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封狼居胥 瀚马饮海
“哇啊～哇啊～哇啊～”
一声婴儿啼哭声在一家小房子里传出来，一名男婴在这里诞生了。
......
“野种，你就是没有爹的野种，你娘也只是个下人!”一群小孩此刻围着一个男孩大喊大叫道，还对他推推搡搡。
“胡说!我才不是野种!我娘说了我不是野种!”
“那你爹呢？我们怎么没见过你爹？”
“我爹...我爹...我不是野种!不准骂我娘!”被围着的少年提起拳头就向领头的孩子打过去。
其他小孩立马避开，让两人扭打在一起，很快领头的那个小孩占据下风大喊“你们这些人快来帮我一起教训这个野种!”
其他人立马蜂拥而上，把正骑在别人身上被骂的男孩一把扯开，然后一起将他缠住殴打，随后那位领头的孩子站起身来喝到“给我把他手脚抓住，野种就是野种，竟然还敢顶撞我？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你这个野种也不会有你爹来管!”
他一脚踹在那个被困住的小孩身上，对他拳打脚踢，还大笑着。
一阵子殴打后，其他人直接把他丢在地上，没人管他，他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他咬着牙齿，忍住没有哭出来，只是默默地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走回家里。
男孩刚回到家，母亲正在干活谋生计，母亲看见男孩浑身淤泥，立马大声呵斥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我说了让你不要在外面打架!伤到没有？让我看看。”
男孩没有回答，只低着头，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娘，他们说我是野种，我爹不要我了。他们还说你坏话。我爹...我爹究竟是谁啊？我是不是野种啊？”男孩没在克制，而是直接哭了出来。
母亲听到这一句话眼眶开始湿润了起来，也哭了出来，抱着男孩哭诉“好孩子，你不是野种，怪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你爹...你爹他还活着，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去找他好不好？身上还疼不疼？”
男孩反而安慰起母亲来了，安慰母亲“娘，我不是野种，等我以后长大了就去找我爹!我一点都不疼，他们只要被我打怕了就不敢惹我了!”男孩想克制住眼泪，却是发现眼睛怎么都止不住流泪。
就这样，娘儿俩抱着在这个黑黑的小房子里哭了很久，男也在这一刻握紧了拳头。
......
那时候，我一直想着找到我爹，想把我和我娘这么多年受的苦告诉他。
后面在平阳侯府时小姨得圣上宠幸，我家也得以和小姨一起进入皇城，再后来舅舅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将军。一次，母亲要去拜访舅舅，我缠着母亲嚷嚷着我也要去见见世面，虽然那时候我在皇城已经见过很多东西了，但是我却是知道这些都是诸位亲戚给我带来的罢了，大丈夫当金戈铁马，建功立业!也好自己能护佑母亲和去找找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
母亲与舅舅两人在房中一起叙旧，我坐在一旁看着舅舅，觉得舅舅英姿飒爽、战功赫赫，男儿当如是!或许是舅舅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吧，笑称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学武，那时候的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让舅舅有些吃惊，可能是他觉得我这样在皇城一辈子潇潇洒洒的也挺好的吧。
后来，舅舅知道我喜欢读《左传》便要考考我，得幸我曾在闲暇时间经常阅读，因此我侥幸能够对答如流。舅舅十分赞赏，对我高看很多，让我可以试试拉弓，或许是天生神力还是以前经常帮母亲干活和别人打架的原因，我将弓拉满了。舅舅更是大喜，说要认真教我更多的习武之术。
此后我便住在舅舅府里开始研读兵书、苦练骑射和战争古史，慢慢的我发现我在干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够让我忘记很多东西，不用想着怎么去应付那些同龄却只知听曲赏花的达官显贵的子女了，不用沉浸于纸醉金迷，不用回想过去的悲痛。
在我到舅舅府里第二年，舅舅远征匈奴得打破敌方，而小姨也为圣上诞下龙嗣，我和家里人的地位再次上升，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门拜访。许多人见舅舅不是很适应被人阿谀奉承，便向我奉承，可惜终未能如他们所愿，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每个人如同带了面具一般我却也不好拆穿。舅舅也发现了我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后很高兴，便带我去附近的山林学习武艺，在哪里无拘无束十分自在。
......
我觉得我武艺、兵法已经摸熟了，便向舅舅请求与他一起同匈奴作战，舅舅觉得我年幼不答应说让我达十八才可。后面我被舅舅送到了建章宫，这里齐聚各种当朝武将，我自认为不如但还是想尝试一番。起初大家都认为我是靠舅舅权势才进来的，毕竟我想对其他人尚年幼，他们对我有些看法，我也不太在意。我开始展露出自己的才能，让其他人开始真正认可我了，而后更是圣上来到建章宫要见我，我得圣上恩赐为骑郎。
......
