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这不只是手环
“我去！坑爹吧？”林雪澄看着电脑大喊。
数分钟前。
“哎呀！这幸福人生不就开始了嘛！”林雪澄说着向校门走去，“对了伊恩，这个年代小孩儿没有身份证，没有银行开，更别提证券账户了。你说有办法，什么办法？”
“‘有些开挂’的办法。”伊恩说。
“开挂？开挂好啊！”林雪澄一听“开挂”二字，瞬间眼前一亮，“规规矩矩地过十年，属实有些受不了啊！所以，具体什么办法？”
“事实上在你入职的时候，学院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个人账户以及各种你需要的账号了……”伊恩说。
“……，这个，不违法吗？”
“你这个人……想开挂竟然还怕违法？”伊恩笑着说。
“当然怕了！我现在才六岁！六岁！而且现在那个大叔还没来找我，要是警察叔叔来了，我往哪跑啊！”
“噗……”伊恩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心放心，学院怎么可能让你违法呢？”
“……”
“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没有问题！而且，万不得已，刘天麟他们会出面替你摆平的。”
“真的？我读得书少、活得没你长，你别骗我……”
“当然！”
“但是就算已经给我准备得这么充分……这些账户还有密码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啊！”
“你还记得你被传送到学院时候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推了一下门就打开了。而且……我记得你说了什么之钥……”林雪澄努力回忆着。
“赫耳墨斯之钥，笨蛋，这才过了十个小时，睡个觉就都忘了？”伊恩边笑边嘲讽。“赫耳墨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明，后来被奉为商人和盗贼的守护神。之所以叫赫耳墨斯之钥，只是为了方便记忆，而且……满足你中二的中二病。”
林雪澄想反驳，但是发现伊恩说得对，当听到“赫耳墨斯之钥发动”这几个字的时候自己的确心中暗爽。
“当你需要开门或者登录什么账户的时候，心中想着，然后跟互动物品接触，锁着的门会开，账号密码自动输入。方便吧！”伊恩自豪地说。
“嗯……”听着伊恩的语气，林雪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为什么用古希腊神话中的名字？包括学院在内，你们不是一直存在了很久吗？”
“你怎么这么笨？因为文明是相同的啊！数亿年里，最开始的人类总会将自己的文明传承下去，有些文明甚至从最初生命诞生开始传承到了现在。而且，学院里这些人虽然不能永生不灭，但是却能活数百甚至数万年，他们也会参与到文明的传承。不过嘛……”伊恩笑了笑，“他们是不会传授科技的。”
“我已经不再觉着惊讶了……颠覆我世界观的事情估计数不胜数。”林雪澄贴着门卫室的墙走出了学校大门，“这不大点儿的身体估计也就这点儿好处了。”
“现在去哪？”伊恩问。
“逃学，回家。”
“回家干什么？”
“买股票啊！当然是买股票！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那几个股票买下来坐等发财了！不过……不知道爸爸妈妈在不在家。要是回去碰到了，我就废了……”林雪澄不由地颤了一下。“估计这个时空，家里也有那个‘家法’吧”林雪澄所说的“家法”是个用来拉二胡的小木棍儿，在未来，这个木棍搬家的时候丢了。
“分明你刚刚胆大包天地跟老师说不想上课？”
“这是两码事儿！既然这个时空跟我之前生活的那个差不多，那这里这个老爸现在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家里的那台电脑就知道……”
在林雪澄之前生活的时空中，他们家也是早早的买了电脑，这让林雪澄在自己小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家里很有钱，直到后来上了初中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父母离婚的原因就是家里没钱，而他的父亲还不作为。
“那就让你开开眼！”
话音刚落，林雪澄左手的手环上出现了一个全息影像，上面各种颜色的线连接在了中心的金色圆点上。
“我去！高科技啊！”
“只是普通的地图而已，看见上面的两条白线了吗？这个金色的是你，两条白线尽头分别是你的父母。”
“好家伙，以前我要是有这能力，在家偷玩电脑肯定不会被抓……”
“别说这没用的，不是想知道他们在不在家吗？”
“看过了，不在！话是这么说……马上就要到家了。”林雪澄的家其实距离学校只有一公里左右。
回到家后的林雪澄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完蛋，密码……伊恩，那个开锁的技能对电脑这种有用吗？”
“当然有用。”
几秒钟后，“这么方便！”林雪澄顺利打开了电脑后，马上点开了股票交易平台，跟伊恩说的一样，账户和密码自动输入之后成功登录了。然而他进入页面的第一件事却是点开了身份信息界面。
