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颠倒黑白
“阿弥陀佛，你一个人说的也不能全信。段知县，你这就派人到外面去叫些百姓过堂问话。”普渡慈航不再看书生，而是扭头对段怀仁说了一句。
“下官遵命。”
段怀仁应了一声，随手招来几个衙役离去。大概一炷香过后，十几个百姓走进来，纷纷跪拜在地上：“拜见各位大人。”
普渡慈航到了一声佛号，语气温和说道：“各位施主快快请起，你们作为郭北县人，对段知县的评价如何？”
“在这里你们可以说真话，不用担心事后会遭到任何人的打击报复。贫僧身为护国法丈，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其中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首先开口道：“回禀诸位大人，自从三年前段大人担任郭北县令以来。整个郭北县的风气为之一变，一扫前任糊涂知县的弊政，不仅府库中的粮食充盈起来，还有我们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好过了。”
“如果不是黑风山寨上的山匪作恶，我们郭北县万千百姓必能过得更好，甚至是道不拾遗，夜不闭户。”
“为了解决黑风山寨上的山匪，知县大人也是费尽苦心，经常组织人手去剿灭山匪，甚至每次知县大人都冲在最前面，毫不顾忌自己的身家性命。只可惜山匪的实力太强大了，他们据险而守，还有妖怪扶持，这才失败而回。”
“段大人是一个好官啊，我在家里都供奉着段大人的长生牌位，每日上香，期盼能保佑段大人能长命百岁。”
“去年我家糟了大病，还是段大人出钱，帮助我家渡过了难关。小人无以为报，只能给段大人磕几个头了。”
“段大人，你是再世青天，我也要给你磕头。”
……
有人带头，其余人全都给段怀仁跪下磕头，甚至有人把额头都磕破了，也还是咬牙坚持着。
段怀仁立马上前扶起众人：“各位父老相亲，使不得使不得啊。你们这样做，不是在折我的寿吗？我段怀仁始终坚守着圣贤之道，以求不复皇恩，正大光明，为百姓做好事。”
“请各位放心，只要我段怀仁还是郭北县知县一天，那郭北县上空就必将是一片青天。”
普渡慈航尖细着声音，淡淡说道：“善哉善哉，左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啪啪啪
左丰突然鼓起掌来，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厉害，真是厉害，今天我终于算是长见识了。竟然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一个字，绝。”
刚才他之所以不愿意去叫百姓过堂，就是担心会遇到这种事情。毕竟在电视剧中，这种颠倒黑白的剧情太多了。
普渡慈航继续开口说道：“关于这件事，贫僧会如实向圣上禀报。不过在此之前，恐怕要委屈左大人了。”
左丰自然是不会束手就擒了，因为他很清楚普渡慈航的手段。如果他真的束手就擒，那等待他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挖空血肉，彻底变成一具空壳。
这是他绝不能接受的结果。
只不过现在燕赤霞和宁采臣都没有出现，甚至连刚刚还在场的知秋一叶都跑不见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敢贸然动手。
正当左丰都把手放在刀上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等一等，民女有话要说。”
“公堂重地，不准在外面喧哗，给本官掌嘴。”段怀仁一脸严肃的说道，他已经听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了。
“是。”立刻就有两个衙役走出去，手里还提着一个长棍子。
左丰及时开口了：“慢着，如今我们正在审案，任何与本案件有关的人，都是很重要的人证。岂能因为旁人一句话就要掌嘴。”
“按照段大人的说法，你是不是也要先把护国法丈大人也一并掌嘴了。”
段怀仁连忙朝普渡慈航弯腰拱手道：“是下官的错，下官该罚。刚刚那个女子是一介青楼女子，身上自带污秽之气，下官也是担心冲撞了法丈身上的祥和之气，还望法丈恕罪。”
普渡慈航慢吞吞道：“善哉善哉，众生平等，青楼女子又有何妨，把她带上来。”
“是。”
很快一个身穿白色纱衣，容貌清丽的年轻女子走上来。只见她脸色苍白，身子骨瘦弱，额头流出汗珠，手上还拿着一个小木箱子。
她双膝跪在地上，头也伏在地面，说道：“民女杨梦拜见大人。”
一听这个名字，左丰就猜到了一些东西，于是问道：“杨梦，你有何话说。”
杨梦一脸凄凉的说道：“民女有天大的冤情，只可惜长期以来都伸冤无门。今天民女要控告郭北知县段怀仁七大罪。”
