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中山五鼠
林羽出门一看，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因为在外面等着林羽的，并不是一个妖怪，而是五只妖怪。
林羽用阴阳明目术暗暗观瞧，这五只妖怪，化成五个人形。
是弟兄五个。
外貌长相，都很相似。
个个都是矮小干瘦的体型，凸嘴唇，小眼睛，一对门牙奇大。
既然来了，那都是客。
林羽也不好老是没有礼貌地观察打量。
客客气气地把这五“人”请进屋里，赶紧吩咐，让紫萱煮茶。
“仙师，我五弟兄，本体是五只钻山鼠。住在山中，并不偷盗农民庄稼。”五兄弟中的老大，留着两撇小胡子，拱手道，“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山中食仙草喝仙露，机缘巧合，炼化成了人形！”
林羽点点头。
这五只老鼠，倒是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林羽用阴阳明目术一看就知。
“我是老大，叫白玉龙！这是老二，白玉虎！”
五鼠老大白玉龙又指着自己几个弟兄说道。
“老三，白玉鹿！”
“老四，白玉鹤！”
“老五，白玉熊！”
五只老鼠，名字分别叫龙虎鹿鹤熊！
林羽心中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朝各人一一拱手，算是重新见了。
“啊，你们可是大名鼎鼎的中山五鼠？”
正在这时，紫萱拎着茶壶进来了，听到五鼠的名字，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听到紫萱说中山五鼠，又说大名鼎鼎，五鼠老大眉开眼笑，拱手哈哈笑道：“姑娘谬赞了，都是周围妖族取的诨名，哪有大名鼎鼎，名不副实，名不副实！”
林羽不知道妖族中有什么中山五鼠，只知道三大妖王、十大妖将，这些还是听红衣说的，忙看向紫萱。
紫萱知道林羽眼神的意思，微微一笑。
果然，不一会儿，林羽心头响起紫萱的声音。
“主人，这中山五鼠住在中山，吃仙草，喝仙露，并不吃米饭面食，也是没做过害人的事情。不过，他们的本体，是善于打洞的钻山鼠，没少搜罗宝物！这五个家伙，甚至有一座宝库，谁也不知道藏在山中的哪处。因此，名气很大。”
林羽了然。
原来是这样，大白话就是——有钱！
果然，林羽和紫萱正说着话，那五鼠中的老大白玉龙从怀中取出一个黑漆盒子，放在桌子上，推了过来。
原来，五鼠最近遇到了困难，想请林羽帮忙。
林羽心中哭笑不得。
自己好歹堂堂是个道士，居然有妖怪给自己送礼，请自己帮忙。
五鼠老大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只龙纹碧玉璜。
林羽曾经在一本古书中看过，玉璜是可以随身佩戴，不知不觉当中，辅助人修炼。
这是修道练法之人，求之不得的宝物。
不知道这五鼠是怎么弄到手的。
林羽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礼物不是那么好拿的。
果然，那五鼠老大说，他们中山五鼠遇到了一个冤家。
这冤家本体是一条长蛇，名叫赤练。
这赤练也能钻山，每半月，都要进入中山，向五鼠勒索一笔财宝。
五鼠不堪其扰，因此决定来连云道观，寻求帮忙。
林羽一听，这是妖族之间，互相争斗，当场拒绝了。
如果有妖怪残害百姓，林羽分文不取，都要去收了那妖怪。
但是，妖怪内斗，林羽才懒得管。
这龙纹碧玉璜虽然珍贵，林羽也很心热，但是，绝不会为了妖族内斗，而收这礼物。
林羽摆摆手，中山五鼠此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个个露出失望之色。
正在这时，听到屋外有人喊“林仙师”，林羽知道是有人来了。
最近林羽的名气越显，前来拜访、求助的人越来越多，也幸亏有紫萱帮忙接待，要不然，林羽还不得烦死。
听到外面喊声，紫萱赶忙走向屋外。
中山五鼠一听有人来，立即面露惊色，个个在屋中张望。
林羽笑着说，后面是后堂，倒是可以暂避一下。
只是不可以出声。
五个兄弟听了，这才不那么慌张，哧溜哧溜几声，化为五只老鼠，钻到后堂。
临走，还不忘把黑漆盒子带走。
林羽这才站起身，出门瞧看。
这次来的人，是一个少年。
少年说他叫卢新友，玉桥城人。
