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万事只求半称心
无量派大殿外的一处小山坡上。
“公子，自从出了大殿你站这里已经快十分钟了，是想家了吗？”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对着赵奕问道。
“是呀，已经离家快四个月，有些想家了。”赵奕站在小山坡上望着北方洛阳城方向。
这次出门打碎了对江湖的幻想，江湖不是侠肝义胆，仗剑天涯，江湖充满了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他真的有些想家了。
少年是左掌门安排带着赵奕熟悉派内环境的杂役张宝华，今年十三岁，父母本是无量派佃户，因三年前父母进山出了意外，便投靠了无量派，混口饭吃。
“真羡慕公子，明天就可以成为正式弟子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无量派的弟子。”张宝华带着赵奕在派中走动，时不时满眼憧憬的看着门派中来来往往的青衣弟子。
“为什么呢？”赵奕随口问他。
“那当然是因为弟子只用练功，不用种地，不用做杂活，可以穿好衣服，可以住好房子了。”张宝华满眼放光的对着赵奕说着。
“那怎么能成为无量派弟子呢？”赵奕接着他的话继续问。
“一般派中成员的子孙只要有习武天分就可以成为弟子，没有习武天分的可以经商或者在门派东面划分一块田地，每年收成三成交租即可。还有一些附近的富商和地主每年交给门派香火钱送自家子弟习武，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门派帮忙。最后一种就是从杂役和附近佃户子弟挑选，必须有过人天赋才会被门派收录。像我只需要给门派干五年杂役就有机会成为正式弟子，如果没有天赋再干三年就可以分地了，每年交给门派七成就可。”说起这些张宝华滔滔不绝，神情兴奋。
赵奕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说着这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看派中弟子比今天早上的人少了一些，是去做什么了吗？”赵奕今早入殿前路过无量派演武场，大致数了一下青衣弟子人数，大概在五六十人，如今再次路过却见场中却少了十几人。
“哦，我刚才进殿前看道一些弟子带着兵器出谷了，可能又是去帮什么人解决问题吧。”张宝华随口说道。
赵奕听后随即便想到这些人应该是去找宋管家他们了，只愿宋管家听懂了他的话，再多加小心，毕竟他前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一次的应对他自知有很多不足，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赵奕想到这些就有深深的挫败感和无力感，他紧了紧拳头暗自下定决心。
“这里是饭堂，只有正式弟子才可以入内，里面天天都有肉吃，我每次吃饭前来这里闻两口回去都能多吃两碗饭。”张宝华指着谷中东面的一处大木屋给赵奕介绍，说着还咽了咽口水，此时饭堂南面的厨房已经冒起了炊烟。
“西南角这里是茅厕。”
“西面这一排房子是弟子的寝室。”
“中间这个演武场每天早上会集体练功，有长老或者门派前辈解答弟子问题。中午饭后弟子可以自己来这里练功切磋，也可以自己在谷内找地方练习。”
“掌门大人那一代人共三四人，是一代弟子，左师兄是掌门长子，是二代弟子中的大师兄，二代弟子共有七八人，都得到掌门大人的悉心调教，好几个都在外行走历练，三代弟子就是早上练武场的青衣弟子，大概有六十人吧，我也是听说。”
“北面大殿是一般掌门大人议事的地方，没有通知闲杂人是不能进入的。”
“大殿后面还有一个小山谷，是掌门大人和一些长老居住的地方。谷口常有二代弟子守着入口，你可别乱闯。”