“一是勾结山匪、二是勾结妖魔、三是草菅人命、四是贪赃枉法、五是劫掠幼童、六是逼良为娼、七是结党营私。这些都是段怀仁的详细罪证，大人只需要派人去查，定能查出真相。”
段怀仁一把抢过箱子，神色激动的大吼道：“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本官为官清廉，岂会做这些事。这些证据都是假的，全都是你们串通起来伪造的。”
左丰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得桌子上都出现了裂痕：“姓段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夺罪证。”
而随着左丰开口，旁边的王五立刻动手，又把箱子从段怀仁手中抢了过来。
段怀仁只是一个读书人，哪里有王五的力气大，瞬间就被抢过去了。
“法丈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眼见形式不妙，段怀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普渡慈航说话的声音依旧平淡：“段知县，如果你真是冤枉的，贫僧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左丰看向普渡慈航，凝神说道：“法丈大人，你这是要插手我锦衣卫的事？”
锦衣卫拥有监察百官，审判有罪百官的权力。而护国法丈，就只是一个虚职，只是负责宫廷的祭祀，根本没有插手锦衣卫的资格。
普渡慈航淡然回答道：“贫僧只是个出家人，岂敢插手锦衣卫的事。陈指挥使，这件事交给你们锦衣卫内部去处理。”
“多谢法丈理解。”
话音落下，一个身穿锦衣卫官服的人迈步走进来。左丰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的身份，正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陈百同。
不过左丰知道剧情，很清楚朝廷百官都被普渡慈航挖成了一具具空壳。那么眼前这个陈百同肯定是假的，身体里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陈百同骨子里就好像带有一股官威，架势十足的走上前，高声道：“左千户，这件事本官会亲自审理，绝不会冤枉一个好官，更不会放过一个坏官。”
“你可以放心了。”
“下官遵命。”
段怀仁应了一声，随手招来几个衙役离去。大概一炷香过后，十几个百姓走进来，纷纷跪拜在地上：“拜见各位大人。”
普渡慈航到了一声佛号，语气温和说道：“各位施主快快请起，你们作为郭北县人，对段知县的评价如何？”
“在这里你们可以说真话，不用担心事后会遭到任何人的打击报复。贫僧身为护国法丈，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其中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首先开口道：“回禀诸位大人，自从三年前段大人担任郭北县令以来。整个郭北县的风气为之一变，一扫前任糊涂知县的弊政，不仅府库中的粮食充盈起来，还有我们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好过了。”
“如果不是黑风山寨上的山匪作恶，我们郭北县万千百姓必能过得更好，甚至是道不拾遗，夜不闭户。”
“为了解决黑风山寨上的山匪，知县大人也是费尽苦心，经常组织人手去剿灭山匪，甚至每次知县大人都冲在最前面，毫不顾忌自己的身家性命。只可惜山匪的实力太强大了，他们据险而守，还有妖怪扶持，这才失败而回。”
“段大人是一个好官啊，我在家里都供奉着段大人的长生牌位，每日上香，期盼能保佑段大人能长命百岁。”
“去年我家糟了大病，还是段大人出钱，帮助我家渡过了难关。小人无以为报，只能给段大人磕几个头了。”
“段大人，你是再世青天，我也要给你磕头。”
……
有人带头，其余人全都给段怀仁跪下磕头，甚至有人把额头都磕破了，也还是咬牙坚持着。
段怀仁立马上前扶起众人：“各位父老相亲，使不得使不得啊。你们这样做，不是在折我的寿吗？我段怀仁始终坚守着圣贤之道，以求不复皇恩，正大光明，为百姓做好事。”
“请各位放心，只要我段怀仁还是郭北县知县一天，那郭北县上空就必将是一片青天。”
普渡慈航尖细着声音，淡淡说道：“善哉善哉，左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啪啪啪
左丰突然鼓起掌来，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厉害，真是厉害，今天我终于算是长见识了。竟然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一个字，绝。”
