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再见老道士
陈潇的灵识中，识海依旧一片血红，但是在这个识海的上空，一个古朴的符篆正洒下点点光芒，正是这些光点，让汹涌的识海平静了下来。
符篆的光芒随着光点的洒下不断暗淡着，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相信这符篆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失去光泽。
随着光芒不断消散，重归于平静的识海仿佛随时都会重新爆发。
一个人影呆呆地立在自己的识海中，没有运用任何灵气，却双脚悬浮于海面上。
光芒洒在那人脸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海水拍打在裤脚衣襟上，那人也未做出任何回应。
空洞的眼神，干瘪的嘴唇，枯黄的头发，也许用行尸走肉来形容面前这个人更恰当一些。
“失败了吗？升灵丹也有无效的时候吗？”一个老道士从识海中突然出现，原本被裹在识海中的大预言法则印记此刻却在那老道士手中，被滴溜溜地把玩着。
“别光站着了，陪老夫喝一杯。”不知道那老道士从何处掏出来一个酒葫芦，拧开盖子嘬了一口，一口喷到了面前那人的脸上。
“阿嚏！”那人影被刺激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随着眼神逐渐聚焦，终于有了一点人类的特征。
“老道士？你回来了？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浮在水面上？这水，看起来好奇怪。”那人影脸庞渐渐浮现出来，赫然便是陈潇。
天玄子淡淡道：“我并没有回来。不过这次相遇，再次相见恐怕要很久了。”
陈潇听得一脸迷茫：“什么意思？”
“这是在你的灵识当中”，天玄子指了指陈潇的额头，“这水是你的识海。至于这颜色，你觉醒失败了，对么？”
陈潇仿佛被雷劈中了，呆立在原地，喃喃道：“是啊，这下我是真的成为一个废物了，服用升灵丹都不能觉醒的人，整个皓月大陆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噗。”天玄子又嘬了一口酒，喷到了陈潇的脸上。
“卧槽老头儿！很脏的好不好，这么多口水，你要恶心死我？”
“我是让你醒醒神。我留下一缕灵识，附着在这印记上，我知道你遇到了灵虚上人。”
“灵虚上人是送给了我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可是我并未看到他本尊啊。”
“嘁，那老头儿，虽然算卦方面不如老夫，可是这一点却是没有看错。”
“哪一点？”
“你忘了？他说过，你的机缘不在丹药中，在秘境中。”
陈潇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那无为子就是灵虚上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天玄子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如果是我我也会帮你，谁让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可以惊为天人的废材了。”
陈霞脸色有些讪讪。
他开始回过神来，确信自己没有记错，无为子当初确实说过自己也许会在秘境中有所得，而不是说自己会在之前有所得。如果自己的机缘确实在这升灵果中，那灵虚上人便不会再多此一举地送他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了。
想通了这一切，陈潇脸上终于焕发出了生机。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干瘪的皮肤一下子变得充盈饱满，枯黄的头发重新变黑，双眼重新拾起了自信，看的天玄子一愣一愣的。
“哎，老夫当初要是有你这副皮囊，何苦要努力修炼这么多年啊！”
陈潇看着自己识海的血色渐渐退去，天玄子的身影也逐渐变得稀薄暗淡。“你要走了吗？”
“是啊，老夫终究不是神，也会有老的一天。”
“神？这个世界有神吗？”
“你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皓月大帝可以是神，却也是人。”
成神？这个目标太遥远了。陈潇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个不实际的想法抛出去。“多谢你，老道士。”陈潇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呵呵，老夫算到，命中自有一劫，到时候老夫还需要你的帮助啊。”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啧啧，实力不大，口气不小。你可别忘了，老夫可是李天玄，老祖宗可是公孙平。想要帮老夫的忙，赶紧成长起来吧小家伙！”
陈潇知道，老道士说的是事实，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不光实力弱小，自己的心智对于这种级别的老怪物来说也是够脆弱的。
他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一幕，颇为自责。如果自己能够自己剖析灵虚上人的话，或许就不会让天瑶使用这种近乎于自残的招式了。
