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再次练摊
“苗哥”，“不走”。柯梦眼睛中泛着泪花，不时发出一句梦语。
苗熙帅感受到小孩对自己的依恋，小心地应答着，过了一会他打起了哈欠，便开始在棚顶寻找起来，找到一截带竹节的竹棍取了下来。
直到听不到柯梦的声音后，取了火把走到张小栓的家门前，先拿起锁来，从下面的钥匙孔观察了一会，山里人习惯自力更生，何况学过物理的人，稍加思考就明白了这种锁的原理。
锁鼻子下面是两个翘起来的弹簧片，锁的原理和开合的伞差不多，把带弹簧片的锁鼻子塞进锁口，簧片到了锁肚子中就弹开卡住，像伞柄上的弹簧一样，锁鼻子就拉不开了。
钥匙是带凹槽的细铁棍，开锁时伸进锁屁股中，凹槽从两边压住弹起的簧片，把锁鼻子顶出来。
苗熙帅举着火把围着张小栓的家绕了两个半圈，确认唯一进入的办法就是打开门锁后，离开一段距离把干硬的竹节砸出一个缺口，回到张小栓家门前捅向锁里。
虽然锁的原理简单，可是没有适当工具，他好一会都没能打开，脑门上出汗了，都没捅开这把简单的锁。
“谁？”隔壁林家娘子问了一声，苗熙帅惊得手猛地啰嗦，嚓，锁居然被捅开了。
他急忙遮住火把闪身躲到北墙外，等到一会没再出现动静，才小心翼翼推开院门钻了进去，回头把门鼻子和锁重新挂上去，不仔细观察发现不了锁是开着的。
张小栓家的院落不大，西屋两间，北屋是一小间，还有一间小厨房。苗熙帅先是看中了北边小屋，进屋发现是个杂物间，堆着不少没用的杂物，没看到床。他退出去进入西屋，大房间里有床，他再到南边的西屋小房里瞧了一眼，不仅有张小床，床上还有卷起来的旧被褥。
主卧显得太大，南边的小屋子正好，他急忙把火把插起来，不让外面光线太亮，到院子里拿过一把有些发霉的扫把，简单把小床和屋子打扫了一下，然后到院中拔了一些青草当抹布把床擦了一遍，轻轻敲打被褥展开铺到了床上。
对不起，我只是暂时借住两天，你家的东西我不动，房子里住人是有好处的，他弄灭火把和衣躺到了被褥之上。
他想思考一下明天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哭声把苗熙帅惊醒，他睁眼就跳起来向外走，在大门里小心探头，一眼看到柯梦回奔跑着呼叫，他看到左右无人，急忙闪身出门，重新虚挂上锁后叫道：“小梦，我在这儿。”
“啊，帅哥！”柯梦奔扑上来，一把抱住苗熙帅大哭起来，声音不高却特别伤心。
苗熙帅拍打着柯梦，心痛地把伤心的少女抱起来，回到小棚子放在树根之上。
这孩子太轻了，太柔软了，真是可怜呀，需要补充营养呀，他看着柯梦决定今天进城，出售一些技术，换一大笔钱。
“苗，哥，苗哥，苗哥。”柯梦不舍地呼唤。
“唉，唉，好了，快起来洗漱吃饭！”
柯梦拉住苗熙帅的衣服舍不得放手，像小狗一样把脸凑上来展示。
原来这孩子已经把脸洗了，他顺着柯梦的视线发现碗和筷子也都洗干净了，剩下的米和菜盛在了两个碗里，接着看到小竹篮里捡了半篮子好看的石头，上面放着一个笋叶包。
生漆也打了？苗熙帅拿起闻了一下就知道确实是生漆，虽然天阴看不清时辰，可是，干这么多事肯定起得很早。
他这才看到柯梦裤裤腿上多了两条裂缝，不知道是受了苗熙帅的批评还是要节省生漆，没有用漆粘起来。
肯定是天黑走山路被树枝挂的，茵熙帅心疼地打量着破衣服，男孩还能将就，女孩子真不能再穿下去了。
这孩子采回来漆，捡了这么多石头，还洗了碗筷和脸，这要花多少时间呀。苗熙帅心疼地看着懂事的小女孩，暗下决心，要在半个月内把柯梦培养成一个讨人喜欢的胖嘟嘟的小萝莉。
