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玄剑门
洛飞练习控制焰直到深夜，第二天早上，与鹧鸪慎二人睡醒后吃了点地瓜当早饭，便又起身继续赶路。
走在路上，洛飞突然问鹧鸪慎道：“老舅，你这都帮我开了炉了，我也都学会焰了，我们干嘛还要去那巫山去修行啊？”
鹧鸪慎轻蔑一笑：“你这就叫学会了焰啊？你知道如何用焰保护自己了吗？你知道如何用焰的力量打击敌人吗？你能让焰改变形态吗？你知道不同属性的焰之间有何区别了吗？你知道如何用焰修炼出属于自己的本命方术吗？”
洛飞讶异道：“啊，这焰.....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鹧鸪慎哼了一声：“这里头玄机大着呢，我说过，从五百年前方士便发现焰的存在，直到现在焰的秘密方士也不敢说完全发掘透，同样属性的焰，每个人使出来的都会有差异，因为焰受本人性格影响很大，你现在还在成长，身体没定型，焰气还没定型，所以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修身养焰，培养出自己独有的焰，送你出玄剑门修行的意义就在以此。”
洛飞皱着眉头问道：“可为什么是去巫山玄剑门？”
“不去玄剑门还能去哪，其他正统的方士门派都设在方仙岛上，现在人都死绝了，就剩下这一个玄剑门了，而且你去那跟他们学剑不好吗，难不成你想跟老舅我学赶尸？”
洛飞赶紧摇头道：“不赶尸不赶尸，学剑挺好，就去玄剑门。”
鹧鸪慎接着道：“而且你知道玄剑门愿收下你，本就是你的福报，你可知玄剑门是多少方挤破脑袋想进的门派，当年方仙道盟还在时，每年的方士考试，玄剑门的分数要求都是最高的，强如你老舅，当年这么优秀也迈不入他们的门槛，你现在试都不用考人家就直接收你入门，这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换来的运气啊。”
洛飞瞪大眼睛：“真假的，这玄剑门这么厉害。”
“那能不厉害吗，方仙道盟的门派各司其职，比如鲁班门的方士以造船为主业，圣医堂的方士以钻研医术为主，而玄剑门则是一个纯修剑术的门派，里头的方士专为打斗而生，可以说是玄剑门的剑客就是整个方仙道盟的最强战力。”
洛飞沉呤道：“专为打斗而生？。”
鹧鸪慎嗯了一声：“术业有专攻的，他们门派专攻的就是打架啊，主要职能就是出海的时保障船员的安全，叫作护船员。”
“打架也能叫专业啊.....”洛飞沉吟了一会，似想起了什么，问鹧鸪慎道：“话说老舅你专攻的是哪个领域啊，出海的船上也需要有人赶尸吗？”
鹧鸪慎摇了摇头：“赶尸只是我回到陆地上的谋生职业，我在方仙道盟的寻龙门修行，我们门派专攻开宝探墓，寻访古迹和文献宝物，我们是考古学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洛飞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爹呢？他的专业是啥”
“你爹啊，他是圣医堂的一名医士。”
洛飞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啥？我爹居然在方仙岛上学医？我娘告诉我了，我爹在原先在江湖上混时，可是被封为剑神的存在，到了方仙道盟变成医士？”
鹧鸪慎点点头道：“你爹上方仙岛时，方仙道盟盟主，也就是如今的玄剑门掌门独孤败，曾多次亲邀你爹加入玄剑门，但被你爹拒绝了，因为你爹成为方士只为寻找医治你们家庭脑疾的办法，一开始就是奔圣医堂而去的。”
