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铁固一统石江山
柳盼儿玩石头的消息传出去后，过来买各种小石头的人迅速增加，不少叫花第一次吃上了饭食。
朱石头一伙更是专心经营色彩鲜艳的小石头，这方面的交易量甚至超过了苗熙帅，成为这里最大的小石头交易摊。
几人第一次吃到花钱买的食物，成功给了他们信心。这些人都能吃苦，一大清早摸黑就往山里赶，一定要把生意做大。
瘸子更是暗中关注苗熙帅的动向，当看到苗熙帅送给董太监一块风景石，急忙指给捡石头回来的朱石头。
“捡，我们也要捡，不能光做这些便宜小石头生意，我们也要做大生意，告诉他们要捡回来古怪的石头，越古怪越好。”
朱石头忌妒地瞪了苗熙帅一会，嘀咕道：“想收我的一半钱，没门，吩咐大家抓紧干，让他没生意做。”
朱石头装作闲逛一样来到了苗熙帅的摊前，竖着耳朵想偷师。
董宋臣让人把石头安放进轿子后，示意买苗熙帅的漫画。
“这个识数的书你没用，20文一本，《父子进城》和《救驴》合订本定价40文。”
“不贵，各拿两本，不就120文吗，我唤人给你钱！”
“稍等，我帮你裁开，这书页的顺序需要排一下。”苗熙帅摸了摸刃口，剃刀似地锋利，扭身捡起一片干竹，轻轻挥手间后果下一大片来。
好刀呀！他立马就想到了一个装订办法：削两片薄竹片夹住漫画的一边，两头多出一些，用绳线拴起来就可以了，如此不仅简单而且结实。
他思考着装订办法，低头裁着漫画，锋利的刀子轻易把纸裁开，相当整齐。
他把裁好的漫画递给刘夫人：“伯母，你先坐一下，瞧瞧我画的故事。”
“你！？”董宋臣不悦地瞪了苗熙帅一眼。
刘夫人本来要去上香，却被摊位上的石头像吸引，听到招呼就下意识接过了漫画，心说我也不识字，还急着上香呢，你是不是送错了？
她低头看到父子俩骑驴赶集的样子，好奇地翻起来，很快就被情节吸引，忍不住笑起来。接着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坐在一块石头上瞧起来，很快就有人凑过去看起来。
苗熙帅没急着裁下一本漫画，而是起身拿起一块黑乎乎的石头递向董宋臣。
“干嘛？”
苗熙帅坐下裁着漫画说：“董伯，你先看看这块石头有什么玄妙之处？”
“小子，你是不是看老夫好说话，就动心眼坑我？弄块脏石头就敢哄老夫？”董宋臣脸色一变，厉声呵斥。
围观者看到石头后也笑了起来。
朱石头往后退了一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摊位上的瘸子，等会苗熙帅被教训，自己要不要帮忙拉架？
其他人同样看出太监是位权势人物，随从的轿夫都身具武功，何况还有专业的保镖，看来苗熙帅一个应付不当就要挨揍了。
“董伯，你看到上面的线条了吗？”
“你什么意思，这种弯曲的线有说法？”
苗熙帅边裁着纸边随意地解释，和第一次对刘夫人解释差不多。
围观者听后咦了一声，说：“你这么一说，我看着确实像水渠似的，这样的石头能值钱？”
“我看像小溪。”
“我感觉像河。”
……
苗熙帅抬头一笑：“各位眼光明亮，这些线条确实代表着江和河，能看高的一边像什么吗，像不像山峰？”
“切，哪一块石头不像山？”
“是呀，石头哪有不像山的。”
……
苗熙帅笑道：“你们见过山河共存一处的石头吗？各位，这宝贝叫做江山石。”
董宋臣脸色好了一些：“江山石？什么意思，这么脏的破石头，像被烧过似的？”
“是呀，灰不溜湫的，太难看了。”
“这样的石头也值钱吗？”
“是不是觉得人家对你好就杀熟呀？”
……
刘夫人被吵声从吸引人的漫画中抬起头来，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暗暗替苗熙帅担心。
苗熙帅提高声音打断众人议论：“各位，你们知道宝贝的来历就不会这样说了。”
“什么来历，从炉子里抢出来的？”
……
“本来是不能泄密的，既然大家好奇，我就说了，这宝贝是在少林寺佛祖座下发现的。”苗熙帅不顾众人的惊讶质疑，继续讲他的故事，“开始是血红的，方丈以为不祥却不敢丢掉，吩咐供在了罗汉堂，享受罗汉同样的香火待遇。