伊恩看着这个刚刚还对“马上有机会暴富”充满兴奋感的孩子现在却冷静地检查着个人信息，心中想：“不愧是你，即使在转生之后还是这么小心翼翼。”
“我们之前认识？”林雪澄说。
“之后再告诉你……”
“行吧……谁让我善良呢，从不强迫别人！”林雪澄傻笑着说，“不过，本金怎么办？”
“那个不是问题，实际上你很有钱的！”
“怎么说？”
“在学院成立之前，那帮老家伙们就已经统一了货币，按照执行任务发放功绩点，当他们以我为原型量产‘亚当’之后，手环会按照使用者的需求消耗功绩点转化为相应的物品，包括食物、金钱，当然，如果你现在能开车的话，你也可以换一辆全球限量跑车！同样，物品也可以转化为功绩点，类似售卖。”
“前提是我有功绩点啊！我一个刚入职就被扔出学院的小白有功绩点？”林雪澄冷静地分析着。
“如果你手上的是‘亚当’的话！”伊恩笑了笑。
“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你手上的是‘亚当’，而不是我‘伊恩’，那你的确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可是伊恩！”说到这儿，伊恩故意大笑了起来。
“哦……”听着伊恩故意大笑，林雪澄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检查着个人信息。
“你不好奇？”
“好奇啊，但是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也不能强迫你啊……”林雪澄说。
“好吧好吧，真没意思，刘天麟能逗你，我怎么就逗不了……”伊恩的话里透着沮丧，不过下一刻她又继续用着欢快的语气说：“实际上还有一个技能，叫做虚空宝库……”
听到“虚空宝库”这几个字，林雪澄的中二之心又燃了起来。看着林雪澄这个样子，伊恩心想：“上钩了！”
“咳咳！早上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被炸死了……”
“实际上你死前的功绩点都被我收走保存了起来，包括你收集的道具！”
“所以……别卖关子了！有多少？”
“折算成人民币大概几千亿？”
听到这儿林雪澄沉默了，心想：“几千亿？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而且，这笔钱要是真的在常人世界流动，这个国家的金融系统不就瘫痪了！”
“根据我在你记忆力看到的，你之所以去打工不就是因为不想用别人给的钱吗？而现在这些不是别人给你的，是你应得的。所以，你根本没必要用股票赚钱！”伊恩试探着说。
“不行，这虽然算是我应得的，但是终归是前世。而且，这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还有人过着艰难的生活，我可不想因为‘前世’而轻松过上亿万富翁的生活……不过嘛，”林雪澄确认完了个人信息，站起来直了直腰，“在不沉浸于金钱的范围内使用还是可以的吧，毕竟说是我的。而且不是说可以直接转化成物品吗？这样就不会造成通货膨胀了！”林雪澄一脸正经地说。
“你认真的吗？”
“怎么了？”
“你好矛盾啊！”
“没办法，人不就是个矛盾的结合体吗？想着要为善，但是却还想顾及自身利益……虽然这不对，但是我尽可能把自身利益放在最后。”
“不过……你没有疑惑吗？”伊恩说。
“有啊，不过基本都能猜到。如果虚空宝库是‘亚当’也拥有的能力，那么刘天麟的雪茄就不会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了，所以虚空宝库应该是你个人的特有能力。此外，从你刚刚的反应来看，你之前的使用者应该就是前世的我，”林雪澄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被子中的水，林雪澄继续说：“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已经被石头覆盖的你会被我激活？为什么刘天麟听不到我们两个对话？为什么刘天麟把箱子交到我的手上？这些疑惑都可以解释的通了，因为，这早已是命中注定。”
说到这儿，林雪澄手上的手环突然亮了起来，一群发着光的粒子从中出现，环绕着林雪澄向上螺旋飘起，随后在他身后逐渐聚集。
“伊恩？”光芒消失后，一个跟林雪澄差不多大、一身白裙的小姑娘出现在了面前。
“有问题？”小姑娘说。
“你有身体？”林雪澄满脸惊讶。
“当然有。”伊恩不屑地说，“肉体这种东西，知道了组成结构，通过原始之气重新构筑好。”
“为什么是小孩儿？”
“不然我变成个美少女？”
“别……吃不消。”林雪澄把脸转了过去，“不过为什么之前不露面？”
“我取回肉体有两个条件，一个是你作为媒介，另一个是你自己发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啧，谁定的，这么麻烦……”看着伊恩盯着自己，林雪澄小心翼翼地说：“我……我？”
伊恩没说话，只是对林雪澄使了个白眼。
“先不说这些，九点半了，开市了吧？”林雪澄觉着只有一句话能形容自己的内心：“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但是下一刻，林雪澄愣了。
