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王宁嫔哭哭啼啼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
阎王命王宁嫔在供状签字画押。
王宁嫔画完了押。
突然，灯光大亮。
抬头看，阎王、牛头马面、十个阴差和曹端妃都不见了。
堂上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方皇后，一个高庄。
方皇后怒不可遏，揪住王宁嫔的头发连扇了几个耳光，骂道：
“贱人，原来你才是刺杀皇上的主使，害我冤枉了好人，本宫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王宁嫔苦苦求饶。
高庄上前道：“皇后，现在案情已明，曹端妃是冤枉的，请皇后的示下，是不是可以把她放了？”
方皇后一愣，“她不是已经被处斩了吗？”
“曹端妃是皇上的爱妃，臣怎敢轻易处斩，臣不过是演一出戏而已。”
方皇后恨恨地说：“她既是冤枉的，又没死，自然要放了，还用问吗？”
“遵懿旨。”
几天后，嘉靖醒了。
听说高庄救了宠妃一命，并且查出真凶，非常高兴，亲旨让高庄实补锦衣卫指挥使。
锦衣卫指挥使虽说只是个三品官，却位高权重。
锦衣卫的人都张永的旧人，没把高庄放在眼里。
尤其是指挥同知顾青，他是行武出身，屡立战功，
而且他是内相李芳的干儿子，李芳的许多上不得台面的事，都是他办的。
平时连张永都让他三分。
顾青本以为，张永被免职，接掌锦衣卫的是他，没想到却是高庄。
这些天，顾青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把高庄挤走。
这一日，高庄正在给几个千户训话。
顾青拿着一份厚厚的宗旨走进来。
“高大人，这是江南织造局滕祥的案子，内阁那边催了几天，要我们锦衣卫早点结案。”
江南织造局监事滕祥，原是嘉靖多年的近侍。
仗着这种特殊身份在江南几年工夫就贪了二百多万两银子，虽说证据确凿，却无人敢问，无人敢管。
顾青是故意拿这个案子来为难高庄。
高庄看了看卷宗，“既然是证据确凿，那就依法办理，定他的罪就是了。”
顾青不阴不阳地说：“大人，你可能不知道这滕祥是皇上的旧人，据我所知他的一些银子都孝敬皇上了……”
高庄双眼微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拿贪皇上的银子讨好皇上，这是欺君，罪加一等。”
顾青冷哼一声，“大人刚来锦衣卫不久，有许多事还不熟，我认为不能定滕祥的罪。”
高庄脸上没什么表情。
心里却说：好你个顾青，老子正要杀人立威，你自己送死人头上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抬起头，盯着顾青，一字一句地问：“此案证据确凿，为什么不能定滕祥的罪。”
顾青一心要在几个千户面前打高庄的脸。
他不阴不阳地说：“大人，你刚来锦衣卫没几天，有些事你还不懂，得慢慢学才行。”
高庄一拍桌案，“大胆顾青，枉顾法纪，藐视上官。来人，剥下官服先打二十板子！”
顾青在锦衣卫，一直骄横跋扈，没有人敢动。
所以，众人都站在原地不动。
高庄慢慢站起来，恶狠狠地逼视众人，一字一句地说：“尔等敢不听本官号令，皆属同罪！”
指挥佥事孟冲一向和顾青不和，听了这话，马上冲上前扒了顾青的官服。
其他人冲上前把顾青按在地上打板子。
二十板子打下去，把顾青打得皮开肉绽。
顾青不服，大声喊：“高庄，你敢打我，咱们走着瞧！”
高庄拔出身后的长剑，走向顾青，“大胆顾青，目无上司，口出狂言，本官先斩了你再说！”
顾青眼一瞪，“你敢！”
高庄一剑刺去，正中顾青的软肋。
的顾青见高庄动真格的，吓坏了，连声求饶，“大人，属下错了，请大人饶我一命。”
高庄撇撇嘴，面带杀气，“顾青，你知罪吗？”
顾青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属下错了，属下知罪。”
“你有何罪？”
“目无上司，口出狂言。”
“那按锦衣卫的规矩应该如何处置你？”
顾青抖若筛糠，“斩……斩……斩立决。”
“说得好！”
高庄一剑刺中顾青的前心，剑尖透背，血光四溅。
顾青抽搐了几下，死了。
