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欢喜与愁
大夏728年，七月16日。
昨日，古洛肝了一整天的太祖长拳。
或许是拳法渐渐熟稔，他进境颇佳，比在松涛武馆初学那会的磕磕巴巴要好许多。
吃罢早餐的古洛扫了一眼成熟度面板。
书写——978/10000/三阶
医术——8065/10000/二阶
厨艺——215/10000/二阶
针灸——7335/10000/二阶
俯卧撑——300/10000/三阶
引体向上——80/10000/三阶
蛙跳——60/10000/三阶
深蹲——700/10000/三阶
跑步——80/10000/三阶
画画——9100/10000/二阶
飞针术——4100/10000/二阶
制毒术——2900/10000/二阶
太祖长拳——3120/10000/一阶
“短短一天，就增加了1000成熟度。”
“晋级二阶，指日可待！”
“但练武，实在太耗银子了！”
古洛面无表情地掂量了下自己仅余的一个钱袋子。
里头空空如也。
“没钱了......”
“万事没钱难，挣钱这件事不能落下啊。”
“看来，还是得靠我的写写画画。”
古洛如今的书写技能，已是三阶水平，可以抄出有一丝法力的《金刚经》。
而他二阶的画画技能，画出来的美人图堪称一绝，不愁没市场。
单凭这两样，就能赚足够多的钱，供他练武和日常花销。
“《金刚经》......之前可没听过，书斋的谁谁谁抄出了自带一丝法力的《金刚经》。”
“贸然把这些经文交上去，会不会惹祸？”
自从书写技能晋升三阶后，他就不敢再卖经文给书斋。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怕惹事上身。
古洛思来想去，咬了咬牙，“《金刚经》是我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没有足够的小钱钱，可练不成武。”
“我得亲自去书斋跑一趟。”
他带上一卷法力版《金刚经》，装备妥当，出门。
白石书斋。
“古洛？你舍得来了？你可大半个月没交经文了！”主管一看到古洛，便呵斥道。
“主管，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古洛神色严肃。
主管不以为然：“什么？”
古洛压低声音，将一卷《金刚经》摊开一角：“主管你看。”
同时，他左手扣住了三根飞针，右手手心藏了一颗迷魂烟弹，一旦主管轻举妄动，他就暴起出手。
主管瞳孔一缩：“这是......”
他脸上掠过一抹喜色，将古洛拉到一边：“这东西你怎么得的？”
古洛问：“很珍贵吗？”
主管道：“废话！这卷《金刚经》，起码值十两银子！”
古洛问：“书斋收不收？”
主管道：“多少都收！”
古洛想了想：“这是我抄出来的。”
主管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古洛面色平静：“我没必要骗你。”
主管脸色阴晴不定：“你等等，我请示一下斋主。”
半柱香功夫，主管回来：“斋主说要见你。”
顿了顿，他补充说：“明空大师也在。”
古洛讶然。
明空大师，是青山县唯一一座寺庙云隐寺的主持。
那是县令大人都毕恭毕敬的得道高僧。
白石书斋的斋主，还认识这等大人物？
古洛来到二楼客厅。
头发半白，书生模样的斋主正在沏茶，他的对面，是一个一尺白眉、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的老和尚。
老和尚正是明空大师。
“你叫古洛是不是？我记得你。”斋主说。
“听说，你抄写出了有一丝法力的《金刚经》？”
古洛将《金刚经》呈上。
斋主眼底掠过一抹惊讶：“还真的有一丝法力。”
旁边，明空大师接过《金刚经》，细细看去，点头称赞：“施主好书法！”
顿了顿，他又说：“这卷《金刚经》，蕴一丝佛光，可以辟邪。”
“这可惜，这一缕佛光实在太少。”他又摇头。
斋主不以为然，明空大师是得道高僧，自然看不起这等世俗之物。
但对普通人来说，这一卷佛经，就多少是个护身的宝物了。
他说：“蕴有一缕佛光的《金刚经》，十分难得，一般只有青灯古佛数十年的高僧才能抄出。”
“如你这般的《金刚经》，得三十年道行的高僧亲笔抄写。”
“蕴有一缕佛光的《金刚经》，辟邪祈福，可惜对诡异无大用，市场上一般作价十两银子，我给你十一两，有多少卷我就收多少卷，多多益善。”
古洛听了，却是大失所望：“《金刚经》不能对付诡异？”
他怀疑斋主在骗自己。
明空大师瞧向古洛，笑眯眯地说：“施主，即便是老僧我，面对诡异都不敢说能全身而退，何况一卷只是蕴有些微佛光的抄本《金刚经》？”
古洛忍不住问：“那法符呢？”
他曾在白石书斋见过法符，那是真正有法力的符咒。
明空大师白眉垂落，随口解惑：“一般的法符，若有数十上百张，或可惊退诡异。”
............