“原来如此”洛飞想了想，皱起眉头问道：“老舅，你们都是自己专业领域的方士，那我去玄剑门就专修打架，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爹给你验过天赋，说你是天生的武学废材，传统的习武练剑练不出什么名堂，要是以后去混江湖，肯定混不出什么名堂，只有去到玄剑门才有可能变废为宝。”
“啥玩意？天生的武学废材？”洛飞一脸不可置信道：“我爹真这么说的？这还是我爹吗，这么说自己儿子。”
“这就是你爹的原话，他也是用心良苦，不想你去江湖给人当垫背的，怎么死都不知道。”
自己亲爹的评价让洛飞心里有些不服气，但突然想到每次打架都输给自己的吴赐傲，喃喃道：“我要是武学废材，那赐傲一定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废材。”
想到这洛飞瞬间心理平衡不少，还忍不住捂嘴笑出声来。
鹧鸪慎看着自言自语傻笑的洛飞，道：“怎么了？”
洛飞回过神，哦了一声，接着问道：“对了老舅，那方仙道盟那么多门派，为什么玄剑门为什么会单独设在巫山啊，而不像其它门派一样在方仙岛上。”
鹧鸪慎望着远方的天空，道：“这就得从百年前方仙道盟刚成立时说起了，当时坐拥天下的武帝十分向往长生，不惜大兴土木修建方仙岛，成立方仙道盟，集结天下所有方士，势要征服大海，誓找到传说中的归墟和不花药。那会刚成立的方仙道盟严重缺人方士，特别是能战斗的方士，于是道盟在朝廷的批准下，在岛上设立了新的门派，这个门派邀请了当时武林江湖中最强的剑客近百名，传授他们焰的能力，让他们成为方士，跟着一起出海寻仙，保护船队的安全。”
“那个门派就是现在玄剑门？”
鹧鸪慎点了点头：“可后来武帝年事渐高，越发急于求长生，眼看方仙道盟连年耗巨资出海寻仙依就无果，又听信了身边宦臣之言，慢慢变得不再相信方士，转而向巫求长生之法，于是沉寂了近千年的巫术又开始复苏，在世间流传起来……”
洛飞皱眉道：“你说的是七十年前的巫蛊之乱吗？”
鹧鸪慎点点头，接着道：“就是因为武帝迷信巫术，很快天下巫术盛行，为此武帝还专门找了个山头将将他们集到一起，让人们潜心研究长生巫术，这座山头就是现在的巫山。巫山常年被巫师们称为圣山，是天下修炼巫术之人的朝圣之地，常年有无数巫师在此练蛊养尸。不断有人从巫山修成巫术后进入京城，为皇庭贵族练长生之蛊，后来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巫蛊之乱发生了。”
洛飞正色道：“听说那几年天下大乱，死了好多人，始作俑者就是那些巫。”
鹧鸪慎嗯了一声：“慢慢意识到错误的皇帝重新下令禁巫，但当时庙堂上下好多官员都中了巫的咒术，反对皇帝禁巫的权贵很多，甚至太子都对武帝起了杀念要取而代之。危情之下，武帝开始颁布屠巫令，可巫何许人也，他们的咒术十分邪祟，要杀他们谈何容易，折损了大量精兵后，巫反而越来越猖獗，无奈之下，朝廷开始向方仙道盟求援。”
洛飞瞪大眼睛：“你是说，当年的巫蛊之乱是我们方士帮平息的？”
鹧鸪慎点点头：“当年朝廷为平巫蛊之乱，从岛上请下了玄剑门一百多名剑士赴巫山讨伐群巫，这一百多名剑士，在巫山与一千二百名巫大战了七天七夜，打得可谓是地动山摇山河破碎，听说巫山的山脉原本三座主峰其中两座直接被打平打没了。”
“那结果呢？”洛飞追问道
“那一役最终于以玄剑宗剑客惨胜告终，盘踞巫山的一千二百名巫被斩杀殆尽，而这一百多名剑客也拼得只剩下十二人，可谓惨烈至极。据说当时整座巫山被鲜血浸透染红，几个月的雨水都冲刷不净。幸存下来的这十二名剑客没有回方仙岛，他们把牺牲的同伴全部就地安葬在了巫山，而后在山上建了新的道场，据说此举是为死去同伴守灵。就此玄剑门就搬到了巫山上，这当中更多是朝廷的安排，因为他们害怕巫卷土重来，故意将玄剑宗留在巫山震慑他们。”
