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我没来过
他瞥了一眼李慕白：“……而且历经千载，后人早已不解其原意，对初学者修行用处不大，不说打击你的话，对你而言其实根本毫无一点用处，你如果看了此书，误入歧途不说，最后的结果便是白首穷经，一事无成，白白浪费大量时间。”
李慕白知道对方是好意，开口道：“长老，我并非好高骛远，病急乱投医，只是作为兴趣爱好。观看而已。”
听到他这样说，守阁长老也不好再劝，他也是出于好心，至于听不听，那是李慕白自己的事。
他摇摇头，拿出登记册道：“我北山武院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借阅的这本经书需灵晶币一千块，掏钱吧！”
“什么？一千块！还是灵晶币！”李慕白大吃一惊，以前白嫖的时候从来没想到这借书的成本这么高！别说缴纳修行者用的灵晶币，就是普通人用的一千金币也掏不出来，他窘迫道：“能不能便宜点？”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允你讨价还价，”守阁长老上下打量，翻了白眼，“你不会没钱吧？”
“今天来的匆忙，忘带了，这样吧，这书我先拿走，明天我再补上。”
“你看老头子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么？”守阁长老胡子都飞了起来，他可是有点不高兴了，这样的弟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其实刚才晚辈想了想，觉得长老你说的很有道理，简直是醍醐灌顶，振聋发聩，深深触及了我的内心，让我幡然醒悟，这本《无双剑经》我力有未逮，我决定还是放回原处，有时间再来看吧！”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嗯！”
“哼，胡扯，你一会借，一会不借，怎么说都有理似的，分明故意拿老头子寻开心吧！你不知道老头子我有多忙！”守阁长老一副掀桌子的架势。
“冤枉。”李慕白从兜里掏出所有的积蓄，就百十来个子，“你看看，这是我今天的饭钱，就这么多！”
“你……罢了罢了，你这算什么事啊，快将书放归原处吧，不准再胡闹了！”守阁长老摆了摆手，没好气的嘟囔着。
李慕白只好收起书和令牌，将灵晶币一个子不少的放回袖兜里，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往回走了两步，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
守阁长老刚刚展开之前欣赏的图册，看到李慕白转过身看了过来，而且他目光闪闪，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守阁长老老脸一紧，宽大的袖袍立刻遮挡在图册上面：“你……你还有什么问题？”
“晚辈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想和前辈探讨一下男人之间的小爱好。”
“胡言乱语，就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知道什么？”守阁长老感觉这老小子眼神里有针。那精光频闪好似一只小狐狸。
“晚辈也不跟您绕圈子，我在这里看书三年，对这里的书那是了如指掌，比如您看的那册妖精打架的图……一般人根本把持不住，您真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老而弥坚。”
“什么？你这小子在说的什么，我老人家一点也听不懂！”守阁长老另外一只手也放到了桌子上，将图册捂得严严实实。
“嗳，长老您比我大了几轮，我看破不说破，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手臂之下那是什么，您是心知肚明啊！”
“小子，速速离去，别不知好歹，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阁对你不客气！”守阁长老怒喝道。
李慕白却丝毫不惧：“长老，食色性也，人之所欲，有点小小的爱好，无可厚非，据我所知，在这偌大的藏书楼中，至少有二十卷这样的图册，不知长老你得了几幅？”
“什么？”守阁长老眼神一跳，连声音都突然低了下去：“当……当真如此？”
“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骗你，一会我就给你找出来，而且不瞒您说，我在这里还发现了几幅精品，绝对是孤本……”
“精品？孤本？真的？”
“那是当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龙骧城一流画师梁儒亲手所画！”
“就你？能看地出来梁儒大师的作品？简直一派胡言，梁儒大师身份尊贵，虽说精深仕女图，岂能自降身份画那些……那些香艳地玩意？”
“长老这您就不知道，梁儒大师现在没有画过，但可不代表他以前没有画过，传说梁儒大师出身微寒，年轻时落魄潦倒，但其性风流狂放，所以经常流连烟花之所，靠作画维持生计！也正是那时他形成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守阁长老努努嘴，眼神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李慕白当即凑了上去：“那长老您看我这本《无双剑经》……”
“《无双剑经》？什么《无双剑经》？据我所知，藏星楼一楼的孤本《无双剑经》早已散佚于历史长河，再也找不到了，明天我就准备将这本书从藏书目录中划去……”
李慕白佩服的竖个大拇指：“那您老稍等片刻，我去给您找来！”
守阁长老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连忙摆手，示意李慕快去寻找。
李慕白转身向大厅中走去，这一去好说得有两盏茶的功夫。
正当守阁长老不耐烦的时候，李慕白抱着两大捆画卷满载而归，粗看数量足足三十卷之多，守阁长老起身连忙接过，借着窗外的微光，打开其中一幅。
刚打开半卷，就看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那画工之精细，色彩之绚目，姿势之新奇，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又无比的耐人寻味。
那艺术成分是相当之高！
一比较，刚才他看的那些，简直是破瓦对上美玉，土鸡之于凤凰，简直就是橡饭菁羹，百结悬鹑，粗陋不堪。
他立即将画收起来，让伸长脖子的李慕白看了个寂寞，只听他正色道：“这些典籍我回去后便好好研究，此事……”
“弟子明白，弟子今天压根没来过藏星阁。”
“嗯。”守阁长老顿时高看他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李慕白收起秘籍，再无他话，踏步离开藏星阁。
李慕白走后，守阁长老还在注视着他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梁儒我是认识的，他一生游戏人间，荒唐事确实没少做，但他假清高惯了，决不可能画这种东西，而且这绢纸上的墨色无论燥润、深浅还是肥瘦，都是气浮而不实，隔得时间不长，明显是新墨，也不知是哪位天才画师做的赝品，不过，要论艺术水平，绝对青出蓝而胜于蓝，嘿嘿……这小子根本就不识货，白白便宜了我……”