古洛从白石书斋走出，回到家中，心情又惆怅又欢喜，十分矛盾。
惆怅的是，自己以为很厉害的法力版《金刚经》，居然对诡异没啥用！
亏他熬夜肝了那么多卷！
欢喜的是，法力版《金刚经》，虽然并无大用，但好歹能卖银子。
十一两银子一卷，这价格，比卖美人图好赚多了。
“唉！慢慢肝吧。”
“等我肝到四阶、五阶，我就不信画不出真正的法符，对付不了诡异。”
古洛当场列了个计划。
上午，练太祖长拳。
下午，两个时辰练太祖长拳，一个时辰肝书写技能。
晚上，继续肝书写技能，顺便把医术、制毒术、飞针术也肝一肝。
“稳住，肝就是了，谁怕谁啊。”
又是平平无奇爆肝的一天。
晚上，睡觉前，古洛有些惆怅。
因为它突然发现，那只捣蛋调皮的黑猫不见了。
已经足足大半个月没来造访他家了。
“奇了怪了，来的时候，巴不得把你扒皮吃掉。”
“你不来了，我反而怪想你的？”
“这是什么毛病？”
躺在床上的古洛小声嘀咕。
正嘀咕着，忽然间，一声熟悉的喵呜声响起。
黑夜中，一双自带夜光的猫眼出现。
借着微弱的月色，古洛勉强看清。
那只该死的黑猫又出现了。
嘴里还叼着两条小鱼干！
明明自己把小鱼干藏起来了的啊，这混蛋小猫咪，怎么发现的？
“把小鱼干还给我！”古洛哇哇大叫，一蓬飞针甩出，然后是迷魂烟弹、石灰粉、各式各样的迷药、毒药。
所有攻击落空，猫咪不知所踪。
“喵呜！”空气中，仅余一声略带嘲讽的猫叫。
昨日，古洛肝了一整天的太祖长拳。
或许是拳法渐渐熟稔，他进境颇佳，比在松涛武馆初学那会的磕磕巴巴要好许多。
吃罢早餐的古洛扫了一眼成熟度面板。
书写——978/10000/三阶
医术——8065/10000/二阶
厨艺——215/10000/二阶
针灸——7335/10000/二阶
俯卧撑——300/10000/三阶
引体向上——80/10000/三阶
蛙跳——60/10000/三阶
深蹲——700/10000/三阶
跑步——80/10000/三阶
画画——9100/10000/二阶
飞针术——4100/10000/二阶
制毒术——2900/10000/二阶
太祖长拳——3120/10000/一阶
“短短一天，就增加了1000成熟度。”
“晋级二阶，指日可待！”
“但练武，实在太耗银子了！”
古洛面无表情地掂量了下自己仅余的一个钱袋子。
里头空空如也。
“没钱了......”
“万事没钱难，挣钱这件事不能落下啊。”
“看来，还是得靠我的写写画画。”
古洛如今的书写技能，已是三阶水平，可以抄出有一丝法力的《金刚经》。
而他二阶的画画技能，画出来的美人图堪称一绝，不愁没市场。
单凭这两样，就能赚足够多的钱，供他练武和日常花销。
“《金刚经》......之前可没听过，书斋的谁谁谁抄出了自带一丝法力的《金刚经》。”
“贸然把这些经文交上去，会不会惹祸？”
自从书写技能晋升三阶后，他就不敢再卖经文给书斋。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怕惹事上身。
古洛思来想去，咬了咬牙，“《金刚经》是我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没有足够的小钱钱，可练不成武。”
“我得亲自去书斋跑一趟。”
他带上一卷法力版《金刚经》，装备妥当，出门。
白石书斋。
“古洛？你舍得来了？你可大半个月没交经文了！”主管一看到古洛，便呵斥道。
“主管，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古洛神色严肃。
主管不以为然：“什么？”
古洛压低声音，将一卷《金刚经》摊开一角：“主管你看。”
同时，他左手扣住了三根飞针，右手手心藏了一颗迷魂烟弹，一旦主管轻举妄动，他就暴起出手。
主管瞳孔一缩：“这是......”
