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莫得感情的跳舞机器
“62号你动作慢了，28号右脚已经下来了你的左脚还没迈开。”辛德瑞拉拿着一根教鞭，指点着阿斯巴赫的动作。
“还有你身体太僵硬了，放松一点。”
阿斯巴赫冷着脸，左手和28号的右手握在一起，右手扶着她的腰，她们正在进行礼仪训练里的舞蹈训练。
礼仪训练是伪装训练的分支，威雀已经负责两项训练了，所以由辛德瑞拉鸡尾酒负责这项训练，主要训练实验体们各种场合的礼仪技巧，方便他们在各种任务场合里进行完美伪装。
她们今天的礼仪训练内容是舞会礼仪，辛德瑞拉让她们学习如何跳华尔兹，这是欧洲舞会上非常受欢迎的一种舞。
因为阿斯巴赫要比28号高上几厘米，所以由她来跳男步，但偏偏华尔兹的舞步里，最关键的动作都是由男方完成的。
28号只用前进，后退，前进。
她却要负责整个舞蹈下来的所有转度。
淦，她只会杀人，哪会什么跳舞，她冷着一张脸，身体根本放松不下来。
“…62号你的肢体绷得太紧了，根本达不到我示范的效果。”辛德瑞拉有些头疼。
阿斯巴赫也莫得办法，在组织基地这种地方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了，更何况她又不喜欢跳舞。
唉，辛德瑞拉没办法，只能先让她们休息一会，转头开始教下一组实验体。
阿斯巴赫走到墙边坐下，捧着脸看着其他组的练习，28号站在她身边，抱着手，“我可以教你怎么轻松地跳好华尔兹，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慢悠悠开口。
“什么条件。”阿斯巴赫仰头。
“那个密码的答案。”28号说，她已经想了七天了，都没有解开搭档写的密码，让她非常苦恼。
“哦~”阿斯巴赫声音拖长，“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爸爸？”
“不说就算了，你自己练去吧。”28号睨了她一眼，叫是不可能叫的。
“哼。”阿斯巴赫哼了一声，自己练就自己练，我还学不好区区一个华尔兹吗。
她们沉默了一会，阿斯巴赫想了想，开口提示：“那个密码和一句歌词有关。”
“歌词？”28号疑惑。
“嗯哼。”阿斯巴赫点点头，她可没骗28号，只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歌词。
28号皱起眉头，开始思索各种可能的歌词。
阿斯巴赫暗地里笑了一下，认真的看辛德瑞拉的示范。
“…好了，第一组上来，做一遍康德拉交换。”辛德瑞拉拍手，把阿斯巴赫她们叫过来。
阿斯巴赫不情愿地起身，慢吞吞的走过去，和28号做好准备姿势。
“好，开始吧。”辛德瑞拉挥了挥教鞭，一旁的手下将黑胶唱机上面的唱针放下，舒缓的蓝色多瑙河回荡在训练室里。
阿斯巴赫僵硬的转动着身子，在脑海里思考着下一个动作，是左脚先还是右脚先来着？
辛德瑞拉沉默地看着第一组的舞蹈，62号像个木偶一样，毫无灵活度可言，明明其他礼仪训练学的也挺好，但怎么就学不会跳舞呢。
“停停停！”她拍手暂定。
辛德瑞拉长叹一口气，威雀可是专门吩咐过她，要好好训练这两个人，起码基本的舞蹈要会。
“你们两个，换一下位置试一试吧。”她无奈出声，“接下来28号来跳男步，62号来跳女步。”
阿斯巴赫不情不愿的和搭档换了位置，然而即使换了位置她的动作依旧僵硬无比，而且步伐还没有从原来当中改过来，踩了28号好几脚。
鉴于她们的表现实在太差了，辛德瑞拉不得不让她们独自到一边联系，自己则继续训练剩下的实验体。
阿斯巴赫看着表情不好的搭档，表情讪讪的，她也不是故意的，但突然换了位置，她又没注意女步的顺序，有失误不是很正常吗。
28号皱着眉，思考着该怎么让搭档学会跳舞，起码基本的姿势该掌握吧。
