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窦怀德中连环计 袁守成明贪欲界
窦怀德走后，李肃一个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的压迫感，不仅仅来自元气修为的压制，更是他对于李肃心理和精神的冲击。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第一就是继续负隅顽抗，对抗整个窦氏；第二就是向他们低头，加入窦怀德的阵营。对于李肃而言，潜龙镇的云家刚刚覆灭，自己辛苦获得的自由就又要以同样的方式被抹杀，他不甘心。
“轰隆。”一声炸雷划破夜空，阴郁的黑暗被亮光割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雨点就顺着口子倾洒在大地之上，李肃也终于有了他自己的主意，第二天清晨，李肃一大早就来到了窦怀德的府邸声称有要事相商。
“哎呀，李兄弟一大早就赶来我这里在，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窦怀德依旧是如以前那般客气，但是现在在李肃听来，却那么地刺耳。
“闲言少叙，窦兄应该查到了一点眉头了吧，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做的。”窦怀德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之所以承认事实，那必然有过来交涉的底气。
“既然窦兄知道凶手是谁，还不迟迟结案，说明你所图。“
“不愧是李兄弟，就是聪明人，说实话我并不想你走，我想让你留下来。“窦怀德按着桌子，脸慢慢凑了过来。
“这个你认得吧。“李肃从腰间取下那枚八卦镜，继续说到：”窦兄不远千里请来无极观的云飞道长，论道是假，学艺是真。“
“你要我留下里无非也就是为了所谓的绝技，既然话都说开了，不如我们之间做一个交易如何？”
“哈哈哈哈，李兄弟虽未修道之人，竟然谙熟谋事之法，窦某佩服，那李兄弟手中有什么好的东西奉送？“
“天师的五雷正法。”
听到这话，窦怀德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没呛到嗓子，干咳了几声后问道：“无极观的五雷正法这么轻易就交出来了？”
“东西肯定会给你，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条件：杀掉云飞。”
“果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件事情不难，但是我总要先看看你的诚意。“
李肃也明白其中深意，说话间，雷电猛虎盘踞在李肃的身边警惕地观望四周，并且李肃打出的每一拳，踢出去的每一腿，都附带着蓝色的电弧，一套打下来就连见多识广的窦怀德也不禁赞叹无极观的五雷正法其中的玄妙。
“这个八卦镜就送予窦兄权且当作我的一点见面礼。”李肃放下最后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云飞的死讯也在国都传的沸沸扬扬，死法竟然跟王天之一模一样，民间一时流言四起，有人怀疑是鬼神所为，还有人认为这是天谴，一时间众说纷纭，弄得人心惶惶。
李肃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按照约定留下了当时青云道长赠予的书卷《天雷引》，然后带着楚楚和赵广悄悄地离开了北域国都。
（数月之后，知道云飞被杀以及雷法泄露的消息后，老天师亲自下山将窦怀德武功废掉，并取回《天雷引》，当然都是后话）
“我们接下里去哪里？”楚楚问道。
“寻一处僻静地，我还有些承诺没有兑现。”就这样三人兜兜转转又都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片竹林之中。
“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变了，原来那个谦卑有礼的小道士，变成了一个杀伐决绝，有仇必报的复仇者。”赵广在楚楚的耳边附和道。
“他从山上下来就好似一张白纸，一心修炼，没有杂念。但在见识了人世间各种丑恶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复仇，心机，憎恨这些恶毒的果实已经在他的心里扎下了根。日后他将如何转变，都取决于他的一念之间。“
接下里的两年中，李肃每天开始近乎疯狂地修炼，修为已经突破了无极的境界，但是始终没有办法触摸虚无的门槛，而且随着吸收的元气越来越多，李肃的双眼也变得血红，脾气也更加的暴躁，动辄挥刀将数里内的竹子全部伐尽。
“现在这小子修为虽停滞不前，但是能力却逐步提高，估计下次在发狂我可能要制止不住了。”赵广对着正为自己缠纱布的楚楚诉苦道，”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总会好起来的，再给他一点时间，他说过他还有承诺。“
某天夜晚，浑身燥热的李肃辗转反侧，无心睡眠的他一个人来到竹林深处纵身一跃跳入深不见底的泉水中，冷水的浸泡才稍稍冲去了李肃心中的狂热。