洛飞讶异道：“可史书上根本没提方士和玄剑门，只说巫蛊之乱是巫武帝出兵平的乱。”
鹧鸪慎冷哼一声道：“用屁股想都知道，普通人哪能杀得死巫，我也是进了寻龙门翻看了很多历史文献才知道，如今的历史都是当朝的人看皇帝脸色写的，没多少真东西在里头，很多都是被篡改过的。“
“原来如此。”洛飞若有所思。
鹧鸪慎接着道：”朝廷也是深知巫的厉害，现在方仙道盟没了，所朝廷依然保留玄剑门，就是害怕哪天巫卷土重来，还得倚靠方士的力量歼灭他们。”
洛飞沉吟了一会道：“可老舅我对这些斗争没什么兴趣，我只想出海探险而已，成为玄剑宗的弟子后不会成天要打打杀杀吧，那就不是大海了，跟江湖没什么区别。”
鹧鸪慎摇了摇头：“这倒不会，因为玄剑宗的缘故，近些年来已经很少见着巫了，想打打杀杀也很难有机会，但想出海更难，因为朝廷已经把方仙道盟解散了，说不会再组织方士出海了。”
洛飞啊了一声：“不能出海，那我还修炼个啥？”
鹧鸪慎安慰他道：“你别急，虽说现在朝廷不组织方士出海了，但不代表方士就没别的途径出海了，民间也有不少富商和贵族们，都想私下出资让方士出海帮他们寻宝找长生药。我过去这三年没来看你，就是受人所托去东瀛岛开墓考古了。“
洛飞讶异道：“我说呢，这么久没来看我们，原来老舅你是出海了啊，问我娘，我娘说你赶尸把自己赶没了。”
“你娘从来就不盼我好”鹧鸪慎冷哼一声，接着道：”要是放以前你估计出海机会还小些，因为方士多竞争大，但现在方仙岛一下子死了那么多方士，情况就不一样了，如今太缺能出海的方士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不久将来绝对会有机会出海的。”
“那就好”洛飞拍了拍胸脯向鹧鸪慎保证道：“放心吧老舅，我到了玄剑门上一定好好修炼，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鹧鸪慎点点头：“我再跟你强调一遍，出海不是一件儿戏，你一定要好好修炼，成为一名强大的方士，将来出海后，才有机会在那片可怕的海域中存活下来。”
洛飞顿了顿，问道：“老舅，你刚说的那片海域，可是那黑暗之海？”
“哦？你还知道黑暗之海？”
洛飞点点头，正色道：“传闻归墟岛就在藏那片海域当中，那是一片极其凶险的海域，是人类还没能探明海域，当年许福带着三千方士，七十艘船出海寻仙，最后驶入了那片海域，然后就失踪了。后来也有无数方士出海，试图探索这片未知海域，结果无一例外，全都有去无回，因此黑暗之海也被称作死亡之海，是每一个有志方士的终极挑战。”
鹧鸪慎轻笑道：“可以啊，看来作了不少功课。”
洛飞顿了顿，问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爹是到那里边去了吗？”
鹧鸪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洛飞低下头，表情伤感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爹已无生还的可能，进入黑暗之海的人就没有活着回来的。”
鹧鸪慎沉默了一会，望向远方道：“我说过你所知道的历史不一定是真的，据我所知，进入黑暗之海又活着回来的人，有两人。”
“哪两波？”洛飞眼神放光道。
鹧鸪慎顿了顿道：“第一人就是八百年前的大方士禹，当年他只身一人一舟闯入黑暗之海，杀死十巫，平定大水。”
洛飞一脸泄气道：“你说历史都不可全信，这种神话你还拿出来讲。”
鹧鸪慎点点头：“但另一个人肯定是真的，而且那个人至今还活着。”
洛飞一脸震惊的神情，追问道：“那个人是？”
鹧鸪慎顿了顿：“此人正是原方仙道盟的盟主，也是你即将要拜师之人，当今的玄剑门掌门，独孤败！”
