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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领悟

    小西行事向来干脆利落,她只批了件外面的棉衣便跑了出去。

    剑羽不放心,自然也跟了出去,帮她给马匹放了草料,又把一个装了水的铁桶放在它俩之间。剑羽背着身,但是他的余光还是能看见小西在马棚里蹲下,而后又起来。

    小西急冲冲的跑回木屋,瑟瑟发抖的一头扎进被窝,进了被窝情况并没有好转,依旧抖个不停,她想叫剑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喊不出来,两排牙齿像打印机一样,不停的发出哒哒的声音。

    剑羽责怪她道:叫你别出去,偏不听,好不容易退了点烧,非得逞能,现在又烧起来了,你叫我怎么办?小西不吱声,只是一个劲的发抖。剑羽的知识储备是很渊博的,虽然不敢说饱览群书,但至少身边所能遇到的绝大多数现象,他都能给出较好的科学解释。他猜想小西现在这样,应该是因为发烧而引起的热惊厥。

    此时剑羽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把手直接伸进小西的衣服里,小西的手只是本能的挡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剑羽用手快速的揉搓着她的后背,但是有个多余的布带显得十分碍事,他亲手解开了布带上的钩子。

    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所以这个工作耽误了很长时间。这个是他在《青春文摘》上看到的,说勒着布带睡觉,对心脏很是不好。无论是为了揉搓的手可以进行的顺畅一些,还是为了能对心脏好一些,布带毕竟是解开了的。

    经过这番折腾,果然小西不再像之前那样颤抖了。剑羽悬着的心也稍显平复,他迅速的把手拿了出来,小西什么也没说,一直背对着他躺着。

    剑羽又像刚才那样半靠着床头躺了下来,心嘣嘣的乱跳。他隐约听见了抽泣的声音,明显是小西发出来的。这下剑羽有点慌了,心想是不是他刚才的鲁莽真的让小西伤心了?然而现在说什么道歉的话,或者是解释,好像都不太合适,他像个犯了错误而被家长发现的孩子,呆若木鸡。

    小西猛的转过身,趴到剑羽怀里,嚎啕大哭。

    剑羽更加害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下的他什么也不敢问,也不敢说,就在那硬挺着,甚至连呼吸的次数,都被他刻意的减少了。

    小西的手用力的抓住了剑羽的胳膊,总像抓得不紧似的,不断的在增加力量。她哭到泣不成声。剑羽心想:无心为恶,虽恶不罚。况且当时他只是单纯的怕她有危险,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就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自己的为人,也会等她病好了再吃,绝对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趁人之危。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变小,直到后来小西一把推开了剑羽,又转向背对着他的一面。

    剑羽隐约的感觉小西并不太像是生气,他大着胆子问她怎么了?小西并不吱声。剑羽连续几下,推了推她的后背,小西才渐渐转过头,泪眼朦胧的说:你真想知道?

    剑羽虔诚的点点头,表情非常无辜的说道:咱俩加里外认识刚不到两天,这还得算上昨晚没睡。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现在已经完全蒙了,您要是知道就快点告诉我吧,要不然我也要被吓成你的样子了。

    小西被他逗得有点笑了,想了一会说道: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你身上透着一种阳光和高贵,在你身边我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我从小到大都不受待见,除了我妈,没有谁再对我真心好过。我不知道有多少回幻想这样的场景,万没想到竟这样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但可惜的是……,也许这可能就是命吧。就算我的生命就只有这一天,现在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虽然我会因为它的美好而有一万个舍不得,但这美好是我完全没有资格去拥有的。我们能不能就当它是个梦?在这个梦里我所有的一切,包括肉体和灵魂都是你的。

    小西说完就又把头钻到被里,没再出来,剑羽再次听见她哭泣的声音。

    剑羽当时很自信的以为小西所省略的话是指他们特殊的亲戚关系。而自己想说却不好开口的话是被小西先说了。

    的确谁也无法穿越这道最基本的伦理和道德的屏障,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如果剑羽和她一拍即合都说出同样的话,那么结果很可能将没法收场,所以只能极不情愿的劝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从小孤傲的剑羽,确实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去喜欢一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这种无法形容的冲动,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压抑的。他现在依然不确定结果会朝什么方向发展,幸好小西现在生病了,刚才的话他如果附和什么,多少都有点趁人之危的味道,所以这才有所免疫。但是剑羽很确定的是,种子已经种下了,小西将是他这一生都无法放下的牵挂。“我情拆几段,你泪眼潸然,儿女情长戏子唱不完。