挣扎着爬上岸，吐出口中的水，李肃突然发现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倾洒在泉水之上竟然形成了一个太极，而周围的竹林也恰好按照八卦的顺序有规律的排列好。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地月影两仪泉？传说中上代天师也正是在此地静修才彻底领悟奇门之术。“李肃仔细对比着书中记述的种种细节大喜过望，褪去身上湿漉的衣服，小心地走到两仪泉的中心，理顺元气开始修炼。
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李肃再一次见到了那只火猴子和猪，与上次不同的是，此刻猪手握钉耙，一手抓住猴子的脖颈，九跟钉刺将猴子的手，脚，头，腹部，胸口贯穿，猴子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任由别人摆布，身上的火焰也忽明忽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你们在干什么？”李肃冲着那只猪大声喊道，看见李肃的到来，猪也一改凶残的面孔，柔声地说到：“师傅，你怎么来了？”
“谁是你的师傅？你现在困住他算是怎么回事？”李肃一手指着奄奄一息的猴子怒斥道，谁知猪却反过来向李肃诉苦：“师傅，你这有所不知，前些年你潜心修炼心肺，劫走了师傅您体内大部分的元气，这猴子就经常仗着自己的修为欺压我，可最近这几年，师傅肝肾的修行如日中天，我老猪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嗯？”李肃听到这话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这些年的修行都被这只猪所截获，当下怒不可遏，冲上前去就要与这只猪一决高下。
“师傅，你这是何苦呢，老猪我也是一片好心，这些年你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听到这话，刚刚要落下去的手也放了下来，眼见言语有用，老猪继续说到：“师傅这些年受的委屈，老猪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师傅当初一心一意修炼，惨遭小人设计陷害，后又无故被卷入乱臣贼子的事端，最后立下大功却依然被人玩弄于股掌，这世道清修无为有什么用？力量修为才是正途，让所有人都畏惧，恐慌才能实现真正的安宁。”
“是呀，这些年的苦他李肃早就受够了，正所谓人善被人欺。”李肃眼中不断闪现自己被欺辱的画面，耳边不断传来老猪的话语，李肃大声怒吼，体外的金光也开始暗淡，所有的怨念逐渐染黑了金光。“这就是我所需要的力量。”李肃握紧拳头，朝着虚无空间一拳打了过去，这充盈的感觉让他如获新生，却没有察觉双眼早已血红。
“哈哈哈哈，猴子你好好看着。”说完，老猪朝着猴子吐出一口黑色的油，这油水刚一碰到猴子的身体，就发出“嘶嘶”的声音，接着猴子身上的元气就开始不断地被猪所侵蚀吞噬。
“师傅，不要再被欲望所蒙蔽双眼呀。”猴子从口中吐出来这几个字。而现实中的李肃，面目狰狞，心肺的活动也不断地减弱，大量的元气不断转移至肝肾，手臂上也再一次被厚厚的猪毛所覆盖，身上黑气幻化出的鬼影不断地在李肃的耳边游荡。
“啪嗒。”一张卷轴毫无征兆地自己打开，一缕白色的气从屋子中冲天而起，顺着李肃的头顶灌进其中。
就在猪将要吸猴的最后一点元气时，一道清风徐徐吹入，将猴子身上的油水全部吹散，只见一名老者从天而降，立于猪猴二者中间。
“师傅？真的是你吗？”李肃仔细盯着老者，发现正是当年自己在潜龙镇的授业恩师。老者双手握拳，一大一小的两个白色圆球将猪猴包裹，白色的火焰也分别爬上二者的眉心，猪发出了凄厉的哀嚎，随着火焰的蔓延体型不断缩小，猴则双手合十，静静地接受火焰的洗礼体型不断变大，当猴子体型再度还原后，从耳朵中掏出一根棍子就冲着只有巴掌大小的猪打去。
“悟空，万万不可。“老者单手擎住棍子，而似乎受到老者的感召，猴子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棍子。
“巽风清。“老者一掌拍住李肃的腹部，这一掌却并未让李肃感觉到疼痛，反而身体也是愈加的清爽，但是再回头一看却让李肃惊出一身冷汗，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就站在他身后，通体发黑，眼睛血红，就好似一只畜生一般四肢着地，对着老者龇牙咧嘴。
“师傅，我这是怎么了？他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内心的贪欲，也是那只猪的化形，如果人一旦被欲望主导，那么就会沦为像他一样的牲畜，欲求不满，才是人心中最大的恶。”
“师傅，这些时间你都去哪里了，弟子好想你，求你不要再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李肃突然跪了下来抽泣道。
“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判断和定夺，没有人会一辈子跟着你，除了它。”老者说完，用手指点了点李肃的心。
