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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打雍齿

    丰邑,上万的人马来势汹汹,誓要一举荡平丰邑。

    丰邑城前:

    刘邦营帐中,正与众多兄弟商量着谁担任先锋,攻打正面城门。

    樊哙道:“当然是我来,我去打”

    周勃道:“我来,我最喜欢从正面进攻”

    曹参道:“我来打,一定能从正面击破敌人”

    卢绾道:“我要活捉雍齿这小子,我要当先锋”

    众人因为先锋问题吵得不可开交,刘邦望向炒作一团的人道:“他妈的,吵什么,丰邑这座城,易守难攻,如山岳一般,我们这上万人,就是牙齿咬,也要给老子把城墙咬出洞。全部从正面打!”

    樊哙道:“三哥,不,沛公您放心,拿不下城墙,我就死在城墙上”

    刘邦这边坐着最后的战斗准备,准备开始进攻。

    雍齿特别小心,从上次刘邦攻城,就一直在构筑防线,他知道,刘邦睚眦必报,一定会来报仇。

    雍齿对诸位将士动员道:“全军必须死守丰邑,以待援军,即便援军不来,也要打到最后一个人,必须死守,死守。直到打光为止。如果敢后退者,杀之”说完,雍齿把一口棺材抬上来继续道:“打败,这就是我的归处,誓与丰邑共存亡!”

    城外的战斗开始打响,刘邦一方不要命的往前冲,而雍齿一方占据城墙玩命的防守。

    投石车上的巨大的石头,密集的抛向城墙,巨石所到之处,死伤无数,哭爹喊娘的嚎叫声,持续不断。士兵们勇猛的冲锋着,城墙四周架起云梯,誓要冲破城墙。

    城墙上的防守部队持弩箭不断射杀奔袭而来的士兵,士兵惨叫,应声倒地。后面的士兵脚踩鲜血,踏着倒下士兵的尸体继续前进,防守一方拼命的射杀,要阻止敌人入侵这座城,这片土地。

    杀声震天,惨叫声连连,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新兵吓得脸色发白,欲要后退。而雍齿下过死命令,敢后退,督战队直接绞杀。锋利的刀刃直刺穿脸色发白的新兵。没有一个人有想逃的念头,激发巨大的战斗力,誓要与刘邦队伍一较高下。

    两方人马从白昼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到白昼。

    刘邦营帐中

    萧何道:死伤超过两千,您看是不是?

    刘邦当即横下心,一天一夜没合眼道:“别说死伤二千多,就是死伤四千多,我也一定要咬碎雍齿这块骨头,一直打到歼灭雍齿为止”

    刘邦的决心下达以后,疲惫的诸将也知道,不破丰邑是不行的。纷纷身先士卒,斗志昂扬。众多弟兄一看,樊哙卢绾曹参周勃等主将冲锋,也都豁出去,跟着猛虎扑向敌营。

    防守一方看猛虎要下山,咬紧牙,拼了命防守,一座座云梯之上,用木棍用大石狠狠地砸向冲锋的人,“他妈的,砸死他们”“他妈的一定阻止敌人攻破城”

    又经过几小时厮杀,士兵的身体浑身是伤,鲜血直流,流着血的士兵在寒风中挺立,寒风凌冽刺骨,士兵们打着哆嗦冲锋防守,这凌冽的寒风也给作战双方增加悲情色彩。寒风越来越大,乌云越集越密,众多的乌云集结在丰沛大地。电闪雷鸣,鸟兽被吓走,百姓躲在门里。商人关上店铺。在狂风暴雨中,在电三雷鸣中,两支队伍正在厮杀着,咆哮着,怒吼着。誓要一决雌雄!

    没有人在乎天气,不管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刀碰刀,剑对剑。绝不后退,决不妥协。城墙上密密麻麻都是投石机砸开的缺口,大地上躺着都是毫无生机的尸体。终于,樊哙的部队登上城墙,开展激烈的白刃战。,防守士兵手持利剑与登山城墙的部队交汇到一起,刀光剑影,鲜血喷满天。双手扒住城墙正要往登山城墙,防守士兵手持利剑斩杀攀登城墙的双手,顿时两只手被斩断,进攻士兵丢失双手嗷嚎大哭,惨烈万分,城门被撞开,曹参带领士兵蜂拥而上。埋伏在城内两旁的弓弩手,拉开利箭,歼灭从城门进入的每个人。

    城内雍齿在焦急地等待着,一方面等待周市的援军,另一方面等待三老豪杰,商量对策

    三老豪杰来了,雍齿道:“城门已经被攻克,我们城门被攻克了,城门方面危急,危急万分!”