    剑羽反复在脑子里想,如果要是在古代,姑舅亲本就是上善之选,况且从他爸到他奶,再到他姨奶,最后是他大姑,这中间已经隔了很多层了,可能早已经不算法律不允许的范畴了。

    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不停的在剑羽脑子里转来转去,渐渐的,他也在昏暗的烛光中睡着了。

    残碎的梦中剑羽听见地下锅碗说发出的响声,惊的一起,朝远处昏暗的光亮看去。小西已经在他熟睡的时候下了地,在那里弄吃的。他急忙也下了地,把她拉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叫她不要乱动。

    剑羽接着把她剩下的材料都扔到锅里炖上,他还从来没做过饭,所以对菜的味道是没有任何期待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小西吃得很香,而且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意。剑羽明知故问她笑什么,小西笑而不答。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依然能看见密集的雪花打在单薄的窗户上。总感觉这窗户随时会被风雪砸碎,而她们又会沦落成无家可归的孩子。

    小西满脸通红并且十分羞涩的说他脚冷,想让剑羽帮她捂捂,这几乎是这世界上最隐晦的告白,剑羽开始真的没能体会到小西的深意,甚至还觉得有些奇怪。

    他心想明明是小西说女人的脚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看……,想到这他才明白这要求背后是一种何等朦胧所包裹的爆裂。

    剑羽的脸也变得通红,双手开始莫名的颤抖,心跳的双腿有些发软。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用颤抖的双手把小西晶莹剔透的小脚抱在了怀里。小西一动也不动,头朝着剑羽的方向,紧闭着双眼。此刻剑羽惊奇的发现,小西的脚上有个胎记,像极了冷傲的红梅,如果说是纹身也不为过,因为实在是太逼真了。

    暮光,晨光,直到天大亮时的阳光。

    其间剑羽去过厕所,回来又继续抱着。小西也去过厕所,回来把脚继续放在他的怀里,让他继续抱着。

    此时外面的雪渐渐的小了,零星的飘着雪花。

    小西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而且像并没有感冒的迹象。这突如起来的高热很可能是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惊吓所导致的。在环境有所缓解的时候,身体自然也就恢复了。但无论怎么说,毕竟烧了那么久,小西还是显得有些虚弱。

    一天一夜的暴风雪封锁了所有进山的道路,剑羽的大姑焦急的在村头张望着,她曾经数次尝试想进山去找寻剑羽他俩的消息,但都被厚厚的积雪给挡了回来。大姑父眼望着茫茫大山,不停的宽慰着大姑,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一定能找到躲避的地方,更或者,她们压根就留在了庙上,根本没有回来,如果是这样,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熊熊的火焰在炉子里燃烧着,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安静和舒适,虽然那简易的木床根本没法和家里的大床相比,但是小西柔软的身体却是这世界上美妙到极致的东西,它仿佛有种魔力,让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谁都不愿意离开,当精神的依赖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某些事情似乎就不再是那么必不可少了,他们没人想过要那样,准确的说是根本就不需要那样。

    雪后的暖阳格外的明亮,哄着两个人在梦境中流连忘返,他们甚至忘了吃饭,一觉接着一觉的睡个不停。直到夜幕再次降临,才让他们从冬眠中苏醒过来。

    充足的睡眠使得体力得到了极大的恢复,小西摸了摸剑羽干瘪的肚子,笑着起身,准备弄点吃的。

    虽然昨天剑羽的乱炖她吃的很香,但那是因为她吃的完全是爱意,再加上嘴里因为高烧根本就品尝不出任何味道。但是小西闭眼也知道,这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是不可能弄出什么像样的饭菜的。

    更重要的是,此刻的她明显感觉自己已经满血复活,照顾好这个“弟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找到了对于自己而言,最重要的角度。

    剑羽见小西要做饭,也赶紧起来帮着忙活,小西让他用水桶去取些雪回来,在剑羽刚要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他,要拨去表面的,只要中间的雪,那样才干净。

    小西一边哼着歌一边切着菜,等着剑羽回来。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她有些着急了,赶紧拎着菜刀出去寻他。

    她一边走,一边大喊,除了风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屋外的雪足有整条腿那么深,小西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艰难,眼见着自己越走越远,她又着急,又害怕,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她宁可出现问题的人是自己。直觉告诉她,她必须放弃现有的方向,她只好顺着脚印,朝房子的方向回走去。