苗熙帅看着柯梦那期盼的神情，为了这孩子的信心，暂时先不去城里，点头说：“小梦真能干，今天咱们还是一起卖石头。”
柯梦笑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表情。
一晚上就能长出肉来吗？苗熙帅高兴地看着女孩的笑容，加上大眼中的笑意，挺好看的，那就陪他几天，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当成玩好了。
苗熙帅把竹篮中的石头倒出来，提着小竹篮向外走去，走出门口就感觉到一股新鲜空气充满胸臆，不由精神一振。
满谷的野草鲜花夹在竹林树木之间，在轻雾中显得非常清新鲜艳，整个山坳像是一幅水墨画似的美丽。从山上蜿蜒流下的小溪发出潺潺之声，寸来深的细水非常清澈，溪周围更是布满了各种鹅卵石，山谷显得自然生趣。
两人在刘贵家门前走下山坡，来到溪水边，苗熙帅替柯梦再洗了洗脸，把头发理顺后拴起来才处理自己，一番洗漱后更是神清气爽，觉得感冒症状轻了不少。
他在山间景色中沿溪而行，指点柯梦捡来石头讲解点评，讲解中有意引导小女孩多讲话。
柯梦精力更加旺盛，忙碌了一早上，还是跑来跑去得精神十足。
“好，小梦太能干了，别累坏了行了，咱们回吧！”苗熙帅回去吃了剩下的饭菜，然后挑拣了一些中低档的石头，和柯梦一起出发。
今天的去处是护国仁王禅寺，昨天听说这座寺的香客不少。
柯梦还是一路欢快地蹦跳着，不时和跳出来的小动物打招呼，两人愉快地走了不到十里，到了一座寺前。
后世的市集九十点左右赶到都不晚，苗熙帅本以为时间还早，岂料庙前的街道上早就布满了大小摊位，吆喝声此起彼伏。
苗熙帅本来就没抱挣大钱的希望，差不多是不想打击柯梦的积极性的心态，不着急地沿街打量着，街两边是各种店铺，店前街旁摆着摊位，路上拥挤着香客。
苗熙帅平时旅游不多，看了一眼庙门上的匾额“护国仁王禅寺”没有进去。
他们在热闹的吆喝声中重新走回来，只见货物丰富，大到竹床小到针线，各种食物和用品应有尽有，就是没有合适的摊位。
他们可以挤到间隙大些的摊位之间，不过，苗熙帅觉得自己的商品过于特殊，在热闹的大摊位间摆几块不起眼的鹅卵石，很难引起关注。
他退到了人少的地方，看着柯梦眼中全是兴奋和激动，不想打击这孩子第一次主动做生意的积极性，便打消了离开进城的念头。
摊位结束的山边有一棵小树，树下摆着一张算命桌子，他走桌子准备摆摊时，桌后的中年人指着两人说了起来，基本上就是诅咒，什么只要在此摆摊，不仅挣不了钱还要破财受灾等等。
苗熙帅起身就走，本来对这次的生意还不在乎，受到刺激后认真一些，让这算命先生看看自己的能力。
你既然不识好歹，我就离你远些，少省得你带来人气。
苗熙帅走到离庙百米左右的道路边，此处左边临山，右面是斜的浅沟，虽然还算宽敞，却没了摊位，游人香客也很少。
苗熙帅决定另辟蹊径，独自开拓一个小市场。
他计划先从广告开始，然后设法聚集人气。他去沟里搬了几块十公分左右的平滑石头，在路边排成几何图案，把竹篮中的石头取出一些样品摆了上去。
比如，第一块石头上摆了几枚漂亮的小圆石，这些石头没收藏价值，卖出去最好，卖不出去就留着自己玩。
他没有因为通货膨胀就涨价，用石膏写下1文钱1个的价格，买5个送一个。其它价值高一些的石头都摆在独立的石座上，石座上写上价格，画上图案和名称介绍。
柯梦对什么都新奇，兴奋地左顾右盼，望着行人，看到还没人来时，回头不安地打量苗熙帅，忍不住询问，明显担心卖不出去。
苗熙帅笑着拍拍柯梦，走向路边沟：“小梦，只要广告做得好，聚集了人气，咱们的货物好，就不缺人买，走，好东西还没摆出来呢，你等会就知道我们卖什么了。”
