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形象代言人
苗熙帅笑等众乞丐的答复，守摊的瘸子过来说：“头，我觉得这样更合算。”
刺青青年一脸凶相地哼声说：“合算个屁，他什么都不干，凭什么要我们一半的钱。”
苗熙帅笑道：“你别管别人，只要觉得自己合算不就行了。”
红毛瞪着红眼仰头叫道：“你想吃屁呢，我们再合算也不能给你，我们自己1文钱卖5个赚得不是更多。”
“行呀，你们是不是这样定了，若这样定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来就是这个意思，都紷一价钱，谁卖的钱属于谁，这不正好。”
“总觉得哪里不对，说来说去怎么答应他了。”长腿嘀咕着摸脑袋。
瘸子说：“我们这样卖，卖不过他呀。”
“对呀，我们还按1文钱卖10个不更好吗？为什么要按5个卖？”
“可是，我们1文钱卖10个的话，和我按5个卖送他一半钱有差别吗？”
“对呀，凭什么他什么也不干，我们反而合算呢？”
……
苗熙帅看到众人理解不了，说：“好了，你们想一想，无论按什么价卖，你们都卖不过我，所以，我们合起伙来卖，挣了钱平分，你们是不是占我的便宜了？
好了，别想了，就按我说的作吧。”
众乞丐还是想不通，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苗熙帅呵呵一笑转身要离开，长腿乞丐说：“我总觉得不对。”
“我也觉得不对，可为啥呢？”
“对了，你别走，合伙的话，怎么只卖我们的石头，还让我们来卖，你不就占便宜了吗？”
苗熙帅笑问：“你们拣石头花钱了吗，你们卖石头用钱吗？反正也没成本，还是你们合算。”
“对呀，可你什么也不干，凭啥要我们一半呀，头，我总觉得我们吃亏了。”
人乞丐又点头，几人挠着脑袋都想不明白。
苗熙帅感觉逗这几个叫花也挺好玩，寻思着要不要弄复杂一些，开发一下他们的智力，正寻思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下意识精神一振。
这个名字从他画美少女头像就一直有人说，听得耳朵都磨出茧了，那就是养女柳盼儿！
那姑娘到底能长成什么样？抽空一定去瞧瞧，难道比后世的人造美女还漂亮？
“哎呀，小翠姑娘，你也听说了美人头呀？是不是盼儿姑娘吩咐你来的。”
“我就说这些像是对照盼儿画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好看。”
”对了，翠儿，你觉得像不像呀？”
“翠儿，盼儿小姐怎么没来呀？”
……
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正要拓展市场，就有名人出现，他可是清楚名人的效应有多厉害。
苗熙帅听到柳盼儿的名字，就顾不得和乞丐扯蛋，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让柳盼儿帮他宣传石头。
石头的特殊就在于和其他玩物完全不同，不像古玩还有迹可寻，纯粹由爱好者来决定，因为到处都有，可以说一文不值，可是，正因为不值钱，特殊的石头却能炒出天价，甚至是无价之宝。
石头的价格完全取决了爱好者，玩石头的人必须有钱还要有闲，甚至有或者觉得有非常高的品味。
柳盼儿应该是交际花中的后起之秀，和她打交道的不是衙内和纨绔就是有钱的商人官员，她感兴趣的东西，必然引起这些有闲有钱人的爱好，只需要培养出几个着迷的爱好者，石头市场说不定就能起来。
苗熙帅听说翠儿是柳盼儿的丫鬟，因此对这小姑娘产生了兴趣，仔细地观察着，琢磨着如何说服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耐心听着众人的话，不时微微一笑抬头点头，显得亲近温柔，没疏忽任何一个人，实际上却拒绝了这些人的进一步接近。
人们像追星一样围了过来，上前就是为了多说几句话，甚至有个人殷勤地介绍产品，比苗熙帅要认真得多。
更多人却是没话找话地询问，有些话引起了争辩。
“小翠姑娘，盼儿也喜欢这种石像吗？”
“我就说盼儿比画得好看，你们还不信。”
“对了，翠儿，画像的孩子肯定混到你们茶坊里偷看过。”
“对了，你回去好好查下院子，把能爬的狗洞都堵上，别再让人钻来钻去了。”
……
靠，你们讨好就讨好，别拿我来当垫脚石呀，苗熙帅听着越说越过分的话，脸色不由黑了起来。
小翠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紧不慢地挑着头像，不时抬头微笑，好奇地瞟了苗熙帅一眼。
“小掌柜，这几个像我买下了，嘻嘻，小弟弟，你算算多少钱？”