张宝华说完这话四处望了望周围，他们这时已经来到大殿西边一处空地，张宝华看到附近无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赵奕耳边说道：“我无意间听说这后山小山谷有一处仙人遗迹，有仙人教剑法，掌门大人和长老每天都在学习仙人剑法，两年前还有西宗人过来切磋决定此地归属呢，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会仙人剑法的掌门呢。”
说完这些，张宝华看了看赵奕，再次说道：“你知道了可别乱说呀。”
赵奕面带微笑回道:“知道了，宝华小哥。”
快到了饭点，张宝华带着赵奕回到南面的客房，让他稍作休息，一会有人给他送饭，饭后他可以自己走动，等明天一大早拜过无量派立派祖师就算正式入派了。
交待完这些，张宝华认真的看了赵奕一眼，眼中的情绪让赵奕没有看懂。
——————
“怎么样，给他透露了吗？”北殿偏厅中，一身白衣的掌门左伯明端坐在椅子上，阳光洒在偏厅地上，阴暗中的他显得不那么真切。身后站着左子穆，对着身前趴伏着的人问道。
“禀报掌门大人，小人按照您的吩咐一字一句的说给他听了。”说话之人声音有些颤抖。
“他有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左掌门左手抚须，不急不缓的继续问。
“他面带微笑的回答知道了。”趴在地上的人有些惶恐，不知这个答案能不能让掌门满意。
“你看真切了没有，有没有遗漏什么。”站在左掌门身后的左子穆听到这个答案有些烦躁，声音不知不觉大了不少。
“小人刻意观察过他，确实没有再多异样。”底下那人趴的更低了一些，恨不得钻进地里。
“好了，辛苦你了，等会去领赏，退下吧。”左掌门说完这话便沉默下来。
虽是临近中午，但房内的气氛让趴在地下之人感觉不到温暖，后背已经打湿一层：“小的不辛苦，给掌门大人办事是我的荣幸，不敢居功。”说完便跪伏着退出偏殿。
“父亲，你说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些什么。”左子穆问身前的左伯明。
“知不知道以后就会知道，他这只老鼠已经被抓在手中，翻不起什么风浪。”左伯明毫不在意的回答。
“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抓住严刑拷打，弄得这么麻烦。”左子穆有些不理解的问。
“昨日我在大殿中已经试探过这小子了，我趁着运气假装扶他的同时暗中使用我们左家绵里藏针秘法攻其两乳之间的檀中穴想先将他制住，不想并未奏效，而之后更是一直感到心惊肉跳，料想这小子还有别的防身之物。”左伯明回忆那早之事缓缓说道：“而且他身后的那姓宋的武功应当与我不相上下，真的打起必有损伤，我未必能护你周全。那两个老东西必是也察觉到什么，并不准备出手。”
左子穆不知今早竟如此凶险，这时回想隐隐后怕，有些恼怒道：“那为何不在他们出了大殿时群起而攻。”
“一则如果那姓宋的一心逃走我们未必能拦住，而且这小子身份必定不简单，真的让他逃走后恐怕会日后迎来猛烈报复，二则这小子身上还有秘密，我们还需暂时稳住他，找出他的秘密。”左伯明耐心的回复着他的问题。
“派出去的人也不知道得手了没有。”左伯明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心中思绪已想到别处。
左子穆见父亲不在说话，躬身一礼后退出了偏厅。
——————
赵奕等张宝华走后将房门关好，倚靠房门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胸口位置，嘴角不自觉咧了咧。
昨日在大殿上他虽被暗中阴了一下，却并未表现出来，如果真的撕破脸皮打起来，他们所有人都有危险，只好装疯卖傻的糊弄过去。
赵奕回到卧室掀开衣物，撩起内衣下的天蚕软甲，此物是出门前杨妈妈亲自给他穿上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可防真气攻击，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还有两只袖套，一只内含两支钢弩，箭头带钩，箭身刻槽，头上涂有毒药更是可破护体真气，毒药见血即溶，中之三息就可毙命。一只上面镶嵌一个扁长木盒，内部镶有百多根牛毛细针。他整理了一下两只袖套，虽然它们机关巧妙，但赵奕还是不太放心，不自觉就会伸手摸向它们。
