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梅竹马而已，不过因为是你

    1月22日是雅恩的生日，林航却被他远道而来的兄弟们请了出去，主要是哥哥的客户，今天正好在这边，作为东道主，他总是要尽些绵薄之意的，锦今天在酒店待了一下午了，龙飞飞他们很好奇为什么要在酒店布置，宿舍不好么，锦没有说原因，故作神秘的样子，坏坏的，有了龙飞飞这个心灵手巧的人，加上锦这浪漫的多情的主意，时间过真是欢喜，好像从上一次喝酒之后，锦和玟路的关系好了很多，这次聚会她甚至都在邀请之中，下午没有课，画了妆，雅恩一直在找锦，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锦说她们被辅导员叫去了，今晚她请大家吃饭，她直说一会子就去，龙飞飞和玟路两人将房间布置的很是可爱，墙壁上挂了满满的气球，雅恩最喜欢的蓝胖子在床上放着等着她，粉色的小心心是不能少的，还有挂在墙上的彩灯，地面还铺满了粉色的月季，整个房间都是花花，地面上摆了粉色的蜡烛，将凳子围在中间，是大家为她准备的礼物，中间留了一个极空的地方，是准备放蛋糕的，当然其实今晚还有一个很大的惊喜，在后面，准备了一个很合时宜的人，秦练一直在打电话，想钻进来看看，只是被锦无情的拒绝了，他被挡在了门外，他便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等着锦出来，今天林航也不在，他最近也烦着，对游戏也不感兴趣，反而坐在这里等着看看开着的腊梅，竟然没有觉得很无趣，雅恩打电话找他：“你今天去哪里鬼混了，这样的大日子，你竟敢给我不见了。”“我今天有点忙，我晚点来认罪。”雅恩也懒得理他，只叫他准时来不然就废了他，今天电话一直在响，不管是高中同学，还是学生会的那些，祝福好像都是络绎不绝，她满脸笑意的在回着消息，她今天打扮的可真是漂亮啊，穿着粉红色的妮子大衣，里面搭的裙子显得身材的比例很好，高跟的鞋，长长的卷发，一张多情的脸，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口红的颜色红的很好看，看上去更是很合适，锦望着发神了很久，或许这正是所有男孩都喜欢的模样，今晚原本不想请那么多人，但是学生会有几个老朋友确是是很要好，雅恩也就把他们都带上了，慢慢的坐了十几个人，大都是学生会的，锦都不认识，秦练坐在她的旁边和这些人谈笑风生着，雅恩比较担心的是那个特殊的礼物，还有远道而来的朋友，雅恩进了来，几张桌子凑在一起，吃火锅到是十分的热闹，正喝着酒，锦接了电话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个男孩，手捧着一大束玫瑰，没看清脸，看穿着到是十分的帅气，雅恩一眼就认出来是谁：“死崽子，你过来竟然不跟姑奶奶说。”穆延枫拿着花，递给雅恩：“生日快乐，我的小姑奶奶。”雅恩拿着花，眼泪都要出来了，旁边的人在一旁起哄着，龙飞飞也很懂事的给他留了位置，去挨着锦坐了，雅恩放下花，给了穆延枫一个巨大的熊抱。锦这才认真的看清楚这个男孩的样子，黑色的风衣，脱下外套，里面穿着针织衫套着的衬衣，面带微笑，很绅士，这是锦对穆延枫的第一印象，可能是因为他确实要比锦他们大几岁，站在这一堆男孩的中间，很明显，风轻云淡？鹤立鸡群？锦想了好多个词语都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可能喝了一点酒有点词穷了，最后被秦练深情的招呼声给拉回了现实中，雅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哭了起来，眼睛红红的，穆延枫很自然的取下自己的围巾，给她擦了眼泪，安抚她：“别哭，你总得给大家介绍一下啊，容我给大家打个招呼啊。”雅恩将眼睛在他的肩膀上擦了擦，然后给大家做介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雅恩的男朋友呢，平常咋咋呼呼高冷的霸道女总裁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大家都等着她怎么介绍呢，结果说出来的时候到令人不可思议了。“这是我的发小，从小被我罩着的好兄弟。”