苗熙帅看到小翠拣选的那些石像，心中就暗笑，风格各异，明显是冲着打扮来的，看来女人再美貌也喜欢打扮。
“一枚头像5文，12个共60钱，不过，对不起，今天不卖！”
“嫌钱少呀？我再加点。”
“不涨价，今天主要是漆没了，像画不成了，只能放在摊上让人投圈玩，你买走的话，影响投圈的兴趣。”
“混帐，谁说没人投了，你卖给翠儿吧，等会我投十次。”
“我也投几次。”
“快卖，等会我也投。”
……
“咳，我做生意讲究公平，缺少了美少女头像，对你们不大公平，不能让你们吃亏。”
话声刚完，就引起了一阵讨伐声。
“小兄弟，能不能通融通融？”翠儿舍不得地看着挑选出来的头像，“要不，我少买几个？”犹豫着不知道该舍弃哪一个。
“什么少买，全买去！小伙子，你别不识好歹，你敢让翠儿姑娘作难，我不放过你。”
“对呀，不就一点漆吗，你就不能去买点，要不明天我帮你卖半斤熟漆。”
“对呀，漆也不值几个钱，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呢？”
……
苗熙帅感觉火候到了，咳嗽一声举手说：“好了，大家都同意卖是吧？我不会违逆大家的心意，这12枚头像我卖了，不过，翠儿姑娘，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听到还有要求，围观者不乐意了。
翠儿抬手制止，笑道：“你是想见盼儿姑娘吗？那不行，现在她还不见客，你要是想听盼儿姑娘弹琴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搬条凳子坐着听。”
此话一出，苗熙帅感觉到周围发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苗熙帅摇头，说：“不用那么复杂，我是想送你们一点东西，希望你们能收下。”
“送东西？”众人连翠儿都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苗熙帅拿起几个表情包来，说：“翠儿姑娘，你和人打交道非常不容易吧？我小时候动不动就无理取闹，若伯伯生气，他没办法就根据我的表情画了一些表情石，我生气时给我看，往往气就生不下去了，忍不住被逗笑。
这些表情是伯伯研究出来的，偶尔被城里最好的大夫看到，连连称奇，说什么这样的像恰好对应了五情五志，反正说了一大堆，就是说经常看这些表情，有益于身心调整，甚至能治病。”
“有那么厉害吗？”
“真的假的？”
“我也听大夫讲过，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
苗熙帅接着说：“有些娇小姐，纨绔衙内情绪多变，真不好伺候呀，我想，冷不丁拿出一个和他们的表情有些像的像出来，估计能有不错的效果。”
“嘻嘻，真是好东西，看着像十八罗汉呀，确实能治病，还能保佑人呢。”小翠不知道真这样想还是配合苗熙帅，走到摊上仔细挑选着表情包。
作为丫鬟，虽然柳盼儿性格不错，多才的少女本情绪还是多变的，准备一套表情包，说不定万不得已的时候能够有奇效。
“多少钱？”
“我说送就送，你要掏钱的话，美少女头像也不卖了。”
“嘻嘻，算姐欠你的情分。”
“那你就再欠大点吧，帮我要这些小石头送给盼儿姑娘吧！”苗熙帅把竹篮拿了过来，里面是小半篮各色小石子，五颜六色的，比手指还小。
众人一脸不屑地看向苗熙帅，拍马屁也拿出些值钱的东西，送半篮石头算什么事，肯定半路就给你扔了。
翠儿格格一笑，看了一眼正在埋头玩耍的小孩们，心说，我们玩石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苗熙帅没说话，在地上铺了一张草纸，随手从竹篮中取出几枚小石头往石头上摆起来。
翠儿的眼睛亮很快就亮了起来，一朵五瓣白色小花出现了，很快又出现了一朵黄色的花，一朵四瓣红花，接着下来出现了绿色的叶子。
石头形状很不规则，可是搭配起来，石头的湿润光滑，使得花朵有股华贵的韵味。
翠儿和一些观众发出叫声，石头还能这样玩。
苗熙帅从小玩石头，又有美术功底，随手就能摆出一些图案。
“咦。”围观者再出发出惊讶的叫声，另一张纸上出现了一个持篮的女子背影，周围散落的石头形成陪衬的风景。
“这些不过是雕虫小技。”苗熙帅抬头笑了笑，寻思着柳盼儿会弹琴，那就把石头和弹琴拉上关系，铺了两页纸说：“翠儿姐，咱们比一比，看谁能把石头摞得最多最好看？
别小看这个玩法，能够练习手的触觉，敏感度，据我所知，有位钢琴大师，闲时时的最大爱好就是摆放小石头。”
他开始叠放石头，很快石头摞就摇晃起来，屏住呼吸，给人一种特别特别谨慎的感觉，实际上还没到那个时候，当他磨蹭了好一会把一块石头叠放上去后，引起一片叫好声。