赵奕此时檀中穴有着一个小指粗细的红点，就是左伯明的真气隔着天蚕软甲留下的印记，虽然软甲挡住了真气但还是有力道隔着软甲打在赵奕身上，犹如被手指狠狠戳了一下。
感受着胸口的疼痛，赵奕强大的意愿越来越强烈，只是这次的事情给他的教训让他明白欲速则不达，取得北冥神功之事还需慢慢图之。
次日天还未亮
“咚咚咚”
“公子，您起了没，要去叩拜祖师爷了，迟了就不好了。”张宝华有些焦急的声音同时传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赵奕对着门口的张宝华说道：“走吧，劳烦宝华小哥带路。”
此时的天色刚蒙蒙亮，派中弟子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晨练，张宝华带着赵奕顺着演武场旁道路向着山谷北方走着，路上看到门内弟子都笑脸相迎，点头哈腰，不过众弟子都无视了他们二人。
走了大概五分钟，他们在大殿后方的一处小木屋外停下，木屋门口已经有人等候，分别是掌门左伯明，传功长老张士冲与执法长老孙彭飞，还有一人赵奕之前未见过，经掌门介绍是无量派的外门长老，主要负责门外事物。
“好了，赵公子到了，宝华你下去吧。”
张宝华行礼后离开。
接着左掌门带着赵奕他们进屋后，让赵奕正对着立派祖师画像，自己点起岸边香烛，献上贡品，让赵奕三叩九拜后躬身默念一段文字后就算他正式加入无量派了。
让猜想种种的赵奕摸不着头脑，就这么让他入派了？
“赵奕，在祖师爷面前，本门长老的见证下你现在已是本门三代弟子，不管你以往是何身份，以后你要遵守本门规矩，尊重师长，团结同门，维护本门利益，刻苦练功，为我无量派扬名。你能否遵守？”掌门左伯明注视着赵奕郑重的对他说道。
“是，弟子遵命。”赵奕虽不知为何左伯明让他轻易入了无量派，但事已至此他也乐得如此，响亮的回答回响在屋内。
“公子，自从出了大殿你站这里已经快十分钟了，是想家了吗？”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对着赵奕问道。
“是呀，已经离家快四个月，有些想家了。”赵奕站在小山坡上望着北方洛阳城方向。
这次出门打碎了对江湖的幻想，江湖不是侠肝义胆，仗剑天涯，江湖充满了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他真的有些想家了。
少年是左掌门安排带着赵奕熟悉派内环境的杂役张宝华，今年十三岁，父母本是无量派佃户，因三年前父母进山出了意外，便投靠了无量派，混口饭吃。
“真羡慕公子，明天就可以成为正式弟子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无量派的弟子。”张宝华带着赵奕在派中走动，时不时满眼憧憬的看着门派中来来往往的青衣弟子。
“为什么呢？”赵奕随口问他。
“那当然是因为弟子只用练功，不用种地，不用做杂活，可以穿好衣服，可以住好房子了。”张宝华满眼放光的对着赵奕说着。
“那怎么能成为无量派弟子呢？”赵奕接着他的话继续问。
“一般派中成员的子孙只要有习武天分就可以成为弟子，没有习武天分的可以经商或者在门派东面划分一块田地，每年收成三成交租即可。还有一些附近的富商和地主每年交给门派香火钱送自家子弟习武，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门派帮忙。最后一种就是从杂役和附近佃户子弟挑选，必须有过人天赋才会被门派收录。像我只需要给门派干五年杂役就有机会成为正式弟子，如果没有天赋再干三年就可以分地了，每年交给门派七成就可。”说起这些张宝华滔滔不绝，神情兴奋。
赵奕看着他神采飞扬的说着这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看派中弟子比今天早上的人少了一些，是去做什么了吗？”赵奕今早入殿前路过无量派演武场，大致数了一下青衣弟子人数，大概在五六十人，如今再次路过却见场中却少了十几人。
