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心中石头终落地，马堂主成为新长老
吴长老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只有两封信和一个奇怪的圆状令牌吸引了周河的主意。这因为对面墙上有一个圆形的孔。
“这难道是一把钥匙？”怀着试一试的态度周河将圆章放到了墙上的孔里面。
果然这圆章真的可以严丝合缝地放上去，放上去之后，圆章所在的墙壁也是缓缓升起，出现了另一道门，同时空气也被换了出去。周河松了一口气，虽然打开的不是来的那扇门，但只要能把空气换出去就好。
危机终于解除，周河心中紧绷的弦也是慢慢松了下来，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是缓缓落地。他甚至有点不太敢相信，困扰了自己三年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周河坐在那里看着吴长老的尸体愣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先是朝着屋里的那些瓶瓶罐罐鞠了一躬：“各位兄弟们，我替你们报仇了！”
然后他才打开了刚才从吴长老身上搜出来的两封信。
第一封信的开头就写到了吴长老并不认为自己能一路一帆风顺，它可能会阴沟里翻船，或者被自己的徒弟杀死，或者被神道功法反噬，于是他留下了这两封信。
这第一封信是写了他的生平，与他跟周河说的那些基本一致，除了他跟周和说了那些之外，还写了他已经成家，并且育有了一儿一女。这个女子是他在逃亡的时候认识的，不计较他的残疾跟他在一起，他很是感动，但是这些年他被复仇蒙蔽了心，没有好好照顾这可怜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子女，希望他的徒弟可以略微照看一下，并可以将自己的第二封信送回去。
第二封信则是交给他自己家人的，上面写了一些思念的话，并说他已经成为了魔士，在外面混得特别好，让他们不要担心，只不过他不得下山种种之类的哄骗话语。
周河看完之后将两封信收了起来，毕竟吴长老还是他名义上的师傅，虽然他总是贪图自己的身体，但这最后的遗愿又不费多少事，如果方便的话还是可以顺便帮他完成的。
周河又在这间密室里面翻找起来，他想看看这里面是否还留有有用的东西。
费了好大功夫，周河翻遍了整个密室，只找到了几本秘籍、一些奇奇怪怪的刀具、器具以及一个空空如也的玉瓶。
这些秘籍的名称特别奇怪：《器官移植学》、《移植实践手册》……
周河随意翻看了一下，他越看越心惊，再联想吴长老为了别人的肢体而残害了那么多人，这些秘籍分明就是说的神道手段！他连忙将这些秘籍全都烧了，防止再被其他心术不正的人看到。
这个玉瓶应该就是当初他得到的那瓶疗伤丹药吧，这些器具也是他用来进行这些神道手段的吧。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周河将被吴长老没收的那些瓶瓶罐罐装回了怀里。然后来到董尔、燕牛的尸体前面鞠了一躬：“虽然你们从未将我当做你们的师弟，但是我确实是真正的将你们当了两年的师兄。如今我也替你们报仇了，你们安息吧。”
随后周河便踏入了刚才打开的那扇门内。顺着门后面的通到走了几步便是旋转上升的台阶，周河顺着台阶爬到顶部，发现了一个挡的并不太严实的物体，轻轻一推便推开了。
周河从一个大橱子后面出来，看着眼前的厅房，感觉有点熟悉。再出去到院子里，那种熟悉感更强了，这时他撇到了院子角落里摆放的一摞摞磨盘。周河瞬间明白了，他这是在吴长老的院子里。
吴长老竟然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在他的院子下面挖了一个密室！
既然吴长老已死，在名义上自己也是被安排了任务出去了，他索性也不着急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又返回了吴长老的屋子里，一下躺在了床上。
此时已经是到了傍晚，周河躺在床上侧着脸看着窗外的夕阳喃喃道：“这一天好漫长啊，好像比过去的三年加起来，都要长久。”
不多时，他翻了个身，竟然直接睡着了。
他很累了，不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这三年一直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天天提心吊胆，十五岁的他心里早已疲惫不堪，行事风格也早已不似一个十五岁少年那样。