刚才他之所以不愿意去叫百姓过堂，就是担心会遇到这种事情。毕竟在电视剧中，这种颠倒黑白的剧情太多了。
普渡慈航继续开口说道：“关于这件事，贫僧会如实向圣上禀报。不过在此之前，恐怕要委屈左大人了。”
左丰自然是不会束手就擒了，因为他很清楚普渡慈航的手段。如果他真的束手就擒，那等待他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挖空血肉，彻底变成一具空壳。
这是他绝不能接受的结果。
只不过现在燕赤霞和宁采臣都没有出现，甚至连刚刚还在场的知秋一叶都跑不见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敢贸然动手。
正当左丰都把手放在刀上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等一等，民女有话要说。”
“公堂重地，不准在外面喧哗，给本官掌嘴。”段怀仁一脸严肃的说道，他已经听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了。
“是。”立刻就有两个衙役走出去，手里还提着一个长棍子。
左丰及时开口了：“慢着，如今我们正在审案，任何与本案件有关的人，都是很重要的人证。岂能因为旁人一句话就要掌嘴。”
“按照段大人的说法，你是不是也要先把护国法丈大人也一并掌嘴了。”
段怀仁连忙朝普渡慈航弯腰拱手道：“是下官的错，下官该罚。刚刚那个女子是一介青楼女子，身上自带污秽之气，下官也是担心冲撞了法丈身上的祥和之气，还望法丈恕罪。”
普渡慈航慢吞吞道：“善哉善哉，众生平等，青楼女子又有何妨，把她带上来。”
“是。”
很快一个身穿白色纱衣，容貌清丽的年轻女子走上来。只见她脸色苍白，身子骨瘦弱，额头流出汗珠，手上还拿着一个小木箱子。
她双膝跪在地上，头也伏在地面，说道：“民女杨梦拜见大人。”
一听这个名字，左丰就猜到了一些东西，于是问道：“杨梦，你有何话说。”
杨梦一脸凄凉的说道：“民女有天大的冤情，只可惜长期以来都伸冤无门。今天民女要控告郭北知县段怀仁七大罪。”
“一是勾结山匪、二是勾结妖魔、三是草菅人命、四是贪赃枉法、五是劫掠幼童、六是逼良为娼、七是结党营私。这些都是段怀仁的详细罪证，大人只需要派人去查，定能查出真相。”
段怀仁一把抢过箱子，神色激动的大吼道：“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本官为官清廉，岂会做这些事。这些证据都是假的，全都是你们串通起来伪造的。”
左丰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得桌子上都出现了裂痕：“姓段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夺罪证。”
而随着左丰开口，旁边的王五立刻动手，又把箱子从段怀仁手中抢了过来。
段怀仁只是一个读书人，哪里有王五的力气大，瞬间就被抢过去了。
“法丈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眼见形式不妙，段怀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普渡慈航说话的声音依旧平淡：“段知县，如果你真是冤枉的，贫僧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左丰看向普渡慈航，凝神说道：“法丈大人，你这是要插手我锦衣卫的事？”
锦衣卫拥有监察百官，审判有罪百官的权力。而护国法丈，就只是一个虚职，只是负责宫廷的祭祀，根本没有插手锦衣卫的资格。
普渡慈航淡然回答道：“贫僧只是个出家人，岂敢插手锦衣卫的事。陈指挥使，这件事交给你们锦衣卫内部去处理。”
“多谢法丈理解。”
话音落下，一个身穿锦衣卫官服的人迈步走进来。左丰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的身份，正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陈百同。
不过左丰知道剧情，很清楚朝廷百官都被普渡慈航挖成了一具具空壳。那么眼前这个陈百同肯定是假的，身体里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陈百同骨子里就好像带有一股官威，架势十足的走上前，高声道：“左千户，这件事本官会亲自审理，绝不会冤枉一个好官，更不会放过一个坏官。”
“你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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