“好孩子，人都会遇见一些迷茫的事情，记得永远保持一颗积极的心，为师一直看着你。”说完，老者就化为一缕青烟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师傅，跟您这么久，我不知师傅名讳。”
“袁守成。”
“轰隆。”一声炸雷划破夜空，阴郁的黑暗被亮光割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雨点就顺着口子倾洒在大地之上，李肃也终于有了他自己的主意，第二天清晨，李肃一大早就来到了窦怀德的府邸声称有要事相商。
“哎呀，李兄弟一大早就赶来我这里在，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窦怀德依旧是如以前那般客气，但是现在在李肃听来，却那么地刺耳。
“闲言少叙，窦兄应该查到了一点眉头了吧，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做的。”窦怀德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之所以承认事实，那必然有过来交涉的底气。
“既然窦兄知道凶手是谁，还不迟迟结案，说明你所图。“
“不愧是李兄弟，就是聪明人，说实话我并不想你走，我想让你留下来。“窦怀德按着桌子，脸慢慢凑了过来。
“这个你认得吧。“李肃从腰间取下那枚八卦镜，继续说到：”窦兄不远千里请来无极观的云飞道长，论道是假，学艺是真。“
“你要我留下里无非也就是为了所谓的绝技，既然话都说开了，不如我们之间做一个交易如何？”
“哈哈哈哈，李兄弟虽未修道之人，竟然谙熟谋事之法，窦某佩服，那李兄弟手中有什么好的东西奉送？“
“天师的五雷正法。”
听到这话，窦怀德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没呛到嗓子，干咳了几声后问道：“无极观的五雷正法这么轻易就交出来了？”
“东西肯定会给你，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条件：杀掉云飞。”
“果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件事情不难，但是我总要先看看你的诚意。“
李肃也明白其中深意，说话间，雷电猛虎盘踞在李肃的身边警惕地观望四周，并且李肃打出的每一拳，踢出去的每一腿，都附带着蓝色的电弧，一套打下来就连见多识广的窦怀德也不禁赞叹无极观的五雷正法其中的玄妙。
“这个八卦镜就送予窦兄权且当作我的一点见面礼。”李肃放下最后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云飞的死讯也在国都传的沸沸扬扬，死法竟然跟王天之一模一样，民间一时流言四起，有人怀疑是鬼神所为，还有人认为这是天谴，一时间众说纷纭，弄得人心惶惶。
李肃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按照约定留下了当时青云道长赠予的书卷《天雷引》，然后带着楚楚和赵广悄悄地离开了北域国都。
（数月之后，知道云飞被杀以及雷法泄露的消息后，老天师亲自下山将窦怀德武功废掉，并取回《天雷引》，当然都是后话）
“我们接下里去哪里？”楚楚问道。
“寻一处僻静地，我还有些承诺没有兑现。”就这样三人兜兜转转又都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片竹林之中。
“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变了，原来那个谦卑有礼的小道士，变成了一个杀伐决绝，有仇必报的复仇者。”赵广在楚楚的耳边附和道。
“他从山上下来就好似一张白纸，一心修炼，没有杂念。但在见识了人世间各种丑恶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复仇，心机，憎恨这些恶毒的果实已经在他的心里扎下了根。日后他将如何转变，都取决于他的一念之间。“
接下里的两年中，李肃每天开始近乎疯狂地修炼，修为已经突破了无极的境界，但是始终没有办法触摸虚无的门槛，而且随着吸收的元气越来越多，李肃的双眼也变得血红，脾气也更加的暴躁，动辄挥刀将数里内的竹子全部伐尽。
“现在这小子修为虽停滞不前，但是能力却逐步提高，估计下次在发狂我可能要制止不住了。”赵广对着正为自己缠纱布的楚楚诉苦道，”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
“总会好起来的，再给他一点时间，他说过他还有承诺。“
某天夜晚，浑身燥热的李肃辗转反侧，无心睡眠的他一个人来到竹林深处纵身一跃跳入深不见底的泉水中，冷水的浸泡才稍稍冲去了李肃心中的狂热。
挣扎着爬上岸，吐出口中的水，李肃突然发现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倾洒在泉水之上竟然形成了一个太极，而周围的竹林也恰好按照八卦的顺序有规律的排列好。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地月影两仪泉？传说中上代天师也正是在此地静修才彻底领悟奇门之术。“李肃仔细对比着书中记述的种种细节大喜过望，褪去身上湿漉的衣服，小心地走到两仪泉的中心，理顺元气开始修炼。
