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针锋相对
幽冥营是先皇在位时创立的优秀兵种，乃神武大将军顾昭培一手创立的，当时姚崇不过也只是军中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将领。
随着神武大将军寿终正寝，新皇继任改革措施，幽冥营慢慢淡出国运比拼的历史大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姚云俩位大将的舞台。
再慢慢过渡到今天的大陈，宫陌成为了大陈后起之秀，凌霄军也成为了大陈军队的王牌兵种。
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还记得当场幽冥营的雄伟战绩，还记得那些为大陈而战抛头颅洒热血的热血儿郎啊！
云蝉衣一句话让众多老臣不免伤感思念，老皇帝也是一脸动容。
“幽冥营的丰功伟绩，大陈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就因为有这些好儿郎的不惧生死才让入侵者止戈休战，畏惧害怕这么多年！”
苏世子预感氛围不对，差点引起大陈的血脉羁绊，潇湘公主不悦的白了他一眼，给予眼神警告。
“今两国交好，也多亏了前线将士的艰苦奋斗，臣祝陛下一杯，愿两国长久安好，互助共赢！”
苏世子端起酒杯祝贺皇帝，老皇帝自然以礼相待举酒回应。
“希望如此。”
杯酒一饮而尽，老皇帝赞许的看向云蝉衣，满意的对她点头，皇后高兴得合不拢嘴。
先前还不看好云蝉衣，担心她被妾室打压久了形成小家子气，现在看来不愧是将门之女，遗传了云老将军的胆识与气魄。
宫中轻歌曼舞，鼓乐齐鸣，边关却是严寒艰苦，风沙漫天。
不同前几日的酷热难耐，进入狼牙关温度骤降转为严寒，因为常年大大小小的战火硝烟导致百姓颗粒无收，只能靠着后方的支援勉强糊口。
狼牙关附近的村庄零零碎碎，大杂居小聚居交错杂居，很难连成一片完整的人口线，这也给了边关军队压力。
先前宫陌就是镇守在这，因为老皇帝三年一审的旨意回去一趟，又跑了点外快耽误许久，这才紧赶慢赶的回来。
二皇子刚下马车便看见如此凄惨的一幕，还以为来的路上看见那些破败村庄萧条，谁知道边关这里更是凄惨。
“寒王，国库每年不是拨款拨粮抚恤边关吗，怎么这里的百姓还是过得如此……”
轩辕南星忍不住询问，也不是责怪宫陌能力不行，而是想要一个原因。
两人站在尽是黄沙的荒野之地，宫陌远眺皱眉，无奈叹气。
“臣还未任职之前，狼牙关守将为了百姓的活路只能将军饷挪用，军队装备匮乏稀缺，却不能上报，将就着用，这也是为何战事爆发伤亡如此惨重的原因之一。”
“殿下不知道官场艰险，皇城拨下来的粮食物资经过一层层把关运到这里，中间亏损无人知晓到底是几成。”
“臣上任以后起初想着扶持农业，奈何边关矛盾经常爆发，农业在这里发展举步维艰。”
“幸得陛下宠爱威慑各层官员，也不至于像以往一般克扣粮饷，勉强慢慢渡过低谷期，这才变成这般模样。”
说起边关创业史，宫陌也是一把辛酸泪，要不是因为物资匮乏也不至于当年首战无奈只能屠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若是放跑一个奸细，给后方带来的将是毁灭性打击，狼牙关的防线可以瞬间崩溃决堤，大陈将遭遇一场严重的灾难。
“陛下让二皇子您作为监军一同前来想必是一番良苦用心，后面的日子还很漫长，总会有二皇子明白的一天。”
这句话不假，宫陌也是意会出为何老皇帝会将两位季以重任的皇子分工合作发布任务，至于心中偏向谁为储君，宫陌也猜不出来。
立储之事自古以来就是个忌讳的问题，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知道老皇帝的心思。
宫陌也懒得去猜，反正立谁也不可能立自己，想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干什么？
二皇子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无尽的反思，百姓受苦军队负压，他也是痛心疾首忧心忡忡。
“大陈与大月的这场战争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的百姓……”二皇子忍不住哀叹。
陈月两国国力相差不了多少，积怨许久根本不可能议和，这才一直较劲喊打喊杀。
“若是定国长公主与陛下同仇敌忾，您与大皇子亦是一颗心，也许两国停战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宫陌一针见血的点出大月蠢蠢欲动的关键原因，让二皇子开始动摇内心的坚持。
他也不是想要道德绑架二皇子退步不与大皇子争夺储君之位，而是希望两位皇子化干戈为玉帛齐心协力对抗外敌，让大陈俞加繁荣昌盛，这才是定国安邦之策。
