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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沈怜惜祸事原委

    “哟,这个衣服做的挺精巧呀,我代真真收下了,要是缺什么吃的穿的用的,就来找娘不用拘着。”萧裴氏,看了这衣裳,笑着收下了。

    钱盼娘也笑了,二人又客气两句,便各自回屋了,此时萧裴氏,也忘了在县里的不愉快,回屋里清点账本去了……

    平静的夜晚酝酿着来日的不平静,随着一如往昔的鸡鸣声,整个村子再一次苏醒过来。萧怀真三人一如既往的开早会,家里众人也纷纷如往昔的醒来。

    萧裴氏没叫别人,只带着青枣一人拿好要带的东西,来到了不远处的二哥萧仁礼家。

    “诶,弟媳,你来了呀!”开门的是二嫂何香儿。

    “二哥在吗?快进去,我找你们有事。”萧裴氏一把抓住何香儿的手,见四下无人小声说道。

    “那个,不是,相公他两天前去外村给人看诊去了,你有什么事先进来跟我说吧,不用管他。”何香儿,有些不明所以,拉着萧裴氏进了屋把门关上说道。

    “抓不到,抓不到,抓不到!嘿嘿,你们两个抓不到我吧?”院子里萧怀广和沈怜惜的二女儿素素——也就是何香儿的二孙女,正在和何香儿老来得的两个女儿玩闹。

    听着院子里三个孩子的欢声笑语,萧裴氏叹了口气,准备好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了,但这事要是不尽快告诉何香儿他们,怕会闹得更大,必竟萧裴氏也不能拿着一家的名声去趟这趟浑水,人家的孩子是孩子,她的孩子也是孩子。萧裴氏揉揉额头,叫青枣在外面看着三个孩子,自己则是拉着何香儿进了内屋,关上门窗,开始娓娓道来。

    要说萧裴氏几人昨天在县城里到底遇上什么事了呢,那还得从两个月前何香儿把萧怀广和沈怜惜扫地出门说起。

    话说这萧怀广和沈怜惜带着两个孩子是现在相隔不远的大李村找了一户人家借宿,次日一早便坐着牛车上了县里。虽然沈怜惜的全部积蓄都用来给自己赎身了,就连萧怀广在遇见沈怜惜之前攒的所有银两也都用作于此,但萧怀广这些年行医看病也攒下来些钱,加上沈怜惜这几年绣花织布赚下的钱,加起来也有二十几两。即便还要照顾这两个孩子,但这二十几两也够他们在县里安心生活几个月了。

    二人带着孩子来到县里,先找了一家客栈放下行李,把孩子安顿好,然后沈怜惜留在客栈照顾孩子,顺便绣花,萧怀广则是独自一人到府衙找地方租房子。

    几天后萧怀广终于找了一个五百文钱一个月的半个小院租住,小院地段好,房东家中分家时兄弟俩都不愿放弃,所以这个小院最后就被隔成了两半,而问题就出在了这另外半边小院上。

    萧怀广在小院临近街道的两间门房里开了个小医馆,靠着之前积累的一些名誉,不少舍不得在萧仁礼医馆看病的人都会来他这里看病,因而勉强也能维持生计。

    小院被隔开的另外半边在他们二人来之前就已经被别人租下了,里面住着个美貌少妇,坊间传闻她曾是风月场所的妓女,被金主看中,赎身后安置在这半间院子里,做了外室,因而自知身份下贱,深居简出、很少露面。

    沈怜惜听闻其遭遇深感同病相怜,所以也去拜访过,然而都被拒之门外了。

    后来那另半边院子里的年轻妇人忽感身体不适,不得已来萧怀广开的医馆就诊,沈怜惜才得以简单她的真容,谁曾想,冤家路窄,这隔壁院里的少妇竟然是之前跟她在同一家花楼,风格跟她雷同,却比她大两岁的殷楚楚。

    但毕竟时过境迁,两人的矛盾都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殷楚楚虽然嘲讽了沈怜惜一番,但也没有闹大。

    一番检查,殷楚楚竟然怀孕三月有余了。于是不久之后,萧怀广就见到了殷楚楚的金主。

    说来初见面时还没什么,毕竟二人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的全貌,彼此不认识。但巧就巧在这位金主一开始其实一是沈怜惜的金主,一次外出经商,沈怜惜就结识了萧怀广,被赎走了,会到县城的金主十分伤心,但老鸨还是遵守承诺,没有把萧怀广的身份告诉他,金主也不想把自己逛花楼的事宣扬的人尽皆知,所以就没有再找过沈怜惜了,但他对沈怜惜还是不太甘心,所以后来就为和沈怜惜相似的殷楚楚赎了身,并且把他安置在这里。

    然而不幸的是,那个金主再来医馆的时候,沈怜惜正好在堂内帮忙整理,于是那金主的心思活络了起来,借着着让沈怜惜帮忙照顾殷楚楚的借口,让沈怜惜去另外半个小院里帮忙,沈怜惜想拒绝但又不想提起过往种种,就拗不过同意了,这也为后面的祸事种下了祸根。

    金主料定时联系,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不敢再把自己的名声败坏,于是就趁机对沈怜惜是霸王硬上弓,沈怜惜不敢声张,那个金主也放下了心,于是这样的事又多了好几次。