“我去！坑爹吧？股市牛啊！竟然休市了！今天才30号欸！你们思维好先进啊，06年就开始国庆8天乐了？”旁边的伊恩原本想着起身来看看林雪澄要买什么股票，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出糗，一时没忍住便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又要在等八天，哎……”林雪澄看了看时间，又翻了翻电脑里的游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八天，要命……”
“回学校学习？”伊恩在旁边说。
“不去……教你学一百以内加减法？要去你去……”
“我又不是学生！”伊恩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对了，有件事情要告诉你，看着手环……”
又是一个全息界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林雪澄的身体状态，以及各种加护。
“看见这些加护了吗？”
“嗯……但是，这些也太扯了吧，尤其是这个十倍学习能力？我以前做物理题的时候也没觉着有效果啊。”
“这些是在跟我重新绑定后再次获得的。”伊恩抱着胳膊，像是大姐大一样说，“当你死亡时，我便将你的能力封印，你进入轮回，而我进入沉睡。一边洞悉所有是空的变化，一边等待着你的到来。当我取回肉体后，你的封印会再次开启。所以刘天麟那老贼才提前十年把你招进学院。”
“那就是说，我现在学什么都很快喽？”
“身体机能强化也一样。但是我觉着下面这个加护才是你感兴趣的，‘双倍兑换’，功绩点消耗减半，而物品转化为功绩点会获得原来的双倍。”
“这……又开挂？”
“可以循环哦！不然你哪来的几千亿功绩点？”
“那……这就没意思了。”林雪澄失望地摇了摇头。
“其他加护……”没等说完，伊恩突然回到了手环里。
“突然怎么了？话说你还能回到手环里？”林雪澄被伊恩的举动吓到了。
“当然能，不然晚上跟你睡一张床？”伊恩笑了笑，接着说：“刘天麟来了。”
过了几秒，时钟停止了转动，林雪澄身后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时空裂隙，刘天麟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样，适应新的时空了？”刘天麟叼着雪茄说。
“你丫把烟熄了，一会儿我爸下班回来了！”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看来是适应了。”刘天麟吐了口烟，丝毫没有想要熄灭的意思，“没事，咱们这就走。”
“去哪儿？”
“去学院，开始私人训练。”说着，刘天麟侧过身体，示意林雪澄进入时空裂隙。
数分钟前。
“哎呀！这幸福人生不就开始了嘛！”林雪澄说着向校门走去，“对了伊恩，这个年代小孩儿没有身份证，没有银行开，更别提证券账户了。你说有办法，什么办法？”
“‘有些开挂’的办法。”伊恩说。
“开挂？开挂好啊！”林雪澄一听“开挂”二字，瞬间眼前一亮，“规规矩矩地过十年，属实有些受不了啊！所以，具体什么办法？”
“事实上在你入职的时候，学院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个人账户以及各种你需要的账号了……”伊恩说。
“……，这个，不违法吗？”
“你这个人……想开挂竟然还怕违法？”伊恩笑着说。
“当然怕了！我现在才六岁！六岁！而且现在那个大叔还没来找我，要是警察叔叔来了，我往哪跑啊！”
“噗……”伊恩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心放心，学院怎么可能让你违法呢？”
“……”
“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没有问题！而且，万不得已，刘天麟他们会出面替你摆平的。”
“真的？我读得书少、活得没你长，你别骗我……”
“当然！”
“但是就算已经给我准备得这么充分……这些账户还有密码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啊！”
“你还记得你被传送到学院时候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推了一下门就打开了。而且……我记得你说了什么之钥……”林雪澄努力回忆着。
“赫耳墨斯之钥，笨蛋，这才过了十个小时，睡个觉就都忘了？”伊恩边笑边嘲讽。“赫耳墨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明，后来被奉为商人和盗贼的守护神。之所以叫赫耳墨斯之钥，只是为了方便记忆，而且……满足你中二的中二病。”
林雪澄想反驳，但是发现伊恩说得对，当听到“赫耳墨斯之钥发动”这几个字的时候自己的确心中暗爽。
“当你需要开门或者登录什么账户的时候，心中想着，然后跟互动物品接触，锁着的门会开，账号密码自动输入。方便吧！”伊恩自豪地说。
“嗯……”听着伊恩的语气，林雪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为什么用古希腊神话中的名字？包括学院在内，你们不是一直存在了很久吗？”
“你怎么这么笨？因为文明是相同的啊！数亿年里，最开始的人类总会将自己的文明传承下去，有些文明甚至从最初生命诞生开始传承到了现在。而且，学院里这些人虽然不能永生不灭，但是却能活数百甚至数万年，他们也会参与到文明的传承。不过嘛……”伊恩笑了笑，“他们是不会传授科技的。”
