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芳的死穴
一只巨大的金虎破空而出，四爪傲立云端，
周身上下烈火熊熊，赤焰飞腾，凛然若神，
它昂首一声咆哮，“嗷……！”
震耳欲聋！天地震动！
暴风骤起，飞沙走石。
那些狼吓得魂飞魄散，嚎叫着四下逃窜，
不一会儿，就一头也不见了。
陈洪挥舞手中刀，“进宫救公主！”
“救公主！救公主！”
锦衣卫们这才叫喊着冲进宫去。
……
朱望泞被成功救出，嘉靖非常高兴，把高庄叫进宫来，要加封他为兵部侍郎。
高庄拱手道：“皇上，臣不要官，臣只求皇上答应微臣两件事。”
“哪两件事，你说？”
“一、免了花锦儿的罪过。”
“准。第二件呢？”
“把安吉尔放了。”
嘉靖皱起眉头，“之前朕本来已经下旨让她回蒙古，可是，陈洪已经审了李芳几次，他死也不肯说。”
“那就请皇上让微臣去审李芳。”
“准。陈洪，你和高庄一起去审李芳。”
陈洪和高庄往东厂走。
陈洪小声地提醒高庄，“驸马，之前我已经审过李芳几次了，可是他一个字也不肯吐。”
高庄冷笑，“放心，我自有办法。”
陈洪又说：“驸马，李芳跟了皇上几十年，不宜动大刑。”
高庄神秘一瞟，“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手段了，你配合着我点儿就行。”
东厂大堂。
几个锦衣卫把李芳提到大堂。
高庄吩咐，“来呀，给李公公看座。”
一个锦衣卫拿了把椅子让李芳坐。
李芳坐下，瞟了高庄一眼，满脸不屑地问：“怎么着，换你审老朽了？你一个小小的九品官有什么资格审老夫？”
高庄淡然一笑，“李公公，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把安吉尔藏在哪里？”
李芳冷哼，“你们还是不用费口舌了，老朽什么也不会说的。”
陈洪一拍桌子，“李芳，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还嚣张什么？”
李芳瞟了他一眼，“老朽陪伴皇上三十年，有这个资格！”
“你！？”
高庄挥了下手，“陈公公，不必动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公公的宝贝儿存在哪里？”
所谓“宝贝儿”就是太监被净身时割下来的那个玩意儿。
所有的太监都把这个“宝贝儿”视为无上之宝。
如果太监死后，一定要把这个宝贝儿安在一同下葬，他才算是个“全乎人”。
没了这个宝贝儿一同下葬，太监下了阴曹地府无颜见列祖列宗。
对于一个太监而言，这个宝贝儿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
陈洪听了高庄这话，马上心领神会，“李公公的宝贝儿藏在敬事房的库房内。”
高庄点点头，“敬事房的守卫怎么样，会不会有小偷进去？”
“敬事房人多事杂，难保会有什么人会偷着进去。”
“那就麻烦陈公公现在去敬事房看一看，看看李公公的宝贝儿还在不在？要是不见了，一定要马上派人去找。”
李芳听了高庄这话，吓得面如土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高庄会用这一招。
那个宝贝儿是他的死穴。
陈洪坏笑着瞟了李芳一眼，“我马上去看看，说不定会真没了，这可是大事。”
抬脚要走。
李芳喊了一声，“不用去了，安吉尔藏在锦衣卫的一间密室里，你们去找孟冲就知道了。”
陈洪刚要走。
高庄向他使了个眼色，又问：“李芳，你为什么要私扣安吉尔？”
李芳身体瘫成一滩烂泥，无力地说：“我替皇上批红这么多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我担心一旦我退休之后……”
说到这儿，他看了陈洪一眼，继续说：“一旦我失去了权柄，在整个大明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人追杀，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就想着把安吉尔扣在手里，等真到了那一天，我就带她去蒙古邀功请赏，那样，我也能有个寄生之地。”
高庄亲自还着李芳来到锦衣卫。
孟冲急忙出迎，刚要开口。
李芳说：“把安吉尔放了吧。”