突然有一天，值班的僧人惊叫起来，石头下边还流了一摊血一样的液体，颜色灰败，像死了似的。”
随着苗熙帅的讲解，众人质疑和惊讶的声音更响，董宋臣都表情丰富起来。
“正在讨论是不是有难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消息呀？”
“统治了他们近百年的金国一夜间灭亡了。”
“哇，真的假的？”
“这石头和江山真有关系？”
……
苗熙帅暗中得意，继续说：“听传我宝贝的人介绍，石头还会变色，似乎能预示天气，那些河流也会随黄河的颜色而变化。”
“真的假的？”
“编的吧？”
“现在怎么像烧过了，是少林寺把他烧毁了还是石头变成这样？”
“天气潮了有些石头确实会变颜色。”
……
众人议论纷纷，更多的是不服气地质疑责问。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觉得这块江山石和护国寺有缘呀。”一位中年僧人单手竖在胸前宣了一声佛号，旁边随着两位小僧。
“我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我出两百文买了。”一位顾客抢先喊起了价。
“呸，我出半贯。”
“别和我争，这块石头是我的了，小郎君，你随便开价吧？十贯百贯随便开。”一个公子样的人喊道，接着其他公子哥争了起来。
柳盼儿玩石头的消息传出去后，来护国寺的书生多了不少。
开始苗熙帅的摊位上的投圈猛地增加，两天过去，没有新绘制美少女头像补充，生意一下落了下来。
苗熙帅准备卖了漫画去卖颜料，再说了他还和收保护费的马有连打赌，同样需要颜料。
几个书生抢着报价，越报越高，僧人看到没便宜可拣宣声佛号离开了。
苗熙帅听着竞价，心中暗喜，再加点，越高自己的石头价值越大，同时装作不在意地回答着好奇者的询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金国灭亡后，石头就慢慢发生了变化，本来血色变浅了成了白色，后来，随着蒙古人出兵打到长江边后，石头就变成被烧过的样子了，这事我也说不清楚。”
“我越想越觉得石头这样变是对的。”
“什么意思呀？”
“咱们老百姓被蒙古人逼得不就像火烧一样吗？我听说有个词就是火呀水什么的，说咱们百姓的日子苦的。”
“是呀，万恶的蒙古人呀，不好好过日子，整天打我们干嘛？”
“嗯，“那叫水深火热。”一个书生解释。
“对呀，真的，我们真像被火烤一样，水烫似的，你们说蒙古的大火会不会烧过来？”
“这确实是宝物呀。”
……
议论声中，捧哏自然少不了，有人迫切地询问苗熙帅，石头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中。
“这奇事流传了出去，你们说怎么着？官府、江湖武士、小偷和强盗就不时光顾少林寺了，少林寺虽然有武僧保护却也不胜其烦，方丈一怒之下，吩咐一个护法带上宝贝随便处理。
机缘巧合之下，我和这位护法有些缘分，他吩咐我一定要把这宝贝送到有缘人的手中。”
……
“对不起，宝贝不能卖。”苗熙帅解释道，“江山能卖吗？秦桧卖江山至今还被人唾骂，我怎么能卖江山呢，江山更不能定价。”
“是呀，是呀。”
“那石头怎么处理？”
“是不是献给护国寺。”
“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宝贝的归宿，”苗熙帅把石头递给董宋臣：“董伯，是你的了。”
“哇。”
各种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有赞叹的，有惊讶的，有讽刺的，有要购买的，有嫉妒的，一时间议论纷纷。
董宋臣更是笑得眼睛都没了：“给我？”
“董伯，记住江山石不能随便放置。”
有人建议：“请能工巧匠制作一个高级架子。”
“用银子打造一个底座行吗？”
苗熙帅笑道：“各位，江山不能被托起来，必须放在桶里，叫做一桶江山。”
“一统江山？”
“哇，好兆头呀”
“是该好好供起来，保佑国泰民安。”
“一桶江山就要献给皇上。”
……
“各位，听我说，不仅要用桶，还要用铁箍把桶箍起来，切住，不能用什么金银铜锡什么的，要用细铁条。”