“我已经不再觉着惊讶了……颠覆我世界观的事情估计数不胜数。”林雪澄贴着门卫室的墙走出了学校大门，“这不大点儿的身体估计也就这点儿好处了。”
“现在去哪？”伊恩问。
“逃学，回家。”
“回家干什么？”
“买股票啊！当然是买股票！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那几个股票买下来坐等发财了！不过……不知道爸爸妈妈在不在家。要是回去碰到了，我就废了……”林雪澄不由地颤了一下。“估计这个时空，家里也有那个‘家法’吧”林雪澄所说的“家法”是个用来拉二胡的小木棍儿，在未来，这个木棍搬家的时候丢了。
“分明你刚刚胆大包天地跟老师说不想上课？”
“这是两码事儿！既然这个时空跟我之前生活的那个差不多，那这里这个老爸现在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家里的那台电脑就知道……”
在林雪澄之前生活的时空中，他们家也是早早的买了电脑，这让林雪澄在自己小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家里很有钱，直到后来上了初中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父母离婚的原因就是家里没钱，而他的父亲还不作为。
“那就让你开开眼！”
话音刚落，林雪澄左手的手环上出现了一个全息影像，上面各种颜色的线连接在了中心的金色圆点上。
“我去！高科技啊！”
“只是普通的地图而已，看见上面的两条白线了吗？这个金色的是你，两条白线尽头分别是你的父母。”
“好家伙，以前我要是有这能力，在家偷玩电脑肯定不会被抓……”
“别说这没用的，不是想知道他们在不在家吗？”
“看过了，不在！话是这么说……马上就要到家了。”林雪澄的家其实距离学校只有一公里左右。
回到家后的林雪澄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完蛋，密码……伊恩，那个开锁的技能对电脑这种有用吗？”
“当然有用。”
几秒钟后，“这么方便！”林雪澄顺利打开了电脑后，马上点开了股票交易平台，跟伊恩说的一样，账户和密码自动输入之后成功登录了。然而他进入页面的第一件事却是点开了身份信息界面。
伊恩看着这个刚刚还对“马上有机会暴富”充满兴奋感的孩子现在却冷静地检查着个人信息，心中想：“不愧是你，即使在转生之后还是这么小心翼翼。”
“我们之前认识？”林雪澄说。
“之后再告诉你……”
“行吧……谁让我善良呢，从不强迫别人！”林雪澄傻笑着说，“不过，本金怎么办？”
“那个不是问题，实际上你很有钱的！”
“怎么说？”
“在学院成立之前，那帮老家伙们就已经统一了货币，按照执行任务发放功绩点，当他们以我为原型量产‘亚当’之后，手环会按照使用者的需求消耗功绩点转化为相应的物品，包括食物、金钱，当然，如果你现在能开车的话，你也可以换一辆全球限量跑车！同样，物品也可以转化为功绩点，类似售卖。”
“前提是我有功绩点啊！我一个刚入职就被扔出学院的小白有功绩点？”林雪澄冷静地分析着。
“如果你手上的是‘亚当’的话！”伊恩笑了笑。
“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你手上的是‘亚当’，而不是我‘伊恩’，那你的确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可是伊恩！”说到这儿，伊恩故意大笑了起来。
“哦……”听着伊恩故意大笑，林雪澄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检查着个人信息。
“你不好奇？”
“好奇啊，但是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也不能强迫你啊……”林雪澄说。
“好吧好吧，真没意思，刘天麟能逗你，我怎么就逗不了……”伊恩的话里透着沮丧，不过下一刻她又继续用着欢快的语气说：“实际上还有一个技能，叫做虚空宝库……”
听到“虚空宝库”这几个字，林雪澄的中二之心又燃了起来。看着林雪澄这个样子，伊恩心想：“上钩了！”
“咳咳！早上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被炸死了……”
“实际上你死前的功绩点都被我收走保存了起来，包括你收集的道具！”
“所以……别卖关子了！有多少？”
“折算成人民币大概几千亿？”
听到这儿林雪澄沉默了，心想：“几千亿？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而且，这笔钱要是真的在常人世界流动，这个国家的金融系统不就瘫痪了！”
“根据我在你记忆力看到的，你之所以去打工不就是因为不想用别人给的钱吗？而现在这些不是别人给你的，是你应得的。所以，你根本没必要用股票赚钱！”伊恩试探着说。
“不行，这虽然算是我应得的，但是终归是前世。而且，这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还有人过着艰难的生活，我可不想因为‘前世’而轻松过上亿万富翁的生活……不过嘛，”林雪澄确认完了个人信息，站起来直了直腰，“在不沉浸于金钱的范围内使用还是可以的吧，毕竟说是我的。而且不是说可以直接转化成物品吗？这样就不会造成通货膨胀了！”林雪澄一脸正经地说。