走在路上，洛飞突然问鹧鸪慎道：“老舅，你这都帮我开了炉了，我也都学会焰了，我们干嘛还要去那巫山去修行啊？”
鹧鸪慎轻蔑一笑：“你这就叫学会了焰啊？你知道如何用焰保护自己了吗？你知道如何用焰的力量打击敌人吗？你能让焰改变形态吗？你知道不同属性的焰之间有何区别了吗？你知道如何用焰修炼出属于自己的本命方术吗？”
洛飞讶异道：“啊，这焰.....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鹧鸪慎哼了一声：“这里头玄机大着呢，我说过，从五百年前方士便发现焰的存在，直到现在焰的秘密方士也不敢说完全发掘透，同样属性的焰，每个人使出来的都会有差异，因为焰受本人性格影响很大，你现在还在成长，身体没定型，焰气还没定型，所以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修身养焰，培养出自己独有的焰，送你出玄剑门修行的意义就在以此。”
洛飞皱着眉头问道：“可为什么是去巫山玄剑门？”
“不去玄剑门还能去哪，其他正统的方士门派都设在方仙岛上，现在人都死绝了，就剩下这一个玄剑门了，而且你去那跟他们学剑不好吗，难不成你想跟老舅我学赶尸？”
洛飞赶紧摇头道：“不赶尸不赶尸，学剑挺好，就去玄剑门。”
鹧鸪慎接着道：“而且你知道玄剑门愿收下你，本就是你的福报，你可知玄剑门是多少方挤破脑袋想进的门派，当年方仙道盟还在时，每年的方士考试，玄剑门的分数要求都是最高的，强如你老舅，当年这么优秀也迈不入他们的门槛，你现在试都不用考人家就直接收你入门，这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换来的运气啊。”
洛飞瞪大眼睛：“真假的，这玄剑门这么厉害。”
“那能不厉害吗，方仙道盟的门派各司其职，比如鲁班门的方士以造船为主业，圣医堂的方士以钻研医术为主，而玄剑门则是一个纯修剑术的门派，里头的方士专为打斗而生，可以说是玄剑门的剑客就是整个方仙道盟的最强战力。”
洛飞沉呤道：“专为打斗而生？。”
鹧鸪慎嗯了一声：“术业有专攻的，他们门派专攻的就是打架啊，主要职能就是出海的时保障船员的安全，叫作护船员。”
“打架也能叫专业啊.....”洛飞沉吟了一会，似想起了什么，问鹧鸪慎道：“话说老舅你专攻的是哪个领域啊，出海的船上也需要有人赶尸吗？”
鹧鸪慎摇了摇头：“赶尸只是我回到陆地上的谋生职业，我在方仙道盟的寻龙门修行，我们门派专攻开宝探墓，寻访古迹和文献宝物，我们是考古学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洛飞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爹呢？他的专业是啥”
“你爹啊，他是圣医堂的一名医士。”
洛飞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啥？我爹居然在方仙岛上学医？我娘告诉我了，我爹在原先在江湖上混时，可是被封为剑神的存在，到了方仙道盟变成医士？”
鹧鸪慎点点头道：“你爹上方仙岛时，方仙道盟盟主，也就是如今的玄剑门掌门独孤败，曾多次亲邀你爹加入玄剑门，但被你爹拒绝了，因为你爹成为方士只为寻找医治你们家庭脑疾的办法，一开始就是奔圣医堂而去的。”
“原来如此”洛飞想了想，皱起眉头问道：“老舅，你们都是自己专业领域的方士，那我去玄剑门就专修打架，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爹给你验过天赋，说你是天生的武学废材，传统的习武练剑练不出什么名堂，要是以后去混江湖，肯定混不出什么名堂，只有去到玄剑门才有可能变废为宝。”
