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律。”路夕在房间里喊了一句。

    一片黑色的雾气凭空出现，逐渐凝结，形成了一个黑色的球体。

    “请吩咐。”祂的身体开始一阵一阵的震动，发出了一种十分嘶哑低沉的声音。

    “关于红色的月亮。你知道什么？”

    路夕问祂。

    “那个家伙吗？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那是月球的活体性质的至高形态，祂的信徒很多，每个被祂给予力量的人都将付出代价，这是每个神明都会有的特性。”

    “只有这些吗？你能让我现在就去见祂吗？”

    “不能，对于人来讲我们都是全知全能的存在，但我现在已经比不上祂了，因为我现在的五分之一已经不在了。”

    “你的信徒有多少？”

    “我不清楚，我不在乎。他们有的时候会做一些让我感兴趣的事的时候，我会时不时的给予回应。”

    “那个红色月亮为什么会给予巫师力量？”

    “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一群人令祂感到了愉悦。”律扭动着自身躯体。

    路夕闭上眼睛，然后又问道：“弑神很难吗？”

    律的身体一阵收缩，似乎是在颤抖地回答“只有三种方法可以对抗神明。第一，像您一样，成为极为强大到可以对抗神明；第二，祈求更强大的神明的力量；第三，高维度投影。不过当拥有可以匹敌神明的力量时也就相当于是神了。”

    “嗯……”路夕在心里说了一句“原来不是是你太弱了…”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当几乎任何人的力量达到顶峰时，他们的最后愿望都会是永生并且为之改变自己的性，并且越来越不像自己……”

    路夕咽了口口水，叹了口气

    “什么是高纬度投影？”

    “高于我们的存在在我们这个宇宙所形成的投影。”

    “高纬度空间的生物吗？”路夕皱着眉头说

    “是的，当一个空间里的存在意识足够强大时那个存在就拥有将自己的能量或者意识出现在比这个存在更加低级的时空，您所见的亚塔就是这样的存在。”

    “亚塔？”路夕思索了一下“那个黑手小巷子的男人。”

    “那么君皇是什么样的？”

    “他是第一种，他是纯粹的人，并没有被力量所改变。”

    “这样吗……”路夕说“那你怎么一直不走？”

    “呃……我很弱，如果离开了您，我会在几秒钟被同类杀死，祂们……仅仅是被看一眼。我就会死……我身上的神性被杀死了很多……”

    “呃……看来是我弄的。”路夕在心里说。

    “亚塔在哪里？”

    “从未离开。”

    路夕认真想了想，看了看手表。

    “律……你是全职全能的存在对吧？”

    “是的，当然仅仅对于非同类来讲”

    “那就好办了。”路夕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你现在变成我的样子，去学校里，代替我上课。”

    “当然可以。”律的身体下坠，仿佛是在弯腰鞠躬一样。

    紧接着，整个房间暗了下来，仿佛是全世界的光都消失了，但是这片黑暗并没有持续很久，大概是20毫秒左右。

    律消失了。

    “那么接下来，我该去咨询一下亚塔了。”路夕自言自语说道。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推开窗户看了看楼下。

    “仅凭人类的身体，果然还是太难了。”

    说完，路夕转过身体，推开门走了出去。

    “路夕！”林秋从房间里面喊。

    “还有15分钟就要迟到了，快点！！”

    “知道了。”路夕在门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