“你跳舞时身上的肌肉绷得太紧了，需要放松一些。”她看着搭档点出她的问题所在，62号太紧张了。
阿斯巴赫挠了挠头，没办法，她从没跳过舞，也不喜欢舞会这种场合，前世和朋友聚会也只会选择私人的卡拉ok包间，这种人多的场合她一向不喜欢。
而且在人多的地方跳舞什么的，阿斯巴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中，说不定从哪就冒出一颗子弹，她没有安全感。
轮回时因为任务需要，她也参与过一些舞会，但也只是伪装成服务员，独自站在角落里，观察着任务目标，对于那些资本家之间的暗流涌动置若罔闻。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阿斯巴赫只觉得他们吵闹。
“…这样吧，我来教你从另一个角度练习跳舞。”28号沉思了一会，有了注意。
“？”阿斯巴赫看向她。
“我记得你解剖学的不错对吧。”28号双手抱胸，看着她。
“是呀，怎么了。”阿斯巴赫点头，一千次轮回里她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人体上的各种骨骼、肌肉组织、器官位置等等，她都一清二楚。
“那好，现在转动右边的肩关节把你的右臂斜向上抬起来，肘关节弯曲，肱骨和桡骨之间成120°角，手心向外，五指做出握住东西的姿势。”
“左边的肩关节向左打开30°，肘关节转动，小臂抬起70°”
“现在放松你的肱二头肌，旋前圆肌和旋后肌。”
“三角肌放松一些，保留格斗训练时的十分之一力量就可以。”
“利用你的腕背伸肌和腕曲肌作为防守力量，手指曲肌同样不要太紧绷，平常状态下八分之一的力量。”
阿斯巴赫照着28号的话调整自己的身体数据，但感觉，怎么说呢，挺别扭的。
“嗯。”28号绕着搭档走了一圈，满意点了点头。
“现在你上半身就保持这个姿势，按一开始的男步随便走几步吧。”
阿斯巴赫沉默的抬着双手，随便走了几步，像个提线木偶。
“很好。”28号嘴角勾起。
“接下来保持现在的肌肉状态，左脚向左边迈开十厘米，后脚掌先落地，上身向左旋转29°，然后…”
阿斯巴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执行着28号的命令，她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跳舞机器。
“…你们这次跳得还不错。”辛德瑞拉推了推脸上的无框眼镜，点评着第一组刚刚的舞蹈示范。
“很好，今天的礼仪训练你们通过了。”看来62号的舞蹈还是有救的嘛，虽然动作还是有些放不开，但起码做的有模有样。
要是脸上的表情生动一些就好了，不然像是被拿着枪指着一样来跳舞。
阿斯巴赫沉默，毕竟有了对应的指令，她只需要对自己的身体数据做一些调整就好，至于动作，呵呵，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哪个杀手会花费心思在跳舞上呀！
礼仪训练结束，她们下一个训练是毒物训练，阿斯巴赫长舒一口气，终于不是那些侧重情报人员的训练了。
*
“…好了，现在开始自己动手配置毒药吧。”负责毒物训练的亚历山大鸡尾酒讲解了长长一通的毒物组合方法，挥挥手让他们开始参考这几种组合动手配置新的毒药。
阿斯巴赫戴好护目镜，双手分别戴上防护手套，她将实验台上的滴管拿起，取了三滴氰化物试剂，悬空在试管上方，微微捏紧橡胶头，将氰化物试剂滴入试管中，与里面原有的溶剂混合。
她迅速将滴管用清水冲洗干净，然后再吸取几滴氢硫酸加入到已经变成蓝色的溶剂里。
阿斯巴赫把滴管冲洗干净，放回滴瓶中，轻轻摇晃试管，里面的溶剂逐渐从蓝色退变为浅蓝。
她用镊子夹起实验台上的一些白色粉末，完全不需要天平称量就准确知道了粉末的重量。
将粉末加入到溶剂中，阿斯巴赫拿起一根玻璃棒细细搅拌了一会，将试管固定在试管架上，然后拿起一个100ml的烧杯，接入70ml的清水，放在铁架台上，下面垫着一张石棉网。