刺青青年一脸凶相地哼声说：“合算个屁，他什么都不干，凭什么要我们一半的钱。”
苗熙帅笑道：“你别管别人，只要觉得自己合算不就行了。”
红毛瞪着红眼仰头叫道：“你想吃屁呢，我们再合算也不能给你，我们自己1文钱卖5个赚得不是更多。”
“行呀，你们是不是这样定了，若这样定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来就是这个意思，都紷一价钱，谁卖的钱属于谁，这不正好。”
“总觉得哪里不对，说来说去怎么答应他了。”长腿嘀咕着摸脑袋。
瘸子说：“我们这样卖，卖不过他呀。”
“对呀，我们还按1文钱卖10个不更好吗？为什么要按5个卖？”
“可是，我们1文钱卖10个的话，和我按5个卖送他一半钱有差别吗？”
“对呀，凭什么他什么也不干，我们反而合算呢？”
……
苗熙帅看到众人理解不了，说：“好了，你们想一想，无论按什么价卖，你们都卖不过我，所以，我们合起伙来卖，挣了钱平分，你们是不是占我的便宜了？
好了，别想了，就按我说的作吧。”
众乞丐还是想不通，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苗熙帅呵呵一笑转身要离开，长腿乞丐说：“我总觉得不对。”
“我也觉得不对，可为啥呢？”
“对了，你别走，合伙的话，怎么只卖我们的石头，还让我们来卖，你不就占便宜了吗？”
苗熙帅笑问：“你们拣石头花钱了吗，你们卖石头用钱吗？反正也没成本，还是你们合算。”
“对呀，可你什么也不干，凭啥要我们一半呀，头，我总觉得我们吃亏了。”
人乞丐又点头，几人挠着脑袋都想不明白。
苗熙帅感觉逗这几个叫花也挺好玩，寻思着要不要弄复杂一些，开发一下他们的智力，正寻思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下意识精神一振。
这个名字从他画美少女头像就一直有人说，听得耳朵都磨出茧了，那就是养女柳盼儿！
那姑娘到底能长成什么样？抽空一定去瞧瞧，难道比后世的人造美女还漂亮？
“哎呀，小翠姑娘，你也听说了美人头呀？是不是盼儿姑娘吩咐你来的。”
“我就说这些像是对照盼儿画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好看。”
”对了，翠儿，你觉得像不像呀？”
“翠儿，盼儿小姐怎么没来呀？”
……
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正要拓展市场，就有名人出现，他可是清楚名人的效应有多厉害。
苗熙帅听到柳盼儿的名字，就顾不得和乞丐扯蛋，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让柳盼儿帮他宣传石头。
石头的特殊就在于和其他玩物完全不同，不像古玩还有迹可寻，纯粹由爱好者来决定，因为到处都有，可以说一文不值，可是，正因为不值钱，特殊的石头却能炒出天价，甚至是无价之宝。
石头的价格完全取决了爱好者，玩石头的人必须有钱还要有闲，甚至有或者觉得有非常高的品味。
柳盼儿应该是交际花中的后起之秀，和她打交道的不是衙内和纨绔就是有钱的商人官员，她感兴趣的东西，必然引起这些有闲有钱人的爱好，只需要培养出几个着迷的爱好者，石头市场说不定就能起来。
苗熙帅听说翠儿是柳盼儿的丫鬟，因此对这小姑娘产生了兴趣，仔细地观察着，琢磨着如何说服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耐心听着众人的话，不时微微一笑抬头点头，显得亲近温柔，没疏忽任何一个人，实际上却拒绝了这些人的进一步接近。
人们像追星一样围了过来，上前就是为了多说几句话，甚至有个人殷勤地介绍产品，比苗熙帅要认真得多。
更多人却是没话找话地询问，有些话引起了争辩。
“小翠姑娘，盼儿也喜欢这种石像吗？”
“我就说盼儿比画得好看，你们还不信。”
“对了，翠儿，画像的孩子肯定混到你们茶坊里偷看过。”
“对了，你回去好好查下院子，把能爬的狗洞都堵上，别再让人钻来钻去了。”
……
靠，你们讨好就讨好，别拿我来当垫脚石呀，苗熙帅听着越说越过分的话，脸色不由黑了起来。
小翠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紧不慢地挑着头像，不时抬头微笑，好奇地瞟了苗熙帅一眼。
“小掌柜，这几个像我买下了，嘻嘻，小弟弟，你算算多少钱？”
苗熙帅看到小翠拣选的那些石像，心中就暗笑，风格各异，明显是冲着打扮来的，看来女人再美貌也喜欢打扮。
“一枚头像5文，12个共60钱，不过，对不起，今天不卖！”
“嫌钱少呀？我再加点。”