如今这块石头终于落地，他嘴角挂着微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周河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起来之后也是感到神清气爽。
周河决定暂时住在吴长老这里。一来是吴长老当时给他安排任务的时候跟周围人说了这个任务，少说得一个月，他现在回去的话有点太早了。二来吴长老已经死了，他留下的这些东西不如自己利用起来。
于是周河边在吴长老的宅子里开始翻找了起来。
特别珍奇的东西吴长老也没有，但是吴张老宅子里的医书特别多。都是些他曾经没有交给周河他们的高超医术。许多的医学典籍，还有许多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书籍。
再一个就是吴长老留下的金银财宝特别多。仅仅银票就有上万两之多，更何况还有不少金条以及各种的珠宝等。
一个月很快过去，这段时间周河就吃住在吴长老的住处。吴长老可能是觉得这次需要特别长的时间，所以在宅子里也准备了很多的食物，这也是方便了周河。这一个月以来他不用为吃的发愁。
这一个月，周河已经将所有的书籍看完，这也得益于这几年来他一直在看书，医术基础也很扎实，很多知识一看就能理解，至于融会贯通那就需要之后的实践了。
看完书之后周河便悄悄潜了出去，然后他从山下正大光明的走了回来。他先是来到吴长老的宅子前，喊了几声吴长老，被路过的弟子告诉他吴长老还没回来之后，他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当天晚上周河又潜入了吴长老的宅子里将那些财宝偷偷运回了自己的住处。
接下来的几天，周河则是想尽了办法将那间密室给毁掉了，他偷偷运来了大量的火药放在了密室里，那天晚上，好多弟子感觉好像有地震。但是因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些感觉到的人都以为是出现了幻觉，所以这个事情并没有引起太多的骚动。
将密室毁掉之后周河还顺便将那个橱子后面的密道也给封住了，这样就确保了这个事情万无一失，不怕暴露在外界什么了。
三个月后，周河成功突破了内功九层。他在吴长老的藏书里找到了很多可以增长内功功力的丹药，其中又以补灵丸药效最佳，并且补灵丸不仅仅可以做修炼内功之用，还可以用来恢复内力。
用上补灵丸之后，周河剩余的百余枚凝华丹确是没了用处，他准备找时间送给二狗三人。
今天一早，昨天晚上突破了内功九层的周河神清气爽，他打开了门准备去吃早饭。
可是门外远远地来了一个人喊住了他：“周河，稍等一下。”
周河一看，这不是回春堂的马堂主吗，他来干什么？虽然疑问，但是周河还是恭敬地打招呼：“马堂主。”
“嗯，忽然来找你，不打扰你吧。”马堂主拍了拍周河的肩膀。
周河笑脸相对：“马堂主您这话说得，我也没啥事，正准备吃饭去呢。”
马堂主四下看看：“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去你家里说？”
“马堂主能光临我家，令我这小破院子蓬荜生辉啊。马堂主，请！”既然马堂主都这么说了，周河也不好拒绝，只好邀请他进去。
将马堂主迎进客厅之后，周河又连忙去泡茶，马堂主制止了他：“哎，不用麻烦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虽然他这么说，周河还是端来茶具给他倒上一杯茶。
马堂主也直接问道：“你知道你们师傅也就是吴长老去做什么了吗？”
“弟子不知。”周河摇摇头：“马堂主也不知道吗？”
“哦，我知道一点，你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修炼。”马堂主果然没喝那杯茶水，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送走马堂主之后周河摇了摇头，他已经看出马堂主此行的目的是从周河这里探探吴长老的消息，看样子吴长老三个月没回来门内很多人已经认为他死亡了，并且很多人准备争夺这背后的利益，马堂主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因为吴长老实力很强，所以他们还没有下定论。
周河吃完早饭，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艾沐：“艾师妹，早。”
自从吴长老死后周河对艾沐的态度也有所好转，不过也仅仅是见面打招呼而已。
“周师兄早，我家里八月十五给我寄的信现在才到呢。”艾沐脸上洋溢着笑容。