她划了一根火柴，点燃酒精灯，将它放在铁架台底部，又将试管固定在铁架台上，让试管下半部分浸没在烧杯的清水中，她也不需要加温度计，毕竟她的精神力对温度很敏感。
现在只需要等待了，阿斯巴赫扶了扶护目镜，开始着手下一步实验。
她用镊子取了7g的紫色固体颗粒和3g的灰色固体到研钵里，用钵杵细细研磨成粉末，再将60g柠檬皮用小刀切成碎片，一同放入一个圆底烧瓶中。
阿斯巴赫取了一个新的圆底烧瓶，接入30ml清水，放在另一座铁架台上，同样用石棉网垫着。
她将一个双孔橡胶塞塞在装着清水的烧瓶上，一个孔上插入一根安全管，另一个孔上插入T型导管短的一端。
然后将装有紫灰色粉末和柠檬碎皮的烧瓶同样用一个双孔橡胶塞塞在瓶口处，其中一个孔插入T型导管长的一端。
她把烧瓶置放在和铁架台上的烧瓶差不多高的架子上，瓶身向铁架台倾斜，让T型导管的管口靠近瓶底的粉末和碎皮。
阿斯巴赫将冷凝管从架子上取下，固定在架子上，一端用导管和装着粉末的烧瓶相连，一端连接着牛角管，牛角管的管口下方放着锥形瓶。
她点燃酒精灯，放在铁架台底端，开始进行蒸馏。
五分钟后T型导管的支管口冒出水蒸气，她关闭T型导管的活塞，开始通入冷凝水，液体逐渐从牛角管中滴落，落入锥形瓶中。
十分钟后，原本用水浴加热的试管里的溶剂已经变成青铜色的了，温度也达到了适宜的温度。
阿斯巴赫把酒精灯熄灭，用夹子夹紧试管，将它从铁架台上取下，静置在一边。
八分钟后锥形瓶里的馏出液已经收集到了40ml，她同样把酒精灯熄灭，然后换上一个新的锥形瓶承接剩下的馏出液。
锥形瓶里的馏出液呈淡黄色，阿斯巴赫轻轻摇晃了一下，将锥形瓶里的液体直接倒入试管中。
淡黄色的馏出液和青铜色的溶剂混合在一种，她用玻璃棒轻轻搅拌了一会，又用滴管往里面滴入了3滴粉色的试剂，三种液体的颜色慢慢混和，最终变成了无色透明。
阿斯巴赫嗅了一下，没有味道，看来她成功了。
“还有你身体太僵硬了，放松一点。”
阿斯巴赫冷着脸，左手和28号的右手握在一起，右手扶着她的腰，她们正在进行礼仪训练里的舞蹈训练。
礼仪训练是伪装训练的分支，威雀已经负责两项训练了，所以由辛德瑞拉鸡尾酒负责这项训练，主要训练实验体们各种场合的礼仪技巧，方便他们在各种任务场合里进行完美伪装。
她们今天的礼仪训练内容是舞会礼仪，辛德瑞拉让她们学习如何跳华尔兹，这是欧洲舞会上非常受欢迎的一种舞。
因为阿斯巴赫要比28号高上几厘米，所以由她来跳男步，但偏偏华尔兹的舞步里，最关键的动作都是由男方完成的。
28号只用前进，后退，前进。
她却要负责整个舞蹈下来的所有转度。
淦，她只会杀人，哪会什么跳舞，她冷着一张脸，身体根本放松不下来。
“…62号你的肢体绷得太紧了，根本达不到我示范的效果。”辛德瑞拉有些头疼。
阿斯巴赫也莫得办法，在组织基地这种地方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了，更何况她又不喜欢跳舞。
唉，辛德瑞拉没办法，只能先让她们休息一会，转头开始教下一组实验体。
阿斯巴赫走到墙边坐下，捧着脸看着其他组的练习，28号站在她身边，抱着手，“我可以教你怎么轻松地跳好华尔兹，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慢悠悠开口。
“什么条件。”阿斯巴赫仰头。
“那个密码的答案。”28号说，她已经想了七天了，都没有解开搭档写的密码，让她非常苦恼。
“哦~”阿斯巴赫声音拖长，“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爸爸？”
“不说就算了，你自己练去吧。”28号睨了她一眼，叫是不可能叫的。
“哼。”阿斯巴赫哼了一声，自己练就自己练，我还学不好区区一个华尔兹吗。