秦练一脸懵逼，站起身来很郑重的打了个招呼，这家伙穿的可真是撑头哈，他原是不知道锦的安排的，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的到来，锦在一旁看着这家伙突然间老实了一些，实在是没有忍住笑，为了这件事情的绝对保密，只有锦一个人知道，因为现在临近期末，今天很多人还有其他的安排，吃过饭也都早早散了，就留下了这几个人，锦提议说大家一起跟穆延枫去酒店，穆延枫走在最前面，锦已经悄悄的和玟路走在最前面去将蛋糕送了过去，待穆延枫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蜡烛，鲜花，锦捧着生日蛋糕，唱着生日歌，穆延枫转过身来，将她公主抱了起来，走到生日蛋糕的旁边许愿，这家伙哪就像傻了一样，眼泪一直的流个不停，许了生日愿望，抱着大公仔，她最喜欢的蓝胖子，抱着她最好的兄弟姐妹们，她很幸福，秦练拍了几张特别美的照片，幸福。晚上宿舍要查寝，不能待到太晚，他们聊了天，喝了一些酒，走了，今晚让穆延枫一个人睡在这么浪漫的地方还真是有点不太好呢，走的时候，雅恩抱着他的脑袋摸摸说：“我明晚请假来陪你浪漫啊，你要乖。”狠狠的亲了他几口，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是粘着她的这个大哥哥，走在哪里都威风凛凛的样子，锦他们在门外等他，穆延枫这个男孩真不错啊，看着十分绅士，谈吐也不一般，微笑的样子带着一口白牙，就像挂在那天空的月亮，他一直是送她到酒店门口，原本应该送到宿舍门口不是么，只是雅恩舍不得他再跑这一趟了，雅恩把蓝胖子留在酒店陪他，秦练手里提着蛋糕准备带回去跟隔壁宿舍的人分享，他今天还是没有很多的勇气和玟路说话，玟路也并不搭理她，秦练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宁愿看作负心汉也不愿伤了任何人，雅恩回到宿舍，桌子上一本厚厚的相册，那是大家准备的礼物，很厚的一本，有军训的，还有出游的，她和秦练打架的照片都有，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抱着这些爱她的人哭得像个孩子，买了一些啤酒和零食回了宿舍，今晚的宿舍有些热闹，锦在喝着啤酒，雅恩的手机在一边响的厉害，是林航来了电话:“你们在哪里，生日快乐。”雅恩很喜欢逗林航，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林航这个人太需要阳光了，反正就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闹着玩，尽管大多数时候林航的嘴都是损人不偿命，但是在女孩们这边他的人气指数的却是很高。”我们在宿舍吃蛋糕呢，你在哪里？”“你们楼下。”锦穿着很厚的睡衣在宿舍中间的大厅窗户上面看着他们，晚上的人很少，连他们说话的语气都能听到，看着文璐雅恩一起下楼了，她感觉她像个小偷一样在窥探着别人的故事似得，这也不太像她的风格，但是她就站在那里，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她的人就和她的睡衣一样是沉重的，晕乎乎，她其实很清醒了，她只是很想看他一眼，想让他知道，今天她有点喝醉了。看到林航的时候，很明显他喝醉了，可以看出他的诚意，带着醉意还为雅恩唱着生日歌，他双手抱着一个盒子，包装的还很精致，递给了雅恩：“生日快乐，我们的霸气小女王。”雅恩很是高兴，但是很明显这个人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接过礼物，雅恩和玟路准备把他送到男生宿舍楼下了，雅恩给龙飞飞打了电话，兑了一杯蜂蜜水装在水杯里，可能是因为大厅光线较暗，龙飞飞下楼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锦站在窗户边，锦就这样望着他一个人端着生日蛋糕，有点摇摇晃晃。雅恩提着那一杯水，在他旁边，玟路跟在后面走着，看着雅恩，雅恩顺手叫龙飞飞将东西带上了宿舍，锦望着这个影子，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从头到尾都是安静的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她本想给秦练打个电话叫他去接他的，但是想着雅恩在，这些事情好像并没有任何的意义，秦练后来打了电话过来，说他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喝了很多。至于蜂蜜水很明显被他们宿舍的几个男生一人一口的就解决了。