他脸上掠过一抹喜色，将古洛拉到一边：“这东西你怎么得的？”
古洛问：“很珍贵吗？”
主管道：“废话！这卷《金刚经》，起码值十两银子！”
古洛问：“书斋收不收？”
主管道：“多少都收！”
古洛想了想：“这是我抄出来的。”
主管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古洛面色平静：“我没必要骗你。”
主管脸色阴晴不定：“你等等，我请示一下斋主。”
半柱香功夫，主管回来：“斋主说要见你。”
顿了顿，他补充说：“明空大师也在。”
古洛讶然。
明空大师，是青山县唯一一座寺庙云隐寺的主持。
那是县令大人都毕恭毕敬的得道高僧。
白石书斋的斋主，还认识这等大人物？
古洛来到二楼客厅。
头发半白，书生模样的斋主正在沏茶，他的对面，是一个一尺白眉、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的老和尚。
老和尚正是明空大师。
“你叫古洛是不是？我记得你。”斋主说。
“听说，你抄写出了有一丝法力的《金刚经》？”
古洛将《金刚经》呈上。
斋主眼底掠过一抹惊讶：“还真的有一丝法力。”
旁边，明空大师接过《金刚经》，细细看去，点头称赞：“施主好书法！”
顿了顿，他又说：“这卷《金刚经》，蕴一丝佛光，可以辟邪。”
“这可惜，这一缕佛光实在太少。”他又摇头。
斋主不以为然，明空大师是得道高僧，自然看不起这等世俗之物。
但对普通人来说，这一卷佛经，就多少是个护身的宝物了。
他说：“蕴有一缕佛光的《金刚经》，十分难得，一般只有青灯古佛数十年的高僧才能抄出。”
“如你这般的《金刚经》，得三十年道行的高僧亲笔抄写。”
“蕴有一缕佛光的《金刚经》，辟邪祈福，可惜对诡异无大用，市场上一般作价十两银子，我给你十一两，有多少卷我就收多少卷，多多益善。”
古洛听了，却是大失所望：“《金刚经》不能对付诡异？”
他怀疑斋主在骗自己。
明空大师瞧向古洛，笑眯眯地说：“施主，即便是老僧我，面对诡异都不敢说能全身而退，何况一卷只是蕴有些微佛光的抄本《金刚经》？”
古洛忍不住问：“那法符呢？”
他曾在白石书斋见过法符，那是真正有法力的符咒。
明空大师白眉垂落，随口解惑：“一般的法符，若有数十上百张，或可惊退诡异。”
............
古洛从白石书斋走出，回到家中，心情又惆怅又欢喜，十分矛盾。
惆怅的是，自己以为很厉害的法力版《金刚经》，居然对诡异没啥用！
亏他熬夜肝了那么多卷！
欢喜的是，法力版《金刚经》，虽然并无大用，但好歹能卖银子。
十一两银子一卷，这价格，比卖美人图好赚多了。
“唉！慢慢肝吧。”
“等我肝到四阶、五阶，我就不信画不出真正的法符，对付不了诡异。”
古洛当场列了个计划。
上午，练太祖长拳。
下午，两个时辰练太祖长拳，一个时辰肝书写技能。
晚上，继续肝书写技能，顺便把医术、制毒术、飞针术也肝一肝。
“稳住，肝就是了，谁怕谁啊。”
又是平平无奇爆肝的一天。
晚上，睡觉前，古洛有些惆怅。
因为它突然发现，那只捣蛋调皮的黑猫不见了。
已经足足大半个月没来造访他家了。
“奇了怪了，来的时候，巴不得把你扒皮吃掉。”
“你不来了，我反而怪想你的？”
“这是什么毛病？”
躺在床上的古洛小声嘀咕。
正嘀咕着，忽然间，一声熟悉的喵呜声响起。
黑夜中，一双自带夜光的猫眼出现。
借着微弱的月色，古洛勉强看清。
那只该死的黑猫又出现了。
嘴里还叼着两条小鱼干！
明明自己把小鱼干藏起来了的啊，这混蛋小猫咪，怎么发现的？
“把小鱼干还给我！”古洛哇哇大叫，一蓬飞针甩出，然后是迷魂烟弹、石灰粉、各式各样的迷药、毒药。
所有攻击落空，猫咪不知所踪。
“喵呜！”空气中，仅余一声略带嘲讽的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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