慢慢的，到侍中，直到了十七岁那年我被认命为票姚校尉随舅舅一同出，征抗击匈奴。
我很激动，我终于可以和舅舅一起抗击匈奴了!可是，现实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战争，是要死人的。我见识到了许多将士为我赴死，许多无辜百姓惨死，而匈奴也在死人，最后我意识到战争不是游戏，我敢杀敢拼把匈奴杀怕了，而我的地位也愈发高了，被封为冠军侯。当朝百官无不对我赞赏有加，天下大汉子民都广传我名，匈奴见我便肝胆俱裂。
我地位极高又年轻有为，许多人早已芳心暗许，圣上觉得我正值盛年也想要帮忙，而我却认为“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圣上被我的气魄震撼到了，随即大声叫好并赏赐我诸多财宝，不过对我来说这些财宝都是身外之物，圣上的认可就足够了。
最终我和舅舅与匈奴决战漠北，大破匈奴，匈奴远遁而我在狼居胥山进行祭天封礼，国土再无大忧。
......
别人对我的评价从野种到了封狼居胥的大将军，我见证了人间冷暖和生离死别，可在功名利禄的背后是身上数不尽的伤疤，这些伤是我的功勋，但是我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过于操累，身体越发不行了。匈奴已灭，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便开始深居浅出了。
我回到了儿时待着的平阳府，原来那些欺辱我的下人子女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以为我要杀他们连忙磕头求饶，我看着这样的他们有些唏嘘，想起了儿时的场景内心有些感觉到了沧海桑田，我没有杀他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也厌倦了，我转身离开没管他们，也不在乎他们是否会因为别人想巴结我而死。当我走出平阳侯府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途经一个小县城，在这里我找到我的亲生父亲，他在当地认一个小官。
当初家里三代供他苦读好不容易成为了一个小官，他当年在一次年末给侯府送礼时偶遇了母亲，身为侍女的母亲见他因为送礼到夜晚无处可以歇息便将他安排在柴房休息。他们两人就这样慢慢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两人在那之后时不时会私底下见面，最终两人用情太深。然而事实难料，他被家中长辈定亲，他一开始极力反对但也不敢说出原因，在得知对方是县令的侄女后他犹豫了，为了家里更好他选择和对方结为夫妻。他在那个当初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的柴房里向母亲坦白了一切并要断绝关系，而他不知道的是当初母亲已经怀有身孕，母亲给了一巴掌就让他滚，随后就自己一个人躲在柴房里大哭，母亲舍不得打掉肚子里的我就觉得独自将我养大，并让他跟着他姓。
我看着这位已经有些苍老的男人，当初就是他抛弃了我和母亲，当初我想要将我和母亲受的苦告诉他，明明已经将话语在内心反复念叨了百遍，可当看见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和眼睛里面对我的愧意与慈祥，我就开不了口，有些东西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就让它一直埋着吧，该放下了。我跪在地上对着他，他连忙将我扶起，我们两人聊了很久，聊了很多，他一直在哭说他有多么亏欠，有多么恨他自己无能。
我看着他的模样，内心的心结也解开了，我终于放下一切负担了。他生有一子，名为霍光，我觉得他十分聪慧就将他带入皇城封了个职位可保他衣食无忧，至于能爬多高就看他自己了，我对权力争夺并不感兴趣。
......
24岁那年，我终于是熬不住身体带来的后遗症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让任何人进来。我感觉到大限已至，功名利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闭上了眼睛。
“我，霍去病，封狼居胥大破匈奴，年纪轻轻封我为冠军侯，人生见证了很多，还算圆满，就这样落幕吧。”
.......
后来，我竟然醒了，我没死？就连身上的病痛都全部消失了，我成为了一个普通小孩，家里还算富裕，而这一世我有着父亲和母亲的痛爱，弥补了我的遗憾。我就像个正常人一样长大，我孝敬父母却没有结婚生子，给父母送完终后我已经人到中年了。
放下所有牵挂后，我开始追逐这个世界的武道，带上了一杆梅花枪闯荡江湖，到了凡人武道的巅峰也就是九重境巅峰，我没有选择继续前进成为灵者，对我来说不难。可是，对我来说斗争已经够多了，我唯一的缺憾也在这个世界完成了，我觉得足够了。
我便一人一杆梅花枪体验各域的人文风情，偶尔行侠仗义，偶尔与三两好友酌酒一杯或者勾栏听曲，可惜红尘域太大了，我终究无法探完所有的大域。
最后，我已经到了老年时期，在一处名为天荒域的地方找到了一座无名老山，它很像我当年封天祭礼的狼居胥山，我就住在了这里，自称这里为狼居胥山。在临终前留下传承以一块特殊丝绸记下传承地，留待后世有缘人。
一声婴儿啼哭声在一家小房子里传出来，一名男婴在这里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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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你就是没有爹的野种，你娘也只是个下人!”一群小孩此刻围着一个男孩大喊大叫道，还对他推推搡搡。
“胡说!我才不是野种!我娘说了我不是野种!”
