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身不由己
无量山，澜沧江旁
“宋叔，左子穆去了多长时间了。”赵奕向身后的宋管家问道。
“公子，大概有半个时辰了。”
“按他离开时的速度，从无量派山门到此处需要多长时间？”赵奕接着问道。
“应该要一刻钟的时间……”宋管家的声音越说越低，显然也发现了问题。
赵奕曾经与宋管家在远处观望过无量派山门，知道此处与无量派山门的大概距离，赵奕觉得左子穆离去时间过长，就算中间禀报需要时间这会也应该回来了，可是远远看去，可见之处未见左子穆身影。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左子穆姗姗来迟：“各位，实在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掌门刚才正在安排别事宜，不要见怪，掌门让我带大家过去。”
左子穆说完便示意赵奕他们跟上。
赵奕面上装出兴奋之色，兴冲冲的就跟了上去。
“左师兄，掌门师傅武功是不是很高？”
“左师兄，掌门有没有什么喜好，我要送什么东西掌门师傅会比较喜欢？”
“左师兄，你说掌门师傅会答应我入派吗？”
“左师兄，我以后会不会和你们一样厉害？”
赵奕一路上嘴不停的问出问题，都被左子穆敷衍过去。
因为随行人员较多，赵奕一行人没有武功，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无量派山门前。
无量派建在无量山中一处山谷，山谷前有一入口被开凿出数十阶梯直通谷中，延着台阶是一处铺着青石的小广场，广场上立着一座石制门牌，上书“无量”，字体龙飞凤舞，十分气派。不远处坐落着一片大大小小的木制房屋，错落有致，杂而不乱，别有一番气象。
“左师兄，这就是我们无量派吗？果然非同一般。”
左子穆一路被赵奕问的有些心烦，加快了脚步，带领一行人穿过一片屋舍，径直走到广场北面大殿门前才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赵奕等人说道：
“你们在此等候，我先入内通禀一声。”
说着便走进大殿。
不一会，从大殿内走出一青衣男子，对着赵奕一行人抱拳行礼后说道：“掌门已在殿内等候，你们请跟我来。”
赵奕等人跟着走进大殿，殿内北面放着一张太师椅，此时正坐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白衣飘飘，风姿潇洒，长须短髭，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左子穆站在老者背后，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青袍弟子。
“小子赵奕，拜见掌门师傅。”赵奕打量完毕后对着中年男子就要行礼。却只觉得胸前好像碰到一团棉花一般，赵奕猜想是中年男子运功阻止了他，本来就装样子的他便借坡下驴站直了身子。他本身也是第一次接触外放的内力，十分好奇其中原理，就倚仗着小孩子的优势，低头试着寻找出前的内力，用手东摸西摸，更是在摸的时候偷偷尝试从其中掐出来一块儿。
“公子，不得失礼。”宋管家看到赵奕越做越过分，不得出口提醒他。同时对着坐上的无量掌门抱拳说道：“我家公子少年心性，希望掌门不要见怪。”
赵奕保持人设继续说道：“宋叔，这里有一团看不见的棉花，好奇怪。”
“公子，那是掌门前辈的内力，你不得再胡闹了。”
宋管家说完便要将赵奕拉到身后。
“大胆，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在这里放肆。”中年男子身后的左子穆见到赵奕他们自说自话，毫不将掌门与自己放在眼里，登时大怒。
赵奕仿佛这才想起他们，对着掌门又叫到：“掌门师傅这是什么神功？我要学，我要学。”
虽然殿中吵闹，但是坐在上方的无量掌门面上却并无恼色，反而笑着轻轻抚须，此时听到赵奕的问话才出口回答：“此事倒是不急，小公子不妨先坐下休息喝些水说说话。”
赵奕依言做到掌门身前左侧的座椅上。
“赵公子，你们的事我已经听穆儿说过了。所求之事不无不可，只是我心中还有一些疑问请公子解惑。”上座的掌门柔声问道。
“掌门师傅快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赵奕十分兴奋的答应着。
“你家长辈是何人？为何说我派剑法出神入化，天下无双？”掌门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是我母亲的护卫，名字我不知道，我那时年纪更小，只是脑子里留有印象，具体的马上想不起来。这很重要吗？”赵奕装作无辜的反问。
“嗯，是挺重要的。劳烦公子想一想。”掌门语气轻柔，但却十分坚定。
“嗯，我尽力吧……好像是去年，还是前年？有一次我生病了，他帮我治病时提到过一次。”赵奕眉头微蹙，脑袋微微上扬，嘴中慢慢说着。
“哦？公子能想起当时是怎么说的吗？”掌门左手扶住把手坐起身子。
