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见闻
路人甲：“方丈，您回来啦？”
路人乙：“住持，辛苦了，又去上山采药了？”
路人丙：“方丈，感谢您救了俺们家那口子的命，有什么事言语一声，俺带兄弟帮您摆平。”
路人丁：“住持，这是俺家里的老母鸡，送给您补补身体吧，看您瘦的，跟个材火棍儿似的。”
路人甲：“大娘，您可别添乱了，方丈是和尚，不能吃肉。快回去看着您家那小猴子点吧，别又跟上次一样，大家伙儿翻遍了整个村子都找不见。还是方丈在落霞峰找着睡着的小家伙，给背回来的。”
般若一边背着陈波儿走在村中的青石路上，一边笑脸回应着热情的村民。
路人1234567：“嗨，方丈，这是您儿子？大哥，我就说和尚能娶媳妇的嘛！”
路人丙：“嗯？我也是听三叔公说的，看来三叔公真的老了，净瞎说。方丈，您儿子可真俊呐！”
路人甲：“瞎说什么，能娶媳妇老娘能嫁给你。方丈，别理他，他就是个孬货，最近我这身体又有点不太舒服，抽空您给瞧瞧。”
路人乙：“二姐，您这哪是身体不舒服啊！您这是心里不舒服吧？嘻嘻。”
路人丁：“扯烂你这丫头的嘴，天天没个正形，回头让你爷拿藤条子抽你。住持，我说这些天在庙里没见着您，原来是去接家里人去了呀！您儿子都这么大了？孩子他娘怎么没跟着一起来呀？”
路人丙：“就是就是，大娘该跟三叔公说说，小妹一个姑娘家家的天天跟着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后面混，没个正形，该好好管教管教，省得大了嫁不出去。方丈这样有本事的人，喜欢的肯定都是比俺媳妇还漂亮的。”
路人甲：“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长得丑？”
路人乙：“对呀！二姐夫，你说二姐丑，你完了。”
路人丙：“没有，媳妇儿，俺不是这个意思。去，去，别瞎起哄。”
路人丁：“哟，我可听见了，她二姐，您家那口子嫌弃您老了哩！男人啊！都是这个尿性。您说是不？住持。”
般若向路人1234567瞪一眼，回头观察陈波儿神色，发现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众人吵闹，慌忙解释道：“大家都别乱猜，这位是大庙里的真佛，学问比起贫僧来不知高深了多少倍，不可胡言乱语唐突冒犯，省得贫僧那小庙被取缔，让贫僧流离失所，露宿街头。”
落霞峰山脚下，离村子不远的小庙里，般若将陈波儿置于禅室，扫洒庭院。
“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
“哪里，哪里。爹妈给了个好皮囊而已。”
“好皮囊可不会让那位大娘把家里能下蛋的老母鸡送给你补身子，倒是那个二姐对你有意思我看是真的。”
“佛子说笑了，贫僧已经身入空门，不做非分之想。”
“有点意思。可你既然入了空门，当明白四大皆空的道理，却又为何要采药救人？”
“呃？难道见死不救？”
“救不救在你，我问的是你的修行。”
“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
“不懂，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我面前。”
“有故事？讲讲。”
“嗨，哪儿有。”
“哼，不想讲就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贫僧还以为佛子您要教我点学问呢！这怎么窥探起贫僧的隐私起来了。”
“你想多了，我才没想要知道你的过去呢，哼！”
“这么小气的吗？”
“不服，咬我啊！”
“不敢，不敢。您还是给我讲讲修行的事吧！”
“不想讲了，我累了。”
“行，行，您休息吧！”
午夜时分，陈波儿在小庙唯一一张床上醒来，看到般若跌坐蒲团念念有词，仔细听来不由莞尔。
“念的什么经呐？”
“您醒了？”
“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也不知道。”
“嘿，你可真是个假和尚！”
“怎么讲？”
“我听你念的分明是道德真经，是道家的学问，你一个剃度出家的和尚念的别家的经文，也不怕你家佛爷听了怪罪。”