    年少时，那些藏在心底的，说不出来的到最后都只能变成了故事了，就好像一个女孩一直望着一个男孩，目不转睛的样子。雅恩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拆开盒子，以为是什么惊喜，结果随之伴着的是一声怒吼：“林航，你个狗子。”龙飞飞凑近一看，泰戈尔的《飞鸟集》。“锦，你说这林航，给我装他有文化就算了，还给我写个纸条，人丑就要多读书，我就这么像不务正业的人么，早知道今天晚上我就应该把他丢在我们宿舍楼下自身自灭，气死我了。”锦拿着一罐雪碧，拉开狠狠的灌了一口在嘴里：“丑到是不丑，整日不务正业到是真的。”宿舍的人逗笑了，雅恩气的不行：“你少扯，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说完就自己去给穆延枫打电话去了，锦权当她没说话，一瓶雪碧慢慢的就下了去，锦只是觉得很累，洗漱了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宿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静的。今晚她确实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能让她喝醉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毕竟她的酒量那可是得到曾爷爷从小的真传。

    穆延枫的出现，到是帮雅恩把那些无关紧要的桃花赶走了许多，这样一个温尔儒雅的男人出现，不少人都会吃瘪的吧，说到这两个人，故事真的就太久远了，小时候雅恩家开烟酒批发店的时候，她是街上奔跑的小街霸，他是窗户里认真读书的少年，他要比她年长三岁，其实对于女孩来说，男孩大三岁也并不太明显，但是他却不一样，他好像那种骨子里的老成就是天生的，他读小学的时候，她在幼稚园里面称王称霸，因为她太调皮，她妈妈会喜欢让她跟着他，偏偏跟着他的时候她也很老实，当然这些都是人面前的事情，实际上是他的逗逼本性被她引导的一览无余，她从小就学跳舞，虽然最后没有将这个特长深造下去。他的母亲是雅恩的小学班主任，他们俩住在一条街上，他们的父亲一起在做家居生意，雅恩的母亲开着一家烟酒门市，雅恩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带着一瓶瓶好看的瓶子叫他跟着一起喝，他喝酒不上脸，雅恩总是喝一点点就开始红扑扑了。她总是说是她在保护着他，实际上她是他的小尾巴，雅恩因为从小练舞蹈，气质很出众，也长得比较高挑，从小被小男孩堵着，他大一点的时候会去接她放学，或者在母亲的办公室里面等她，做一会儿作业，从小所有的照片，全家福都有他，就像自己的哥哥那样，她第一次穿着公主裙，他是她的摄影师，她收到的第一束花是他送的，她拉的第一个男孩子的手是他的，她会狠狠抱着的那个男孩是他，他可以帮他去楼下小卖部买卫生巾，很多人都问，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没有在一起呢，老街被拆掉了，他们在门对门买了洋房，她从她家的花园可以直接翻到他家院子里，只是因为长大了，还是不要翻墙了，他们的花园中间有一个门，是可以随便进入的，他的第一个领结是她买的，他的第一把异性送的剃须刀是她买的，甚至他手上戴着的那个手串都是她买的。第一身情侣装是他们一起穿的，一起去国外旅行是他们俩一起的，住在一个屋子里，从小便就躺在一张床上。她没有饭吃的时候他给她做吃的，他好像什么都会，她除了唱歌跳舞打游戏还有捉弄他似乎什么都不会，自从她上了大学之后，她母亲就像完全解放了一样，暑假寒假他们的父母们都出去旅游，就丢下他们俩在家里，意见不合的两代人便就各玩各的，在这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城市里，他们是对方珍藏的最久的宝贵物件儿，她参加他每一个兄弟的聚会，她喝醉酒的每一个夜晚，只有一个人可以接她回家，她可以在他家里赖上整整一天，看着他努力看书的样子。这样的习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甚至雅恩这样喜欢就闹腾的性格两个人还一直这样子，确实让旁人都无法理解，用锦说得的话：“没有哪个女孩会舍得告诉一个爱着她多年的男孩子，她喜欢他，若是跑了怎么办，若是伤害了怎么办，这个世界上的异性的自己都没有了。而对于男孩而言，爱着一个女孩的样子是他有足够的自信她不会离开她，而他一定要用自己最好的样子将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他的身边。”这一次穆延枫真正的现身，让大家忽然就明白了，雅恩这些年一直单着原来是因为一直有个人从小男孩一直到少年到青年到成长成男人的这个时间段里默默的守护着这个任性的公主，所以这个世界上有的女孩是可以任性的，因为有那么一个人在身后，就足够了。