看着天玄子身影逐渐消散，陈潇猛地想起一件事：“老道士，我怎么出去？”
“呵呵。噗！”
“卧槽！又来！”
闭上眼睛使劲摸了一把脸，咦，不是酒？这是，汗？我醒了？
陈潇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连忙寻找天瑶的身影。
不在？是醒来之后又走了吗？
“咕咕…”陈潇面色有些发苦，这么饿，我是晕了多久啊。
“咦？陈潇哥哥你醒了？”陈潇耳边传来天瑶的声音。
刚念叨这个妮子，她就来了。
“你这丫头这么厉害，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你在外面就知道我醒了。”
天瑶知道自己的灵力不足，封印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天。于是自己醒来后便一直守在院子里。正巧听出来屋子里陈潇的气息发生了些许变化，便匆忙赶进屋中。
“陈潇哥哥，你好了？”天瑶很是喜悦，他很担心陈潇经受不住这次打击，变得自暴自弃。
“嘿嘿，天不亡我，岂能负天？天要亡我，我又奈何？”
“天若要亡你，我便帮陈潇哥哥，一起揍这老天！”天瑶攥了攥粉拳，嘴角微微翘起。
“咕咕咕。”肚子抗议的声音再次想起来，陈潇揉着肚子。“我昏迷多久了。”
“整整三天两夜呢！”
“三天，怪不得。”陈潇一想到自己就快要进入秘境中，内心便激动不已。“好妮子，你陈潇哥哥饿坏了，有吃的吗？”
“嘿嘿。”天瑶甜甜一笑，从隔壁屋子取来一个食盒。“我就怕陈潇哥哥起来没有东西吃，一直备着呢！”
“天瑶，你看，灵虚上人那天明天也在拍卖会场中，为什么还在我拍的了升灵丹之后又送我一场机缘？”打开食盒，陈潇取了一块糕点。
天瑶见陈潇说起正事，面露思索之色。“你之前说，自己并未和灵虚上人有什么往来啊。是啊，为什么呢？”
陈潇把无为子的事情讲了一遍，同时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天瑶。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说不定那秘境中真的有什么更加厉害的丹药。”天瑶有些兴奋。
是不是丹药都无所谓，什么装有老爷爷的戒指啊，各种功法集合图书馆啊，各种升级系统啊，我陈潇可是来者不拒！
陈潇美美地想着。“所以，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要在秘境中找到自己的机缘！”
天瑶似乎还没发现自己的陈潇哥哥是一个幻想狂人，扔了一块糕点到口中，含糊说道。“我也会加油的，争取到进入秘境的名额，助陈潇哥哥一臂之力！”
“天瑶的本事我从没怀疑过！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填饱肚子。哈哈！”
符篆的光芒随着光点的洒下不断暗淡着，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相信这符篆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失去光泽。
随着光芒不断消散，重归于平静的识海仿佛随时都会重新爆发。
一个人影呆呆地立在自己的识海中，没有运用任何灵气，却双脚悬浮于海面上。
光芒洒在那人脸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海水拍打在裤脚衣襟上，那人也未做出任何回应。
空洞的眼神，干瘪的嘴唇，枯黄的头发，也许用行尸走肉来形容面前这个人更恰当一些。
“失败了吗？升灵丹也有无效的时候吗？”一个老道士从识海中突然出现，原本被裹在识海中的大预言法则印记此刻却在那老道士手中，被滴溜溜地把玩着。
“别光站着了，陪老夫喝一杯。”不知道那老道士从何处掏出来一个酒葫芦，拧开盖子嘬了一口，一口喷到了面前那人的脸上。
“阿嚏！”那人影被刺激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随着眼神逐渐聚焦，终于有了一点人类的特征。
“老道士？你回来了？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浮在水面上？这水，看起来好奇怪。”那人影脸庞渐渐浮现出来，赫然便是陈潇。
天玄子淡淡道：“我并没有回来。不过这次相遇，再次相见恐怕要很久了。”
陈潇听得一脸迷茫：“什么意思？”
“这是在你的灵识当中”，天玄子指了指陈潇的额头，“这水是你的识海。至于这颜色，你觉醒失败了，对么？”
陈潇仿佛被雷劈中了，呆立在原地，喃喃道：“是啊，这下我是真的成为一个废物了，服用升灵丹都不能觉醒的人，整个皓月大陆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噗。”天玄子又嘬了一口酒，喷到了陈潇的脸上。
“卧槽老头儿！很脏的好不好，这么多口水，你要恶心死我？”
“我是让你醒醒神。我留下一缕灵识，附着在这印记上，我知道你遇到了灵虚上人。”
“灵虚上人是送给了我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可是我并未看到他本尊啊。”
“嘁，那老头儿，虽然算卦方面不如老夫，可是这一点却是没有看错。”
“哪一点？”
“你忘了？他说过，你的机缘不在丹药中，在秘境中。”