“嗨，我说呢。啥也不干天下就太平了？那这连年兵祸怎么办呐？”
“你倒是个热心肠的，怪不得这么受欢迎。”
“您可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既然念差了，您教教我呗！”
“你想学啊？”
“想啊！”
“那行啊，叫声师父，三拜九叩，我就教你。”
“那算了，叫师父那不把您叫老了吗？我不能这么做啊！”
“也是，那我做一回好人，教一教你。”
“您请，洗耳恭听。”
“不用那么麻烦，就俩字，悟空。”
“悟空？”
“对，什么时候你悟了，你就学成了。”
“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说明你还没学成，没悟透。”
“您这说了等于没说。”
“那你是不想学了？”
“想啊，干一行爱一行，贫僧就是这么有原则。”
“那你怎么不继续当厨子了？”
“哦，您可能不了解，这下面啊，有点乱。”
“嗯？”
“这片大陆上的诸侯国多啊！天天打仗。客栈都被过境的**给吃空了，我没办法，只好出家当了和尚。”
“原来这么回事，那要是不打仗了，你还想不想当厨子了？”
“不想了，当和尚挺好的，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你这口气，可不像是没牵挂的样子。”
“主要和您还不熟，我这张不开嘴。”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嫩的脸皮可怎么行。”
“那您要我怎样？大半辈子了就是不太爱和生人说话。”
“切，我还熟人呢？蒸的！”
“佛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开玩笑有助于拉近陌生人之间的感情，一回生，二回不就熟了吗？”
“要不是您有神通，我还真不信您是个仙人。”
“怎么，这就开始要吐槽交心了？”
“我说我们明天再交心吧！聊了这许久，天都快亮了。”
“那你也别坐着了，就这一张床，都是带把的，一起将就一下吧。”
“嗯~！好吧。”
陈波儿在里，般若在外，万物无声。
路人乙：“住持，辛苦了，又去上山采药了？”
路人丙：“方丈，感谢您救了俺们家那口子的命，有什么事言语一声，俺带兄弟帮您摆平。”
路人丁：“住持，这是俺家里的老母鸡，送给您补补身体吧，看您瘦的，跟个材火棍儿似的。”
路人甲：“大娘，您可别添乱了，方丈是和尚，不能吃肉。快回去看着您家那小猴子点吧，别又跟上次一样，大家伙儿翻遍了整个村子都找不见。还是方丈在落霞峰找着睡着的小家伙，给背回来的。”
般若一边背着陈波儿走在村中的青石路上，一边笑脸回应着热情的村民。
路人1234567：“嗨，方丈，这是您儿子？大哥，我就说和尚能娶媳妇的嘛！”
路人丙：“嗯？我也是听三叔公说的，看来三叔公真的老了，净瞎说。方丈，您儿子可真俊呐！”
路人甲：“瞎说什么，能娶媳妇老娘能嫁给你。方丈，别理他，他就是个孬货，最近我这身体又有点不太舒服，抽空您给瞧瞧。”
路人乙：“二姐，您这哪是身体不舒服啊！您这是心里不舒服吧？嘻嘻。”
路人丁：“扯烂你这丫头的嘴，天天没个正形，回头让你爷拿藤条子抽你。住持，我说这些天在庙里没见着您，原来是去接家里人去了呀！您儿子都这么大了？孩子他娘怎么没跟着一起来呀？”
路人丙：“就是就是，大娘该跟三叔公说说，小妹一个姑娘家家的天天跟着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后面混，没个正形，该好好管教管教，省得大了嫁不出去。方丈这样有本事的人，喜欢的肯定都是比俺媳妇还漂亮的。”
路人甲：“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长得丑？”
路人乙：“对呀！二姐夫，你说二姐丑，你完了。”
路人丙：“没有，媳妇儿，俺不是这个意思。去，去，别瞎起哄。”
路人丁：“哟，我可听见了，她二姐，您家那口子嫌弃您老了哩！男人啊！都是这个尿性。您说是不？住持。”
般若向路人1234567瞪一眼，回头观察陈波儿神色，发现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众人吵闹，慌忙解释道：“大家都别乱猜，这位是大庙里的真佛，学问比起贫僧来不知高深了多少倍，不可胡言乱语唐突冒犯，省得贫僧那小庙被取缔，让贫僧流离失所，露宿街头。”