苗熙帅感受到小孩对自己的依恋，小心地应答着，过了一会他打起了哈欠，便开始在棚顶寻找起来，找到一截带竹节的竹棍取了下来。
直到听不到柯梦的声音后，取了火把走到张小栓的家门前，先拿起锁来，从下面的钥匙孔观察了一会，山里人习惯自力更生，何况学过物理的人，稍加思考就明白了这种锁的原理。
锁鼻子下面是两个翘起来的弹簧片，锁的原理和开合的伞差不多，把带弹簧片的锁鼻子塞进锁口，簧片到了锁肚子中就弹开卡住，像伞柄上的弹簧一样，锁鼻子就拉不开了。
钥匙是带凹槽的细铁棍，开锁时伸进锁屁股中，凹槽从两边压住弹起的簧片，把锁鼻子顶出来。
苗熙帅举着火把围着张小栓的家绕了两个半圈，确认唯一进入的办法就是打开门锁后，离开一段距离把干硬的竹节砸出一个缺口，回到张小栓家门前捅向锁里。
虽然锁的原理简单，可是没有适当工具，他好一会都没能打开，脑门上出汗了，都没捅开这把简单的锁。
“谁？”隔壁林家娘子问了一声，苗熙帅惊得手猛地啰嗦，嚓，锁居然被捅开了。
他急忙遮住火把闪身躲到北墙外，等到一会没再出现动静，才小心翼翼推开院门钻了进去，回头把门鼻子和锁重新挂上去，不仔细观察发现不了锁是开着的。
张小栓家的院落不大，西屋两间，北屋是一小间，还有一间小厨房。苗熙帅先是看中了北边小屋，进屋发现是个杂物间，堆着不少没用的杂物，没看到床。他退出去进入西屋，大房间里有床，他再到南边的西屋小房里瞧了一眼，不仅有张小床，床上还有卷起来的旧被褥。
主卧显得太大，南边的小屋子正好，他急忙把火把插起来，不让外面光线太亮，到院子里拿过一把有些发霉的扫把，简单把小床和屋子打扫了一下，然后到院中拔了一些青草当抹布把床擦了一遍，轻轻敲打被褥展开铺到了床上。
对不起，我只是暂时借住两天，你家的东西我不动，房子里住人是有好处的，他弄灭火把和衣躺到了被褥之上。
他想思考一下明天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哭声把苗熙帅惊醒，他睁眼就跳起来向外走，在大门里小心探头，一眼看到柯梦回奔跑着呼叫，他看到左右无人，急忙闪身出门，重新虚挂上锁后叫道：“小梦，我在这儿。”
“啊，帅哥！”柯梦奔扑上来，一把抱住苗熙帅大哭起来，声音不高却特别伤心。
苗熙帅拍打着柯梦，心痛地把伤心的少女抱起来，回到小棚子放在树根之上。
这孩子太轻了，太柔软了，真是可怜呀，需要补充营养呀，他看着柯梦决定今天进城，出售一些技术，换一大笔钱。
“苗，哥，苗哥，苗哥。”柯梦不舍地呼唤。
“唉，唉，好了，快起来洗漱吃饭！”
柯梦拉住苗熙帅的衣服舍不得放手，像小狗一样把脸凑上来展示。
原来这孩子已经把脸洗了，他顺着柯梦的视线发现碗和筷子也都洗干净了，剩下的米和菜盛在了两个碗里，接着看到小竹篮里捡了半篮子好看的石头，上面放着一个笋叶包。
生漆也打了？苗熙帅拿起闻了一下就知道确实是生漆，虽然天阴看不清时辰，可是，干这么多事肯定起得很早。
他这才看到柯梦裤裤腿上多了两条裂缝，不知道是受了苗熙帅的批评还是要节省生漆，没有用漆粘起来。
肯定是天黑走山路被树枝挂的，茵熙帅心疼地打量着破衣服，男孩还能将就，女孩子真不能再穿下去了。
这孩子采回来漆，捡了这么多石头，还洗了碗筷和脸，这要花多少时间呀。苗熙帅心疼地看着懂事的小女孩，暗下决心，要在半个月内把柯梦培养成一个讨人喜欢的胖嘟嘟的小萝莉。
苗熙帅看着柯梦那期盼的神情，为了这孩子的信心，暂时先不去城里，点头说：“小梦真能干，今天咱们还是一起卖石头。”
柯梦笑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表情。