这一瞬间，轩辕南星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响起那次家宴皇帝对他们两人说的话，从而联想到一个可能。
兵权交在轩辕南星手里面，意味着让他从武辅佐大皇子。
让大皇子去零芳城接四弟，就是想要他解决与姑姑的恩怨，从而凭借这个功绩登上皇位。
皇帝曾经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儿子，他不想要再看见为数不多的孩子争夺皇位自相残杀，起码让这大陈有几位属于皇家姓氏的王爷。
原来，他的父皇至始至终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努力而高看一眼，还是毅然决然的将皇位留给大皇子。
思到此出轩辕南星笑出了眼泪，宫陌陪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宫陌，问你一句私底下说的话，你觉得我和大哥比谁更优秀呢？”
他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安心的地方，哪怕这是一个随时会离开的也无所谓了。
宫陌抿唇不语，偏过头看向失落的少年郎，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很优秀，甚至比皇城中的任何一个世家子弟都优秀，殿下不宜妄自菲薄。”
“让自己得到人生目标的路不止一条，简单来说平凡百姓只要能够养家活口，让小有所养老有所依，全家不愁吃喝穿行就算圆满无憾了。”
“将帅希望建功立业成就威名，这一辈子也算是不留遗憾。”
“每个人的路都不同，与其盲目跟随他人想法前行，不如扪心自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很大，没见过三月烟花不知星月璀璨，未看过大漠孤烟不知荒野浪漫。”
宫陌侃侃而谈，让轩辕南星心里好受许多，他噗嗤一笑拍了宫陌一拳。
“瞧你说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历经沧桑的老者，大家不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搞什么书卷气。”
“这不是看殿下闷闷不乐的，拿之前边关老将开导我的话来开导殿下马。”宫陌轻笑。
“怎么，你曾经也因为觉得世事不公不开心吗？”
轩辕南星不免好奇在宫陌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忍不住想要了解他的世界。
“你觉得呢，想当初我也是皇城世家子弟，本来可以无忧无虑的花天酒地，谁知道就被丢到军营里面，一天天累死累活的。”
宫陌挑眉戏谑，“还以为官当大了可以偷懒了，谁知道手下几万长嘴巴要吃饭，还要各种物资，我又不可能眼巴巴看着他们挨饿受冻，这些年得到的封赏全部投进去都不够用。”
“人家是越往上爬越富有，我是越来越穷，谁家姑娘看得上啊！”
轩辕南星心中的阴霾彻底挥散，笑着回应他：“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寒王啊，居然和本皇子哭穷，本皇子才是一穷二白，每月只能盯着那点银两过日子。”
“殿下谦虚了，好歹是皇家子弟，就算穷也是因为你大手大脚的，臣吃饭都不敢多点一个肉菜。”宫陌开玩笑道。
两人商业互相哭穷，原本疏远的关系拉近不少，倒是多了几分同龄人该有的话题。
距离狼牙关十几里外的幽谷内部，穿过陡峭的悬崖进入山洞深处，俨然是一副忙得热火朝天的场景。
身穿白布围裙带着厚重口罩的男女老少忙来忙去，有人忙着研磨草药，有人忙着蒸煮汤药。
山洞下方通风口还关押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病人，皮肤死灰干燥，双眼无神涣散，指甲却是异常的长，不断的哀嚎磨牙。
这些病人的外貌看上去赫然就是民间怪力乱神小说中的活死人，如僵尸一类的怪物。
泽璃穿着厚重繁琐的隔离衣物，灵活点游转在各个场景，时刻注意各种药剂治疗效果，一旦有所发现及时记录病人症状。
寒鸦听到回来的消息从隔间跑出来，“这么快就回来了，那这里交给你，我就先走喽！”
泽璃：？
“鸦叔，我只是回来看一眼进展如何，你别忙着跑呀，我一会还要回去呢，宫陌他那边可离不开我呀。”
“别扯！”寒鸦打断小孩撒娇，“几老十岁的人了，装什么嫩，我可不吃这一套！”
泽璃垮下脸来，哀怨的说：“你该不会是羡慕嫉妒恨吧，说真的，我一会真要走，你先盯着吧，等你家小宫陌什么时候喊你，你再去。”
“哦吼，臭老头装嫩争宠是吧！”寒鸦拍腿大脚，指控泽璃的罪行。
泽璃不在的时间都是寒鸦盯着药剂研发，每天面对如此场景他精神都快崩溃了，再不出去跑出去兜风真要疯掉。
泽璃不在意寒鸦的指控，全然不怕，“咋滴，又不是选妃，你家宫陌用人还看年龄？”
“哼哼～”寒鸦扁嘴哼哼，抓了抓脑袋，“好烦啊，为什么不直接全杀了，断绝瘟疫传染线，还要慢慢研发！”
“最重要的是，研发就研发，还藏着掖着，都是我的钱！”
