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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情人蛊毒

    花锦儿死死地拦住他,“爷,我求求你了,不要多事了。”

    李希安也劝:“师父,现在咱们去了,人家肯定不会承认,反而会说咱诬陷公主,这罪名可不小啊。”

    高庄咆哮,“老子不管那一套,老子一定要去给锦儿讨个公道!”

    花锦儿跪在地上,死死地拉着高庄的小腿,“爷,你非要去,我只有死了。”

    高庄知道锦儿的性子,外柔内刚,说到做到。

    他强压着怒火,把锦儿扶起来,“我不去,就是了。”

    花锦儿含着泪说:“你答应我,明天、后天、大后天,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能去。”

    “好,我答应你,不去。”

    一晚上,高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起朱望泞毒害锦儿,他恨不能马上去把朱望泞给杀了。

    但是,他担心锦儿做傻事。

    他想了一夜,想着怎么想个法子,在锦儿不知道的情况下,替她讨个公道。

    天快亮了,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只五彩斑斓的蝎子慢慢爬上床,翘用尾针扎了高庄胳膊一下……

    早上。

    花锦儿端着早茶来到高庄的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爷,该起来了。”

    没有人应声。

    花锦儿贴着门听了听,就听见里面的高庄痛苦地哼吟着。

    花锦儿推门进去,就看见高庄在床上左右翻滚,浑身上下全是黄豆大小的红疙瘩,肚子鼓胀得像个六七个月的孕妇。

    花锦儿吓坏了,“爷,你这是怎么了?”

    高庄一张嘴,哇地吐出一堆五颜六色的污物。

    花锦儿急忙叫李希安去找郎中。

    郎中来了,号了脉,看了眼睛,摇摇头,“我行医二十年,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病症,老朽不能为力。”

    郎中走了。

    高庄已经奄奄一息,不醒人事了。

    花锦儿急得放声大哭。

    锦儿娘从外面进来,“怎么了?”

    “娘!”花锦儿扑向她娘,“我不活了!”

    “你先别着急,让我看看。”

    锦儿娘仔细地看了看,叹口气,“他这是中了情人蛊毒。”

    “什么是情人蛊毒?”

    “苗疆女子为了牵住情郎的心,把蝎子、蛇、蜈蚣、蟾蜍等一些毒虫放置在器皿中,让其互相残杀……”

    锦儿娘指了指高庄的身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蝎子蛊,这只蝎子咬死了所有的毒虫,是最毒的毒物,如果不及时医治,九天内,他就没会暴毙而亡。”

    “谁心肠这么歹毒,下这种毒害我们?”

    锦儿娘冷哼,“那个人先前毒你,然后毒他……”

    “娘,你说是公主下的毒?”

    “除了她还会有谁?”

    “娘,先别管谁下的毒,你快点想个法子救人吧。”

    锦儿娘摇摇头,“这种毒除了制蛊的本人,别人是很难解的。”

    花锦儿抓起桌上的一把剪子就向自己胸口刺去。

    锦儿娘一把夺过剪子,“死丫头,你疯了!”

    花锦儿软软地坐在地上,“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和他一起死!”

    “你先别着急死,容我想想。”

    花锦儿一下站起来,晃着她娘的身体,“娘,你快想想办法,快点儿!”

    “你跟我来。”

    锦儿娘拉着花锦儿的手来到她的房间,打开一个里面装着许多小瓶子的箱子,还有一把银刀。

    锦儿娘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瓶子,看着女儿,“闺女,你把这瓶药吃了,然后……”

    “娘,你倒是快说呀,然后怎么样?”

    “然后用刀割出你身上的血喂给他喝。”

    花锦儿打开小瓶子,把瓶子里的喝倒进嘴里咽下去,拿起银刀就向手腕割去。

    锦儿娘一把夺过银刀,“傻丫头,你急什么,得等半个时辰,有了药效才能割。”

    “那我先回去守着他去。”

    “不行,你在这儿帮我配药。”

    锦儿娘拿出一个碟子放在桌子上,又拿了几个小瓶把几种药倒在小碟子里,用蜂蜜搅拌,不一会儿搅成巴掌大小的一个药团。

    那药团有一种刺鼻的怪味儿

    花锦儿觉得一阵恶心,刚要吐。

    锦儿娘一把捂住她的嘴,“药效起了,你不能吐。”

    花锦儿点点头,强忍着不吐,伸出雪白手腕,让她娘赶紧割腕取血。

    锦儿娘拿着银刀,半天不敢下手。

    花锦儿夺过刀,在自己手腕割了一刀。

    五颜六色的血从刀口淌出来。

    锦儿娘赶紧用碟子接了,把血搅在药团里,用手拍成饼。

    向花锦儿示意了一下,“去找四根绳子来。”

    “干吗?”

    “不要问,快去。”

    花锦儿找了四根细绳,娘俩来到高庄的房间,高庄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非常微弱的呼吸。

    锦儿娘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把他的手脚绑在床上。”

    花锦儿把高庄的手脚绑上。

    锦儿娘把装药饼的碟子交到花锦儿的手里,“我先出去,你把他的裤子剪开,把这个药饼敷在他那里。”

    “哪里?”

    “就是男人和女人洞房的那里。”

    “啊?”花锦儿脸一红。

    “害什么羞呀,早晚的事,趁现在药效正好,赶紧的!”

    花锦儿咬了咬牙,点了下头。

    锦儿娘出去了,关上门,在门外守着。

    花锦儿用剪刀把高庄的裤子剪开,红着脸把药饼按在上面,又用布给缠上,转身要往外走。

    锦儿娘在外面喊:“你不要出来,在这里守十二个时辰,不管他出了什么状况,一定要死死地按住他,不要让药饼脱落下来,明白吗?”

    “娘,我知道了。”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

    高庄突然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哇哇怪叫,拼命挣扎,就好像被刀劈斧砍烈油煎熬一般。

    花锦儿双手死死地按住那里,“爷,不要动,不要动!”

    高庄左右翻滚,“锦儿,我难受啊,你杀了我吧!啊!”

    花锦儿看高庄痛苦难熬的样子,心如刀绞,不过她的手仍死死地按在那里。

    “爷,再忍忍,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高庄越来越难受,像野兽一下乱挺乱撞,牙关咬得咯咯响。

    豆大的汗珠像溪流一下。

    花锦儿伸出一只手想替他擦汗。

    高庄一口咬住她的胳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鲜血顺着高庄的嘴角流出来。

    花锦儿疼彻心扉,可是,她强忍着一声不吭,任高庄像野兽一样咬着自己的胳膊。

    高庄闹腾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昏睡过去。

    花锦儿的小臂让他咬得血肉模糊。

    花锦儿找了块布简单包扎了一下,又去打了一盆温水替高庄擦去脸上、身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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