，轻咳一声。
“三！”
他高声喊道。
人群一阵躁动，有低声骂的，有发牢骚的，有偷哭的……不一而足。
石田长尾无动于衷。
他冲鬼子做个“十”的手势。
鬼子对一个老人开枪。
开枪的，不止一个鬼子，十几个鬼子，枪口全对准老人的脑袋——
脑袋瞬间烂乎乎的。
之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枪杀九个人，其中包括孩子。
人群中怒骂四起。
石田长尾轻轻一笑，说：“我再数三声，如果还没人答话，就再杀一个。”
“我，我韩豹，在这儿呢！”
韩豹高声喊。
闻言，石田长尾呲溜窜到野尻山鸡的身后。其实，他还没见到韩豹的人呢！
野尻山鸡大怒，如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到身前，怒骂：“八嘎你妈妈，你让老子我当你炮灰啊！你个长尾猴，怂货，天皇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石田长尾没答话，而是寻找韩豹。
韩豹正拎着一个包裹，缓缓走过人群。
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通道。
所有人都行注目礼。大家都明白，韩豹是为了无辜百姓不遭受鬼子的杀害，而主动现身送死的。
韩豹，在他们心目中，是视死如归的英雄。
英雄韩豹，一边缓缓而行，一边冲石田长尾喊：“你想要牛丸的鬼头吗？在我手里。”
石田长尾想要啊，昨晚，牛丸老鬼子的尸体被烧成了骨灰，野尻山鸡立即给山本一木打了小报告。
山本一木回话：石田君，限期寻回牛丸君头颅，否则，军法从事。
山本一木压力也大。牛丸正一是天皇的亲戚，是来镀金的。通俗而言，就是来基层锻炼，然后坐火箭升官。可是，官没升成，倒是升天了。
山本一木，为何破格提拔石田长尾为代理中队长？就是看中他超凡的能力。他希望石田长尾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从而让他应付上面的头头脑脑。
然而，现在，牛丸的尸体变成骨灰了，脑袋也没寻回，如何应付？
他必须先准备好替死鬼！
石田长尾也不傻，更不甘心。他还想把中队长前的“代理”二字去掉呢！于是，便搞出今天这一招。
他看似杀百姓，其实是逼迫韩豹现身。
韩豹现身，他又担心，问：“包裹里真是牛丸君的头颅吗？”
韩豹：“我今天是来救乡亲的。如果不是，你一发飙，把乡亲们都扫射了咋办？”
石田长尾点点头：“你也算识时务。”
顿了顿，他补充，“你打开包裹，让我鉴定一下。”
韩豹爽快地应一声。
他解开包裹，露出一个脑袋，“诺，牛丸的鬼头。”
石田长尾皱眉，问：“这是吗？咋都是白乎乎的？”
韩豹：“是白石灰。是为了更好的保存脑袋。”
石田长尾：“这全是白石灰，我也鉴定不出真假啊！”
顿了顿，他很聪敏的神情，“你洗掉白石灰，我必须鉴定真假。”
韩豹：“洗掉石灰没问题，但牛丸的鬼头可就难保了。”
石田长尾：“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只管洗掉白石灰。”
他的话，出乎韩豹的意料。
这是蛤蟆的脑袋，他本想用这个脑袋蒙混过关的。
不过，韩豹想赌一把。
他说：“清洗可以，我们来个交易。你放了乡亲们后，我清洗脑袋。你鉴定后，你再放了老万和老苟两家人。然后，我束手就擒。”
石田长尾：“少哔哔，这些人是我的筹码。你现在就清洗脑袋，否则，我立即干死一个筹码。不，干死十个。至少十个！”
他感觉自己抓住了韩豹的软肋。
韩豹笑笑，让他看“牛丸鬼头”的后脑——
后脑处，挂着几个手榴弹。
韩豹胸有成竹的口气：“你要是再瞎逼逼，我就把牛丸的鬼头炸成灰。”
石田长尾嘴巴嗫嚅一下，没言语。
他清楚：没有了“牛丸鬼头”，自己的狗命难保。但放几个百姓，管自己屁事呢？百姓们就在万家镇，放了，如果韩豹弄虚作假，可以再抓啊！
权衡利弊后，石田长尾命令放人。
百姓们瞬间散去。
广场上，就剩下万家人和苟家人。
韩豹一副无耻的表情，说：“长尾猴，你再放了老万和老苟家人，我就给你牛丸的鬼头。”
石田长尾：“八嘎你妈妈，你不讲武德。”
韩豹：“八嘎你祖宗，人德你都不讲，爷爷我和你讲什么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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