“是。”
孟冲吩咐人去密室把安吉尔放出来。
几日未见，安吉尔面容憔悴，瘦了许多。
高庄不免心疼，让她骑上自己的马回到家中。
一进门，就看见见花锦儿正和一个妇人亲亲热热地说话。
看见高庄和安吉尔回来了，花锦儿急忙迎上来，“姐姐，你可回来了。”
说着珠泪滚下来。
高庄说：“行了，你去烧一锅水，让她好好洗个澡。”
花锦儿回头喊：“娘，你来帮我。”
高庄听锦儿叫那妇人“娘”，不免一惊。
之前，锦儿曾说过自己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生死不明。
怎么突然冒出个娘？
他仔细打量这妇人。
三十岁上下，娇小身材，狐狸脸，吊梢眉，眉目如画，说不出的妖媚。
身上隐隐浮着一种别样的妖气。
高庄皱起眉头。
花锦儿小声说：“爷，她是我娘，投奔我来了，我想让她在咱家住一阵子，行吗？”
“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不用问我。”
“那怎么行，我只是个丫头，怎么敢擅自作主。”
高庄笑，“我的儿，等我有空闲了，八抬大轿娶了你，你就不是丫头了。”
花锦儿甜甜的抿嘴一笑。
娘俩在厨房烧水。
锦儿娘小声地问：“闺女，你没和他睡一个屋？”
花锦儿脸一红，“没有。”
“为什么没有？”
“娘，我还没嫁进来，怎么能睡一个屋？”
锦儿娘脸上浮起一丝微妙的笑容，“真是个傻丫头。”
安吉尔洗澡时，高庄让李希安把安保木叫来。
安保木带了许多礼物来。
锦儿娘俩置了一桌酒菜。
高庄和安吉尔、安保木坐下，锦儿娘也大模大样地坐下。
锦儿在后面轻轻地拉她，示意她站起来。
安吉尔说：“妹子，我们蒙古人不讲那些虚礼，你也一起坐吧。”
锦儿摇头，她娘一把把她拉坐在高庄身边。
吃饭时，
锦儿娘偷眼打量高庄，
目光犀利，精光毕现。
等高庄看她时，她眼中的精光马上收敛，恢复正常。
收放自如，非同一般。
高庄的心里浮起几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女人怎么透着莫名的邪气？
她真的是锦儿的娘？怎么一点也不像。
周身上下烈火熊熊，赤焰飞腾，凛然若神，
它昂首一声咆哮，“嗷……！”
震耳欲聋！天地震动！
暴风骤起，飞沙走石。
那些狼吓得魂飞魄散，嚎叫着四下逃窜，
不一会儿，就一头也不见了。
陈洪挥舞手中刀，“进宫救公主！”
“救公主！救公主！”
锦衣卫们这才叫喊着冲进宫去。
……
朱望泞被成功救出，嘉靖非常高兴，把高庄叫进宫来，要加封他为兵部侍郎。
高庄拱手道：“皇上，臣不要官，臣只求皇上答应微臣两件事。”
“哪两件事，你说？”
“一、免了花锦儿的罪过。”
“准。第二件呢？”
“把安吉尔放了。”
嘉靖皱起眉头，“之前朕本来已经下旨让她回蒙古，可是，陈洪已经审了李芳几次，他死也不肯说。”
“那就请皇上让微臣去审李芳。”
“准。陈洪，你和高庄一起去审李芳。”
陈洪和高庄往东厂走。
陈洪小声地提醒高庄，“驸马，之前我已经审过李芳几次了，可是他一个字也不肯吐。”
高庄冷笑，“放心，我自有办法。”
陈洪又说：“驸马，李芳跟了皇上几十年，不宜动大刑。”
高庄神秘一瞟，“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手段了，你配合着我点儿就行。”
东厂大堂。
几个锦衣卫把李芳提到大堂。
高庄吩咐，“来呀，给李公公看座。”
一个锦衣卫拿了把椅子让李芳坐。
李芳坐下，瞟了高庄一眼，满脸不屑地问：“怎么着，换你审老朽了？你一个小小的九品官有什么资格审老夫？”
高庄淡然一笑，“李公公，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把安吉尔藏在哪里？”
李芳冷哼，“你们还是不用费口舌了，老朽什么也不会说的。”
陈洪一拍桌子，“李芳，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还嚣张什么？”
李芳瞟了他一眼，“老朽陪伴皇上三十年，有这个资格！”
“你！？”
高庄挥了下手，“陈公公，不必动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公公的宝贝儿存在哪里？”
所谓“宝贝儿”就是太监被净身时割下来的那个玩意儿。