李慕白知道对方是好意，开口道：“长老，我并非好高骛远，病急乱投医，只是作为兴趣爱好。观看而已。”
听到他这样说，守阁长老也不好再劝，他也是出于好心，至于听不听，那是李慕白自己的事。
他摇摇头，拿出登记册道：“我北山武院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借阅的这本经书需灵晶币一千块，掏钱吧！”
“什么？一千块！还是灵晶币！”李慕白大吃一惊，以前白嫖的时候从来没想到这借书的成本这么高！别说缴纳修行者用的灵晶币，就是普通人用的一千金币也掏不出来，他窘迫道：“能不能便宜点？”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允你讨价还价，”守阁长老上下打量，翻了白眼，“你不会没钱吧？”
“今天来的匆忙，忘带了，这样吧，这书我先拿走，明天我再补上。”
“你看老头子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么？”守阁长老胡子都飞了起来，他可是有点不高兴了，这样的弟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其实刚才晚辈想了想，觉得长老你说的很有道理，简直是醍醐灌顶，振聋发聩，深深触及了我的内心，让我幡然醒悟，这本《无双剑经》我力有未逮，我决定还是放回原处，有时间再来看吧！”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嗯！”
“哼，胡扯，你一会借，一会不借，怎么说都有理似的，分明故意拿老头子寻开心吧！你不知道老头子我有多忙！”守阁长老一副掀桌子的架势。
“冤枉。”李慕白从兜里掏出所有的积蓄，就百十来个子，“你看看，这是我今天的饭钱，就这么多！”
“你……罢了罢了，你这算什么事啊，快将书放归原处吧，不准再胡闹了！”守阁长老摆了摆手，没好气的嘟囔着。
李慕白只好收起书和令牌，将灵晶币一个子不少的放回袖兜里，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往回走了两步，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
守阁长老刚刚展开之前欣赏的图册，看到李慕白转过身看了过来，而且他目光闪闪，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守阁长老老脸一紧，宽大的袖袍立刻遮挡在图册上面：“你……你还有什么问题？”
“晚辈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想和前辈探讨一下男人之间的小爱好。”
“胡言乱语，就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知道什么？”守阁长老感觉这老小子眼神里有针。那精光频闪好似一只小狐狸。
“晚辈也不跟您绕圈子，我在这里看书三年，对这里的书那是了如指掌，比如您看的那册妖精打架的图……一般人根本把持不住，您真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老而弥坚。”
“什么？你这小子在说的什么，我老人家一点也听不懂！”守阁长老另外一只手也放到了桌子上，将图册捂得严严实实。
“嗳，长老您比我大了几轮，我看破不说破，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手臂之下那是什么，您是心知肚明啊！”
“小子，速速离去，别不知好歹，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阁对你不客气！”守阁长老怒喝道。
李慕白却丝毫不惧：“长老，食色性也，人之所欲，有点小小的爱好，无可厚非，据我所知，在这偌大的藏书楼中，至少有二十卷这样的图册，不知长老你得了几幅？”
“什么？”守阁长老眼神一跳，连声音都突然低了下去：“当……当真如此？”
“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骗你，一会我就给你找出来，而且不瞒您说，我在这里还发现了几幅精品，绝对是孤本……”
“精品？孤本？真的？”
“那是当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龙骧城一流画师梁儒亲手所画！”
“就你？能看地出来梁儒大师的作品？简直一派胡言，梁儒大师身份尊贵，虽说精深仕女图，岂能自降身份画那些……那些香艳地玩意？”
“长老这您就不知道，梁儒大师现在没有画过，但可不代表他以前没有画过，传说梁儒大师出身微寒，年轻时落魄潦倒，但其性风流狂放，所以经常流连烟花之所，靠作画维持生计！也正是那时他形成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守阁长老努努嘴，眼神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李慕白当即凑了上去：“那长老您看我这本《无双剑经》……”
“《无双剑经》？什么《无双剑经》？据我所知，藏星楼一楼的孤本《无双剑经》早已散佚于历史长河，再也找不到了，明天我就准备将这本书从藏书目录中划去……”
李慕白佩服的竖个大拇指：“那您老稍等片刻，我去给您找来！”
守阁长老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连忙摆手，示意李慕快去寻找。
李慕白转身向大厅中走去，这一去好说得有两盏茶的功夫。
正当守阁长老不耐烦的时候，李慕白抱着两大捆画卷满载而归，粗看数量足足三十卷之多，守阁长老起身连忙接过，借着窗外的微光，打开其中一幅。
刚打开半卷，就看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那画工之精细，色彩之绚目，姿势之新奇，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又无比的耐人寻味。
那艺术成分是相当之高！
一比较，刚才他看的那些，简直是破瓦对上美玉，土鸡之于凤凰，简直就是橡饭菁羹，百结悬鹑，粗陋不堪。
他立即将画收起来，让伸长脖子的李慕白看了个寂寞，只听他正色道：“这些典籍我回去后便好好研究，此事……”
“弟子明白，弟子今天压根没来过藏星阁。”
“嗯。”守阁长老顿时高看他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李慕白收起秘籍，再无他话，踏步离开藏星阁。
李慕白走后，守阁长老还在注视着他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梁儒我是认识的，他一生游戏人间，荒唐事确实没少做，但他假清高惯了，决不可能画这种东西，而且这绢纸上的墨色无论燥润、深浅还是肥瘦，都是气浮而不实，隔得时间不长，明显是新墨，也不知是哪位天才画师做的赝品，不过，要论艺术水平，绝对青出蓝而胜于蓝，嘿嘿……这小子根本就不识货，白白便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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