“那年我生病了，躺在床上十分无聊，便央求他讲个故事。他讲了他的过往，大致是二十年前，他帮家族去山西办事途中路遇劫匪，危在旦夕时被一名长者所救，他对长者使用的剑法赞不绝口并称其剑法如同仙人所授，他事后聊天得知长者出自身量北宗，也知晓了一些东西宗情况。自他讲于我听后，我便对贵派心生向往，投身贵派门下。”赵奕根据前世记忆编造一段故事。
因为是第一个出场的门派，赵奕对无量派是有些印象的，虽然前世金老并未过多描写无量派，只是开头因为剧情简单介绍了一下，但并不说明说无量派真的破败，从经过无量山门的路程中，赵奕大致观察了一下无量派，无量派目前派内身着青衣弟子数量就大致近百人，更有数十身着灰袍的杂役维持门派运转。如果真的与之发生冲突，几人不见得能安全离去，所以赵奕才在殿上装傻充愣。
“嗯，如此说来，小友倒与我派颇有渊源，观小友模样应出身不凡，愿意加入本派本是求之不得，但师门传功授业乃是大事不可马虎，今日天色已晚，先请小友一行在我派休息一晚，让我与我派长老商讨一番，明日给你答复可好？”掌门不急不缓的说完就看着几人等待回复。
“那就听掌门师傅的吧。”
接着赵奕他们就被带着回到挨着出口不远处的客房里。
在吃晚饭的时候宋大被带着送到了赵奕身边，还包括他们的行李等物品。
和宋大交谈过后才知道在赵奕离开不久后，无量派的人便出现。先将宋大制服之后又搜寻一番后便一直带着他，直到被送回赵奕身边他还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人都到齐了，先吃饭吧。发生这么多事，大家也累了。今天就坐在一起吃吧，先把规矩放一边吧。”赵奕有些心累的说道。
人算不如天算，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事却发生如此波折，让兴致勃勃的赵奕十分灰心。
此时无量派大殿内：
“父亲，这些人有问题吗？”左子穆对着掌门问道。
原来左子穆的父亲便是大殿中年男子，名叫左伯明，是当代无量派东宗掌门。
“虽然不清楚他们几人目的为何，但应该不是冲着我派而来，要不然就也不会只有一人会武还带着仆役。”左伯明。
“那他们会不会冲着后山的无量玉璧而来，刚刚那小子可说了知道咱们门派的一些情况，记得您提过北宗当年是被逼着离开无量山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泄露门派的秘密？”左子穆突然焦急的说道。
左伯明沉思了一会：“穆儿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当年临走前北宗之人发过毒誓不泄露本门机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这些年无量玉璧虽再无变化，但也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派机密。”
左子穆听到父亲也这么讲，当时急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严加拷问，看他们知道些什么，说不定能问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左伯明抬手阻止了左子穆继续往下说，缓缓说道：“其实我倒觉得他们不是为了玉璧而来，就算他们知道玉璧之事也没有关系，北宗当年也知道，如果真的发现什么也不会输给东西二宗被逼出走，至于他们更不用担心。可惜自从你爷爷那代玉璧就不在出现仙人舞剑，我派找一些弟子入谷后也再无消息。”
左子穆眼珠一转又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严加拷问，看他们知道些什么别的秘密为我们所用。”
左伯明听着这话隐隐有些熟悉，沉思一想：“想法不错，就是手段太过粗暴，不如这样……”
客房中宋大和侍书与侍剑被安排至别处，此时只剩赵奕与宋管家。
“公子，接下来怎么安排，有何计划。”宋管家低声问赵奕。
“没什么安排，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赵奕有些尴尬的说道。
“现在的情况不是您计划好的吗？”宋管家悠悠的问赵奕。
“咳咳，本来是计划好的，来无量派纯属意外情况。”赵奕只能实话实说，为了面子不让宋管家知道实情反而容易横生变故。
“那对左子穆说的？”
“都是编的。”
“大殿上讲的。”
“也是假的。”
“公子英明。”宋管家知道实情后顿感无奈，如果知道来此是意外，他当时在被包围时就会带着赵奕冲出，至于侍书与侍剑等人就自求多福。也不至于所有人陷入险地。
宋管家心里不免有些埋怨，忽然又想起当时赵奕问过救回宋大的话，就知道赵奕是为宋大他们的性命着想，心里又涌出一股莫名滋味，之后便不再言语，双眼注视着被椅子衬托的有些幼小的身躯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奕此时不知道宋管家的心里变化，他正在考虑明天的对策。
“宋叔，左子穆去了多长时间了。”赵奕向身后的宋管家问道。
