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们一起吧，忘掉所有的不值得

    锦一直都觉得很神奇的一件事情就是无论她在哪里，好像只要有林航都可以轻易的把她给抓到，很轻易。这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巧合很多年就都无法解释，可能这就是牵扯，一种线牵连了很多人，该断的不断。秦练去市中心参加比赛，锦去晚了，她本就是一个路痴，完全无方向感，刚下车林航就打电话来说秦练比赛要开始了，问还有多久，锦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找不到路。“你现在在哪里，有什么标志物。”“有好大一个超市，有一个学校，我该怎么过来呀。”“我们在XX广场，你闯过广场过来就是了。”“哪里有什么广场吗，我找不到。”锦也说不清楚自己在那里。“你就在那里站着，我过来找你。”锦就在那里站着，这里好多人可能是因为是市中心的缘故。锦看见糖葫芦了，这个东西对她来说毫无抵抗力。锦眼巴巴的就跟着去了，买了糖葫芦，一个人正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但是真的等了很久了，给林航打电话在哪里大呼小叫着：“你怎么还不来呀。”这边又很吵，林航说话有一直都是那个温柔的调调。林航出现的时候，锦就拿着电话啃着糖葫芦，那样子别提有多么的滑稽可笑。看到林航就像看到亲爹一般，笑的像个傻子。只是还是不忘记骂人：“你怎么这么慢啊。。。。。。。”一直在那里碎碎念，林航听不下去了：“大小姐，下一次我绝对不单独放你出来了，你知道找到你有多么的不容易吗。”锦本还想着回话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为这个人走的太快都要快跟不上了，同时锦也发现这的却是一条好长的路，越发觉得在自己这样胡乱的描述中，林航还可以找到她是多么的不容易。林航见锦就这样变乖了，一点也不闹了，安静了下来。直到到达目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吧，锦根本就不知道她该跟他讲些什么。后来有好多次锦都问他是怎么在那么大的地方找到锦的，而且林航也是第一次去那个地方。林航的回答到是很欠抽：“只是觉的你会在那里，就来了。”秦练得了一个三等奖，这样的成绩已经不错了，他原本也不是专业跳街舞的，这下可以回去好好的打他们舞团的招牌了，锦在哪里看到了一双很漂亮的手，很漂亮，只是那个男生长得不好看。他是第一名，实至名归，锦是深深的被她吸引了，她很喜欢看别人的手，这算是个人爱好吧，这样的爱好有些独特。只是后来她不知道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手很好看得男孩，只是这个男孩最后和他的手一样，最后都化作了影子，出现在锦的梦境里，最后还是消失了。在这闪烁的灯光里，锦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各种人物，就好像是看着某种东西被挂在上面了又那么一瞬间的走神，好像自己是那个在舞台后面控制着他们的人，他们的灵动就是她的喜欢，可能还是少了很多的天赋，所以少掉了很多快乐，她总是这样，时不时的走神，时不时的找不到自己的慌乱。