落霞峰山脚下，离村子不远的小庙里，般若将陈波儿置于禅室，扫洒庭院。
“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
“哪里，哪里。爹妈给了个好皮囊而已。”
“好皮囊可不会让那位大娘把家里能下蛋的老母鸡送给你补身子，倒是那个二姐对你有意思我看是真的。”
“佛子说笑了，贫僧已经身入空门，不做非分之想。”
“有点意思。可你既然入了空门，当明白四大皆空的道理，却又为何要采药救人？”
“呃？难道见死不救？”
“救不救在你，我问的是你的修行。”
“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
“不懂，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我面前。”
“有故事？讲讲。”
“嗨，哪儿有。”
“哼，不想讲就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贫僧还以为佛子您要教我点学问呢！这怎么窥探起贫僧的隐私起来了。”
“你想多了，我才没想要知道你的过去呢，哼！”
“这么小气的吗？”
“不服，咬我啊！”
“不敢，不敢。您还是给我讲讲修行的事吧！”
“不想讲了，我累了。”
“行，行，您休息吧！”
午夜时分，陈波儿在小庙唯一一张床上醒来，看到般若跌坐蒲团念念有词，仔细听来不由莞尔。
“念的什么经呐？”
“您醒了？”
“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也不知道。”
“嘿，你可真是个假和尚！”
“怎么讲？”
“我听你念的分明是道德真经，是道家的学问，你一个剃度出家的和尚念的别家的经文，也不怕你家佛爷听了怪罪。”
“嗨，我说呢。啥也不干天下就太平了？那这连年兵祸怎么办呐？”
“你倒是个热心肠的，怪不得这么受欢迎。”
“您可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既然念差了，您教教我呗！”
“你想学啊？”
“想啊！”
“那行啊，叫声师父，三拜九叩，我就教你。”
“那算了，叫师父那不把您叫老了吗？我不能这么做啊！”
“也是，那我做一回好人，教一教你。”
“您请，洗耳恭听。”
“不用那么麻烦，就俩字，悟空。”
“悟空？”
“对，什么时候你悟了，你就学成了。”
“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说明你还没学成，没悟透。”
“您这说了等于没说。”
“那你是不想学了？”
“想啊，干一行爱一行，贫僧就是这么有原则。”
“那你怎么不继续当厨子了？”
“哦，您可能不了解，这下面啊，有点乱。”
“嗯？”
“这片大陆上的诸侯国多啊！天天打仗。客栈都被过境的**给吃空了，我没办法，只好出家当了和尚。”
“原来这么回事，那要是不打仗了，你还想不想当厨子了？”
“不想了，当和尚挺好的，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你这口气，可不像是没牵挂的样子。”
“主要和您还不熟，我这张不开嘴。”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嫩的脸皮可怎么行。”
“那您要我怎样？大半辈子了就是不太爱和生人说话。”
“切，我还熟人呢？蒸的！”
“佛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开玩笑有助于拉近陌生人之间的感情，一回生，二回不就熟了吗？”
“要不是您有神通，我还真不信您是个仙人。”
“怎么，这就开始要吐槽交心了？”
“我说我们明天再交心吧！聊了这许久，天都快亮了。”
“那你也别坐着了，就这一张床，都是带把的，一起将就一下吧。”
“嗯~！好吧。”
陈波儿在里，般若在外，万物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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