“公子，大概有半个时辰了。”
“按他离开时的速度，从无量派山门到此处需要多长时间？”赵奕接着问道。
“应该要一刻钟的时间……”宋管家的声音越说越低，显然也发现了问题。
赵奕曾经与宋管家在远处观望过无量派山门，知道此处与无量派山门的大概距离，赵奕觉得左子穆离去时间过长，就算中间禀报需要时间这会也应该回来了，可是远远看去，可见之处未见左子穆身影。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左子穆姗姗来迟：“各位，实在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掌门刚才正在安排别事宜，不要见怪，掌门让我带大家过去。”
左子穆说完便示意赵奕他们跟上。
赵奕面上装出兴奋之色，兴冲冲的就跟了上去。
“左师兄，掌门师傅武功是不是很高？”
“左师兄，掌门有没有什么喜好，我要送什么东西掌门师傅会比较喜欢？”
“左师兄，你说掌门师傅会答应我入派吗？”
“左师兄，我以后会不会和你们一样厉害？”
赵奕一路上嘴不停的问出问题，都被左子穆敷衍过去。
因为随行人员较多，赵奕一行人没有武功，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无量派山门前。
无量派建在无量山中一处山谷，山谷前有一入口被开凿出数十阶梯直通谷中，延着台阶是一处铺着青石的小广场，广场上立着一座石制门牌，上书“无量”，字体龙飞凤舞，十分气派。不远处坐落着一片大大小小的木制房屋，错落有致，杂而不乱，别有一番气象。
“左师兄，这就是我们无量派吗？果然非同一般。”
左子穆一路被赵奕问的有些心烦，加快了脚步，带领一行人穿过一片屋舍，径直走到广场北面大殿门前才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赵奕等人说道：
“你们在此等候，我先入内通禀一声。”
说着便走进大殿。
不一会，从大殿内走出一青衣男子，对着赵奕一行人抱拳行礼后说道：“掌门已在殿内等候，你们请跟我来。”
赵奕等人跟着走进大殿，殿内北面放着一张太师椅，此时正坐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白衣飘飘，风姿潇洒，长须短髭，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左子穆站在老者背后，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青袍弟子。
“小子赵奕，拜见掌门师傅。”赵奕打量完毕后对着中年男子就要行礼。却只觉得胸前好像碰到一团棉花一般，赵奕猜想是中年男子运功阻止了他，本来就装样子的他便借坡下驴站直了身子。他本身也是第一次接触外放的内力，十分好奇其中原理，就倚仗着小孩子的优势，低头试着寻找出前的内力，用手东摸西摸，更是在摸的时候偷偷尝试从其中掐出来一块儿。
“公子，不得失礼。”宋管家看到赵奕越做越过分，不得出口提醒他。同时对着坐上的无量掌门抱拳说道：“我家公子少年心性，希望掌门不要见怪。”
赵奕保持人设继续说道：“宋叔，这里有一团看不见的棉花，好奇怪。”
“公子，那是掌门前辈的内力，你不得再胡闹了。”
宋管家说完便要将赵奕拉到身后。
“大胆，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在这里放肆。”中年男子身后的左子穆见到赵奕他们自说自话，毫不将掌门与自己放在眼里，登时大怒。
赵奕仿佛这才想起他们，对着掌门又叫到：“掌门师傅这是什么神功？我要学，我要学。”
虽然殿中吵闹，但是坐在上方的无量掌门面上却并无恼色，反而笑着轻轻抚须，此时听到赵奕的问话才出口回答：“此事倒是不急，小公子不妨先坐下休息喝些水说说话。”
赵奕依言做到掌门身前左侧的座椅上。
“赵公子，你们的事我已经听穆儿说过了。所求之事不无不可，只是我心中还有一些疑问请公子解惑。”上座的掌门柔声问道。
“掌门师傅快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赵奕十分兴奋的答应着。
“你家长辈是何人？为何说我派剑法出神入化，天下无双？”掌门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是我母亲的护卫，名字我不知道，我那时年纪更小，只是脑子里留有印象，具体的马上想不起来。这很重要吗？”赵奕装作无辜的反问。
“嗯，是挺重要的。劳烦公子想一想。”掌门语气轻柔，但却十分坚定。
“嗯，我尽力吧……好像是去年，还是前年？有一次我生病了，他帮我治病时提到过一次。”赵奕眉头微蹙，脑袋微微上扬，嘴中慢慢说着。
“哦？公子能想起当时是怎么说的吗？”掌门左手扶住把手坐起身子。
“那年我生病了，躺在床上十分无聊，便央求他讲个故事。他讲了他的过往，大致是二十年前，他帮家族去山西办事途中路遇劫匪，危在旦夕时被一名长者所救，他对长者使用的剑法赞不绝口并称其剑法如同仙人所授，他事后聊天得知长者出自身量北宗，也知晓了一些东西宗情况。自他讲于我听后，我便对贵派心生向往，投身贵派门下。”赵奕根据前世记忆编造一段故事。