    晚上一群人拿着这笔奖金，又是一顿胡吃海喝，锦凑着脑袋去跟秦练说：“今天那个第一名的那个手修长修长的，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是哪个学校的啊。”“大姐，我麻烦你专业一点，咱们这个是舞蹈比赛，你不是近视眼么，你怎么就去关注别人的手了。”“你不懂，你没有发现美的眼睛，这是哪个学校的嘛。”“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从没听说过花痴手的，你连人家长什么样子看清楚没有哟。”“不说算了，小气鬼，反正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不过我这一次真认真的看了他的脸的，认真的说，确实没你帅。”锦一本正经的对着秦练说着。秦练翻了一个白眼：“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大姐。”“不客气不客气，弟弟，下次能不能去掉那个大，就叫姐就可以了。”“美的你吧。”林航看着他们俩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在这里争执着，笑着说：“吃饭都阻止不了你们吵架么，幼稚鬼们。”“说的像你有多大似的。”雅恩在旁边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那些好与不好都过去了，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又是一年悄悄地走了。在元旦节的前一天晚上，正好下午没课，班级晚会就定在那天了。那天很慌乱，搬桌子，挂气球，挂彩灯，整理电脑，还要准备音响插线板，还有晚会的小零食。锦从图书馆赶过来的时候就被雅恩拖了进来，一个光荣艰巨的任务，弄气球，这活看着十分的容易，其实很多女孩是不愿意干的，实在是危险，砰砰砰，也还要些技术含量，作为班委的坚强后端，锦必须首当其冲，她坐在教室黑板的旁边，秦练在一旁调试着今晚晚会会用到的音乐，气球飞了起来，她伸手去抓，这才发现，黑板面前那个站着的男孩是林航，他的字画可真是好看呢，她才知道原来他会画画，竟然出了神，秦练在后面踩爆了气球才把她给吓回来：“锦大爷，您干哈呀。”锦就着手中的拳头一阵乱打过去，这边动静太大了，林航才缓缓回过头来，看了这俩一眼，锦有点张皇失措。不过也就一会儿，她继续打着她的气球，班上有其他宿舍的女生也都帮着捆了起来，他继续画着他的画，两个人这有些尴尬的对视，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不知不觉间消失。在一阵子慌乱中，稍微理出了一些头绪，放眼望去，满教室的花花绿绿，到处都是吃的玩的，就像是一个家庭聚会。林航拍拍手从讲台下来，说着：“班长，板报画好了，我要先回去洗个澡，我先走了。”“走啥呀走，这边都要忙疯了，不准走，等会儿一起去吃饭呢？”班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雅恩就开火了。“不行，如果让我一身灰的待在这里，你不如让我饿死得了。”班长看了一眼教室：“你去吧，赶紧回来，晚会要开始了。”还没等雅恩反应过来，一溜烟儿的就跑了，眼看着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几个人还没有吃饭，锦缩在地上歇着脚，工作人员都在吃饭，都怪秦练这个傻子，少点了外卖，锦原本也不饿，主要是她今晚没有其他工作，大家伙先吃着，她正靠着椅子打着瞌睡，林航踩着他慢悠悠的步子，提着饭盒来了，他们都在前面做核对工作，对台词了，锦和林航一个慢悠悠，一个飞快的解决着晚饭，锦只是习惯性的慢不下来，林航在一旁一脸嫌弃，也不说话，雅恩那边又在叫，锦起身过去帮忙看着会场，她今晚要控制所有的音乐，因为秦练要主持，虽然只是一个聚会，但是还是要严谨一些好，林航看着这个一蹦一跳的人，心里想着：“这地下这么冰凉，冻傻了吧。”锦那天穿的是短款的白色的羽绒服，厚厚的紧身裤，一双长筒马靴，酷酷的显得腿很长，她的头发已经要到肩部了，披着的倒有些女性的别致韵味，她很少留这样的长发，读高中的时候，她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剪头发，心情好剪头发，心情不好，还是剪头发。所以她的马尾一直都是很短的。今天班上的女生都穿的很漂亮，倒显得锦有些随意了，低调的很随意，在一片花花绿绿里面。她坐在角落里看着电脑屏幕，看着满场的蝴蝶蜜蜂，班上的节目很精彩，看着大家准备的节目，辅导员兴致很好，班上的氛围在这冬天里暖暖的。锦记得最清楚的还是秦练他们宿舍表演的小品，一群男孩拿着砖块，大葱，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堆在书桌上。还有两个站在讲台上就会引起哄堂大笑的谐星，笑声，掌声，气氛很活跃。还有一个自然就是那个班级组织的爵士舞，本来是不搞笑的，但是两位男主角跳的实在很抢眼，锦已经笑的要疯掉了。但是她还是马上调整状态，毕竟雅恩就在活动开始前，把控制音乐和后台的工作交给她了，雅恩编导很喜欢干这种随机抓壮丁的活，只是班上的同学可不害怕那么多，看到那两个人实在很不协调的舞步，（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男女身高差异）笑的前俯后仰，这两个男士就是秦练他们宿舍的另外俩男孩，真的为了这个晚会，秦练和雅恩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辅导员望着她的这一群孩子满是欣慰。当然以寝室为单位排练的节目都很不错。

    到林航了，忽然发现他真的会很多东西，据说这电子琴还是雅恩去音乐学院找人借的，他就坐在那里，就好像弹出了钢琴的那种格调，看得出来林航今晚兴致很好，本来只是谈唱一首歌的，班上同学的起哄连唱了好几首，锦还想过会不会给安然献首歌什么的，结果没想到他倒是安安静静的唱了歌便下来了，被班上的女生整得惨不忍睹，浑身挂满了气球，还有各种亮亮的片子，颇有“花花公子”之范，锦笑话了他好一阵子。那个时候的锦第一次听他唱张卫健的歌，锦从来没有听过，本来就很喜欢月亮，听到这样的歌声锦喜欢上这样的歌，她一直想的是有一天有一个人可以陪着她看只关于她的月亮，然后回忆那个时空里叫做张爱玲的人。这位传奇式的女子就是在月圆之日出生的，也是在月圆之日离去的。她们都在前面闹腾各种捉弄林航，锦安静的坐在后面，将林航唱歌的全过程都记录了下来，这是很难得的回忆吧。可能是唱了几首歌的缘故，大家兴致更高了，班上几个男生也不管能不能唱，拿着话筒便上场了。