    雍齿道:“你们说说应该怎么办”

    三老豪杰中有三人道左右摇头道:“现在刘季有上万兵马,在与之争斗。无疑是死路,不如趁早投降”

    雍齿大怒:“亏你几个人想得出来,来人把要投降的三人拉出去斩首。”雍齿继续道:“我之前就说过。不论是谁,敢后退,斩!”雍齿也玩了命,不问这夜有多黑,风有多急,雨有多冷。我雍齿就一定死守丰邑,死守。

    随着城墙被攻克,一线部队推入城中,正在与敌人展开激烈的白刃战。消息传到刘邦那里。

    刘邦大喜道:“告诉曹参樊哙,他们打倒那里,我的账房就移到哪里”

    诸位兄弟知道刘邦下定决心,要吃下这座城。顿时个个发疯,精神大振。在通往城大厅的八尺巷子。双方展开激烈的肉搏战。

    十几个人进攻,要从八尺巷攻击去。而防守八尺巷的人在屋顶两边隐蔽着,只要有人敢进攻,就地消灭。

    刘邦队伍:“士兵们冲啊,弓弩手戒备养护。弓弩手小心戒备着,防止出现意外。步兵冲锋到八尺巷里,埋伏在屋顶两旁的士兵,毫不手软,拉箭就射杀。这批小股部队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射杀城刺猬。浑身是血,满身是孔。倒在血泊中。

    樊哙见状:“我操你妈”吩咐士兵,攻击屋顶上敌人,士兵爬上屋顶,展开白刃战,在屋顶战斗,在城墙战斗,在巷子里战斗,在逐墙逐院的战斗,在逐巷子争夺。

    李猴子是刘邦的人,每一次吹冲锋号,他总是比别人慢几步,很鬼。每一次别人冲进城城,他总是慢悠悠的才到,别人打完仗向叫花子,破衣烂衫,而他每次完好无损,向猴子一样向鬼一般。

    李猴子小心翼翼地冲进一座院子,他每次都很小心,心道,这下应该没人把,于是脚步稍微有些大走进去,忽然一道寒光闪过,直插李猴子后背,“噗”地一声,大刀刺穿心房,一向小心的李猴子消失了。防守士兵道:“他妈的,脚步声音太大。”

    每一寸土地,每一座城墙,每一座巷子,每个院子,双方反复争夺着,苍白惨烈的巷战两方人马厮杀着。

    天上的暴雨仿佛不问人间的悲剧,喷薄而下,如同黄河之水,无穷无尽,洗刷一切罪恶。

    八尺巷终于被攻克,在城大厅前方的个高楼又成了进攻一方的难题。里面守卫的部队埋伏在四面八方,只要接近,就被射杀,众人眉头紧锁。十几个人冲上去,被射杀在地,又有一批人站起来冲锋。曹参看到一批又一批的人被射杀倒地大叫道:“我操他妈”投石车呢?把投石车给我来抬上来,给我使劲轰。使劲打。不一会众人抬着笨重的投石机上次,那一块巨大的石头,几十人操作着,“发射”“砰”的一声,高楼被砸出缺口,

    曹参道:“冲啊,兄弟们,冲破高楼,诛灭雍齿那小子”冲锋号响起,誓要冲破这座高楼。

    雍齿心慌,听到高楼被攻破,雍齿道:“把监狱的罪犯全部放出来,我府内的厨师驾车马的人全部派给兵器,秘书行政人员全部给武器,进行作战,战斗进行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人。”

    继续对督战队听斩。

    监狱的罪犯,驾车的马夫,厨师,秘书,纷纷向前与刘邦的军队决一死战,进攻部队看到又来这么多人,大为震惊。但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丰邑已被攻打下七成,就这短短的三成,难道就攻不进去?

    此时城外的探子报告刘邦,周市的部队快到了,要夹击沛公。

    刘邦权衡利弊,知道丰邑已经被攻下七层,大为痛苦,放弃?难解心头之恨。不放弃,恐怕要遭遇灭顶之灾。

    张良站出来道:‘沛公,此时万分危急。再不撤,敌援军一刀,我腹背受敌,必遭不测。’

    刘邦道:“现在已经快要攻克丰邑,现在撤,亏你想得出来,这煮熟的鸭子不能让他飞咯,让它飞我之后还怎么混”

    张良道:“沛公,忍一时,争万世。现在即便能打下来,打下来周市部队一道我们也守不住。情况危急,只有再次撤退,加强兵马,下一次一定全歼雍齿”

    刘邦道:‘用词使我受尽侮辱,我信任他他背叛于敌,使我受辱,二打雍齿,再次撤走使我受辱。这仇恨,我将来必定要报。’

    刘邦二打雍齿又遭遇失败,大军撤回沛县。而雍齿望着暴风雨下的丰邑,残垣断壁,心里不惊一阵哆嗦。

    二打雍齿,再遇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