    雅恩第二天难得很早就起了，当锦睁开眼睛的时候，宿舍里面又只有她一个人了，看着手机雅恩发来的消息：“我去找穆延枫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出来吃饭呗。”锦回了一个字：“好。”呵呵，能让我们大小姐这么早起床，认识她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果然长相很重要啊。看着雅恩这高兴的样子，想着自己这样的生气了一段时间越发觉得没有多大意思，赌什么气呢，也没多大意思的。雅恩到是很早就跑到酒店去敲穆延枫的门了，开门的一瞬间雅恩就生扑到这个少年的身上，穆延枫睡眼惺忪的还得抱着这个最近长胖了一些的小胖子：“请问你学了这么多年的舞蹈，都学到哪里去了，你再这么长肉长下去我就要抱不动你了。”说着将雅恩横着公主抱了进来，丢到了床上，自己又回到被窝里面睡觉，这个天冷的不行。地上还有昨晚的气球和蜡烛，墙上也是，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拥挤的足够温暖，雅恩看着这家伙就不管自己了，开始一顿乱揍：“本小姐一早起来，这么冷，说着带你去逛逛，你看看外面天都没有亮，从读书到现在，我都没有起过这么早，你竟然不管我。”“这个天实在是太冷了，你是要把我胃病冷出来么。”雅恩突然间想起来什么，准备碎碎念，穆延枫突然转过身来，然后起身，坐了起来，将她的鞋子脱掉，她一瞬间有被吓到了，还以为这家伙又要挠她的痒痒，结果是他把她裹进了他的被子里面，然后抱着她继续睡觉，雅恩还以为是什么电视情节要发生了，结果这家伙竟然来这么远来睡觉，睡就睡，看咱们谁能够睡得久，她也靠近他的怀里睡着了，一切都和幼时是一样的。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穆延枫最近和导师一起，在实验室忙到吐，他的数据老是出不来，可能是老天怜悯他要来看她，在前天他才把报告全部上交，然后买了机票飞了过来。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其实她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么全面。“丫头，你一身真的好冷啊，怎么穿这么少。”“外面在吹风，冷冷的，我忘了带围巾了，你一会儿去给我买一个去。”“好，多买一些，然后别人送的都不要了。”“就买围巾啊，这是不是太好打发了，我已经一学期没见你了。”“你要啥都给你买。除了我自己啥都送给你。”“我偏就要你。”“你傻呀，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没有属于过我自己，不是早被你带走了么。”“不应该是这样子么。”她往他的怀里使劲儿的钻了钻，他抱着她，没有说话，她的脚还是那样子，冰冰凉凉的。雅恩的背后有一只蓝胖子，她的旁边有一个高个子，真好，最喜欢的两个男孩一直都在。

    秦练打了电话来，问锦起了床没有，饿的不行，她起了床，他在宿舍楼下等她，他们俩还很少这样单独在一起吃饭，平时锦要么是一个人，要么是一群人，他坐在那棵梅花下的椅子上，这两天他瘦了很多呢。没办法，爱情这个东西总是让人脑子疼，似乎因为玟路的事情，他都不和小学妹们眉来眼去的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到是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女的似乎让他懂事了许多呢。

    “你说你昨天早知道穆延枫要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呀，我也弄个这样子得体的打扮，是吧，你看这样子多丢面儿。”“说的像你是男主角似得，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顶多就是一个配角，咱女主角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说也是哈，好吧，就当一次绿叶呗，早点把咱那个傲娇公主交代出去，简直不要太完美。”“你也真是一个奇葩花儿，没见过被人损还这样高兴的。”锦也没有问，林航去了哪里，秦练本想说，但可能也懒得说了，其实于他而言，只要开心就最重要了不是么。锦想吃辣火锅，很想吃特别想吃非吃不可的那种，再加上一杯冰汽水儿，简直不要太完美。秦练昨晚喝了酒，今天必须要好好的吃一顿饭，这个时候来吃火锅确实有点早，不过也快到午饭的点了，店里面就他们俩。“其实玟露并不是那种十分小气的人，做不了情人做朋友还是可以的，你没必要把自己套的那么牢牢地，感情这个事情原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再说了，你这么做对谁都好。”“是这样的么，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一个男的就应该对自己的喜欢有责任感，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欠谁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难过的过程。”“切，什么男人不男人的，都是些小孩儿，我还是个小宝贝呢。”“你现在倒是比我的脸还不要了。”两个人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秦练似乎瞬间就豁然开朗了。“好了，玟路那边我会去说的，她那么开朗的一个人，一会子就好了。”听着这些，心情好了似乎胃都好了一些。穆延枫要赶紧回去，今天会出临床试验的结果，他今晚还要回去将这些数据整理好，做新的试验。陪着雅恩买了一些日常的东西，俩人拥抱了一下，似乎这个冬天也没有那么冷了“等着我回来，到时候记得来接我。”“好，你自己一天别睡那么多懒觉，你看你都胖不少了。”“好了，你可以滚了。不过你最近到是瘦了很多，过年我回来的时候你必须要胖一些才行。”“好。”他将她送上出租车，他必须要走了。男儿除了对心爱的女孩好，还应该有一个站立于天地之间的梦想。