    班上平时一个很安静的男孩子，拿着话筒上场了，全班同学都看着他，他拿着话筒：“今天我想唱一首歌给一个人，独家记忆，因为我想让这个女孩子成为我的独家记忆。”随着音乐渐渐接近尾声，在以秦练为首的班上的活跃分子的呼声之下，强烈要求告白的声音。“安然，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男孩一个宿舍的男孩忽然就从后面递了好大一束玫瑰花上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女孩子身上，女孩子犹豫了一下，严肃的问了一句：“不要闹着玩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这么庄重的承诺，你看这像是闹着玩么？安然给我一个机会可以么。”安然撩了一下她的大波浪卷发，点了头，接过了花，答应了，这是必然的答案。秦练带着宿舍的几个人也疯狂的闹去了，很有群魔乱舞的节奏。锦看了一眼林航，他的脸上竟然挂着祝福和欣慰的笑容，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之前还说对人家印象很好，现在还鼓掌，毛病，锦心里就这样想着，不过，就在那一瞬间，锦忽然明白，自己或者并不喜欢他，可能今天要是告白的男主角是他，锦说不定也是这样满意和欣慰还有祝福的笑容，人就是这样，一瞬间就可以改变自己的想法。女人啊，真是刺激。

    锦还在想着辅导员会不会介意这些东西，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辅导员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场面的，她一直主张这个年纪了可以试着谈一下恋爱，只是太晚了，辅导员便提前离场了。锦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孤单，她就是这个性子，好像越是热闹的地方就显得越发的冷清。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很安静的观众，安静地看着台上的人深情的表演，则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也有想过在某个春光灿烂的日子里，来一场美丽的邂逅，或者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告诉全世界为了这个人在等候，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考虑过爱情，那些虚无的东西都太遥远，太遥远。如果有一个人愿意等到她可以给他爱该多好。又再陷入自己世界里的故事情节里了，傻傻的发着楞。秦练就在旁边拖着她去玩，但是她就是不想动，在越热闹的地方，她就越安静，这好像已经是一个定理了。

    那天闹到了很晚，末尾的时候，教室里到处都是踩气球的声音，收场回去，终于完了一桩事情了，这学期最后一件大事就这样结束了，龙飞飞和陈梦莹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雅恩更是卸下千斤重担一样夸张，锦似乎都跟着松了好大一口气，今天晚上大家很兴奋，打算一起跨过新年，本来回来的就很晚，收拾完疲惫的一身都熄灯了，一群人把台灯撑着打扑克，玩着游戏，锦今天被玩坏了，就是趴地上都不知道爬了多少回，过了12点，闹也闹够了，都老实的在床上睡觉去了。今年的元旦节真的很冷，白天都没有出去，只是晚上的时候，一起在学校后面的荷花池去放孔明灯，许了好多愿望，锦在自己的孔明灯上写了一句话:“时光悠悠，一切安好。”锦其实就是这样的简单，她要的东西也不过这样简单罢了，只是安好二字又谈何容易。秦练本是要凑过来看看的，被锦弄走了，看着这越走越远的灯，飘的很高很高，锦总是觉得好像那朵微微的光就是自己，越来越小，小到最后都看不到光亮了。只有林航一个人站在旁边看着这一群人闹着。锦本来是想站在一边去梳理梳理自己情绪的，却发现林航一个人在那里站着，看着这一群人在这里闹着。锦走过去：“为什么不许一个美好的愿望呢。”“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愿，看你们许愿就是一样的了。”两个人就在一边站着也没有说话，冬天的风冷冷的，两个人的心事也是冷冷的。“你是不是有一点失落啊，你的安然小姐被其他男孩牵手成功”，锦笑着打趣道，“你这个猪脑子一天都在想写什么，你哪一只耳朵听到说我想牵手安然了啊？”“不是那天你说的么，就是我们一起回学校的那一天。”“大姐，你不是问我么，我总要说一个人吧，我总不能说你，要是说你你不飞上天去，而且那个时候跟你也不太熟，也不好拒绝的问题啊。”“哦。”两个人一起笑了笑。一群人放完了灯，看见站在一边的两个人总还是少不了一番调侃。不说话倒是最好的解释。到是秦练走过来拉着锦玩这个世界就算笑着缓解了不少尴尬。秦练总是这样，在锦最需要的时候他总是在身边。时间和新欢最后沉默的人还是决定选择了前者，可能这是男孩对自己年少的一个承担责任的表现，毕竟年少时短，并不是全部都用来轻狂的。