“有什么说法吗？”
“叫做铁箍一桶石江山。”
苗熙帅读过一本清朝的小说，看到一个大臣就如此用桶装了一棵万年青当礼物给皇帝福寿，结果把那些送字画、珊瑚宝贝的全比了下去，大受皇帝喜欢，得到巨大的奖赏。
苗熙帅立即借用这个机智的办法，他不管董太监是什么职位，听到这些肯定会巴结皇帝，这样对董太监肯定有好处，对自己没坏处。
“铁固一统石江山！，好！”董太监想象皇上夸他的样子，忍不住咧开了大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刚才竞价的公子看着董太监，脸色一变弯腰施礼：“见过董……”
董太监咳嗽一声：“免礼，你是？”
“家父讳字谢……”
董太监根本没理会地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来，数都没数递向苗熙帅。
苗熙帅连忙摇头摆手：“董伯，不要钱，俗气，这宝贝本来就会找主。不过，董伯，不好意思，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
董太监笑脸立变，严肃地听苗熙帅继续说：“我就是想学一点真功夫，你能不能帮我向那位高人说说，教我几招？”立马又变成了笑容。
“好说，我喊明亮过来，记住他叫张明亮，是有真功夫的。”
董宋臣把纸钞小心收到怀中，招手让轿夫过来，交代后小心把石头交出去。
“董叔，你自己回去装订吧，我把顺序排好了，别弄乱了。”苗熙帅把裁好的漫画递了上去，看到武士张明亮走了过来。
“是”张明亮低头听董太监说了几句，一把抓住苗熙帅的肩膀。
“哎呀。”苗熙帅疼得一声叫唤，立即意识到这是对自己的检验，连忙忍疼不敢叫唤。
张明亮摇头说：“心性还行，有点忍耐心，不过身体太差，不仅不能练我这一门的武功，甚至我感觉你小命有些不妙。”
啥？不教就不教，至于这样诅咒人吗？
朱石头一伙更是专心经营色彩鲜艳的小石头，这方面的交易量甚至超过了苗熙帅，成为这里最大的小石头交易摊。
几人第一次吃到花钱买的食物，成功给了他们信心。这些人都能吃苦，一大清早摸黑就往山里赶，一定要把生意做大。
瘸子更是暗中关注苗熙帅的动向，当看到苗熙帅送给董太监一块风景石，急忙指给捡石头回来的朱石头。
“捡，我们也要捡，不能光做这些便宜小石头生意，我们也要做大生意，告诉他们要捡回来古怪的石头，越古怪越好。”
朱石头忌妒地瞪了苗熙帅一会，嘀咕道：“想收我的一半钱，没门，吩咐大家抓紧干，让他没生意做。”
朱石头装作闲逛一样来到了苗熙帅的摊前，竖着耳朵想偷师。
董宋臣让人把石头安放进轿子后，示意买苗熙帅的漫画。
“这个识数的书你没用，20文一本，《父子进城》和《救驴》合订本定价40文。”
“不贵，各拿两本，不就120文吗，我唤人给你钱！”
“稍等，我帮你裁开，这书页的顺序需要排一下。”苗熙帅摸了摸刃口，剃刀似地锋利，扭身捡起一片干竹，轻轻挥手间后果下一大片来。
好刀呀！他立马就想到了一个装订办法：削两片薄竹片夹住漫画的一边，两头多出一些，用绳线拴起来就可以了，如此不仅简单而且结实。
他思考着装订办法，低头裁着漫画，锋利的刀子轻易把纸裁开，相当整齐。
他把裁好的漫画递给刘夫人：“伯母，你先坐一下，瞧瞧我画的故事。”
“你！？”董宋臣不悦地瞪了苗熙帅一眼。
刘夫人本来要去上香，却被摊位上的石头像吸引，听到招呼就下意识接过了漫画，心说我也不识字，还急着上香呢，你是不是送错了？
她低头看到父子俩骑驴赶集的样子，好奇地翻起来，很快就被情节吸引，忍不住笑起来。接着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坐在一块石头上瞧起来，很快就有人凑过去看起来。
苗熙帅没急着裁下一本漫画，而是起身拿起一块黑乎乎的石头递向董宋臣。
“干嘛？”
苗熙帅坐下裁着漫画说：“董伯，你先看看这块石头有什么玄妙之处？”
“小子，你是不是看老夫好说话，就动心眼坑我？弄块脏石头就敢哄老夫？”董宋臣脸色一变，厉声呵斥。
围观者看到石头后也笑了起来。