“哦，我刚才进殿前看道一些弟子带着兵器出谷了，可能又是去帮什么人解决问题吧。”张宝华随口说道。
赵奕听后随即便想到这些人应该是去找宋管家他们了，只愿宋管家听懂了他的话，再多加小心，毕竟他前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一次的应对他自知有很多不足，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赵奕想到这些就有深深的挫败感和无力感，他紧了紧拳头暗自下定决心。
“这里是饭堂，只有正式弟子才可以入内，里面天天都有肉吃，我每次吃饭前来这里闻两口回去都能多吃两碗饭。”张宝华指着谷中东面的一处大木屋给赵奕介绍，说着还咽了咽口水，此时饭堂南面的厨房已经冒起了炊烟。
“西南角这里是茅厕。”
“西面这一排房子是弟子的寝室。”
“中间这个演武场每天早上会集体练功，有长老或者门派前辈解答弟子问题。中午饭后弟子可以自己来这里练功切磋，也可以自己在谷内找地方练习。”
“掌门大人那一代人共三四人，是一代弟子，左师兄是掌门长子，是二代弟子中的大师兄，二代弟子共有七八人，都得到掌门大人的悉心调教，好几个都在外行走历练，三代弟子就是早上练武场的青衣弟子，大概有六十人吧，我也是听说。”
“北面大殿是一般掌门大人议事的地方，没有通知闲杂人是不能进入的。”
“大殿后面还有一个小山谷，是掌门大人和一些长老居住的地方。谷口常有二代弟子守着入口，你可别乱闯。”
张宝华说完这话四处望了望周围，他们这时已经来到大殿西边一处空地，张宝华看到附近无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赵奕耳边说道：“我无意间听说这后山小山谷有一处仙人遗迹，有仙人教剑法，掌门大人和长老每天都在学习仙人剑法，两年前还有西宗人过来切磋决定此地归属呢，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会仙人剑法的掌门呢。”
说完这些，张宝华看了看赵奕，再次说道：“你知道了可别乱说呀。”
赵奕面带微笑回道:“知道了，宝华小哥。”
快到了饭点，张宝华带着赵奕回到南面的客房，让他稍作休息，一会有人给他送饭，饭后他可以自己走动，等明天一大早拜过无量派立派祖师就算正式入派了。
交待完这些，张宝华认真的看了赵奕一眼，眼中的情绪让赵奕没有看懂。
——————
“怎么样，给他透露了吗？”北殿偏厅中，一身白衣的掌门左伯明端坐在椅子上，阳光洒在偏厅地上，阴暗中的他显得不那么真切。身后站着左子穆，对着身前趴伏着的人问道。
“禀报掌门大人，小人按照您的吩咐一字一句的说给他听了。”说话之人声音有些颤抖。
“他有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左掌门左手抚须，不急不缓的继续问。
“他面带微笑的回答知道了。”趴在地上的人有些惶恐，不知这个答案能不能让掌门满意。
“你看真切了没有，有没有遗漏什么。”站在左掌门身后的左子穆听到这个答案有些烦躁，声音不知不觉大了不少。
“小人刻意观察过他，确实没有再多异样。”底下那人趴的更低了一些，恨不得钻进地里。
“好了，辛苦你了，等会去领赏，退下吧。”左掌门说完这话便沉默下来。
虽是临近中午，但房内的气氛让趴在地下之人感觉不到温暖，后背已经打湿一层：“小的不辛苦，给掌门大人办事是我的荣幸，不敢居功。”说完便跪伏着退出偏殿。
“父亲，你说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些什么。”左子穆问身前的左伯明。
“知不知道以后就会知道，他这只老鼠已经被抓在手中，翻不起什么风浪。”左伯明毫不在意的回答。
“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抓住严刑拷打，弄得这么麻烦。”左子穆有些不理解的问。