周河笑着摆摆手：“赶紧回去看看吧。”
看着艾沐跑开，周河漏出羡慕的眼神，他也想去县城找自己的父母，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想要下山要么暴露实力成为精英弟子，要么就是年满十六周岁。
周河并不想暴露实力，一个吴长老就差点让他栽了跟头，若不是吴长老并不想一开始就杀掉他，并且最后因为大意中了毒，自己恐怕很难活下来。
如果暴露实力，那可能会引来掌门裴尤的觊觎，一个吴长老都这么厉害，那玄风门的掌门呢，周河更不敢想。
周河可不认为这个玄风门的门主是个好东西。毕竟当初玄风魔士是姓钱的，而他的徒弟是姓张的。如今门主姓裴，这中间肯定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门主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等到自己十六岁，反正就还差半年了，也不急这一会儿了。
吃完饭后周河拿着自己刚找人做好的刀鞘去了后山山洞中，今天他准备把那把刀带回去，如今他已经可以拿得动这把刀了，他还专门给这把刀定做了一个刀鞘。
周河搬起来这把刀，将它收入了准备好的刀鞘，然后绑在了背后，他准备背回去。
“这刀柄上缠着的皮也有点腐烂了，回去我得换个新的。”说着周河将刀柄上原来缠着的皮给一把扯了下来。
“嗯？皮上有字。”将这块皮扯了下来周河才发现这反面竟然有字。
后来人，我乃金刀魔将，如果你得到了这把刀，希望你能将它还给巨刀门，我的后人必有重谢。
没想到玄风魔士求而不得的巨刀门入门方法就在刀柄上，周河替他可惜。不过想来当时玄风魔士的身体状况，恐怕也无法赶到巨刀门吧。周河将这块布收了起来，至于还不还刀，就是另外的说法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河则是跟往常一样修炼。不过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丹药的原因，还是心境的原因，他感觉他的修炼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并且，这几天通过吴长老留下的药方以及他的实验，他又研制出了一款可以锻炼体魄的药剂，名为锻骨散。这个药吴长老那里只有一个设想的丹方，但是因为需要的草药年份太大，他也是迟迟没有研究出来。
周河通过这三个月的实验，修改了这个药方三次之后，他终于炼制出来了，这样之前的龙牛丹也就用不到了，幸好他炼制的龙牛丹比较少，剩余的不多。
两周之后，回春堂的弟子全都被召集到了回春殿前面，据说是马堂主召集大家要宣布什么消息。
“咳、咳。”见人都来齐了，马堂主先是咳嗽两声，然后拿出来一份公文：“大家都知道，吴长老已经下山四个月了，至今还未返回。当然，吴长老武艺高强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他肯定是有事耽搁了，但是吴长老不在，回春堂总要有个负责人。经过帮主以及帮内的各位长老研究决定，由我来担任回春堂的代理长老一职。这是公文一会儿贴到告示栏里面。”
马堂主将公文往一旁一递，立刻就有他的弟子恭敬地接过去，先是高举公文围着众人走了一圈然后才去公告栏想要贴上。
人群里也是传来声音：“其实马堂主的实力早就足够做长老了。”
“对啊对啊，马堂主早就已经到了内功七层巅峰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可以迈入八层。”
“我觉得吴长老说不定是被乌硖山庄暗杀了，以后不可能回来了，回春堂不可一日无首，应该让马堂主直接当回春堂的长老。”
“不可乱说。”马堂主虽然制止了下面弟子的话，但是脸上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非常开心：“吴长老一定会没事的，刚才是谁说的。”
“对不起，马长老，我不该说吴长老的坏话。”那人索性站出来直接叫马长老了。
“嗯，下不为例……”
周河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他早就看出来这几个吆喝的欢的弟子是马堂主找来的托，不过吴长老死了马堂主即位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回春堂不只是看武力，还要看医术。