朱石头往后退了一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摊位上的瘸子，等会苗熙帅被教训，自己要不要帮忙拉架？
其他人同样看出太监是位权势人物，随从的轿夫都身具武功，何况还有专业的保镖，看来苗熙帅一个应付不当就要挨揍了。
“董伯，你看到上面的线条了吗？”
“你什么意思，这种弯曲的线有说法？”
苗熙帅边裁着纸边随意地解释，和第一次对刘夫人解释差不多。
围观者听后咦了一声，说：“你这么一说，我看着确实像水渠似的，这样的石头能值钱？”
“我看像小溪。”
“我感觉像河。”
……
苗熙帅抬头一笑：“各位眼光明亮，这些线条确实代表着江和河，能看高的一边像什么吗，像不像山峰？”
“切，哪一块石头不像山？”
“是呀，石头哪有不像山的。”
……
苗熙帅笑道：“你们见过山河共存一处的石头吗？各位，这宝贝叫做江山石。”
董宋臣脸色好了一些：“江山石？什么意思，这么脏的破石头，像被烧过似的？”
“是呀，灰不溜湫的，太难看了。”
“这样的石头也值钱吗？”
“是不是觉得人家对你好就杀熟呀？”
……
刘夫人被吵声从吸引人的漫画中抬起头来，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暗暗替苗熙帅担心。
苗熙帅提高声音打断众人议论：“各位，你们知道宝贝的来历就不会这样说了。”
“什么来历，从炉子里抢出来的？”
……
“本来是不能泄密的，既然大家好奇，我就说了，这宝贝是在少林寺佛祖座下发现的。”苗熙帅不顾众人的惊讶质疑，继续讲他的故事，“开始是血红的，方丈以为不祥却不敢丢掉，吩咐供在了罗汉堂，享受罗汉同样的香火待遇。
突然有一天，值班的僧人惊叫起来，石头下边还流了一摊血一样的液体，颜色灰败，像死了似的。”
随着苗熙帅的讲解，众人质疑和惊讶的声音更响，董宋臣都表情丰富起来。
“正在讨论是不是有难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消息呀？”
“统治了他们近百年的金国一夜间灭亡了。”
“哇，真的假的？”
“这石头和江山真有关系？”
……
苗熙帅暗中得意，继续说：“听传我宝贝的人介绍，石头还会变色，似乎能预示天气，那些河流也会随黄河的颜色而变化。”
“真的假的？”
“编的吧？”
“现在怎么像烧过了，是少林寺把他烧毁了还是石头变成这样？”
“天气潮了有些石头确实会变颜色。”
……
众人议论纷纷，更多的是不服气地质疑责问。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觉得这块江山石和护国寺有缘呀。”一位中年僧人单手竖在胸前宣了一声佛号，旁边随着两位小僧。
“我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我出两百文买了。”一位顾客抢先喊起了价。
“呸，我出半贯。”
“别和我争，这块石头是我的了，小郎君，你随便开价吧？十贯百贯随便开。”一个公子样的人喊道，接着其他公子哥争了起来。
柳盼儿玩石头的消息传出去后，来护国寺的书生多了不少。
开始苗熙帅的摊位上的投圈猛地增加，两天过去，没有新绘制美少女头像补充，生意一下落了下来。
苗熙帅准备卖了漫画去卖颜料，再说了他还和收保护费的马有连打赌，同样需要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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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熙帅听着竞价，心中暗喜，再加点，越高自己的石头价值越大，同时装作不在意地回答着好奇者的询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金国灭亡后，石头就慢慢发生了变化，本来血色变浅了成了白色，后来，随着蒙古人出兵打到长江边后，石头就变成被烧过的样子了，这事我也说不清楚。”
“我越想越觉得石头这样变是对的。”
“什么意思呀？”
