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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去天空的虫儿2

    “白夜你在干什么。”白夜全名,白夜·格林。门扉出站着一个金发红眸的萝莉少女,她的身子站立于光与暗的交界,面庞照斜着奥秘神圣,晶莹剔透的炽红瞳眸注视着他。

    女孩一出口,软糯的奶声让整个世界化作了暖色调,昏暗不定的神色在炽热的光中璀璨耀眼,分外迷人。雪腻的肌肤如终月霜下的最洁之雪,头发有些湿漉漉的,凉爽的海风夹杂着魅雾栗香,让身旁的白夜鼻子忍不住耸了耸鼻子。

    爱丽丝·卡琳娜,伦纳德的小公主,白夜的资助人,一个贫平又富裕的软饭富婆。

    她的领口吊坠着镶着繁扑花纹的蓝水晶怀表,在女孩怀中安逸熟睡的的黑猫小幽亦是苏醒了过来,慵懒的伸了个伸猫爪,看的出它睡得并不怎么满意,小幽望着白夜,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亮光,身子不住的摆动,想离开女孩的怀抱,跑到白夜这边。

    奔腾不绝的血海,垂涎欲食的血嘴,窗外的光怪陆离,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势,除了...那只相识的猫。

    都不见了,阿拉阿拉,有点意思啊。

    虚妄的幻想如泡沫般破灭,原来大概是场梦。窗户被淋漓的雨哗啦啦的奏响着,原本阴森诡异的树木在那天降甘露下显得绿意盎然。

    缓过神的白夜看到爱丽丝目瞪口呆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缠绕着绷带的脑袋(下午吃瓜看戏的时候被牵扯到了),中二的一脚立足于地,一脚跨在床侧,华丽的剑高指窗外的天空,漆黑的野外挂着银月高悬群森拱卫(该死,好羞涩啊)。

    白夜将羞耻感埋藏在心底,反正社死的事干的不少,虱子多了不在乎了。

    他的目光移向小幽,仔细对比与梦中的差别,似乎除了温顺些许,少了条尾巴,像极了那场梦。

    “白夜,你想干什么?”爱丽丝松开不住挣扎的小幽,警惕的双手捂胸,气鼓鼓的看着他。

    看到白夜只是从她的怀中抱走猫咪,不搭理的双手撸猫,甚至细细地把玩着猫咪的尾巴,把小幽欺负的喵喵叫,对自己置若罔闻,爱丽丝不禁尴尬又生气,气的跺脚,不行,凭什么要把玩猫咪。爱丽丝亮着她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作势欲咬,眼中不住的荡着火焰“白夜,你这个欺负小猫咪的混蛋,小幽是女孩子,你不可以这样子。

    还有,给我认真点啊,专注的看着我啊,不准装傻充愣。”

    看到那澄亮澄亮的雪白小尖牙,白夜的脖颈一凉,恍惚间感受到了那冰凉的触感,脖子不由一缩。

    手中的动作为之一顿,小幽借机逃离了魔掌,整个身子躲藏在爱丽丝背后,仅留小脑袋谨慎的观察着白夜,看到白夜的视线看去,倏的一下躲了起来。

    爱丽丝那如同看变态的眼神让白夜万万不能忍受的,他可不希望爱丽丝女士在舞会上轻轻的叫他一声变态先生。

    遂即开口解释“爱丽丝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只想欺负欺负你而已。”

    “不行,不准欺负我。”雪白的脸庞如同涂上了最上成的红胭脂,好看的红苹果让白夜忍不住想咬一口,他不止是想想。

    “啪。”脆响的声音传来,爱丽丝与白夜呆呆的在那里看着彼此,愠怒的脸色带着不知所措,爱丽丝心乱如麻,不知该呵斥还是表达歉意。

    男孩垂着头,目光不敢直视,“抱歉,爱丽丝,都是我的错。”

    爱丽丝嘴中唔咽着嘟囔了几句,恍然不知所措,羞愤的看着舔了舔唇角的白夜,“你,你,你...”气的用她赤蓝配的小圆鞋用力的跺脚,使劲的怼了白夜几脚。想上手揍他却有犹犹豫豫的,正当女孩失神的时候,男孩一把搂住。

    魂淡,真是蹬鼻子上脸,爱丽丝正准备给他一个记忆犹新的教训。

    耳朵动了动,“听到了吗?”爱丽丝停下了大脑,面色严峻的问到,白夜攥紧手中剑“老鼠。”

    话音刚落,老鼠吱吱叫的声音不加掩饰的传了出来,嘈杂尖锐的吱鸣如潮水般汹涌,数米高的黑潮波涛滚滚,黑色的海洋四面八方的袭来。

    白夜靠窗一看,边目所及的大地全是令人作呕的黑毛皮,数万重的刺目红光格外晃眼,白夜看着看着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过好的视力让他看到拳头大小的黑鼠,它们的爪牙中夹杂的指甲和发丝,忍不住身体不适,升腾起反胃感,难以言喻的肮脏丑陋夹杂着腐臭味,耳边的牧笛声带着催幻,扰神的作用。

    “大概与最近靠过来的几只商船有关,是最近臭名传扬多维河流窜的瘟疫之源邪教组织。”大面积的鼠潮大刺喇喇的摆在那,敌人的身份未曾遮掩。

    瘟疫之源教会,据传创始者的来历与五十年前莱茵河的南北大战有关,组织善用蛇鼠,鼠为外护,蛇为内法。追求将瘟疫和死亡带至每一个角落的极端邪恶组织,该组织的扩张比滚雪球还快,以鼠作基,蛇作顶,大肆吸取中层人员。