陈潇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那无为子就是灵虚上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天玄子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如果是我我也会帮你，谁让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可以惊为天人的废材了。”
陈霞脸色有些讪讪。
他开始回过神来，确信自己没有记错，无为子当初确实说过自己也许会在秘境中有所得，而不是说自己会在之前有所得。如果自己的机缘确实在这升灵果中，那灵虚上人便不会再多此一举地送他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了。
想通了这一切，陈潇脸上终于焕发出了生机。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干瘪的皮肤一下子变得充盈饱满，枯黄的头发重新变黑，双眼重新拾起了自信，看的天玄子一愣一愣的。
“哎，老夫当初要是有你这副皮囊，何苦要努力修炼这么多年啊！”
陈潇看着自己识海的血色渐渐退去，天玄子的身影也逐渐变得稀薄暗淡。“你要走了吗？”
“是啊，老夫终究不是神，也会有老的一天。”
“神？这个世界有神吗？”
“你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皓月大帝可以是神，却也是人。”
成神？这个目标太遥远了。陈潇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个不实际的想法抛出去。“多谢你，老道士。”陈潇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呵呵，老夫算到，命中自有一劫，到时候老夫还需要你的帮助啊。”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啧啧，实力不大，口气不小。你可别忘了，老夫可是李天玄，老祖宗可是公孙平。想要帮老夫的忙，赶紧成长起来吧小家伙！”
陈潇知道，老道士说的是事实，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不光实力弱小，自己的心智对于这种级别的老怪物来说也是够脆弱的。
他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一幕，颇为自责。如果自己能够自己剖析灵虚上人的话，或许就不会让天瑶使用这种近乎于自残的招式了。
看着天玄子身影逐渐消散，陈潇猛地想起一件事：“老道士，我怎么出去？”
“呵呵。噗！”
“卧槽！又来！”
闭上眼睛使劲摸了一把脸，咦，不是酒？这是，汗？我醒了？
陈潇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连忙寻找天瑶的身影。
不在？是醒来之后又走了吗？
“咕咕…”陈潇面色有些发苦，这么饿，我是晕了多久啊。
“咦？陈潇哥哥你醒了？”陈潇耳边传来天瑶的声音。
刚念叨这个妮子，她就来了。
“你这丫头这么厉害，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你在外面就知道我醒了。”
天瑶知道自己的灵力不足，封印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天。于是自己醒来后便一直守在院子里。正巧听出来屋子里陈潇的气息发生了些许变化，便匆忙赶进屋中。
“陈潇哥哥，你好了？”天瑶很是喜悦，他很担心陈潇经受不住这次打击，变得自暴自弃。
“嘿嘿，天不亡我，岂能负天？天要亡我，我又奈何？”
“天若要亡你，我便帮陈潇哥哥，一起揍这老天！”天瑶攥了攥粉拳，嘴角微微翘起。
“咕咕咕。”肚子抗议的声音再次想起来，陈潇揉着肚子。“我昏迷多久了。”
“整整三天两夜呢！”
“三天，怪不得。”陈潇一想到自己就快要进入秘境中，内心便激动不已。“好妮子，你陈潇哥哥饿坏了，有吃的吗？”
“嘿嘿。”天瑶甜甜一笑，从隔壁屋子取来一个食盒。“我就怕陈潇哥哥起来没有东西吃，一直备着呢！”
“天瑶，你看，灵虚上人那天明天也在拍卖会场中，为什么还在我拍的了升灵丹之后又送我一场机缘？”打开食盒，陈潇取了一块糕点。
天瑶见陈潇说起正事，面露思索之色。“你之前说，自己并未和灵虚上人有什么往来啊。是啊，为什么呢？”
陈潇把无为子的事情讲了一遍，同时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天瑶。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说不定那秘境中真的有什么更加厉害的丹药。”天瑶有些兴奋。
是不是丹药都无所谓，什么装有老爷爷的戒指啊，各种功法集合图书馆啊，各种升级系统啊，我陈潇可是来者不拒！
陈潇美美地想着。“所以，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要在秘境中找到自己的机缘！”
天瑶似乎还没发现自己的陈潇哥哥是一个幻想狂人，扔了一块糕点到口中，含糊说道。“我也会加油的，争取到进入秘境的名额，助陈潇哥哥一臂之力！”
“天瑶的本事我从没怀疑过！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填饱肚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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