“那你爹呢？我们怎么没见过你爹？”
“我爹...我爹...我不是野种!不准骂我娘!”被围着的少年提起拳头就向领头的孩子打过去。
其他小孩立马避开，让两人扭打在一起，很快领头的那个小孩占据下风大喊“你们这些人快来帮我一起教训这个野种!”
其他人立马蜂拥而上，把正骑在别人身上被骂的男孩一把扯开，然后一起将他缠住殴打，随后那位领头的孩子站起身来喝到“给我把他手脚抓住，野种就是野种，竟然还敢顶撞我？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你这个野种也不会有你爹来管!”
他一脚踹在那个被困住的小孩身上，对他拳打脚踢，还大笑着。
一阵子殴打后，其他人直接把他丢在地上，没人管他，他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他咬着牙齿，忍住没有哭出来，只是默默地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走回家里。
男孩刚回到家，母亲正在干活谋生计，母亲看见男孩浑身淤泥，立马大声呵斥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我说了让你不要在外面打架!伤到没有？让我看看。”
男孩没有回答，只低着头，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娘，他们说我是野种，我爹不要我了。他们还说你坏话。我爹...我爹究竟是谁啊？我是不是野种啊？”男孩没在克制，而是直接哭了出来。
母亲听到这一句话眼眶开始湿润了起来，也哭了出来，抱着男孩哭诉“好孩子，你不是野种，怪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你爹...你爹他还活着，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去找他好不好？身上还疼不疼？”
男孩反而安慰起母亲来了，安慰母亲“娘，我不是野种，等我以后长大了就去找我爹!我一点都不疼，他们只要被我打怕了就不敢惹我了!”男孩想克制住眼泪，却是发现眼睛怎么都止不住流泪。
就这样，娘儿俩抱着在这个黑黑的小房子里哭了很久，男也在这一刻握紧了拳头。
......
那时候，我一直想着找到我爹，想把我和我娘这么多年受的苦告诉他。
后面在平阳侯府时小姨得圣上宠幸，我家也得以和小姨一起进入皇城，再后来舅舅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将军。一次，母亲要去拜访舅舅，我缠着母亲嚷嚷着我也要去见见世面，虽然那时候我在皇城已经见过很多东西了，但是我却是知道这些都是诸位亲戚给我带来的罢了，大丈夫当金戈铁马，建功立业!也好自己能护佑母亲和去找找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
母亲与舅舅两人在房中一起叙旧，我坐在一旁看着舅舅，觉得舅舅英姿飒爽、战功赫赫，男儿当如是!或许是舅舅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吧，笑称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学武，那时候的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让舅舅有些吃惊，可能是他觉得我这样在皇城一辈子潇潇洒洒的也挺好的吧。
后来，舅舅知道我喜欢读《左传》便要考考我，得幸我曾在闲暇时间经常阅读，因此我侥幸能够对答如流。舅舅十分赞赏，对我高看很多，让我可以试试拉弓，或许是天生神力还是以前经常帮母亲干活和别人打架的原因，我将弓拉满了。舅舅更是大喜，说要认真教我更多的习武之术。
此后我便住在舅舅府里开始研读兵书、苦练骑射和战争古史，慢慢的我发现我在干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够让我忘记很多东西，不用想着怎么去应付那些同龄却只知听曲赏花的达官显贵的子女了，不用沉浸于纸醉金迷，不用回想过去的悲痛。
在我到舅舅府里第二年，舅舅远征匈奴得打破敌方，而小姨也为圣上诞下龙嗣，我和家里人的地位再次上升，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门拜访。许多人见舅舅不是很适应被人阿谀奉承，便向我奉承，可惜终未能如他们所愿，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每个人如同带了面具一般我却也不好拆穿。舅舅也发现了我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后很高兴，便带我去附近的山林学习武艺，在哪里无拘无束十分自在。
......
我觉得我武艺、兵法已经摸熟了，便向舅舅请求与他一起同匈奴作战，舅舅觉得我年幼不答应说让我达十八才可。后面我被舅舅送到了建章宫，这里齐聚各种当朝武将，我自认为不如但还是想尝试一番。起初大家都认为我是靠舅舅权势才进来的，毕竟我想对其他人尚年幼，他们对我有些看法，我也不太在意。我开始展露出自己的才能，让其他人开始真正认可我了，而后更是圣上来到建章宫要见我，我得圣上恩赐为骑郎。
......