    远远的她发现房子附近有人影晃动,这让小西感到更加的慌张。这样的天气,深山里不可能有人进来,该不会那些都不是人吧?如果不是人,那又会是什么?虽然打小耳朵里就灌满了各种奇异的形象,但这些东西绝大多数都是人的想象所编造出来的,如今一下子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已经不再胡思乱想了,因为什么也想不明白。

    带着这样的疑问和恐惧,小西渐渐的靠近了屋子。她悄悄躲在一棵粗大的松树后面,观察着屋子里异动。

    突然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自己,自己竟像小鸡一样被那人拎了起来,她无法转身看清楚是东西,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一双粗壮的大腿,毫不费力的在雪地上自如的行走着。根据自己被拎起的高度,她能明显感觉到,拎她的东西身材应该十分高大。

    小西一边挥舞着菜刀左右挣扎着,一边大声呼叫,剑羽快跑。

    屋门就那样大敞着,没有任何的动静。

    小西被带到了屋里,被那东西扔到了地上。虽然摔得多少有点疼,但是她感觉对方并没有要摔死自己的意思。更让她欣慰的是,剑羽就趴在理她不远的地上。

    之所以欣慰,那是因为在找剑羽的路上,小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唯一让她不甘的就是临死之前她没有机会把自己心里的话说给剑羽。现在能看见活着的剑羽,至少她还有说这些话的机会。

    小西终于能抬起头,看清楚那东西的样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屋子里并不只有一个,里里外外好几个,全部都罩着黑衣,就连脸和手也都是遮住的,只有一双昏黄的小眼睛,显然和他们这么巨大的身体有些不太协调。

    这些家伙足有两米多高,个个身材魁梧,难怪那么轻易的就能把自己给拎了起来。

    小西转向看了一眼剑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从地上迅速的站了起来,边站边对身旁的剑羽说道:你怎么不起来?在地上趴着干什么?

    剑羽对小西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无奈的摇了几下头,就是不说话。

    小西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开口,用十分尖锐嘶哑的声音说道:他动不了了,你问他也没用。

    小西一听这声音,身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像极了那天跑上马车的黄皮子所发出的声音,难不成今天的事还是和那黄皮子有关?

    看来这小道士还真是不泡普,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他,本以为这事交给他和张道长就算真的解决了,非提那么不靠谱的要求,结果还什么问题都没解决,现在人家找上门了,我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小西强作镇定,问那黑衣人道: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

    那黑衣人先是冷笑了几声,声音一如既往的尖锐,然后指了指剑羽说道:当初明明答应了我们大王要重修庙宇,他不但不兑现承诺,还跑去玄妙观找张老道想要对付我们,你以为那张老道就真的是我们的对手不成?

    道士降妖捉鬼还算有点本事,但如今我们同是修行之人,他凭什么就狗拿耗子多管这闲事?我们虽然身为异类,但是千百年来我们一直行善积德,消灾解难,让你弟弟重修庙宇,自有我们的道理,他哪来那么多的想法?一定是你这个小丫头挑唆的。

    再说了,也不是让他白修,自然会有他的好处。

    小西说道:我们一个小民老百姓,哪知道怎么修庙?我们找张道长,就是为了打听一下怎么修庙的事,谁料你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给抓了起来,这分明就是在难为人,再说了谁稀罕你们的好处,你只要放过我们,让我们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保证以后初一十五都给你们上供烧香。

    黑衣人突然变脸说道:少跟我讨价还价,我说要跟你商量了吗?告诉你怎么办你就痛快照做,否则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小西之所以敢这样和黑衣人理论,完全是因为出于要保护剑羽的本能,再加上她自幼就常听大人们说,这些修行的动物虽然处事怪异,不按常理,但是他们并不一定邪恶,他们的怪异,有些时候甚至更像是孩子气。

    所谓“道行”就是用行善积累出来的法力。如果他们有违“善”这个根本,则必遭“天谴”。

    所以小西笃定这些黄仙儿是不会伤害剑羽的,除了没完没了的骚扰,估计他们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手段。

    如此这般一个敢跟死人抢东西的奇女子,天生就不是好惹的。

    但事实证明这次小西可能真打错算盘了,只见那黑衣人用手一抓,剑羽立马挣扎了起来,脖颈通红,像是不能呼吸的样子。

    小西急了,忙捡起地上的菜刀,挥舞着向那黑衣人砍去。无奈的是,她还没等到近前,就发现自己也无法动弹了,眼见着剑羽在一旁手刨脚蹬,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挣扎着。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屋外传来几声惊天的巨响,几道从天而降的闪电,重重的砸在地上,地上的积雪被瞬间融化,留下好几片被烧灼的痕迹。