众人大骇，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这个高大人胆子也太大了，敢杀李内相的干儿子。
高庄在顾青的衣服上擦了擦剑上的血，扫视了一眼众人，“以后，再有人敢如此，顾青就是榜样！”
众人不约而地跪地呼喊：“我等不敢。”
李芳听说高庄把滕祥和顾青都给杀了，马上跟嘉靖说了。
嘉靖大怒，命太监把高庄拘拿到内宫。
满脸杀气的嘉靖厉声喝问：“好你个高庄，胆子也太大了，朕来问你，为什么擅杀滕祥？”
高庄不卑不亢，“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几年功夫就贪了二百多万两。”
“可是……”
嘉靖本来想说他贪的那些银子朕也花了不少，又一想，不能这么说。
于是改口道：“那滕祥跟在朕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眼中还有朕吗？”
“臣想问皇上一句话。”
嘉靖冷冷地吐了一个字：“说。”
“前些日子意图谋害皇上的那些宫女是不是也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
“当然是，那又怎样？”
“臣以为滕祥之流贪墨我大明的银两，其害远远胜于那些宫女，他害的是我大明万古千秋的宏伟基业。”
“你……”嘉靖气得涨红了脸。
高庄马上拍了个彩虹屁，“滕祥做了这么多坏事，却一直欺瞒皇上，皇上是千古第一明君，知道实情必定要亲手斩了这害国之虫，臣只是代天行事而己。”
又看了看嘉靖，“如果皇上认为臣办错了差事，臣愿领罪。”
高庄这话把自己和嘉靖绑到一起，两头堵。
我只是替你这个千古明君杀了滕祥，如果你认为我错了，那你也错了。
嘉靖气得不行，却又无言以对，挥挥手，“滚滚，赶紧滚出去，朕不愿意看到你。”
高庄先亲手杀了锦衣卫二当家顾青，又把没人敢动的皇上亲信滕祥也给法办，皇上却没治他的罪。
现在，整个锦衣卫都对高庄又敬又怕。
但是，有一个人却不怕，而且深恨高庄。
这个人就是嘉靖身边的第一太监，顾青的干爹，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芳。
阎王命王宁嫔在供状签字画押。
王宁嫔画完了押。
突然，灯光大亮。
抬头看，阎王、牛头马面、十个阴差和曹端妃都不见了。
堂上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方皇后，一个高庄。
方皇后怒不可遏，揪住王宁嫔的头发连扇了几个耳光，骂道：
“贱人，原来你才是刺杀皇上的主使，害我冤枉了好人，本宫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王宁嫔苦苦求饶。
高庄上前道：“皇后，现在案情已明，曹端妃是冤枉的，请皇后的示下，是不是可以把她放了？”
方皇后一愣，“她不是已经被处斩了吗？”
“曹端妃是皇上的爱妃，臣怎敢轻易处斩，臣不过是演一出戏而已。”
方皇后恨恨地说：“她既是冤枉的，又没死，自然要放了，还用问吗？”
“遵懿旨。”
几天后，嘉靖醒了。
听说高庄救了宠妃一命，并且查出真凶，非常高兴，亲旨让高庄实补锦衣卫指挥使。
锦衣卫指挥使虽说只是个三品官，却位高权重。
锦衣卫的人都张永的旧人，没把高庄放在眼里。
尤其是指挥同知顾青，他是行武出身，屡立战功，
而且他是内相李芳的干儿子，李芳的许多上不得台面的事，都是他办的。
平时连张永都让他三分。
顾青本以为，张永被免职，接掌锦衣卫的是他，没想到却是高庄。
这些天，顾青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把高庄挤走。
这一日，高庄正在给几个千户训话。
顾青拿着一份厚厚的宗旨走进来。
“高大人，这是江南织造局滕祥的案子，内阁那边催了几天，要我们锦衣卫早点结案。”
江南织造局监事滕祥，原是嘉靖多年的近侍。
仗着这种特殊身份在江南几年工夫就贪了二百多万两银子，虽说证据确凿，却无人敢问，无人敢管。
顾青是故意拿这个案子来为难高庄。
高庄看了看卷宗，“既然是证据确凿，那就依法办理，定他的罪就是了。”
顾青不阴不阳地说：“大人，你可能不知道这滕祥是皇上的旧人，据我所知他的一些银子都孝敬皇上了……”