    这样的事多了,同住在一半院子的殷楚楚自然是一清二楚,本以为自己能揽住金主的心母凭子贵的殷楚楚自然是不快的,常刁难与沈怜惜,同时殷楚楚的心也慌起来。这心一慌,胎相就不稳了,加之殷楚楚年轻时一直身处风尘中,吃过不少伤身的药,本来就不易怀孕,想要保胎也比常人艰难些,价值曾在上香时听一位善于望胎相的尼姑说这一胎是个女孩,心就更不平稳了。

    孩子月份已经很大的时候,一日,殷楚楚正走着路,心里面想着这些糟心事,不禁便失了神,经过门框时不慎绊倒,便流产了,且流出来的孩子还是一个死了的男胎。

    那金主或是因为品行原因,年近四十依旧无子,家中的妻子倒是给他生了个女儿,但也是身体孱弱,没长到十岁就夭折了,尽管有沈怜惜分着那金主的心,但自从怀了孕殷楚楚的经济条件还是又宽裕了不少。金主还许诺,殷楚楚若是生下一个女儿,便纳她做妾,许她一世安稳,若是殷楚楚生下一个男孩,便休妻再娶,叫她母凭子贵。这饼画的虽然有点大,但是生个儿子的影响绝对是对殷楚楚莫大的好处。她这一下不但失去了生儿子的优厚待遇,更失去了生女儿的好处。

    那金主也是个翻脸无情的,但为了找理由继续跟沈怜惜苟合,他还是花非常少,非常少的钱,勉强养着殷楚楚。

    殷楚楚流产已是身心俱损,那金主待她又不好,因着心中怨恨殷楚楚,没有保护好他的宝贝儿子,每天把阴楚楚锁在一个小房间里,只让一个老仆送些送些馊饭给殷楚楚,就连清洗的水都一滴没有,殷楚楚本就身体虚弱,卫生条件又不好,感染自是意料之中的事,昏天暗地的就病了一将近个月。

    要说这么久的时间,常来给殷楚楚把脉的萧怀广应该也不是不知,但那金主狡猾,先是痛斥萧怀广医术不精,让殷楚楚流产,然后又以大户人家的规矩的理由,谢绝让萧怀广再去诊治,接着又以殷楚楚需要人陪的理由,一个月给一两银子让沈怜惜,继续每日去另半个小院。

    再说那殷楚楚,生病的这一个月,想明白了不少,同时,对金主和沈怜惜的恨意倍增,在一个雨夜,用牙咬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又硬生生掰开了房间的窗户,找东西垫着脚就强行从院子里爬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就跑到了一个他曾经给予过一些银钱帮助的衙差家门口,一阵疯狂的拍打,手上的血都涂满了衙差家的门,最后晕倒在了那衙差家的门口,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终于被衙差发现带回家里。

    那衙差因感激殷楚楚旧日之恩,找人医好的殷楚楚,听了阴楚楚的遭遇后十分愤慨,但没有冲动,先是把殷楚楚藏在自己家中,躲避了那金主家中对殷楚楚的追捕,然后保留了那金主家中对殷楚楚追捕的证据,随后又找人在殷楚楚曾经住着的半边小院附近蹲守。

    几日后算准时间禀明县令就带着一帮衙役冲进了那半个小院捉奸捉双,把那金主和沈怜惜就抓了个正着。

    然而,这金主的身份不太一般,殷楚楚从前一直没有告诉那个衙差,这个金主是本地私人贩卖人口的一个大商人,本地少有人敢招惹,唯有万花楼、仙鹤楼、麦粟米堂和垄断这个小县城生意的盐商因着在京城有世家大族做靠山,这金主背后的靠山也有所忌惮不敢乱动,其他的人因为这大商人手段莫测招惹他的人,家家中的妇女小孩总会莫名丢失,所以在这金主面前都是做小伏低、忍气吞声,生怕自己惹的这位不快,祸即妻子儿女。这种私人贩卖人口原本是被禁止的,但当今朝堂局势混乱有世家大族想要沾惹此生意,便是皇帝也是拗不过的能做这种生意的,往往背地都有些背景,就是县令也是不敢惹的。

    只是事情已经被捅出来就不好太草率,于是县令和衙差一番运作罪责就都被推卸到了,沈怜惜一个人的身上,就连萧怀广也一起被缉拿归案了,萧家的人倒也听说了这事的传闻但具体的人名没被传出来众人也都没忘,就是自家人这方面想。

    直到沈怜惜被拉出来游街要送去陈塘正巧就遇见了出门采购的萧裴氏一行人,萧裴氏本不想管这个半路冒出来的侄媳妇,但事为了救还被关在狱中的侄子萧怀广还是先想办法劝住了县令,要求半个月后重审这个案子至少把萧怀广捞出来再说,同时又把纤纤和若若两个呆在小院里彷徨无措的孩子找地方暂时安置在了县城里,毕竟是沈怜惜的孩子,萧裴氏并不想把他们往家里带,且若是最后不能把萧怀广捞出来,萧裴氏也怕影响自家的名声,以至于扰了几个孩子的科举前途。

    还在家中,帐幔里躺着的萧怀真远远用神识听到了萧裴氏对何香儿描述的这些事,八卦的欲望被大大满足了,但同时又开始有些担心,唉,这吃瓜吃到自己家人头上的感觉真是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