“不涨价，今天主要是漆没了，像画不成了，只能放在摊上让人投圈玩，你买走的话，影响投圈的兴趣。”
“混帐，谁说没人投了，你卖给翠儿吧，等会我投十次。”
“我也投几次。”
“快卖，等会我也投。”
……
“咳，我做生意讲究公平，缺少了美少女头像，对你们不大公平，不能让你们吃亏。”
话声刚完，就引起了一阵讨伐声。
“小兄弟，能不能通融通融？”翠儿舍不得地看着挑选出来的头像，“要不，我少买几个？”犹豫着不知道该舍弃哪一个。
“什么少买，全买去！小伙子，你别不识好歹，你敢让翠儿姑娘作难，我不放过你。”
“对呀，不就一点漆吗，你就不能去买点，要不明天我帮你卖半斤熟漆。”
“对呀，漆也不值几个钱，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呢？”
……
苗熙帅感觉火候到了，咳嗽一声举手说：“好了，大家都同意卖是吧？我不会违逆大家的心意，这12枚头像我卖了，不过，翠儿姑娘，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听到还有要求，围观者不乐意了。
翠儿抬手制止，笑道：“你是想见盼儿姑娘吗？那不行，现在她还不见客，你要是想听盼儿姑娘弹琴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搬条凳子坐着听。”
此话一出，苗熙帅感觉到周围发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苗熙帅摇头，说：“不用那么复杂，我是想送你们一点东西，希望你们能收下。”
“送东西？”众人连翠儿都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苗熙帅拿起几个表情包来，说：“翠儿姑娘，你和人打交道非常不容易吧？我小时候动不动就无理取闹，若伯伯生气，他没办法就根据我的表情画了一些表情石，我生气时给我看，往往气就生不下去了，忍不住被逗笑。
这些表情是伯伯研究出来的，偶尔被城里最好的大夫看到，连连称奇，说什么这样的像恰好对应了五情五志，反正说了一大堆，就是说经常看这些表情，有益于身心调整，甚至能治病。”
“有那么厉害吗？”
“真的假的？”
“我也听大夫讲过，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
苗熙帅接着说：“有些娇小姐，纨绔衙内情绪多变，真不好伺候呀，我想，冷不丁拿出一个和他们的表情有些像的像出来，估计能有不错的效果。”
“嘻嘻，真是好东西，看着像十八罗汉呀，确实能治病，还能保佑人呢。”小翠不知道真这样想还是配合苗熙帅，走到摊上仔细挑选着表情包。
作为丫鬟，虽然柳盼儿性格不错，多才的少女本情绪还是多变的，准备一套表情包，说不定万不得已的时候能够有奇效。
“多少钱？”
“我说送就送，你要掏钱的话，美少女头像也不卖了。”
“嘻嘻，算姐欠你的情分。”
“那你就再欠大点吧，帮我要这些小石头送给盼儿姑娘吧！”苗熙帅把竹篮拿了过来，里面是小半篮各色小石子，五颜六色的，比手指还小。
众人一脸不屑地看向苗熙帅，拍马屁也拿出些值钱的东西，送半篮石头算什么事，肯定半路就给你扔了。
翠儿格格一笑，看了一眼正在埋头玩耍的小孩们，心说，我们玩石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苗熙帅没说话，在地上铺了一张草纸，随手从竹篮中取出几枚小石头往石头上摆起来。
翠儿的眼睛亮很快就亮了起来，一朵五瓣白色小花出现了，很快又出现了一朵黄色的花，一朵四瓣红花，接着下来出现了绿色的叶子。
石头形状很不规则，可是搭配起来，石头的湿润光滑，使得花朵有股华贵的韵味。
翠儿和一些观众发出叫声，石头还能这样玩。
苗熙帅从小玩石头，又有美术功底，随手就能摆出一些图案。
“咦。”围观者再出发出惊讶的叫声，另一张纸上出现了一个持篮的女子背影，周围散落的石头形成陪衬的风景。
“这些不过是雕虫小技。”苗熙帅抬头笑了笑，寻思着柳盼儿会弹琴，那就把石头和弹琴拉上关系，铺了两页纸说：“翠儿姐，咱们比一比，看谁能把石头摞得最多最好看？
别小看这个玩法，能够练习手的触觉，敏感度，据我所知，有位钢琴大师，闲时时的最大爱好就是摆放小石头。”
他开始叠放石头，很快石头摞就摇晃起来，屏住呼吸，给人一种特别特别谨慎的感觉，实际上还没到那个时候，当他磨蹭了好一会把一块石头叠放上去后，引起一片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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