她们沉默了一会，阿斯巴赫想了想，开口提示：“那个密码和一句歌词有关。”
“歌词？”28号疑惑。
“嗯哼。”阿斯巴赫点点头，她可没骗28号，只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歌词。
28号皱起眉头，开始思索各种可能的歌词。
阿斯巴赫暗地里笑了一下，认真的看辛德瑞拉的示范。
“…好了，第一组上来，做一遍康德拉交换。”辛德瑞拉拍手，把阿斯巴赫她们叫过来。
阿斯巴赫不情愿地起身，慢吞吞的走过去，和28号做好准备姿势。
“好，开始吧。”辛德瑞拉挥了挥教鞭，一旁的手下将黑胶唱机上面的唱针放下，舒缓的蓝色多瑙河回荡在训练室里。
阿斯巴赫僵硬的转动着身子，在脑海里思考着下一个动作，是左脚先还是右脚先来着？
辛德瑞拉沉默地看着第一组的舞蹈，62号像个木偶一样，毫无灵活度可言，明明其他礼仪训练学的也挺好，但怎么就学不会跳舞呢。
“停停停！”她拍手暂定。
辛德瑞拉长叹一口气，威雀可是专门吩咐过她，要好好训练这两个人，起码基本的舞蹈要会。
“你们两个，换一下位置试一试吧。”她无奈出声，“接下来28号来跳男步，62号来跳女步。”
阿斯巴赫不情不愿的和搭档换了位置，然而即使换了位置她的动作依旧僵硬无比，而且步伐还没有从原来当中改过来，踩了28号好几脚。
鉴于她们的表现实在太差了，辛德瑞拉不得不让她们独自到一边联系，自己则继续训练剩下的实验体。
阿斯巴赫看着表情不好的搭档，表情讪讪的，她也不是故意的，但突然换了位置，她又没注意女步的顺序，有失误不是很正常吗。
28号皱着眉，思考着该怎么让搭档学会跳舞，起码基本的姿势该掌握吧。
“你跳舞时身上的肌肉绷得太紧了，需要放松一些。”她看着搭档点出她的问题所在，62号太紧张了。
阿斯巴赫挠了挠头，没办法，她从没跳过舞，也不喜欢舞会这种场合，前世和朋友聚会也只会选择私人的卡拉ok包间，这种人多的场合她一向不喜欢。
而且在人多的地方跳舞什么的，阿斯巴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中，说不定从哪就冒出一颗子弹，她没有安全感。
轮回时因为任务需要，她也参与过一些舞会，但也只是伪装成服务员，独自站在角落里，观察着任务目标，对于那些资本家之间的暗流涌动置若罔闻。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阿斯巴赫只觉得他们吵闹。
“…这样吧，我来教你从另一个角度练习跳舞。”28号沉思了一会，有了注意。
“？”阿斯巴赫看向她。
“我记得你解剖学的不错对吧。”28号双手抱胸，看着她。
“是呀，怎么了。”阿斯巴赫点头，一千次轮回里她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人体上的各种骨骼、肌肉组织、器官位置等等，她都一清二楚。
“那好，现在转动右边的肩关节把你的右臂斜向上抬起来，肘关节弯曲，肱骨和桡骨之间成120°角，手心向外，五指做出握住东西的姿势。”
“左边的肩关节向左打开30°，肘关节转动，小臂抬起70°”
“现在放松你的肱二头肌，旋前圆肌和旋后肌。”
“三角肌放松一些，保留格斗训练时的十分之一力量就可以。”
“利用你的腕背伸肌和腕曲肌作为防守力量，手指曲肌同样不要太紧绷，平常状态下八分之一的力量。”
阿斯巴赫照着28号的话调整自己的身体数据，但感觉，怎么说呢，挺别扭的。
“嗯。”28号绕着搭档走了一圈，满意点了点头。
“现在你上半身就保持这个姿势，按一开始的男步随便走几步吧。”
阿斯巴赫沉默的抬着双手，随便走了几步，像个提线木偶。
“很好。”28号嘴角勾起。
“接下来保持现在的肌肉状态，左脚向左边迈开十厘米，后脚掌先落地，上身向左旋转29°，然后…”
