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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和花魁合伙开酒楼

    冷香兰忙上前劝道:“小阁老,别把事情闹大了。”

    严世蕃突然暴喝一声:“小娼妇,你给我跪下!”

    冷香兰从没见过严世蕃发过这么大的火,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己跪下。

    严世蕃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又一脚把她踹倒在地。

    “拿鞭子来!”

    赌坊的一个伙计跑去拿来一条皮鞭,交给严世蕃。

    严世蕃接过鞭子对着冷香兰就是三鞭。

    他这三鞭抽得又凶又狠,冷香兰的身上立即现出三道血痕,衣服也破了,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可是,她并没哭,反而慢慢地站起来,走上前闭着眼睛等着严世蕃抽。

    严世蕃本来想打她三鞭子出口恶气,没想到她竟然敢挑衅自己,气坏了,举鞭又要抽。

    高庄抓起一个骰盅,手指一弹,骰盅准确在打在严世蕃的手腕上。

    严世蕃只觉得一阵剧痛,鞭子脱手。

    高庄鄙夷地说:“严世蕃,你怎么说也是个三品官,赌场赌输了钱,玩起江湖瘪三的把戏,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算了,你要是给不起银子,就算了吧,别难为冷姑娘了。”

    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严世蕃喊了一声,“区区三十万两我严世蕃还玩的起。来人,拿银票给他!”

    赌坊的伙计拿了张三十万两的银票双手交给高庄。

    高庄看了看银票,“小阁老,多谢了,下回没银子了,还找你玩。”

    严世蕃铁青着脸,愤然而去。

    ……

    高庄带着银票来到当铺。

    掌柜的急忙迎上前,“驸马爷,您怎么回来了?”

    高庄把银票往桌子上一拍,“赎当!”

    掌柜的吩咐小伙计把那个箱子拿来,陪着笑脸说:“驸马爷,你的宝贝,原封未动,您检查一下。”

    “几块烂砖,检查什么?”

    掌柜的愣在那里,“几块烂砖?几块烂砖您当五万两?”

    高庄指指银票,“少废话,赶紧找银子,爷还有事呢。”

    “驸马爷,还没到一天的工夫,小的不敢收您的银子。”

    “那怎么行,你是做买卖的,咱们就按买卖的规矩办,快点。”

    掌柜的吩咐小伙计换了银票。

    高庄却并没有走,而是问掌柜的,“你知道京里有什么大酒楼要卖的吗?”

    掌柜的眨眨眼,“我听说离秀春楼不远有一家酒楼要卖,怎么,驸马爷要买酒楼?”

    “知道价钱吗?”

    “听说只要八万两。”

    高庄指指银票,“你留下十万两,替我买下楼,再找些人给装潢一下,怎么漂亮怎么豪华怎么装,懂吗?”

    “是,驸马爷,小的懂了,不过可能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高庄潇洒地一挥手,“多出来的你就留下吧,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

    掌柜的心中狂喜,正要假意推辞,高庄站起来,摆摆手,“就这么定了,走了。”

    高庄回府,让李希安拿着银票把那些农民的所有高粱都收了,又找了家酒坊让他们用那些高梁酿酒。

    第二天,这一日,高庄和李希安来到冷香兰的家。

    冷香兰是个清倌,不似勾栏那些青楼女子随意接客。

    她的住处是一座优雅的小宅子。

    李希安上前叩门。

    冷香兰身边的侍女绿萼把门打开一条缝,“我们姑娘今天不见客,官人请回吧。”

    李面安拿出二两银子,递上去,“我们驸马爷有要事见冷姑娘。”

    绿萼推开银子,“什么驸马爷,我们姑娘说不见,皇帝爷来了也不见。”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死性!”

    “没错,我就是这么死性,怎么着?”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

    就听见里面有人喊了一声,“绿萼,不得无礼,请驸马爷进来。”

    是冷香兰的声音。

    绿萼这才打开门,让二人进来。

    冷香兰一身素白的衣裙,没有化妆,只是头上插着一支翡翠金步摇。

    虽说只是一身素服,却仍是艳色逼人。

    冷香兰浅浅一个万福,“下人不知驸马爷大驾当临,请驸马爷赎罪。”

    高庄虚扶了一下,拿出一包药,“冷姑娘,这是我刚刚买的一些金疮药,听说很有效。”

    冷香兰想起那天要不是高庄拦着,严世蕃一定会当众毒打她。

    不但皮肉受苦,而且颜面扫天。

    她不由得垂下泪来,幽幽地说:“多谢驸马爷赐药。回面请。”

    二人进了门。

    冷香兰把高庄引进自己的闺房。

    满屋的花香,令人迷醉。

    绿萼送上茶来,冷香兰忙接过来,吩咐道:“赶紧吩咐下去置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绿萼点头出去了。

    冷香兰把茶端给高庄,“驸马爷,请喝茶。”

    她美目闪闪,脉脉含情,身上散发着一种寻常女子没有的魅惑。

    高庄不由得心头微动,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冷姑娘,我今天来一是送药,二是想和你谈一桩生意。”

    冷香兰微微一怔,自己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对方是驸马爷,身份悬殊,有什么生意可谈的?

    她怯怯地说:“驸马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那怎么行,做生意一定要你同意才行,是这么回事,我买了一个酒楼,想请你帮着照看一下,得了利,我们五五分账。”

    冷香兰暗暗吃惊,那些公子王孙来找自己都喝酒行乐,没有一个是来跟自己谈生意的,还五五分账。

    她虽说仍是妙龄,可早就厌恶了这青楼的生活,早就退隐之心。

    要是有个酒楼,还有驸马爷撑腰,那简直天大的好事。

    自己求之不得。

    她欠欠娇躯,“驸马爷对奴家有救命之恩,奴家无可回报,如果驸马爷瞧得起奴家,奴家愿意帮这个忙,至于分账,万万不敢。”

    高庄豪爽地摆摆手,“冷姑娘不要客气,我们合伙做生意,当然得分账,如果你同意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冷香兰站起来,施施然行了个礼,“奴家听驸马爷的。”

    绿萼端上一桌酒菜。

    冷香兰陪着高庄饮酒,添酒夹菜,伺候的无微不至。

    尤其是身上的一股香气,如妖气般缠绕着高庄,高庄迷迷昏昏,不免心旌摇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