“……”
泽璃默默走开，懒得听他哀嚎。
随着神武大将军寿终正寝，新皇继任改革措施，幽冥营慢慢淡出国运比拼的历史大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姚云俩位大将的舞台。
再慢慢过渡到今天的大陈，宫陌成为了大陈后起之秀，凌霄军也成为了大陈军队的王牌兵种。
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还记得当场幽冥营的雄伟战绩，还记得那些为大陈而战抛头颅洒热血的热血儿郎啊！
云蝉衣一句话让众多老臣不免伤感思念，老皇帝也是一脸动容。
“幽冥营的丰功伟绩，大陈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就因为有这些好儿郎的不惧生死才让入侵者止戈休战，畏惧害怕这么多年！”
苏世子预感氛围不对，差点引起大陈的血脉羁绊，潇湘公主不悦的白了他一眼，给予眼神警告。
“今两国交好，也多亏了前线将士的艰苦奋斗，臣祝陛下一杯，愿两国长久安好，互助共赢！”
苏世子端起酒杯祝贺皇帝，老皇帝自然以礼相待举酒回应。
“希望如此。”
杯酒一饮而尽，老皇帝赞许的看向云蝉衣，满意的对她点头，皇后高兴得合不拢嘴。
先前还不看好云蝉衣，担心她被妾室打压久了形成小家子气，现在看来不愧是将门之女，遗传了云老将军的胆识与气魄。
宫中轻歌曼舞，鼓乐齐鸣，边关却是严寒艰苦，风沙漫天。
不同前几日的酷热难耐，进入狼牙关温度骤降转为严寒，因为常年大大小小的战火硝烟导致百姓颗粒无收，只能靠着后方的支援勉强糊口。
狼牙关附近的村庄零零碎碎，大杂居小聚居交错杂居，很难连成一片完整的人口线，这也给了边关军队压力。
先前宫陌就是镇守在这，因为老皇帝三年一审的旨意回去一趟，又跑了点外快耽误许久，这才紧赶慢赶的回来。
二皇子刚下马车便看见如此凄惨的一幕，还以为来的路上看见那些破败村庄萧条，谁知道边关这里更是凄惨。
“寒王，国库每年不是拨款拨粮抚恤边关吗，怎么这里的百姓还是过得如此……”
轩辕南星忍不住询问，也不是责怪宫陌能力不行，而是想要一个原因。
两人站在尽是黄沙的荒野之地，宫陌远眺皱眉，无奈叹气。
“臣还未任职之前，狼牙关守将为了百姓的活路只能将军饷挪用，军队装备匮乏稀缺，却不能上报，将就着用，这也是为何战事爆发伤亡如此惨重的原因之一。”
“殿下不知道官场艰险，皇城拨下来的粮食物资经过一层层把关运到这里，中间亏损无人知晓到底是几成。”
“臣上任以后起初想着扶持农业，奈何边关矛盾经常爆发，农业在这里发展举步维艰。”
“幸得陛下宠爱威慑各层官员，也不至于像以往一般克扣粮饷，勉强慢慢渡过低谷期，这才变成这般模样。”
说起边关创业史，宫陌也是一把辛酸泪，要不是因为物资匮乏也不至于当年首战无奈只能屠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若是放跑一个奸细，给后方带来的将是毁灭性打击，狼牙关的防线可以瞬间崩溃决堤，大陈将遭遇一场严重的灾难。
“陛下让二皇子您作为监军一同前来想必是一番良苦用心，后面的日子还很漫长，总会有二皇子明白的一天。”
这句话不假，宫陌也是意会出为何老皇帝会将两位季以重任的皇子分工合作发布任务，至于心中偏向谁为储君，宫陌也猜不出来。
立储之事自古以来就是个忌讳的问题，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知道老皇帝的心思。
宫陌也懒得去猜，反正立谁也不可能立自己，想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干什么？
二皇子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无尽的反思，百姓受苦军队负压，他也是痛心疾首忧心忡忡。
“大陈与大月的这场战争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的百姓……”二皇子忍不住哀叹。
陈月两国国力相差不了多少，积怨许久根本不可能议和，这才一直较劲喊打喊杀。
“若是定国长公主与陛下同仇敌忾，您与大皇子亦是一颗心，也许两国停战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宫陌一针见血的点出大月蠢蠢欲动的关键原因，让二皇子开始动摇内心的坚持。
他也不是想要道德绑架二皇子退步不与大皇子争夺储君之位，而是希望两位皇子化干戈为玉帛齐心协力对抗外敌，让大陈俞加繁荣昌盛，这才是定国安邦之策。
这一瞬间，轩辕南星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响起那次家宴皇帝对他们两人说的话，从而联想到一个可能。
兵权交在轩辕南星手里面，意味着让他从武辅佐大皇子。
让大皇子去零芳城接四弟，就是想要他解决与姑姑的恩怨，从而凭借这个功绩登上皇位。