所有的太监都把这个“宝贝儿”视为无上之宝。
如果太监死后，一定要把这个宝贝儿安在一同下葬，他才算是个“全乎人”。
没了这个宝贝儿一同下葬，太监下了阴曹地府无颜见列祖列宗。
对于一个太监而言，这个宝贝儿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
陈洪听了高庄这话，马上心领神会，“李公公的宝贝儿藏在敬事房的库房内。”
高庄点点头，“敬事房的守卫怎么样，会不会有小偷进去？”
“敬事房人多事杂，难保会有什么人会偷着进去。”
“那就麻烦陈公公现在去敬事房看一看，看看李公公的宝贝儿还在不在？要是不见了，一定要马上派人去找。”
李芳听了高庄这话，吓得面如土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高庄会用这一招。
那个宝贝儿是他的死穴。
陈洪坏笑着瞟了李芳一眼，“我马上去看看，说不定会真没了，这可是大事。”
抬脚要走。
李芳喊了一声，“不用去了，安吉尔藏在锦衣卫的一间密室里，你们去找孟冲就知道了。”
陈洪刚要走。
高庄向他使了个眼色，又问：“李芳，你为什么要私扣安吉尔？”
李芳身体瘫成一滩烂泥，无力地说：“我替皇上批红这么多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我担心一旦我退休之后……”
说到这儿，他看了陈洪一眼，继续说：“一旦我失去了权柄，在整个大明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人追杀，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就想着把安吉尔扣在手里，等真到了那一天，我就带她去蒙古邀功请赏，那样，我也能有个寄生之地。”
高庄亲自还着李芳来到锦衣卫。
孟冲急忙出迎，刚要开口。
李芳说：“把安吉尔放了吧。”
“是。”
孟冲吩咐人去密室把安吉尔放出来。
几日未见，安吉尔面容憔悴，瘦了许多。
高庄不免心疼，让她骑上自己的马回到家中。
一进门，就看见见花锦儿正和一个妇人亲亲热热地说话。
看见高庄和安吉尔回来了，花锦儿急忙迎上来，“姐姐，你可回来了。”
说着珠泪滚下来。
高庄说：“行了，你去烧一锅水，让她好好洗个澡。”
花锦儿回头喊：“娘，你来帮我。”
高庄听锦儿叫那妇人“娘”，不免一惊。
之前，锦儿曾说过自己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生死不明。
怎么突然冒出个娘？
他仔细打量这妇人。
三十岁上下，娇小身材，狐狸脸，吊梢眉，眉目如画，说不出的妖媚。
身上隐隐浮着一种别样的妖气。
高庄皱起眉头。
花锦儿小声说：“爷，她是我娘，投奔我来了，我想让她在咱家住一阵子，行吗？”
“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不用问我。”
“那怎么行，我只是个丫头，怎么敢擅自作主。”
高庄笑，“我的儿，等我有空闲了，八抬大轿娶了你，你就不是丫头了。”
花锦儿甜甜的抿嘴一笑。
娘俩在厨房烧水。
锦儿娘小声地问：“闺女，你没和他睡一个屋？”
花锦儿脸一红，“没有。”
“为什么没有？”
“娘，我还没嫁进来，怎么能睡一个屋？”
锦儿娘脸上浮起一丝微妙的笑容，“真是个傻丫头。”
安吉尔洗澡时，高庄让李希安把安保木叫来。
安保木带了许多礼物来。
锦儿娘俩置了一桌酒菜。
高庄和安吉尔、安保木坐下，锦儿娘也大模大样地坐下。
锦儿在后面轻轻地拉她，示意她站起来。
安吉尔说：“妹子，我们蒙古人不讲那些虚礼，你也一起坐吧。”
锦儿摇头，她娘一把把她拉坐在高庄身边。
吃饭时，
锦儿娘偷眼打量高庄，
目光犀利，精光毕现。
等高庄看她时，她眼中的精光马上收敛，恢复正常。
收放自如，非同一般。
高庄的心里浮起几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女人怎么透着莫名的邪气？
她真的是锦儿的娘？怎么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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