“咱们老百姓被蒙古人逼得不就像火烧一样吗？我听说有个词就是火呀水什么的，说咱们百姓的日子苦的。”
“是呀，万恶的蒙古人呀，不好好过日子，整天打我们干嘛？”
“嗯，“那叫水深火热。”一个书生解释。
“对呀，真的，我们真像被火烤一样，水烫似的，你们说蒙古的大火会不会烧过来？”
“这确实是宝物呀。”
……
议论声中，捧哏自然少不了，有人迫切地询问苗熙帅，石头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中。
“这奇事流传了出去，你们说怎么着？官府、江湖武士、小偷和强盗就不时光顾少林寺了，少林寺虽然有武僧保护却也不胜其烦，方丈一怒之下，吩咐一个护法带上宝贝随便处理。
机缘巧合之下，我和这位护法有些缘分，他吩咐我一定要把这宝贝送到有缘人的手中。”
……
“对不起，宝贝不能卖。”苗熙帅解释道，“江山能卖吗？秦桧卖江山至今还被人唾骂，我怎么能卖江山呢，江山更不能定价。”
“是呀，是呀。”
“那石头怎么处理？”
“是不是献给护国寺。”
“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宝贝的归宿，”苗熙帅把石头递给董宋臣：“董伯，是你的了。”
“哇。”
各种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有赞叹的，有惊讶的，有讽刺的，有要购买的，有嫉妒的，一时间议论纷纷。
董宋臣更是笑得眼睛都没了：“给我？”
“董伯，记住江山石不能随便放置。”
有人建议：“请能工巧匠制作一个高级架子。”
“用银子打造一个底座行吗？”
苗熙帅笑道：“各位，江山不能被托起来，必须放在桶里，叫做一桶江山。”
“一统江山？”
“哇，好兆头呀”
“是该好好供起来，保佑国泰民安。”
“一桶江山就要献给皇上。”
……
“各位，听我说，不仅要用桶，还要用铁箍把桶箍起来，切住，不能用什么金银铜锡什么的，要用细铁条。”
“有什么说法吗？”
“叫做铁箍一桶石江山。”
苗熙帅读过一本清朝的小说，看到一个大臣就如此用桶装了一棵万年青当礼物给皇帝福寿，结果把那些送字画、珊瑚宝贝的全比了下去，大受皇帝喜欢，得到巨大的奖赏。
苗熙帅立即借用这个机智的办法，他不管董太监是什么职位，听到这些肯定会巴结皇帝，这样对董太监肯定有好处，对自己没坏处。
“铁固一统石江山！，好！”董太监想象皇上夸他的样子，忍不住咧开了大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刚才竞价的公子看着董太监，脸色一变弯腰施礼：“见过董……”
董太监咳嗽一声：“免礼，你是？”
“家父讳字谢……”
董太监根本没理会地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来，数都没数递向苗熙帅。
苗熙帅连忙摇头摆手：“董伯，不要钱，俗气，这宝贝本来就会找主。不过，董伯，不好意思，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
董太监笑脸立变，严肃地听苗熙帅继续说：“我就是想学一点真功夫，你能不能帮我向那位高人说说，教我几招？”立马又变成了笑容。
“好说，我喊明亮过来，记住他叫张明亮，是有真功夫的。”
董宋臣把纸钞小心收到怀中，招手让轿夫过来，交代后小心把石头交出去。
“董叔，你自己回去装订吧，我把顺序排好了，别弄乱了。”苗熙帅把裁好的漫画递了上去，看到武士张明亮走了过来。
“是”张明亮低头听董太监说了几句，一把抓住苗熙帅的肩膀。
“哎呀。”苗熙帅疼得一声叫唤，立即意识到这是对自己的检验，连忙忍疼不敢叫唤。
张明亮摇头说：“心性还行，有点忍耐心，不过身体太差，不仅不能练我这一门的武功，甚至我感觉你小命有些不妙。”
啥？不教就不教，至于这样诅咒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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