林羽一听，巧了。
这玉桥城，就在中山脚下。
这少年卢新友倒是和中山五鼠是邻居。
林羽请这少年进屋。
此时，紫萱早已收拾好了桌子，又重新沏了一壶新茶。
双方分宾主坐下。
卢新友说，他家几个月前，闹一次贼。
这贼半夜三更来的，来的时候，静悄悄，走的时候，也是静悄悄。连门窗都是关的，不知道是什么贼。
卢新友说他父亲早年收藏了一株百年人参草，就被这贼偷走了。
他父亲在家里找，终于在仓房屋角找到一个一尺大小的深洞。
这洞太小，容不下一个人。
因此卢新友父亲猜测，这个贼，应该是只妖。
卢新友父亲于是设了一计，将家中珍藏的另一株品质更好的百年人参草拿出来，还放在丢失的那株人参草的位置。
又在那人参草上施展道法，专等那贼上钩。
林羽听到这里，心中一愣。
这卢新友的父亲竟然会道法，忙问他姓名。
卢新友说，他父亲叫卢大涛。
林羽这才拍着大腿，说怪不得卢新友看起来这么面熟，原来是故人之子。
原来，七八年前，林羽见过一次卢新友的父亲卢大涛，两人还比试过一次道法。
卢大涛的年龄虽比林羽大多了，但是，道法却不如林羽。
好在卢大涛生性豁达，比道法输了，也不生气。
两人因此都给对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林羽也是因为此时，记住了卢大涛。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了故人之子。
卢新友说，他父亲当天晚上在家里，守了一夜，等到半夜三更子时的时候，果然听到外面有沙沙沙的声音。
接着，从仓房地洞中，果然钻出一条浑身赤红的大蛇出来。
这大蛇身长三四丈，脑袋有脸盆大小。
吐着信子，在空气里闻了一会儿。
接着，哧溜一声，越过仓房，进到藏有百年人参草的房间。
一口吞下了那支百年人参草。
不过，那人参草上，早就被卢大涛施了道法，里面的道法，瞬间爆发。
轰的一声，不过，并没有炸开那赤练大蛇的腹部。
赤练大蛇吃痛，着急忙慌地从地洞中钻了出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卢大涛循着自己留下的道法印记，在中山一片密林，找到了那条大赤练蛇。
此时，那赤练蛇已经死了许久。
浑身卷成一团，肚子涨的老大。
卢大涛上前，剖开赤练蛇的肚子，从里面找到那支百年人参草。
这巨大的赤练蛇，本身就是宝物，卢大涛又挖取了蛇胆、蛇黄、蛇眼、蛇牙等宝物，就把赤练蛇尸体埋在树林旁边。
除掉了赤练蛇，收获了蛇胆蛇牙等物，卢大涛还挺高兴。
结果第二天晚上，卢家突然阴风阵阵，一头更加巨大的赤练蛇来了。
卢家因为有法器守护，赤练蛇不敢进来直接行凶，夜班遁走。结果到早上，卢新友起来一看，自己的父亲已经不省人事。
肚子撑得像大鼓一样。
卢新友跟随父亲，也学了几手粗浅的道术。
于是用阴阳明目术观察，发现自己父亲的腹中，居然有九条小赤练蛇。
这九条小赤练蛇正在吸取他父亲身体精血，壮大自身。
想着等到他父亲精血全部吸干，这九条小赤练蛇，就会破腹而出。
卢新友自己道术粗浅，自然想不出什么破解的法子。
附近的几个道院，卢新友也去求助，道士也来了好几个，不过，都没有破解的办法。
最近，林羽声名鹊起，因此，卢新友求到了这里。
卢大涛和林羽有一面之缘，即使没有这一面之缘，林羽也要去就。
提笔开了一张清单，交给卢新友，让他先回去准备。
卢新友千恩万谢。
林羽把他送出门，叮嘱了几句，卢新友还要跪下，给林羽磕头，林羽赶紧把他扶起。
又送了几十步，卢新友一看天色不早了，这才离去。
林羽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感受着山风拂面而来，却不由得感到一种紧张压迫的感觉——从去年冬天以来，原本蛰伏的妖怪，似乎又异动起来。
回到屋里，只有紫萱在。
五鼠已经先走了。
不过，黑漆盒子留了下来。
紫萱说，那五只老鼠说，在卢家作怪的赤练，就是在中山勒索的那只赤练。林仙师如果治服了赤练，也算是帮了五鼠。受人之恩，有所回报，也是应当的。
林羽点点头。
也没说什么。
不过，林羽心里知道，五鼠送礼物过来，是有意结好自己。他接了这黑盒礼物，算是欠下了五鼠的一份情。
打开黑漆盒子，取出龙纹碧玉璜，放在手心，林羽用法力一催。
立即，龙纹碧玉璜像是被“唤醒”了一般，整个发出微微的震动。
接着，“咔嚓”一声，一道闪电，从龙纹碧玉璜上射出，猛地射向林羽。
林羽顿时感到身体一僵，往后便要倒去。