“啥玩意？天生的武学废材？”洛飞一脸不可置信道：“我爹真这么说的？这还是我爹吗，这么说自己儿子。”
“这就是你爹的原话，他也是用心良苦，不想你去江湖给人当垫背的，怎么死都不知道。”
自己亲爹的评价让洛飞心里有些不服气，但突然想到每次打架都输给自己的吴赐傲，喃喃道：“我要是武学废材，那赐傲一定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废材。”
想到这洛飞瞬间心理平衡不少，还忍不住捂嘴笑出声来。
鹧鸪慎看着自言自语傻笑的洛飞，道：“怎么了？”
洛飞回过神，哦了一声，接着问道：“对了老舅，那方仙道盟那么多门派，为什么玄剑门为什么会单独设在巫山啊，而不像其它门派一样在方仙岛上。”
鹧鸪慎望着远方的天空，道：“这就得从百年前方仙道盟刚成立时说起了，当时坐拥天下的武帝十分向往长生，不惜大兴土木修建方仙岛，成立方仙道盟，集结天下所有方士，势要征服大海，誓找到传说中的归墟和不花药。那会刚成立的方仙道盟严重缺人方士，特别是能战斗的方士，于是道盟在朝廷的批准下，在岛上设立了新的门派，这个门派邀请了当时武林江湖中最强的剑客近百名，传授他们焰的能力，让他们成为方士，跟着一起出海寻仙，保护船队的安全。”
“那个门派就是现在玄剑门？”
鹧鸪慎点了点头：“可后来武帝年事渐高，越发急于求长生，眼看方仙道盟连年耗巨资出海寻仙依就无果，又听信了身边宦臣之言，慢慢变得不再相信方士，转而向巫求长生之法，于是沉寂了近千年的巫术又开始复苏，在世间流传起来……”
洛飞皱眉道：“你说的是七十年前的巫蛊之乱吗？”
鹧鸪慎点点头，接着道：“就是因为武帝迷信巫术，很快天下巫术盛行，为此武帝还专门找了个山头将将他们集到一起，让人们潜心研究长生巫术，这座山头就是现在的巫山。巫山常年被巫师们称为圣山，是天下修炼巫术之人的朝圣之地，常年有无数巫师在此练蛊养尸。不断有人从巫山修成巫术后进入京城，为皇庭贵族练长生之蛊，后来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巫蛊之乱发生了。”
洛飞正色道：“听说那几年天下大乱，死了好多人，始作俑者就是那些巫。”
鹧鸪慎嗯了一声：“慢慢意识到错误的皇帝重新下令禁巫，但当时庙堂上下好多官员都中了巫的咒术，反对皇帝禁巫的权贵很多，甚至太子都对武帝起了杀念要取而代之。危情之下，武帝开始颁布屠巫令，可巫何许人也，他们的咒术十分邪祟，要杀他们谈何容易，折损了大量精兵后，巫反而越来越猖獗，无奈之下，朝廷开始向方仙道盟求援。”
洛飞瞪大眼睛：“你是说，当年的巫蛊之乱是我们方士帮平息的？”
鹧鸪慎点点头：“当年朝廷为平巫蛊之乱，从岛上请下了玄剑门一百多名剑士赴巫山讨伐群巫，这一百多名剑士，在巫山与一千二百名巫大战了七天七夜，打得可谓是地动山摇山河破碎，听说巫山的山脉原本三座主峰其中两座直接被打平打没了。”
“那结果呢？”洛飞追问道
“那一役最终于以玄剑宗剑客惨胜告终，盘踞巫山的一千二百名巫被斩杀殆尽，而这一百多名剑客也拼得只剩下十二人，可谓惨烈至极。据说当时整座巫山被鲜血浸透染红，几个月的雨水都冲刷不净。幸存下来的这十二名剑客没有回方仙岛，他们把牺牲的同伴全部就地安葬在了巫山，而后在山上建了新的道场，据说此举是为死去同伴守灵。就此玄剑门就搬到了巫山上，这当中更多是朝廷的安排，因为他们害怕巫卷土重来，故意将玄剑宗留在巫山震慑他们。”
洛飞讶异道：“可史书上根本没提方士和玄剑门，只说巫蛊之乱是巫武帝出兵平的乱。”
鹧鸪慎冷哼一声道：“用屁股想都知道，普通人哪能杀得死巫，我也是进了寻龙门翻看了很多历史文献才知道，如今的历史都是当朝的人看皇帝脸色写的，没多少真东西在里头，很多都是被篡改过的。“