    教会的神明阿波罗尼乌斯很巧妙的将瘟疫和阴谋分割,教会成员主攻瘟疫,将阴谋这一块大蛋糕分出。网罗谋杀,背叛,谎言一类的流浪者,触手近乎遍及周边数个国家,如今,似乎在悄悄的靠近瑟修斯王国。

    爱丽丝的脸色同样并不好看,吸血鬼对食腐者们铭刻着深深的厌恶,它们的血带着腥臭,蕴含剧毒。“我没想到伦纳德偷渡了这么多的老鼠。”

    她的脸色不好看,下午在发觉鼠人的踪迹时号召属民搜寻,晚上就敢包围守望者之塔,所说他们知道领主在此的可能性不大,是冲着白夜来的,但那更加不可原谅。

    暗藏着的侍卫顾不得隐藏出现在了爱丽丝的面前,“领主大人,白夜大人,还请移步花之间。”

    “不必了,诸位当与我并肩作战。”赤红的眸中摇曳着流火,笼罩在黑袍下的纠察队猩红的眼睛整一脸狂热的看着,闪耀炽火的眼睛,正手用力锤击胸膛,“黑袍永随炽火。”

    “喵!”小幽及时出声附和。

    “黑袍永随炽火。”白夜尴尬喊着,衣服队名口号都是自己编的,可现在莫名的有股羞耻感,就好像有人在观察着他们。

    手掌被温热所拢,爱丽丝的眼中闪着光,口齿无声的微张:要保护好我啊。

    一触即离的牵手让白夜怅然若失,爱丽丝双手合十,月光在手心满满汇聚,那是银月的赠礼,可以随心所欲变换的银武。

    身后众人纷纷唤出银武,这炫酷的操作让旁边白夜一阵眼热,可惜是银月氏族的专属天赋,羡慕不来。

    鼠潮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白夜和爱丽丝的实力不足以防护最关键的一层,两人守在了第五层,塔顶已经泛起了黑烟。

    这个位置便于撤退,毕竟侍卫为再感动也不能忘了职责所在,白夜默默的吐槽道。这座九层的瞭望塔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它曾是拱卫花之间的前哨,战时考虑的三十人警哨站,在伦纳德迎来了卡琳娜家族后,领地逐渐兴盛繁荣,战火与硝烟远离了这片土地,渐渐地,这块地荒废了。

    白夜相中了这个战略位置绝佳的守望者之塔,站在塔尖眺望大地,可一览无余,除了,似乎孤立无援。

    守望者之塔的模样恢复了大半但不如当初,只是将原来的黑曜石外表吐了一层石块和灰泥。毕竟,当时说的义正严词,主要考虑的原因其实是离集市近,适合玩乐,顺便充当黑袍纠察队的一个临时据点。

    没错,白夜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一群神经病包围一个警哨站,拜托,谁有病啊不进攻花之间,包围警哨站想要围点打援?好吧,他们成功了,伦纳德会对他们进行最猛烈的报复。

    在翻新后,优先考虑的华丽装横,妙龄侍女,咳,这个没有。在白夜的提议后,爱丽丝把运输物资的代价列了出来,顺带展示了一批六七十岁的妙龄女子,帮助白夜打消了这个念头。

    守望者之塔并不是每一层都会有窗户。石块墙壁上带着腐蚀性,尖锐的指甲划拉着火花,在听到声音的时候白夜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守望者之塔里边是有黑曜石组成的,这类石头专克魔能。曾让守望者之塔立下了辉煌的战绩,据说有数位三阶的术法师连续轰炸了十分钟,未能攻破这座高塔。曾经这座高塔的地下身处埋藏这魔能石堆,操作机关从内部一关,外面的人只能干看着急言。

    入侵的领主果然不愿意耗着,派遣了十余位二阶的骑士领着士兵堵着大门(听说法师都拉去轰炸城堡了。),包围黑塔。随后被从天而降的黑塔守望者干翻,里面的人不止平常的三十,藏在里面约莫着七八十人,直接截断了后路打了个歼灭。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塔失去了以往的魔力。

    这个故事爱丽丝讲过很多遍,编了很多个版本,这个版本是黑塔守望者,还有月下狼人,漆黑诡影等等好多种版本。两人约定每人为对面讲一个睡前故事,直到一方认输,自认家室尚好的爱丽丝怎么也想不出白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奇怪故事,龙王的囚饭,黄金瞳之两龙争夫,吃货女赤瞳,傲娇的夏娜,吸血鬼会长......故事确实好听,可总感觉这家伙在拱火,爱丽丝每次都气的睡不着觉,嗯...虽然那丫头本来就不需要睡。

    锐利的摩擦声愈发的近,那些小家伙在向上爬,白夜护在爱丽丝的身前,目光冰冷的靠着条状的窗口,约莫能过一个人侧躺那么么高,两人长,可推移的石块被移开,空荡荡的敞露在那里,向外吐着火蛇。

    黑老鼠未等同伴破开更大缺口,直接纷纷涌入。不住的有烧焦的死老鼠味,贴切又泛呕,提前封闭了嗅觉的白夜不由的推测到。

    挂于塔外的巨蝠在半空中游荡,它们时而滑翔,时而上仰,轨迹模糊的在天空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