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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二十年的父与子

    柯南逐字逐句看着报道,“看来这几位的死与教练的意外脱不了干系。”

    “目前还剩下议员乡司宗太郎与逃犯沼渊己一郎。”服部平次戳戳旁边的林白阳,“这事你怎么看?”

    “用眼看。”林白阳习惯性地插科打诨,在服部平次翻出死鱼眼之前又火速改口,“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沼渊己一郎干的。”

    “怎么讲?”

    “你想啊,这几个人都是同一届同一组的学员,当年教练的死很可能是他们造成的。而通缉犯在逃亡过程中总得有钱吧,所以沼渊己一郎就以此要挟那几位学员。”林白阳说得振振有词。

    柯南眼前一亮,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不妨再想的深入点,其实沼渊己一郎的目标只是有钱的议员,杀死其他人就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以此展示自己的狠厉手段,方便向惶恐不安的乡司宗太郎要钱。”

    被二人这么一影响,服部平次也脑洞大开,“也有可能是那四位死者要以当年的事敲诈乡司议员,而后者想要压下这件事,所以派沼渊己一郎杀死了那些人。”

    “这么说也有道理,总之还是去乡司宗太郎那里看看吧。找不到逃犯还找不到议员吗?”林白阳推推眼镜,“如果他心里有鬼的话,一定会露出破绽。”

    然而乡司议员依然拒不见面,几个人搬出二十年前的事也只得了一句“无可奉告,要想调查请拿出证据”。

    证据证据,如果有二十年前的证据至于这么麻烦吗?

    吃了闭门羹的服部平次忿忿不平,“看着老同学一个接一个死去,按理说他现在不可能这么镇定吧?”

    林白阳微微一笑,“往好处想,或许凶手已经联系了他。”

    这算是好处?服部平次的额角跳了跳,着实理解不了这个人的脑回路。

    “怎么不算呢?”林白阳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摆出福尔摩斯经典造型,“闭门不见也是破绽之一。”

    “说的也对。”

    就在这时,阪田佑介接到了上司的电话。

    “什么?”他身影一僵,又很快放松下来,“嗯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就过去。”

    收起手机,他歉意地向几位笑笑,“恐怕要麻烦你们自己回去了,临时出了点事,我要立刻开车赶过去。”

    “什么事什么事?”服部平次凑了过去。

    出于保密原则,阪田警官与他耳语几句,然后大步流星走向那辆浅绿色轿车。

    看来是那个人有消息了。林白阳眼珠转了转,悄悄后退两步消失了踪影。

    “那下一步我们要去哪里?”柯南扬起小脸。

    “哪里也不许去!”服部平次拎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忘了怎么说好的吗?危险的事你不许参加。”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已经给和叶打过电话了,她会与你的女朋友来接你。到时候你就和林乖乖跟她们回去吧。”

    “服部,是沼渊己一郎有消息了吧?”柯南忽地抬头。

    “啊?不是,没有,你在说什么?”服部平次摇头三连。

    “突然这么激动很反常啊。”柯南微微一笑,镜片反射出智慧的光芒,“你的意思是我跟林一起回去而不包括你,在现在这个时候,能够牵绊住你的也只有沼渊己一郎了。”

    “果然不能小看侦探。”服部平次做投降状,使劲儿晃了晃手,将柯南摇到眼冒金星,“那个通缉犯的确有了消息,所以阪田警官才会赶过去。”

    “我也想去我也想去,你看我都穿了防弹衣了,肯定不会出事。”柯南可怜兮兮的说。

    “在我面前就不用装小孩撒娇了吧。我可不吃这一套。”服部放下他,态度异常坚决,“你就跟林回去——哎等等,那个家伙哪去了?”

    两个人东张西望,均没有发现林白阳的身影。

    难怪觉得这么安静,原来是少了这个话唠。

    “叮咚”,手机收到简讯。

    服部平次念出那行文字:“我跟阪田警官在一起,你们两个各找各的女朋友去吧。”

    这浓浓的单身狗怨念气息。

    “还真是这个家伙的作风。”柯南眼睛变成半月形,“所以沼渊己一郎到底在哪里?”

    “说了不许去。”服部平次拍拍他的脑袋,“你还不相信他的能力吗?有那个家伙在,你就乖乖等着好消息吧。”

    “说的也是。”柯南抱着头,露出释然的笑容。

    另一边,林白阳与阪田佑介同乘一辆车,正往沼渊己一郎的藏身地点驶去。

    有人在箕面山区发现了这个通缉犯的车。

    “真是麻烦你了,阪田警官。”

    “没有没有,说不定还要靠你帮忙呢。”

    短暂两句话之后,二人又陷入长久的沉默。

    在原本的剧情中,阪田没能杀死乡司宗太郎,也没能杀死沼渊己一郎。

    前者毕竟是议员,相当于夏国的省级领导,身边保镖就好几个,哪是那么容易就被杀死的。

    后者是阪田为自己准备的替罪羊,一直圈养在箕面山区的小木屋中,只是后面事情败露又生了些波澜。

    阪田佑介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就像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职员一样,沉默地开车,沉默地干事,偶尔会调动一下气氛,说几句好笑或不好笑的笑话。

    林白阳坐在副驾驶座,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悲。

    驾驶技术是父亲手把手教他的,每次握到方向盘都会想起那个男人吧?每次想起都是在过去的创伤处划上那么一道。

    二十年前的大火吞噬了父亲,二十年后的恨意燃烧了儿子。

    所以林白阳从没有想过要阻止阪田。

    他要用什么理由、什么借口,去劝说这个为父报仇的男人呢?

    法律?

    可笑,阪田佑介自己就是警察,他会不知道这一切的后果?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更别说他都杀了四个了。难道现在少杀一个法律就会宽恕他吗?

    这又不是劳什子电视剧,说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行了。

    爱?

    更可笑了,阪田佑介就是为了这个字才做这些的,用父亲教他的车技在复仇之路上狂奔。

    除非现在,此时此刻,他所爱与爱他的父亲猛地活过来,张开双臂满脸笑容说亲爱的儿子老爸用爱来感化你了……否则让一切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