    清风的出场历来都是这样霸气的,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玄妙观的小道士。虽然这是他自导自演的得意之作,但结果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来想让黄天霸在半路埋伏剑羽他们两个,引领着他们去山洞的方向。但万万没想到,小西竟然意外知道那个山洞的存在,还会主动带着剑羽去那个山洞,清风也不得不暗自感叹,这因缘际会的天意,是他这个神尊也无法预料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追到这里,但见小西生病,他不想节外生枝,虽然别人只知道剑羽不能有失,但是他更知道,如果小西有什么问题,等他再见到补天真神的时候,这都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和这位生死兄弟交代的。小西现在也还是肉身,在他眼里,肉身是十分脆弱的,既然是演戏,又何必那么认真,不如等小西好了,再做打算。

    几个黑衣人有点被他霸气的出场给吓到了,战战兢兢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天雷是禁术,张老道觉没有这个本事,你作为他的徒弟,更不可能有这样的本领,擅自引动天雷必遭天谴,你一下子弄这么老多,这绝对不可能。

    清风眼睛都没睁,冷笑道,无知的蠢货,几道天雷算个狗屁,对于你们来说是禁术,对于老子来说,就是枕着天雷睡觉也没人敢管。

    黑衣人冷笑了两声道:既然叫天雷,自然有它的威力,就是钢铁也瞬间就化了,你还枕着天雷睡觉,当心牛吹大了,把你那稚嫩的小牙给吹掉了。

    清风懒得和他们废话,只见他随手便在空中又引一道天雷,这天雷悬在半空不动,他纵身一跃,竟然真的躺在了天雷之上。

    蓝色的炫光不停的在清风的身体周围舞动,发出滋滋的声音,清风竟然真的在天雷上睡着了,看样睡得十分香甜。

    几个黑衣人见状,相互示意,全趁他睡着的时机一溜烟的溜走了。天空中隐匿了行踪的黄天霸也难掩脸上的笑容,心想这位神尊什么都好,就是永远也不舍这一身的稚气,天霸猜想,或许这可能就是祖师喜欢他的原因的吧。

    黑衣人刚走,剑羽和小西便恢复了自由的行动,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了一起,剑羽拭去小西脸上的泪水,轻声笑着说道:看来我这师父貌似拜对了。

    小西前一秒刚温柔的点点头,下一秒便对着熟睡的清风高声喊道:喂,别睡了,人都跑了你还睡?

    清风微微睁开眼睛不耐烦的说道:他们脚下长着腿,你们不好好看着,难道还要赖我不成?

    小西朗声大笑着说道:小神仙,原来你的腿是长在脚下面的?

    清风冷笑了一声,从天雷上跳了下来,不懈的说道:我就那个意思,听不明白拉到。你们两个见了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呢?难道你们不觉得法术这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吗?

    剑羽笑着说道:清风师父,黄鼠狼能像人一样说话,好好的山洞说没就没了,我遇上的怪事还少吗?虽然你在闪电上睡觉这事无法用物理学来解释,不过样子确实很酷,你什么时候能教我啊?

    清风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厉声说道:我再强调一次,你要是不想我早死,以后请教我清风,这个世界上能接住你这一声师父的,只有……,清风用食指指了指天上。

    剑羽此刻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了,迫切的问道:你是不是什么都只道?

    清风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仰头看着剑羽说道:一切有为法,似梦似真,因缘际会,悟道成真。

    我现在跟你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只有你自己领悟了,才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些东西你说他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小西冷冷的说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何必说那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别的我都不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清风笑道:你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喽,主动权本来就在你们自己手上,何必要别人去说?难不成我说你是母猪的娘子,你就真的要去和一头猪结婚吗?

    小西听了并不生气,因为清风说的是对的,自己愿意,为什么要管别人说什么呢?不过她还想继续用激将法,但剑羽似乎也听出了些门道,赶忙拉住小西,对清风说道:你的意思是道可道,名可名,这些都不是真实的,玄之又玄才是众妙之门,对吗?

    清风的脸色变得少有的成熟,微微的点了点头。

    剑羽长长叹了一口气,问清风: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习武?

    清风大笑着说道:只要你想,便去山洞,我便会知道。说罢带着刚才的天雷,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剑羽看着小西,狡猾的说道:看来,今晚我们还得继续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