因为在外面等着林羽的，并不是一个妖怪，而是五只妖怪。
林羽用阴阳明目术暗暗观瞧，这五只妖怪，化成五个人形。
是弟兄五个。
外貌长相，都很相似。
个个都是矮小干瘦的体型，凸嘴唇，小眼睛，一对门牙奇大。
既然来了，那都是客。
林羽也不好老是没有礼貌地观察打量。
客客气气地把这五“人”请进屋里，赶紧吩咐，让紫萱煮茶。
“仙师，我五弟兄，本体是五只钻山鼠。住在山中，并不偷盗农民庄稼。”五兄弟中的老大，留着两撇小胡子，拱手道，“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山中食仙草喝仙露，机缘巧合，炼化成了人形！”
林羽点点头。
这五只老鼠，倒是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林羽用阴阳明目术一看就知。
“我是老大，叫白玉龙！这是老二，白玉虎！”
五鼠老大白玉龙又指着自己几个弟兄说道。
“老三，白玉鹿！”
“老四，白玉鹤！”
“老五，白玉熊！”
五只老鼠，名字分别叫龙虎鹿鹤熊！
林羽心中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朝各人一一拱手，算是重新见了。
“啊，你们可是大名鼎鼎的中山五鼠？”
正在这时，紫萱拎着茶壶进来了，听到五鼠的名字，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听到紫萱说中山五鼠，又说大名鼎鼎，五鼠老大眉开眼笑，拱手哈哈笑道：“姑娘谬赞了，都是周围妖族取的诨名，哪有大名鼎鼎，名不副实，名不副实！”
林羽不知道妖族中有什么中山五鼠，只知道三大妖王、十大妖将，这些还是听红衣说的，忙看向紫萱。
紫萱知道林羽眼神的意思，微微一笑。
果然，不一会儿，林羽心头响起紫萱的声音。
“主人，这中山五鼠住在中山，吃仙草，喝仙露，并不吃米饭面食，也是没做过害人的事情。不过，他们的本体，是善于打洞的钻山鼠，没少搜罗宝物！这五个家伙，甚至有一座宝库，谁也不知道藏在山中的哪处。因此，名气很大。”
林羽了然。
原来是这样，大白话就是——有钱！
果然，林羽和紫萱正说着话，那五鼠中的老大白玉龙从怀中取出一个黑漆盒子，放在桌子上，推了过来。
原来，五鼠最近遇到了困难，想请林羽帮忙。
林羽心中哭笑不得。
自己好歹堂堂是个道士，居然有妖怪给自己送礼，请自己帮忙。
五鼠老大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只龙纹碧玉璜。
林羽曾经在一本古书中看过，玉璜是可以随身佩戴，不知不觉当中，辅助人修炼。
这是修道练法之人，求之不得的宝物。
不知道这五鼠是怎么弄到手的。
林羽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礼物不是那么好拿的。
果然，那五鼠老大说，他们中山五鼠遇到了一个冤家。
这冤家本体是一条长蛇，名叫赤练。
这赤练也能钻山，每半月，都要进入中山，向五鼠勒索一笔财宝。
五鼠不堪其扰，因此决定来连云道观，寻求帮忙。
林羽一听，这是妖族之间，互相争斗，当场拒绝了。
如果有妖怪残害百姓，林羽分文不取，都要去收了那妖怪。
但是，妖怪内斗，林羽才懒得管。
这龙纹碧玉璜虽然珍贵，林羽也很心热，但是，绝不会为了妖族内斗，而收这礼物。
林羽摆摆手，中山五鼠此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个个露出失望之色。
正在这时，听到屋外有人喊“林仙师”，林羽知道是有人来了。
最近林羽的名气越显，前来拜访、求助的人越来越多，也幸亏有紫萱帮忙接待，要不然，林羽还不得烦死。
听到外面喊声，紫萱赶忙走向屋外。
中山五鼠一听有人来，立即面露惊色，个个在屋中张望。
林羽笑着说，后面是后堂，倒是可以暂避一下。
只是不可以出声。
五个兄弟听了，这才不那么慌张，哧溜哧溜几声，化为五只老鼠，钻到后堂。
临走，还不忘把黑漆盒子带走。
林羽这才站起身，出门瞧看。
这次来的人，是一个少年。
少年说他叫卢新友，玉桥城人。
林羽一听，巧了。
这玉桥城，就在中山脚下。
这少年卢新友倒是和中山五鼠是邻居。
林羽请这少年进屋。
此时，紫萱早已收拾好了桌子，又重新沏了一壶新茶。
双方分宾主坐下。
卢新友说，他家几个月前，闹一次贼。