一晚上就能长出肉来吗？苗熙帅高兴地看着女孩的笑容，加上大眼中的笑意，挺好看的，那就陪他几天，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当成玩好了。
苗熙帅把竹篮中的石头倒出来，提着小竹篮向外走去，走出门口就感觉到一股新鲜空气充满胸臆，不由精神一振。
满谷的野草鲜花夹在竹林树木之间，在轻雾中显得非常清新鲜艳，整个山坳像是一幅水墨画似的美丽。从山上蜿蜒流下的小溪发出潺潺之声，寸来深的细水非常清澈，溪周围更是布满了各种鹅卵石，山谷显得自然生趣。
两人在刘贵家门前走下山坡，来到溪水边，苗熙帅替柯梦再洗了洗脸，把头发理顺后拴起来才处理自己，一番洗漱后更是神清气爽，觉得感冒症状轻了不少。
他在山间景色中沿溪而行，指点柯梦捡来石头讲解点评，讲解中有意引导小女孩多讲话。
柯梦精力更加旺盛，忙碌了一早上，还是跑来跑去得精神十足。
“好，小梦太能干了，别累坏了行了，咱们回吧！”苗熙帅回去吃了剩下的饭菜，然后挑拣了一些中低档的石头，和柯梦一起出发。
今天的去处是护国仁王禅寺，昨天听说这座寺的香客不少。
柯梦还是一路欢快地蹦跳着，不时和跳出来的小动物打招呼，两人愉快地走了不到十里，到了一座寺前。
后世的市集九十点左右赶到都不晚，苗熙帅本以为时间还早，岂料庙前的街道上早就布满了大小摊位，吆喝声此起彼伏。
苗熙帅本来就没抱挣大钱的希望，差不多是不想打击柯梦的积极性的心态，不着急地沿街打量着，街两边是各种店铺，店前街旁摆着摊位，路上拥挤着香客。
苗熙帅平时旅游不多，看了一眼庙门上的匾额“护国仁王禅寺”没有进去。
他们在热闹的吆喝声中重新走回来，只见货物丰富，大到竹床小到针线，各种食物和用品应有尽有，就是没有合适的摊位。
他们可以挤到间隙大些的摊位之间，不过，苗熙帅觉得自己的商品过于特殊，在热闹的大摊位间摆几块不起眼的鹅卵石，很难引起关注。
他退到了人少的地方，看着柯梦眼中全是兴奋和激动，不想打击这孩子第一次主动做生意的积极性，便打消了离开进城的念头。
摊位结束的山边有一棵小树，树下摆着一张算命桌子，他走桌子准备摆摊时，桌后的中年人指着两人说了起来，基本上就是诅咒，什么只要在此摆摊，不仅挣不了钱还要破财受灾等等。
苗熙帅起身就走，本来对这次的生意还不在乎，受到刺激后认真一些，让这算命先生看看自己的能力。
你既然不识好歹，我就离你远些，少省得你带来人气。
苗熙帅走到离庙百米左右的道路边，此处左边临山，右面是斜的浅沟，虽然还算宽敞，却没了摊位，游人香客也很少。
苗熙帅决定另辟蹊径，独自开拓一个小市场。
他计划先从广告开始，然后设法聚集人气。他去沟里搬了几块十公分左右的平滑石头，在路边排成几何图案，把竹篮中的石头取出一些样品摆了上去。
比如，第一块石头上摆了几枚漂亮的小圆石，这些石头没收藏价值，卖出去最好，卖不出去就留着自己玩。
他没有因为通货膨胀就涨价，用石膏写下1文钱1个的价格，买5个送一个。其它价值高一些的石头都摆在独立的石座上，石座上写上价格，画上图案和名称介绍。
柯梦对什么都新奇，兴奋地左顾右盼，望着行人，看到还没人来时，回头不安地打量苗熙帅，忍不住询问，明显担心卖不出去。
苗熙帅笑着拍拍柯梦，走向路边沟：“小梦，只要广告做得好，聚集了人气，咱们的货物好，就不缺人买，走，好东西还没摆出来呢，你等会就知道我们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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