    对于这些，锦是很感激。秦练给人的感觉虽然是有那么一些的不靠谱，但是在锦的心里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她有多落魄，她只要遇到麻烦秦练都会是那个会立马赶过来的人。尽管秦练这支花蝴蝶身边红颜知己不少。这或许便就是男女之间最单纯的关系了吧。忽然就想起最初几个人才聚在一起的时候出现的趣事。本来那天一群人说这事要去逛超市的，刚走在校门口不远的地方，林航那张嘴不知道怎样又把锦给得罪了，本来两个人开始还是以为的吵着架，后来便直接的打了起来。林航拔腿就开始跑，本来男孩子就跑的快而且比锦高那么多，今怎么可能轻易地追的上，也没有看地下只顾着追，结果在玩具店的门口被摔了一跤，这是一个小梯子，且前两天下了雨的缘故，地上还有青苔，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便就起不来了。林航还在前面跑着，回过头时吓了一大跳。秦练本来在后面，一个劲的跑过来，望了一眼，直接将锦从地上逮了起来，就像抓一只兔子，那表情别提有多严肃，锦只觉得脑子周围有好多星星，身边的人吓坏了，看着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好作罢。林航也赶了回来“要不我背你吧。裤子都摔破了，还能走吗？”这时才注意到，锦的套装摔坏了，寝室的人可高兴了，她们一向觉得锦穿着一件衣服有多难看，只是锦执着，这下坏了，就不用再穿了，有点幸灾乐祸。锦推开林航“懒得理你，我好着呢。等会再拿你是问。”“你们这群人要不要这样，我裤子摔破了还这样高兴。”晕乎乎的，为了缓解气氛最主要的是怕林航愧疚“我没事的，还可以蹦。”只是锦还没有傻到自己蹦一下，因为真的是感觉到疼了。雅恩把她的裤脚卷起来，天，膝盖的地方已经摔的血肉模糊了。还有青苔沾在上面，不过没有太惨。“得去买点药擦一下，不然会感染，得了破伤风就不好了。”秦练什么话也没有说，连拖带拽的把锦弄到了药店，到了药店这个反应迟钝的女孩才明白秦练生气了，很生气。也不敢吭声了，药店的老板说要用酒精消毒。秦练终于说话了:酒精擦了，她也痛死了。要瓶双氧水和棉签。”自己蹲下身子给锦擦着药。全过程都没有要任何人帮忙。那个样子别提有多么的吓人。其他的人就站在门口说着林航的不是，林航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听没有听他们说话。他看着这个女孩子红扑扑的脸被疼的惨白惨白的也没有吭一声，还在那里一味的认错“秦练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闹了，真的没事的，我错了还不行吗？”就好像犯错的孩子，好像被摔伤的人是秦练才对。怎样的一个女孩子，换一个人早就哭的惨不忍睹了吧，她竟然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很多年以后，面对一点挫折就哭鼻子的女生，他还是会感到厌恶，因为在他的心中，那个坚强的的女孩子是抹不掉的。锦对于那天记得很清楚，那是认识秦练这么多年对她最凶的一次，可是那一次锦却看到了温柔的另一种解释。那是很难得的友情。擦了红药水，将裤脚挽了起来。提着药秦练就走前面去了，锦怎样也追不上他，在后面大吼大叫，秦练也不理她。后来就不追了。就剩下他和林航在后面慢悠悠的摇着。“秦练生气了。”“我知道，我还生气呢，你这个坏家伙。”“悄悄地给你讲一件事情，信不信他喜欢上你了。”“你这张嘴为什么一直都这么的讨厌。”说着又要打人的样子。“你还想摔一跤是不是。”锦看了看自己的惨状也不胡闹了，前面的那个人还没有消气呢。再闹会被生吞了的。“你看正常的情况下，他生什么气嘛，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的缘故。”“我们两个关系那么好当然对我好了，你以为都像你那样子，死没有良心的家伙。”也不理林航了，只顾走着追大部队去了。林航还在后面慢慢的摇着，他就是习惯性垫底的那个人。这或许就是锦一直都觉得秦练的不同的缘故，无论秦练有时候的举止是多么的讨厌，锦都会不厌其烦的给他讲道理，讲道理更多的时候是大呼小叫，无论场合，无论时间。包括秦练后来交了几个女朋友，锦都还是这样的任性。后来的很多年里，无论在哪个地方，锦都会想念好朋友，护了她年少时光的好友，在他的背后为她撑了一把伞。为她消去了夏日冬雨。只是那个时候的他们哪里曾能预料日后的分分和和。年少的时候喜欢就是喜欢，愤怒就是愤怒。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那个时候秦练一定是很喜欢锦吧，这个阳光的，多情的，甚至找不到头绪的男孩跟锦在一起的时候会忽然的就变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