不过张瑞、高阳以及艾沐几人确实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吴长老如果真的死了，马堂主的弟子肯定会排挤他们，那他们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这难道是一把钥匙？”怀着试一试的态度周河将圆章放到了墙上的孔里面。
果然这圆章真的可以严丝合缝地放上去，放上去之后，圆章所在的墙壁也是缓缓升起，出现了另一道门，同时空气也被换了出去。周河松了一口气，虽然打开的不是来的那扇门，但只要能把空气换出去就好。
危机终于解除，周河心中紧绷的弦也是慢慢松了下来，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是缓缓落地。他甚至有点不太敢相信，困扰了自己三年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周河坐在那里看着吴长老的尸体愣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先是朝着屋里的那些瓶瓶罐罐鞠了一躬：“各位兄弟们，我替你们报仇了！”
然后他才打开了刚才从吴长老身上搜出来的两封信。
第一封信的开头就写到了吴长老并不认为自己能一路一帆风顺，它可能会阴沟里翻船，或者被自己的徒弟杀死，或者被神道功法反噬，于是他留下了这两封信。
这第一封信是写了他的生平，与他跟周河说的那些基本一致，除了他跟周和说了那些之外，还写了他已经成家，并且育有了一儿一女。这个女子是他在逃亡的时候认识的，不计较他的残疾跟他在一起，他很是感动，但是这些年他被复仇蒙蔽了心，没有好好照顾这可怜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子女，希望他的徒弟可以略微照看一下，并可以将自己的第二封信送回去。
第二封信则是交给他自己家人的，上面写了一些思念的话，并说他已经成为了魔士，在外面混得特别好，让他们不要担心，只不过他不得下山种种之类的哄骗话语。
周河看完之后将两封信收了起来，毕竟吴长老还是他名义上的师傅，虽然他总是贪图自己的身体，但这最后的遗愿又不费多少事，如果方便的话还是可以顺便帮他完成的。
周河又在这间密室里面翻找起来，他想看看这里面是否还留有有用的东西。
费了好大功夫，周河翻遍了整个密室，只找到了几本秘籍、一些奇奇怪怪的刀具、器具以及一个空空如也的玉瓶。
这些秘籍的名称特别奇怪：《器官移植学》、《移植实践手册》……
周河随意翻看了一下，他越看越心惊，再联想吴长老为了别人的肢体而残害了那么多人，这些秘籍分明就是说的神道手段！他连忙将这些秘籍全都烧了，防止再被其他心术不正的人看到。
这个玉瓶应该就是当初他得到的那瓶疗伤丹药吧，这些器具也是他用来进行这些神道手段的吧。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周河将被吴长老没收的那些瓶瓶罐罐装回了怀里。然后来到董尔、燕牛的尸体前面鞠了一躬：“虽然你们从未将我当做你们的师弟，但是我确实是真正的将你们当了两年的师兄。如今我也替你们报仇了，你们安息吧。”
随后周河便踏入了刚才打开的那扇门内。顺着门后面的通到走了几步便是旋转上升的台阶，周河顺着台阶爬到顶部，发现了一个挡的并不太严实的物体，轻轻一推便推开了。
周河从一个大橱子后面出来，看着眼前的厅房，感觉有点熟悉。再出去到院子里，那种熟悉感更强了，这时他撇到了院子角落里摆放的一摞摞磨盘。周河瞬间明白了，他这是在吴长老的院子里。
吴长老竟然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在他的院子下面挖了一个密室！
既然吴长老已死，在名义上自己也是被安排了任务出去了，他索性也不着急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又返回了吴长老的屋子里，一下躺在了床上。
此时已经是到了傍晚，周河躺在床上侧着脸看着窗外的夕阳喃喃道：“这一天好漫长啊，好像比过去的三年加起来，都要长久。”
不多时，他翻了个身，竟然直接睡着了。
他很累了，不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这三年一直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天天提心吊胆，十五岁的他心里早已疲惫不堪，行事风格也早已不似一个十五岁少年那样。
如今这块石头终于落地，他嘴角挂着微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周河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起来之后也是感到神清气爽。