这贼半夜三更来的，来的时候，静悄悄，走的时候，也是静悄悄。连门窗都是关的，不知道是什么贼。
卢新友说他父亲早年收藏了一株百年人参草，就被这贼偷走了。
他父亲在家里找，终于在仓房屋角找到一个一尺大小的深洞。
这洞太小，容不下一个人。
因此卢新友父亲猜测，这个贼，应该是只妖。
卢新友父亲于是设了一计，将家中珍藏的另一株品质更好的百年人参草拿出来，还放在丢失的那株人参草的位置。
又在那人参草上施展道法，专等那贼上钩。
林羽听到这里，心中一愣。
这卢新友的父亲竟然会道法，忙问他姓名。
卢新友说，他父亲叫卢大涛。
林羽这才拍着大腿，说怪不得卢新友看起来这么面熟，原来是故人之子。
原来，七八年前，林羽见过一次卢新友的父亲卢大涛，两人还比试过一次道法。
卢大涛的年龄虽比林羽大多了，但是，道法却不如林羽。
好在卢大涛生性豁达，比道法输了，也不生气。
两人因此都给对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林羽也是因为此时，记住了卢大涛。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了故人之子。
卢新友说，他父亲当天晚上在家里，守了一夜，等到半夜三更子时的时候，果然听到外面有沙沙沙的声音。
接着，从仓房地洞中，果然钻出一条浑身赤红的大蛇出来。
这大蛇身长三四丈，脑袋有脸盆大小。
吐着信子，在空气里闻了一会儿。
接着，哧溜一声，越过仓房，进到藏有百年人参草的房间。
一口吞下了那支百年人参草。
不过，那人参草上，早就被卢大涛施了道法，里面的道法，瞬间爆发。
轰的一声，不过，并没有炸开那赤练大蛇的腹部。
赤练大蛇吃痛，着急忙慌地从地洞中钻了出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卢大涛循着自己留下的道法印记，在中山一片密林，找到了那条大赤练蛇。
此时，那赤练蛇已经死了许久。
浑身卷成一团，肚子涨的老大。
卢大涛上前，剖开赤练蛇的肚子，从里面找到那支百年人参草。
这巨大的赤练蛇，本身就是宝物，卢大涛又挖取了蛇胆、蛇黄、蛇眼、蛇牙等宝物，就把赤练蛇尸体埋在树林旁边。
除掉了赤练蛇，收获了蛇胆蛇牙等物，卢大涛还挺高兴。
结果第二天晚上，卢家突然阴风阵阵，一头更加巨大的赤练蛇来了。
卢家因为有法器守护，赤练蛇不敢进来直接行凶，夜班遁走。结果到早上，卢新友起来一看，自己的父亲已经不省人事。
肚子撑得像大鼓一样。
卢新友跟随父亲，也学了几手粗浅的道术。
于是用阴阳明目术观察，发现自己父亲的腹中，居然有九条小赤练蛇。
这九条小赤练蛇正在吸取他父亲身体精血，壮大自身。
想着等到他父亲精血全部吸干，这九条小赤练蛇，就会破腹而出。
卢新友自己道术粗浅，自然想不出什么破解的法子。
附近的几个道院，卢新友也去求助，道士也来了好几个，不过，都没有破解的办法。
最近，林羽声名鹊起，因此，卢新友求到了这里。
卢大涛和林羽有一面之缘，即使没有这一面之缘，林羽也要去就。
提笔开了一张清单，交给卢新友，让他先回去准备。
卢新友千恩万谢。
林羽把他送出门，叮嘱了几句，卢新友还要跪下，给林羽磕头，林羽赶紧把他扶起。
又送了几十步，卢新友一看天色不早了，这才离去。
林羽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感受着山风拂面而来，却不由得感到一种紧张压迫的感觉——从去年冬天以来，原本蛰伏的妖怪，似乎又异动起来。
回到屋里，只有紫萱在。
五鼠已经先走了。
不过，黑漆盒子留了下来。
紫萱说，那五只老鼠说，在卢家作怪的赤练，就是在中山勒索的那只赤练。林仙师如果治服了赤练，也算是帮了五鼠。受人之恩，有所回报，也是应当的。
林羽点点头。
也没说什么。
不过，林羽心里知道，五鼠送礼物过来，是有意结好自己。他接了这黑盒礼物，算是欠下了五鼠的一份情。
打开黑漆盒子，取出龙纹碧玉璜，放在手心，林羽用法力一催。
立即，龙纹碧玉璜像是被“唤醒”了一般，整个发出微微的震动。
接着，“咔嚓”一声，一道闪电，从龙纹碧玉璜上射出，猛地射向林羽。
林羽顿时感到身体一僵，往后便要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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