“昨日我在大殿中已经试探过这小子了，我趁着运气假装扶他的同时暗中使用我们左家绵里藏针秘法攻其两乳之间的檀中穴想先将他制住，不想并未奏效，而之后更是一直感到心惊肉跳，料想这小子还有别的防身之物。”左伯明回忆那早之事缓缓说道：“而且他身后的那姓宋的武功应当与我不相上下，真的打起必有损伤，我未必能护你周全。那两个老东西必是也察觉到什么，并不准备出手。”
左子穆不知今早竟如此凶险，这时回想隐隐后怕，有些恼怒道：“那为何不在他们出了大殿时群起而攻。”
“一则如果那姓宋的一心逃走我们未必能拦住，而且这小子身份必定不简单，真的让他逃走后恐怕会日后迎来猛烈报复，二则这小子身上还有秘密，我们还需暂时稳住他，找出他的秘密。”左伯明耐心的回复着他的问题。
“派出去的人也不知道得手了没有。”左伯明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心中思绪已想到别处。
左子穆见父亲不在说话，躬身一礼后退出了偏厅。
——————
赵奕等张宝华走后将房门关好，倚靠房门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胸口位置，嘴角不自觉咧了咧。
昨日在大殿上他虽被暗中阴了一下，却并未表现出来，如果真的撕破脸皮打起来，他们所有人都有危险，只好装疯卖傻的糊弄过去。
赵奕回到卧室掀开衣物，撩起内衣下的天蚕软甲，此物是出门前杨妈妈亲自给他穿上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可防真气攻击，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还有两只袖套，一只内含两支钢弩，箭头带钩，箭身刻槽，头上涂有毒药更是可破护体真气，毒药见血即溶，中之三息就可毙命。一只上面镶嵌一个扁长木盒，内部镶有百多根牛毛细针。他整理了一下两只袖套，虽然它们机关巧妙，但赵奕还是不太放心，不自觉就会伸手摸向它们。
赵奕此时檀中穴有着一个小指粗细的红点，就是左伯明的真气隔着天蚕软甲留下的印记，虽然软甲挡住了真气但还是有力道隔着软甲打在赵奕身上，犹如被手指狠狠戳了一下。
感受着胸口的疼痛，赵奕强大的意愿越来越强烈，只是这次的事情给他的教训让他明白欲速则不达，取得北冥神功之事还需慢慢图之。
次日天还未亮
“咚咚咚”
“公子，您起了没，要去叩拜祖师爷了，迟了就不好了。”张宝华有些焦急的声音同时传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赵奕对着门口的张宝华说道：“走吧，劳烦宝华小哥带路。”
此时的天色刚蒙蒙亮，派中弟子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晨练，张宝华带着赵奕顺着演武场旁道路向着山谷北方走着，路上看到门内弟子都笑脸相迎，点头哈腰，不过众弟子都无视了他们二人。
走了大概五分钟，他们在大殿后方的一处小木屋外停下，木屋门口已经有人等候，分别是掌门左伯明，传功长老张士冲与执法长老孙彭飞，还有一人赵奕之前未见过，经掌门介绍是无量派的外门长老，主要负责门外事物。
“好了，赵公子到了，宝华你下去吧。”
张宝华行礼后离开。
接着左掌门带着赵奕他们进屋后，让赵奕正对着立派祖师画像，自己点起岸边香烛，献上贡品，让赵奕三叩九拜后躬身默念一段文字后就算他正式加入无量派了。
让猜想种种的赵奕摸不着头脑，就这么让他入派了？
“赵奕，在祖师爷面前，本门长老的见证下你现在已是本门三代弟子，不管你以往是何身份，以后你要遵守本门规矩，尊重师长，团结同门，维护本门利益，刻苦练功，为我无量派扬名。你能否遵守？”掌门左伯明注视着赵奕郑重的对他说道。
“是，弟子遵命。”赵奕虽不知为何左伯明让他轻易入了无量派，但事已至此他也乐得如此，响亮的回答回响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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