阿斯巴赫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执行着28号的命令，她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跳舞机器。
“…你们这次跳得还不错。”辛德瑞拉推了推脸上的无框眼镜，点评着第一组刚刚的舞蹈示范。
“很好，今天的礼仪训练你们通过了。”看来62号的舞蹈还是有救的嘛，虽然动作还是有些放不开，但起码做的有模有样。
要是脸上的表情生动一些就好了，不然像是被拿着枪指着一样来跳舞。
阿斯巴赫沉默，毕竟有了对应的指令，她只需要对自己的身体数据做一些调整就好，至于动作，呵呵，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哪个杀手会花费心思在跳舞上呀！
礼仪训练结束，她们下一个训练是毒物训练，阿斯巴赫长舒一口气，终于不是那些侧重情报人员的训练了。
*
“…好了，现在开始自己动手配置毒药吧。”负责毒物训练的亚历山大鸡尾酒讲解了长长一通的毒物组合方法，挥挥手让他们开始参考这几种组合动手配置新的毒药。
阿斯巴赫戴好护目镜，双手分别戴上防护手套，她将实验台上的滴管拿起，取了三滴氰化物试剂，悬空在试管上方，微微捏紧橡胶头，将氰化物试剂滴入试管中，与里面原有的溶剂混合。
她迅速将滴管用清水冲洗干净，然后再吸取几滴氢硫酸加入到已经变成蓝色的溶剂里。
阿斯巴赫把滴管冲洗干净，放回滴瓶中，轻轻摇晃试管，里面的溶剂逐渐从蓝色退变为浅蓝。
她用镊子夹起实验台上的一些白色粉末，完全不需要天平称量就准确知道了粉末的重量。
将粉末加入到溶剂中，阿斯巴赫拿起一根玻璃棒细细搅拌了一会，将试管固定在试管架上，然后拿起一个100ml的烧杯，接入70ml的清水，放在铁架台上，下面垫着一张石棉网。
她划了一根火柴，点燃酒精灯，将它放在铁架台底部，又将试管固定在铁架台上，让试管下半部分浸没在烧杯的清水中，她也不需要加温度计，毕竟她的精神力对温度很敏感。
现在只需要等待了，阿斯巴赫扶了扶护目镜，开始着手下一步实验。
她用镊子取了7g的紫色固体颗粒和3g的灰色固体到研钵里，用钵杵细细研磨成粉末，再将60g柠檬皮用小刀切成碎片，一同放入一个圆底烧瓶中。
阿斯巴赫取了一个新的圆底烧瓶，接入30ml清水，放在另一座铁架台上，同样用石棉网垫着。
她将一个双孔橡胶塞塞在装着清水的烧瓶上，一个孔上插入一根安全管，另一个孔上插入T型导管短的一端。
然后将装有紫灰色粉末和柠檬碎皮的烧瓶同样用一个双孔橡胶塞塞在瓶口处，其中一个孔插入T型导管长的一端。
她把烧瓶置放在和铁架台上的烧瓶差不多高的架子上，瓶身向铁架台倾斜，让T型导管的管口靠近瓶底的粉末和碎皮。
阿斯巴赫将冷凝管从架子上取下，固定在架子上，一端用导管和装着粉末的烧瓶相连，一端连接着牛角管，牛角管的管口下方放着锥形瓶。
她点燃酒精灯，放在铁架台底端，开始进行蒸馏。
五分钟后T型导管的支管口冒出水蒸气，她关闭T型导管的活塞，开始通入冷凝水，液体逐渐从牛角管中滴落，落入锥形瓶中。
十分钟后，原本用水浴加热的试管里的溶剂已经变成青铜色的了，温度也达到了适宜的温度。
阿斯巴赫把酒精灯熄灭，用夹子夹紧试管，将它从铁架台上取下，静置在一边。
八分钟后锥形瓶里的馏出液已经收集到了40ml，她同样把酒精灯熄灭，然后换上一个新的锥形瓶承接剩下的馏出液。
锥形瓶里的馏出液呈淡黄色，阿斯巴赫轻轻摇晃了一下，将锥形瓶里的液体直接倒入试管中。
淡黄色的馏出液和青铜色的溶剂混合在一种，她用玻璃棒轻轻搅拌了一会，又用滴管往里面滴入了3滴粉色的试剂，三种液体的颜色慢慢混和，最终变成了无色透明。
阿斯巴赫嗅了一下，没有味道，看来她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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