周河决定暂时住在吴长老这里。一来是吴长老当时给他安排任务的时候跟周围人说了这个任务，少说得一个月，他现在回去的话有点太早了。二来吴长老已经死了，他留下的这些东西不如自己利用起来。
于是周河边在吴长老的宅子里开始翻找了起来。
特别珍奇的东西吴长老也没有，但是吴张老宅子里的医书特别多。都是些他曾经没有交给周河他们的高超医术。许多的医学典籍，还有许多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书籍。
再一个就是吴长老留下的金银财宝特别多。仅仅银票就有上万两之多，更何况还有不少金条以及各种的珠宝等。
一个月很快过去，这段时间周河就吃住在吴长老的住处。吴长老可能是觉得这次需要特别长的时间，所以在宅子里也准备了很多的食物，这也是方便了周河。这一个月以来他不用为吃的发愁。
这一个月，周河已经将所有的书籍看完，这也得益于这几年来他一直在看书，医术基础也很扎实，很多知识一看就能理解，至于融会贯通那就需要之后的实践了。
看完书之后周河便悄悄潜了出去，然后他从山下正大光明的走了回来。他先是来到吴长老的宅子前，喊了几声吴长老，被路过的弟子告诉他吴长老还没回来之后，他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当天晚上周河又潜入了吴长老的宅子里将那些财宝偷偷运回了自己的住处。
接下来的几天，周河则是想尽了办法将那间密室给毁掉了，他偷偷运来了大量的火药放在了密室里，那天晚上，好多弟子感觉好像有地震。但是因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些感觉到的人都以为是出现了幻觉，所以这个事情并没有引起太多的骚动。
将密室毁掉之后周河还顺便将那个橱子后面的密道也给封住了，这样就确保了这个事情万无一失，不怕暴露在外界什么了。
三个月后，周河成功突破了内功九层。他在吴长老的藏书里找到了很多可以增长内功功力的丹药，其中又以补灵丸药效最佳，并且补灵丸不仅仅可以做修炼内功之用，还可以用来恢复内力。
用上补灵丸之后，周河剩余的百余枚凝华丹确是没了用处，他准备找时间送给二狗三人。
今天一早，昨天晚上突破了内功九层的周河神清气爽，他打开了门准备去吃早饭。
可是门外远远地来了一个人喊住了他：“周河，稍等一下。”
周河一看，这不是回春堂的马堂主吗，他来干什么？虽然疑问，但是周河还是恭敬地打招呼：“马堂主。”
“嗯，忽然来找你，不打扰你吧。”马堂主拍了拍周河的肩膀。
周河笑脸相对：“马堂主您这话说得，我也没啥事，正准备吃饭去呢。”
马堂主四下看看：“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去你家里说？”
“马堂主能光临我家，令我这小破院子蓬荜生辉啊。马堂主，请！”既然马堂主都这么说了，周河也不好拒绝，只好邀请他进去。
将马堂主迎进客厅之后，周河又连忙去泡茶，马堂主制止了他：“哎，不用麻烦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虽然他这么说，周河还是端来茶具给他倒上一杯茶。
马堂主也直接问道：“你知道你们师傅也就是吴长老去做什么了吗？”
“弟子不知。”周河摇摇头：“马堂主也不知道吗？”
“哦，我知道一点，你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修炼。”马堂主果然没喝那杯茶水，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送走马堂主之后周河摇了摇头，他已经看出马堂主此行的目的是从周河这里探探吴长老的消息，看样子吴长老三个月没回来门内很多人已经认为他死亡了，并且很多人准备争夺这背后的利益，马堂主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因为吴长老实力很强，所以他们还没有下定论。
周河吃完早饭，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艾沐：“艾师妹，早。”
自从吴长老死后周河对艾沐的态度也有所好转，不过也仅仅是见面打招呼而已。
“周师兄早，我家里八月十五给我寄的信现在才到呢。”艾沐脸上洋溢着笑容。
周河笑着摆摆手：“赶紧回去看看吧。”
看着艾沐跑开，周河漏出羡慕的眼神，他也想去县城找自己的父母，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想要下山要么暴露实力成为精英弟子，要么就是年满十六周岁。