慢慢的，到侍中，直到了十七岁那年我被认命为票姚校尉随舅舅一同出，征抗击匈奴。
我很激动，我终于可以和舅舅一起抗击匈奴了!可是，现实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战争，是要死人的。我见识到了许多将士为我赴死，许多无辜百姓惨死，而匈奴也在死人，最后我意识到战争不是游戏，我敢杀敢拼把匈奴杀怕了，而我的地位也愈发高了，被封为冠军侯。当朝百官无不对我赞赏有加，天下大汉子民都广传我名，匈奴见我便肝胆俱裂。
我地位极高又年轻有为，许多人早已芳心暗许，圣上觉得我正值盛年也想要帮忙，而我却认为“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圣上被我的气魄震撼到了，随即大声叫好并赏赐我诸多财宝，不过对我来说这些财宝都是身外之物，圣上的认可就足够了。
最终我和舅舅与匈奴决战漠北，大破匈奴，匈奴远遁而我在狼居胥山进行祭天封礼，国土再无大忧。
......
别人对我的评价从野种到了封狼居胥的大将军，我见证了人间冷暖和生离死别，可在功名利禄的背后是身上数不尽的伤疤，这些伤是我的功勋，但是我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过于操累，身体越发不行了。匈奴已灭，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便开始深居浅出了。
我回到了儿时待着的平阳府，原来那些欺辱我的下人子女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以为我要杀他们连忙磕头求饶，我看着这样的他们有些唏嘘，想起了儿时的场景内心有些感觉到了沧海桑田，我没有杀他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也厌倦了，我转身离开没管他们，也不在乎他们是否会因为别人想巴结我而死。当我走出平阳侯府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途经一个小县城，在这里我找到我的亲生父亲，他在当地认一个小官。
当初家里三代供他苦读好不容易成为了一个小官，他当年在一次年末给侯府送礼时偶遇了母亲，身为侍女的母亲见他因为送礼到夜晚无处可以歇息便将他安排在柴房休息。他们两人就这样慢慢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两人在那之后时不时会私底下见面，最终两人用情太深。然而事实难料，他被家中长辈定亲，他一开始极力反对但也不敢说出原因，在得知对方是县令的侄女后他犹豫了，为了家里更好他选择和对方结为夫妻。他在那个当初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的柴房里向母亲坦白了一切并要断绝关系，而他不知道的是当初母亲已经怀有身孕，母亲给了一巴掌就让他滚，随后就自己一个人躲在柴房里大哭，母亲舍不得打掉肚子里的我就觉得独自将我养大，并让他跟着他姓。
我看着这位已经有些苍老的男人，当初就是他抛弃了我和母亲，当初我想要将我和母亲受的苦告诉他，明明已经将话语在内心反复念叨了百遍，可当看见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和眼睛里面对我的愧意与慈祥，我就开不了口，有些东西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就让它一直埋着吧，该放下了。我跪在地上对着他，他连忙将我扶起，我们两人聊了很久，聊了很多，他一直在哭说他有多么亏欠，有多么恨他自己无能。
我看着他的模样，内心的心结也解开了，我终于放下一切负担了。他生有一子，名为霍光，我觉得他十分聪慧就将他带入皇城封了个职位可保他衣食无忧，至于能爬多高就看他自己了，我对权力争夺并不感兴趣。
......
24岁那年，我终于是熬不住身体带来的后遗症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让任何人进来。我感觉到大限已至，功名利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闭上了眼睛。
“我，霍去病，封狼居胥大破匈奴，年纪轻轻封我为冠军侯，人生见证了很多，还算圆满，就这样落幕吧。”
.......
后来，我竟然醒了，我没死？就连身上的病痛都全部消失了，我成为了一个普通小孩，家里还算富裕，而这一世我有着父亲和母亲的痛爱，弥补了我的遗憾。我就像个正常人一样长大，我孝敬父母却没有结婚生子，给父母送完终后我已经人到中年了。
放下所有牵挂后，我开始追逐这个世界的武道，带上了一杆梅花枪闯荡江湖，到了凡人武道的巅峰也就是九重境巅峰，我没有选择继续前进成为灵者，对我来说不难。可是，对我来说斗争已经够多了，我唯一的缺憾也在这个世界完成了，我觉得足够了。
我便一人一杆梅花枪体验各域的人文风情，偶尔行侠仗义，偶尔与三两好友酌酒一杯或者勾栏听曲，可惜红尘域太大了，我终究无法探完所有的大域。
最后，我已经到了老年时期，在一处名为天荒域的地方找到了一座无名老山，它很像我当年封天祭礼的狼居胥山，我就住在了这里，自称这里为狼居胥山。在临终前留下传承以一块特殊丝绸记下传承地，留待后世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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