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李肃再一次见到了那只火猴子和猪，与上次不同的是，此刻猪手握钉耙，一手抓住猴子的脖颈，九跟钉刺将猴子的手，脚，头，腹部，胸口贯穿，猴子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任由别人摆布，身上的火焰也忽明忽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你们在干什么？”李肃冲着那只猪大声喊道，看见李肃的到来，猪也一改凶残的面孔，柔声地说到：“师傅，你怎么来了？”
“谁是你的师傅？你现在困住他算是怎么回事？”李肃一手指着奄奄一息的猴子怒斥道，谁知猪却反过来向李肃诉苦：“师傅，你这有所不知，前些年你潜心修炼心肺，劫走了师傅您体内大部分的元气，这猴子就经常仗着自己的修为欺压我，可最近这几年，师傅肝肾的修行如日中天，我老猪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嗯？”李肃听到这话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这些年的修行都被这只猪所截获，当下怒不可遏，冲上前去就要与这只猪一决高下。
“师傅，你这是何苦呢，老猪我也是一片好心，这些年你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听到这话，刚刚要落下去的手也放了下来，眼见言语有用，老猪继续说到：“师傅这些年受的委屈，老猪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师傅当初一心一意修炼，惨遭小人设计陷害，后又无故被卷入乱臣贼子的事端，最后立下大功却依然被人玩弄于股掌，这世道清修无为有什么用？力量修为才是正途，让所有人都畏惧，恐慌才能实现真正的安宁。”
“是呀，这些年的苦他李肃早就受够了，正所谓人善被人欺。”李肃眼中不断闪现自己被欺辱的画面，耳边不断传来老猪的话语，李肃大声怒吼，体外的金光也开始暗淡，所有的怨念逐渐染黑了金光。“这就是我所需要的力量。”李肃握紧拳头，朝着虚无空间一拳打了过去，这充盈的感觉让他如获新生，却没有察觉双眼早已血红。
“哈哈哈哈，猴子你好好看着。”说完，老猪朝着猴子吐出一口黑色的油，这油水刚一碰到猴子的身体，就发出“嘶嘶”的声音，接着猴子身上的元气就开始不断地被猪所侵蚀吞噬。
“师傅，不要再被欲望所蒙蔽双眼呀。”猴子从口中吐出来这几个字。而现实中的李肃，面目狰狞，心肺的活动也不断地减弱，大量的元气不断转移至肝肾，手臂上也再一次被厚厚的猪毛所覆盖，身上黑气幻化出的鬼影不断地在李肃的耳边游荡。
“啪嗒。”一张卷轴毫无征兆地自己打开，一缕白色的气从屋子中冲天而起，顺着李肃的头顶灌进其中。
就在猪将要吸猴的最后一点元气时，一道清风徐徐吹入，将猴子身上的油水全部吹散，只见一名老者从天而降，立于猪猴二者中间。
“师傅？真的是你吗？”李肃仔细盯着老者，发现正是当年自己在潜龙镇的授业恩师。老者双手握拳，一大一小的两个白色圆球将猪猴包裹，白色的火焰也分别爬上二者的眉心，猪发出了凄厉的哀嚎，随着火焰的蔓延体型不断缩小，猴则双手合十，静静地接受火焰的洗礼体型不断变大，当猴子体型再度还原后，从耳朵中掏出一根棍子就冲着只有巴掌大小的猪打去。
“悟空，万万不可。“老者单手擎住棍子，而似乎受到老者的感召，猴子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棍子。
“巽风清。“老者一掌拍住李肃的腹部，这一掌却并未让李肃感觉到疼痛，反而身体也是愈加的清爽，但是再回头一看却让李肃惊出一身冷汗，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就站在他身后，通体发黑，眼睛血红，就好似一只畜生一般四肢着地，对着老者龇牙咧嘴。
“师傅，我这是怎么了？他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内心的贪欲，也是那只猪的化形，如果人一旦被欲望主导，那么就会沦为像他一样的牲畜，欲求不满，才是人心中最大的恶。”
“师傅，这些时间你都去哪里了，弟子好想你，求你不要再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李肃突然跪了下来抽泣道。
“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判断和定夺，没有人会一辈子跟着你，除了它。”老者说完，用手指点了点李肃的心。
“好孩子，人都会遇见一些迷茫的事情，记得永远保持一颗积极的心，为师一直看着你。”说完，老者就化为一缕青烟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师傅，跟您这么久，我不知师傅名讳。”
“袁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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