高庄双眼微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拿贪皇上的银子讨好皇上，这是欺君，罪加一等。”
顾青冷哼一声，“大人刚来锦衣卫不久，有许多事还不熟，我认为不能定滕祥的罪。”
高庄脸上没什么表情。
心里却说：好你个顾青，老子正要杀人立威，你自己送死人头上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抬起头，盯着顾青，一字一句地问：“此案证据确凿，为什么不能定滕祥的罪。”
顾青一心要在几个千户面前打高庄的脸。
他不阴不阳地说：“大人，你刚来锦衣卫没几天，有些事你还不懂，得慢慢学才行。”
高庄一拍桌案，“大胆顾青，枉顾法纪，藐视上官。来人，剥下官服先打二十板子！”
顾青在锦衣卫，一直骄横跋扈，没有人敢动。
所以，众人都站在原地不动。
高庄慢慢站起来，恶狠狠地逼视众人，一字一句地说：“尔等敢不听本官号令，皆属同罪！”
指挥佥事孟冲一向和顾青不和，听了这话，马上冲上前扒了顾青的官服。
其他人冲上前把顾青按在地上打板子。
二十板子打下去，把顾青打得皮开肉绽。
顾青不服，大声喊：“高庄，你敢打我，咱们走着瞧！”
高庄拔出身后的长剑，走向顾青，“大胆顾青，目无上司，口出狂言，本官先斩了你再说！”
顾青眼一瞪，“你敢！”
高庄一剑刺去，正中顾青的软肋。
的顾青见高庄动真格的，吓坏了，连声求饶，“大人，属下错了，请大人饶我一命。”
高庄撇撇嘴，面带杀气，“顾青，你知罪吗？”
顾青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属下错了，属下知罪。”
“你有何罪？”
“目无上司，口出狂言。”
“那按锦衣卫的规矩应该如何处置你？”
顾青抖若筛糠，“斩……斩……斩立决。”
“说得好！”
高庄一剑刺中顾青的前心，剑尖透背，血光四溅。
顾青抽搐了几下，死了。
众人大骇，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这个高大人胆子也太大了，敢杀李内相的干儿子。
高庄在顾青的衣服上擦了擦剑上的血，扫视了一眼众人，“以后，再有人敢如此，顾青就是榜样！”
众人不约而地跪地呼喊：“我等不敢。”
李芳听说高庄把滕祥和顾青都给杀了，马上跟嘉靖说了。
嘉靖大怒，命太监把高庄拘拿到内宫。
满脸杀气的嘉靖厉声喝问：“好你个高庄，胆子也太大了，朕来问你，为什么擅杀滕祥？”
高庄不卑不亢，“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几年功夫就贪了二百多万两。”
“可是……”
嘉靖本来想说他贪的那些银子朕也花了不少，又一想，不能这么说。
于是改口道：“那滕祥跟在朕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眼中还有朕吗？”
“臣想问皇上一句话。”
嘉靖冷冷地吐了一个字：“说。”
“前些日子意图谋害皇上的那些宫女是不是也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
“当然是，那又怎样？”
“臣以为滕祥之流贪墨我大明的银两，其害远远胜于那些宫女，他害的是我大明万古千秋的宏伟基业。”
“你……”嘉靖气得涨红了脸。
高庄马上拍了个彩虹屁，“滕祥做了这么多坏事，却一直欺瞒皇上，皇上是千古第一明君，知道实情必定要亲手斩了这害国之虫，臣只是代天行事而己。”
又看了看嘉靖，“如果皇上认为臣办错了差事，臣愿领罪。”
高庄这话把自己和嘉靖绑到一起，两头堵。
我只是替你这个千古明君杀了滕祥，如果你认为我错了，那你也错了。
嘉靖气得不行，却又无言以对，挥挥手，“滚滚，赶紧滚出去，朕不愿意看到你。”
高庄先亲手杀了锦衣卫二当家顾青，又把没人敢动的皇上亲信滕祥也给法办，皇上却没治他的罪。
现在，整个锦衣卫都对高庄又敬又怕。
但是，有一个人却不怕，而且深恨高庄。
这个人就是嘉靖身边的第一太监，顾青的干爹，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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