    请你要一直记得那个爱唱歌的男孩儿

    儿子回来了，搬过来和锦一起住，今天晚上难得回来这么早，小子拉着锦看着一档音乐节目，是一个选秀类节目，锦蜷缩在沙发上，儿子抱着猫在一旁躺着，狗在沙发下面躺着，锦听着一段很多年没有听过的旋律，兀自说道：“这个男孩好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就是你故乡的人呢，他唱歌很有意思，在酒吧驻唱了很多年，现在终于是要火了。”“是么，坚持梦想的人都不容易。”

    锦突然想起一段往事，有一年冬天，学校门口来了一个帅哥，卖那种很好吃的小鱼儿模具的饼干，生意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晚上路过这里已经是很晚了，雅恩就像想起了似得，专门想去吃这个饼干，拖着锦横冲直撞，但是好像不是很是时候，老板今天喝了很多酒，一身酒气。锦看着这个样子的人，内心调皮的本性又在玩小九九了“老板，我们要钓鱼”老板好像真的有些恍惚，有一搭没一搭的竟然说起了胡话，手里的饼干好了，给了雅恩，雅恩掏了钱，就要带锦走，老板没有收钱，竟拉住了锦的手：“帮我买一杯柠檬汁，好么，钱我不收了，有点醉了。”“走。”雅恩权当以为这老板醉了，发痞子劲，锦到是不怕的，从奶茶店买了一杯饮料，也没有直接给他，就放在他的摊上“喝吧，不收钱，我们走了。”这件事情，两个人本都没有放在心上。锦因为忙，也有好几天没有出去晃悠了，这天正在水果店买水果，竟然被人拉住了，是那个“卖鱼”的家伙，“嘿，你叫什么名字，今天不钓鱼了么？我请你。”“哟，看这样子是酒醒了的意思嘛。”其实那天晚上锦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锦问了一句：“那天晚上那么黑，你连我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吧，你怎么认出我来的。”“你这底气十足的声音，我是做音乐的，对声音超级敏感。”“你是做音乐的啊，流浪艺人么？”锦开着玩笑说着，也不过闲聊了两句，锦要忙着走了，这苦逼的期末考试真的让人很痛苦，只是那段时间也是十分快乐的，那个男孩，一直到现在锦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记得他酷酷的样子，会弹吉他，他会每晚唱一首歌分享给锦听，大部分是翻唱的高进的，锦记得最深刻的是“梦带我旅行”，这与锦喜欢的风格完全不一样，但到是十分的符合锦那段时间的苦闷，后来，在即将结束最后一刻考试的头一天，她告诉锦，他喜欢她，这是到大学以后，第一个这样明目张胆告诉她喜欢她的人，当然锦把他拒绝了，原因是“我不喜欢酷酷的少年，因为我喜欢一个人玩。”然后她再没有跟他说过话，他也没有回复，锦立即删掉了他的QQ号，不要有联想，不要认识，没有留言，没有铺垫，只是希望以后的路我们都是欢喜的，然后还记得那个经常去捧场的姑娘就好，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是记得那一抹诗意就好，点到为止。她转过头，在阳光刚刚照耀到的地方，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拿着笔在很认真的写着什么，她真想凑过头去看看他在做什么。这迷离的光线以及那个不太高大的背影，正好挡住了她的双眼。好像一瞬间又忘记了还在课堂上，老师正在讲着那些她并不十分擅长的东西，慢慢的不知道神态都去了哪里。那个时候的锦啊，眼里心里都只装了一个人，年少的时候连掩藏自己的心思都不懂得，有时候真的怕有那么一瞬间，那个少年回过头来对视上了她的双眼，那个时候她是应该迎面而上还是仓皇躲逃。只是这种有时候也不过是一种假设，少年的心里装着自己的故事和喜欢的女孩。

    不过这都只是大学生活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年少时期的爱情就是这样，不对是对感情的那种忠贞，总是觉得心里住了一个人，再捎带着一个人就是不正确的，为什么会有人不停的喜欢更换男朋友女朋友，锦总是觉得应该是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不同的灵魂，爱着不同的人，锦的心里住了一个躁动的少女，她喜欢那些徐徐生辉的岁月，只是因为心中的那一点执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