周河并不想暴露实力，一个吴长老就差点让他栽了跟头，若不是吴长老并不想一开始就杀掉他，并且最后因为大意中了毒，自己恐怕很难活下来。
如果暴露实力，那可能会引来掌门裴尤的觊觎，一个吴长老都这么厉害，那玄风门的掌门呢，周河更不敢想。
周河可不认为这个玄风门的门主是个好东西。毕竟当初玄风魔士是姓钱的，而他的徒弟是姓张的。如今门主姓裴，这中间肯定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门主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等到自己十六岁，反正就还差半年了，也不急这一会儿了。
吃完饭后周河拿着自己刚找人做好的刀鞘去了后山山洞中，今天他准备把那把刀带回去，如今他已经可以拿得动这把刀了，他还专门给这把刀定做了一个刀鞘。
周河搬起来这把刀，将它收入了准备好的刀鞘，然后绑在了背后，他准备背回去。
“这刀柄上缠着的皮也有点腐烂了，回去我得换个新的。”说着周河将刀柄上原来缠着的皮给一把扯了下来。
“嗯？皮上有字。”将这块皮扯了下来周河才发现这反面竟然有字。
后来人，我乃金刀魔将，如果你得到了这把刀，希望你能将它还给巨刀门，我的后人必有重谢。
没想到玄风魔士求而不得的巨刀门入门方法就在刀柄上，周河替他可惜。不过想来当时玄风魔士的身体状况，恐怕也无法赶到巨刀门吧。周河将这块布收了起来，至于还不还刀，就是另外的说法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河则是跟往常一样修炼。不过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丹药的原因，还是心境的原因，他感觉他的修炼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并且，这几天通过吴长老留下的药方以及他的实验，他又研制出了一款可以锻炼体魄的药剂，名为锻骨散。这个药吴长老那里只有一个设想的丹方，但是因为需要的草药年份太大，他也是迟迟没有研究出来。
周河通过这三个月的实验，修改了这个药方三次之后，他终于炼制出来了，这样之前的龙牛丹也就用不到了，幸好他炼制的龙牛丹比较少，剩余的不多。
两周之后，回春堂的弟子全都被召集到了回春殿前面，据说是马堂主召集大家要宣布什么消息。
“咳、咳。”见人都来齐了，马堂主先是咳嗽两声，然后拿出来一份公文：“大家都知道，吴长老已经下山四个月了，至今还未返回。当然，吴长老武艺高强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他肯定是有事耽搁了，但是吴长老不在，回春堂总要有个负责人。经过帮主以及帮内的各位长老研究决定，由我来担任回春堂的代理长老一职。这是公文一会儿贴到告示栏里面。”
马堂主将公文往一旁一递，立刻就有他的弟子恭敬地接过去，先是高举公文围着众人走了一圈然后才去公告栏想要贴上。
人群里也是传来声音：“其实马堂主的实力早就足够做长老了。”
“对啊对啊，马堂主早就已经到了内功七层巅峰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可以迈入八层。”
“我觉得吴长老说不定是被乌硖山庄暗杀了，以后不可能回来了，回春堂不可一日无首，应该让马堂主直接当回春堂的长老。”
“不可乱说。”马堂主虽然制止了下面弟子的话，但是脸上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非常开心：“吴长老一定会没事的，刚才是谁说的。”
“对不起，马长老，我不该说吴长老的坏话。”那人索性站出来直接叫马长老了。
“嗯，下不为例……”
周河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他早就看出来这几个吆喝的欢的弟子是马堂主找来的托，不过吴长老死了马堂主即位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回春堂不只是看武力，还要看医术。
不过张瑞、高阳以及艾沐几人确实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吴长老如果真的死了，马堂主的弟子肯定会排挤他们，那他们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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