因为是第一个出场的门派，赵奕对无量派是有些印象的，虽然前世金老并未过多描写无量派，只是开头因为剧情简单介绍了一下，但并不说明说无量派真的破败，从经过无量山门的路程中，赵奕大致观察了一下无量派，无量派目前派内身着青衣弟子数量就大致近百人，更有数十身着灰袍的杂役维持门派运转。如果真的与之发生冲突，几人不见得能安全离去，所以赵奕才在殿上装傻充愣。
“嗯，如此说来，小友倒与我派颇有渊源，观小友模样应出身不凡，愿意加入本派本是求之不得，但师门传功授业乃是大事不可马虎，今日天色已晚，先请小友一行在我派休息一晚，让我与我派长老商讨一番，明日给你答复可好？”掌门不急不缓的说完就看着几人等待回复。
“那就听掌门师傅的吧。”
接着赵奕他们就被带着回到挨着出口不远处的客房里。
在吃晚饭的时候宋大被带着送到了赵奕身边，还包括他们的行李等物品。
和宋大交谈过后才知道在赵奕离开不久后，无量派的人便出现。先将宋大制服之后又搜寻一番后便一直带着他，直到被送回赵奕身边他还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人都到齐了，先吃饭吧。发生这么多事，大家也累了。今天就坐在一起吃吧，先把规矩放一边吧。”赵奕有些心累的说道。
人算不如天算，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事却发生如此波折，让兴致勃勃的赵奕十分灰心。
此时无量派大殿内：
“父亲，这些人有问题吗？”左子穆对着掌门问道。
原来左子穆的父亲便是大殿中年男子，名叫左伯明，是当代无量派东宗掌门。
“虽然不清楚他们几人目的为何，但应该不是冲着我派而来，要不然就也不会只有一人会武还带着仆役。”左伯明。
“那他们会不会冲着后山的无量玉璧而来，刚刚那小子可说了知道咱们门派的一些情况，记得您提过北宗当年是被逼着离开无量山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泄露门派的秘密？”左子穆突然焦急的说道。
左伯明沉思了一会：“穆儿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当年临走前北宗之人发过毒誓不泄露本门机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这些年无量玉璧虽再无变化，但也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派机密。”
左子穆听到父亲也这么讲，当时急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严加拷问，看他们知道些什么，说不定能问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左伯明抬手阻止了左子穆继续往下说，缓缓说道：“其实我倒觉得他们不是为了玉璧而来，就算他们知道玉璧之事也没有关系，北宗当年也知道，如果真的发现什么也不会输给东西二宗被逼出走，至于他们更不用担心。可惜自从你爷爷那代玉璧就不在出现仙人舞剑，我派找一些弟子入谷后也再无消息。”
左子穆眼珠一转又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严加拷问，看他们知道些什么别的秘密为我们所用。”
左伯明听着这话隐隐有些熟悉，沉思一想：“想法不错，就是手段太过粗暴，不如这样……”
客房中宋大和侍书与侍剑被安排至别处，此时只剩赵奕与宋管家。
“公子，接下来怎么安排，有何计划。”宋管家低声问赵奕。
“没什么安排，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赵奕有些尴尬的说道。
“现在的情况不是您计划好的吗？”宋管家悠悠的问赵奕。
“咳咳，本来是计划好的，来无量派纯属意外情况。”赵奕只能实话实说，为了面子不让宋管家知道实情反而容易横生变故。
“那对左子穆说的？”
“都是编的。”
“大殿上讲的。”
“也是假的。”
“公子英明。”宋管家知道实情后顿感无奈，如果知道来此是意外，他当时在被包围时就会带着赵奕冲出，至于侍书与侍剑等人就自求多福。也不至于所有人陷入险地。
宋管家心里不免有些埋怨，忽然又想起当时赵奕问过救回宋大的话，就知道赵奕是为宋大他们的性命着想，心里又涌出一股莫名滋味，之后便不再言语，双眼注视着被椅子衬托的有些幼小的身躯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奕此时不知道宋管家的心里变化，他正在考虑明天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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