“原来如此。”洛飞若有所思。
鹧鸪慎接着道：”朝廷也是深知巫的厉害，现在方仙道盟没了，所朝廷依然保留玄剑门，就是害怕哪天巫卷土重来，还得倚靠方士的力量歼灭他们。”
洛飞沉吟了一会道：“可老舅我对这些斗争没什么兴趣，我只想出海探险而已，成为玄剑宗的弟子后不会成天要打打杀杀吧，那就不是大海了，跟江湖没什么区别。”
鹧鸪慎摇了摇头：“这倒不会，因为玄剑宗的缘故，近些年来已经很少见着巫了，想打打杀杀也很难有机会，但想出海更难，因为朝廷已经把方仙道盟解散了，说不会再组织方士出海了。”
洛飞啊了一声：“不能出海，那我还修炼个啥？”
鹧鸪慎安慰他道：“你别急，虽说现在朝廷不组织方士出海了，但不代表方士就没别的途径出海了，民间也有不少富商和贵族们，都想私下出资让方士出海帮他们寻宝找长生药。我过去这三年没来看你，就是受人所托去东瀛岛开墓考古了。“
洛飞讶异道：“我说呢，这么久没来看我们，原来老舅你是出海了啊，问我娘，我娘说你赶尸把自己赶没了。”
“你娘从来就不盼我好”鹧鸪慎冷哼一声，接着道：”要是放以前你估计出海机会还小些，因为方士多竞争大，但现在方仙岛一下子死了那么多方士，情况就不一样了，如今太缺能出海的方士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不久将来绝对会有机会出海的。”
“那就好”洛飞拍了拍胸脯向鹧鸪慎保证道：“放心吧老舅，我到了玄剑门上一定好好修炼，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鹧鸪慎点点头：“我再跟你强调一遍，出海不是一件儿戏，你一定要好好修炼，成为一名强大的方士，将来出海后，才有机会在那片可怕的海域中存活下来。”
洛飞顿了顿，问道：“老舅，你刚说的那片海域，可是那黑暗之海？”
“哦？你还知道黑暗之海？”
洛飞点点头，正色道：“传闻归墟岛就在藏那片海域当中，那是一片极其凶险的海域，是人类还没能探明海域，当年许福带着三千方士，七十艘船出海寻仙，最后驶入了那片海域，然后就失踪了。后来也有无数方士出海，试图探索这片未知海域，结果无一例外，全都有去无回，因此黑暗之海也被称作死亡之海，是每一个有志方士的终极挑战。”
鹧鸪慎轻笑道：“可以啊，看来作了不少功课。”
洛飞顿了顿，问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爹是到那里边去了吗？”
鹧鸪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洛飞低下头，表情伤感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爹已无生还的可能，进入黑暗之海的人就没有活着回来的。”
鹧鸪慎沉默了一会，望向远方道：“我说过你所知道的历史不一定是真的，据我所知，进入黑暗之海又活着回来的人，有两人。”
“哪两波？”洛飞眼神放光道。
鹧鸪慎顿了顿道：“第一人就是八百年前的大方士禹，当年他只身一人一舟闯入黑暗之海，杀死十巫，平定大水。”
洛飞一脸泄气道：“你说历史都不可全信，这种神话你还拿出来讲。”
鹧鸪慎点点头：“但另一个人肯定是真的，而且那个人至今还活着。”
洛飞一脸震惊的神情，追问道：“那个人是？”
鹧鸪慎顿了顿：“此人正是原方仙道盟的盟主，也是你即将要拜师之人，当今的玄剑门掌门，独孤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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