“你认真的吗？”
“怎么了？”
“你好矛盾啊！”
“没办法，人不就是个矛盾的结合体吗？想着要为善，但是却还想顾及自身利益……虽然这不对，但是我尽可能把自身利益放在最后。”
“不过……你没有疑惑吗？”伊恩说。
“有啊，不过基本都能猜到。如果虚空宝库是‘亚当’也拥有的能力，那么刘天麟的雪茄就不会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了，所以虚空宝库应该是你个人的特有能力。此外，从你刚刚的反应来看，你之前的使用者应该就是前世的我，”林雪澄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被子中的水，林雪澄继续说：“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已经被石头覆盖的你会被我激活？为什么刘天麟听不到我们两个对话？为什么刘天麟把箱子交到我的手上？这些疑惑都可以解释的通了，因为，这早已是命中注定。”
说到这儿，林雪澄手上的手环突然亮了起来，一群发着光的粒子从中出现，环绕着林雪澄向上螺旋飘起，随后在他身后逐渐聚集。
“伊恩？”光芒消失后，一个跟林雪澄差不多大、一身白裙的小姑娘出现在了面前。
“有问题？”小姑娘说。
“你有身体？”林雪澄满脸惊讶。
“当然有。”伊恩不屑地说，“肉体这种东西，知道了组成结构，通过原始之气重新构筑好。”
“为什么是小孩儿？”
“不然我变成个美少女？”
“别……吃不消。”林雪澄把脸转了过去，“不过为什么之前不露面？”
“我取回肉体有两个条件，一个是你作为媒介，另一个是你自己发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啧，谁定的，这么麻烦……”看着伊恩盯着自己，林雪澄小心翼翼地说：“我……我？”
伊恩没说话，只是对林雪澄使了个白眼。
“先不说这些，九点半了，开市了吧？”林雪澄觉着只有一句话能形容自己的内心：“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但是下一刻，林雪澄愣了。
“我去！坑爹吧？股市牛啊！竟然休市了！今天才30号欸！你们思维好先进啊，06年就开始国庆8天乐了？”旁边的伊恩原本想着起身来看看林雪澄要买什么股票，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出糗，一时没忍住便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又要在等八天，哎……”林雪澄看了看时间，又翻了翻电脑里的游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八天，要命……”
“回学校学习？”伊恩在旁边说。
“不去……教你学一百以内加减法？要去你去……”
“我又不是学生！”伊恩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对了，有件事情要告诉你，看着手环……”
又是一个全息界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林雪澄的身体状态，以及各种加护。
“看见这些加护了吗？”
“嗯……但是，这些也太扯了吧，尤其是这个十倍学习能力？我以前做物理题的时候也没觉着有效果啊。”
“这些是在跟我重新绑定后再次获得的。”伊恩抱着胳膊，像是大姐大一样说，“当你死亡时，我便将你的能力封印，你进入轮回，而我进入沉睡。一边洞悉所有是空的变化，一边等待着你的到来。当我取回肉体后，你的封印会再次开启。所以刘天麟那老贼才提前十年把你招进学院。”
“那就是说，我现在学什么都很快喽？”
“身体机能强化也一样。但是我觉着下面这个加护才是你感兴趣的，‘双倍兑换’，功绩点消耗减半，而物品转化为功绩点会获得原来的双倍。”
“这……又开挂？”
“可以循环哦！不然你哪来的几千亿功绩点？”
“那……这就没意思了。”林雪澄失望地摇了摇头。
“其他加护……”没等说完，伊恩突然回到了手环里。
“突然怎么了？话说你还能回到手环里？”林雪澄被伊恩的举动吓到了。
“当然能，不然晚上跟你睡一张床？”伊恩笑了笑，接着说：“刘天麟来了。”
过了几秒，时钟停止了转动，林雪澄身后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时空裂隙，刘天麟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样，适应新的时空了？”刘天麟叼着雪茄说。
“你丫把烟熄了，一会儿我爸下班回来了！”
“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看来是适应了。”刘天麟吐了口烟，丝毫没有想要熄灭的意思，“没事，咱们这就走。”
“去哪儿？”
“去学院，开始私人训练。”说着，刘天麟侧过身体，示意林雪澄进入时空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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