皇帝曾经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儿子，他不想要再看见为数不多的孩子争夺皇位自相残杀，起码让这大陈有几位属于皇家姓氏的王爷。
原来，他的父皇至始至终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努力而高看一眼，还是毅然决然的将皇位留给大皇子。
思到此出轩辕南星笑出了眼泪，宫陌陪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宫陌，问你一句私底下说的话，你觉得我和大哥比谁更优秀呢？”
他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安心的地方，哪怕这是一个随时会离开的也无所谓了。
宫陌抿唇不语，偏过头看向失落的少年郎，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很优秀，甚至比皇城中的任何一个世家子弟都优秀，殿下不宜妄自菲薄。”
“让自己得到人生目标的路不止一条，简单来说平凡百姓只要能够养家活口，让小有所养老有所依，全家不愁吃喝穿行就算圆满无憾了。”
“将帅希望建功立业成就威名，这一辈子也算是不留遗憾。”
“每个人的路都不同，与其盲目跟随他人想法前行，不如扪心自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很大，没见过三月烟花不知星月璀璨，未看过大漠孤烟不知荒野浪漫。”
宫陌侃侃而谈，让轩辕南星心里好受许多，他噗嗤一笑拍了宫陌一拳。
“瞧你说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历经沧桑的老者，大家不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搞什么书卷气。”
“这不是看殿下闷闷不乐的，拿之前边关老将开导我的话来开导殿下马。”宫陌轻笑。
“怎么，你曾经也因为觉得世事不公不开心吗？”
轩辕南星不免好奇在宫陌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忍不住想要了解他的世界。
“你觉得呢，想当初我也是皇城世家子弟，本来可以无忧无虑的花天酒地，谁知道就被丢到军营里面，一天天累死累活的。”
宫陌挑眉戏谑，“还以为官当大了可以偷懒了，谁知道手下几万长嘴巴要吃饭，还要各种物资，我又不可能眼巴巴看着他们挨饿受冻，这些年得到的封赏全部投进去都不够用。”
“人家是越往上爬越富有，我是越来越穷，谁家姑娘看得上啊！”
轩辕南星心中的阴霾彻底挥散，笑着回应他：“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寒王啊，居然和本皇子哭穷，本皇子才是一穷二白，每月只能盯着那点银两过日子。”
“殿下谦虚了，好歹是皇家子弟，就算穷也是因为你大手大脚的，臣吃饭都不敢多点一个肉菜。”宫陌开玩笑道。
两人商业互相哭穷，原本疏远的关系拉近不少，倒是多了几分同龄人该有的话题。
距离狼牙关十几里外的幽谷内部，穿过陡峭的悬崖进入山洞深处，俨然是一副忙得热火朝天的场景。
身穿白布围裙带着厚重口罩的男女老少忙来忙去，有人忙着研磨草药，有人忙着蒸煮汤药。
山洞下方通风口还关押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病人，皮肤死灰干燥，双眼无神涣散，指甲却是异常的长，不断的哀嚎磨牙。
这些病人的外貌看上去赫然就是民间怪力乱神小说中的活死人，如僵尸一类的怪物。
泽璃穿着厚重繁琐的隔离衣物，灵活点游转在各个场景，时刻注意各种药剂治疗效果，一旦有所发现及时记录病人症状。
寒鸦听到回来的消息从隔间跑出来，“这么快就回来了，那这里交给你，我就先走喽！”
泽璃：？
“鸦叔，我只是回来看一眼进展如何，你别忙着跑呀，我一会还要回去呢，宫陌他那边可离不开我呀。”
“别扯！”寒鸦打断小孩撒娇，“几老十岁的人了，装什么嫩，我可不吃这一套！”
泽璃垮下脸来，哀怨的说：“你该不会是羡慕嫉妒恨吧，说真的，我一会真要走，你先盯着吧，等你家小宫陌什么时候喊你，你再去。”
“哦吼，臭老头装嫩争宠是吧！”寒鸦拍腿大脚，指控泽璃的罪行。
泽璃不在的时间都是寒鸦盯着药剂研发，每天面对如此场景他精神都快崩溃了，再不出去跑出去兜风真要疯掉。
泽璃不在意寒鸦的指控，全然不怕，“咋滴，又不是选妃，你家宫陌用人还看年龄？”
“哼哼～”寒鸦扁嘴哼哼，抓了抓脑袋，“好烦啊，为什么不直接全杀了，断绝瘟疫传染线，还要慢慢研发！”
“最重要的是，研发就研发，还藏着掖着，都是我的钱！”
“……”
泽璃默默走开，懒得听他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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