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波的要求
王波之所以会主动找上门来，当然有自己的盘算，不过现在还不是吐露心声的时候。
两人闲聊中，秦淮茹也很快将菜炒好端过来了。
尽管王波极力挽留两婆媳上座，可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是带着两小孩到里屋去了。
将前屋桌子留给两个大老爷们，有外客的时候，家里女人小孩吃饭都不能上主桌，不能因为馋嘴而失礼，这是北方的规矩。
王波虽然不在乎这种规矩，但人家一再坚持如此，他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于是王波和贾东旭一口酒一口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酒战。
酒酣耳热之际，王波眼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了。
于是就笑着感叹道。
“贾哥真是好福气啊，如今不仅儿女双全，嫂子还这么贤惠能干，真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王波很清楚，当着人家面夸人家老婆，最好还是不要说人家老婆如何漂亮，不然很可能引起对方误会，还以为你在觊觎人家媳妇。
正常的情况下，应该夸对方媳妇贤惠能干，或者是懂事孝顺。
虽然现在还没有人生赢家这种说法，但这个词的字面意思非常容易理解。
贾东旭听完心里不免也乐开了花，他笑呵呵的和王波碰了一杯笑道。
“还是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年轻人会夸人，像我这种大老粗就想不出这种夸人的话。”
贾东旭虽然摸不准王波突然上门的意思，但他也没有主动去问。
而王波又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功利，也就没有直接开口说出来意。
于是两人就这么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小酒，从国家大事一直聊到了家长里短。
等到王波第二次提起贾东旭的儿女双全后。
贾东旭终于回过味来。
于是他就笑着对王波揶揄道。
“哈哈，王波啊王波，我这才算是明白，你小子今天怎么会特意到我这来了。”
“啊？”
王波听到对方这么冷不丁一句话，忍不住讶然抬头看着对方。
果然，贾东旭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做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才小声道。
“你小子是想娶媳妇了吧？”
王波老脸一红忙低下头，心中却是在纳闷。
“我想娶媳妇的心思，真有这么明显吗？”
眼见他如此模样，知道自己猜对缘由的贾东旭，顿时就乐不可支的拍着大腿笑道。
“你呀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做出这种小女儿姿态，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
王波只能挠挠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还能说什么？
难道说自己本来是个老司机，驾龄比你还久？知识比你还丰富？
里屋的两个女人，也一直都在侧耳听着前屋的谈话。
听到贾东旭点破王波的心思后，两人意味深长的互相对视一眼，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贾张氏小声问道。
“淮茹，你家里不是还有几个没嫁人的堂姐妹吗，要不你给他介绍介绍，我看这小王条件挺不错的。”
秦淮茹心中当然有这种想法，可依旧犹豫着说道。
“我倒是有个堂妹的年龄和他差不多，但人家小王一个吃国家饭的正式工人，工资那么高，模样也俊朗，哪会看上我堂妹那种农村丫头？”
贾张氏却撇撇嘴不以为意道。
“这有什么打紧的，农村姑娘又怎么了，勤劳能干，除了没有城市户口，哪点比城市姑娘差了？
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是农村来的？没听刚才他还夸你贤惠能干？男人都一个德行，只要姑娘年轻漂亮，我觉得他对户口不是很看重。”
秦淮茹闻言一张俏脸立马宛若火烧，她低下头咬着红唇轻声辩解道。
“妈，人家小王那不过只是客套话，你怎么就当真了。”
贾张氏倒没想太深，她还在琢磨着这事的可行性呢，只见她眼睛一转，很是热切说道。
“以小王这条件，还有他往日的为人，我估计一旦事成以后，媒人钱肯定不会少。”
“妈，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就想着媒人钱了，而且我听说小王二十岁都不到，他没这么着急吧。”
秦淮茹虽然很想赚这个钱，但她总觉得这事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嗨呀……我说你这死脑筋。”
贾张氏不满的白了一眼犹豫不决的秦淮茹。
“你说人家小王没这种心思，他又怎么会主动找到咱们家，来和东旭说起这种事？
是我这个老婆子认识哪个城市姑娘，还是你认识？”
不得不说，金钱的魅力确实很大，
就连一向不怎么动脑子的贾张氏，这一刻都被智商占领高地了。
要不她怎么能这么准确的摸清王波的脉络呢？
秦淮茹这才恍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就见她沉思一会后，才不确定道。
“我叔叔家还有个堂妹叫秦京茹，今年有十七岁了，她小时候模样确实长得很周正，大家都说她以后长大了会更漂亮，可这都有几年没见过面了，我也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模样了？”
“才十七岁？年龄有点小啊，难道就没有更合适的了？”
贾张氏闻言先是有些沮丧。
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什么，笑着一拍大腿惊叫道。
“还好还好，你刚才说这王小子还不到二十岁，等他明年二十岁的时候，你堂妹不正好十八岁，刚好也到了结婚年龄？这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好家伙，这人都还没安排见面，贾张氏就已经给两人定下天作之合的基调了。
就见她越说越兴奋，越说念头越通达。
“淮茹，明儿你赶早回趟家，先去瞧瞧你那个堂妹，现在长成啥样了，如果模样周正过得去，就赶紧带过来介绍给小王。
到时候你们俩姐妹都嫁进我们院里，多少也有个帮衬不是？
而且一旦你帮了你堂叔找了个城里女婿，到时候回娘家不也是更有面儿了，这里外里都是你家占便宜啊！”
贾张氏此刻仿佛化身为智慧天使，开始对秦淮茹循循善诱讲道理摆事实，而且为了让秦淮茹更加上心，最后她更是颇为遗憾的说道。
“也就是我们贾家没有合适的对象，不然这个好处哪里能便宜你们秦家？”
好嘛，甜枣加大棒的手段都用上了。
这贾张氏就这么无师自通，学会了美国政府控制小国的方法了。
妥妥老PUA大师。
只是见前屋突然没了动静。
贾张氏终于按捺不住，她跳下暖炕，迅速朝前屋走去，边走还边笑着问道。
“东旭，小王，你们哥俩在说啥呢，怎么只顾着喝酒不吭声了？”
贾张氏不露痕迹瞥了一眼桌上的腊肉，见还有不少剩菜，她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小王，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婶子说说吗，你就把婶子当成一个长辈，让婶子给你好生参详参详。”
贾张氏此刻又化身为慈祥和蔼的知心奶奶。
要是不知道她的真实人品，王波定然会被她的这番表演给感动了。
“嗐，妈你这是干嘛呢，人家小王……”
贾东旭既尴尬又觉好笑，只是自家老娘自己知，最后只能无奈的对王波摊了摊手。
王波也半推半就，将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一遍。
“果然如此！”
贾张氏心里有数了。
不过她倒没有像在秦淮茹面前表现的那么鲁莽。
就见她沉默了片刻，这才有些犹豫的问道。
“小王，你对另一半的户口有什么要求吗？”
“啊？贾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王波故意装作听不懂。
“哎呀，你这孩子，婶是问你，农村姑娘行不行？”
贾张氏也不遮掩了，干脆就单刀直入了。
“呵呵！”
王波满脸憨笑。
“贾婶，这个我没什么要求，我现在工资和贾哥差不多，就算媳妇是农村户口也没问题！”
贾张氏眼睛一亮。
“这事能成。”
“不过……”
王波不好意思挠挠头，有些难以启齿道。
“婶，虽然农村户口我不介意，但我也有几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像你家这种条件，挑剔一点那很正常。”
贾张氏很是通情达理说道。
这让王波心头一阵恍惚。
“这还是情满四合院的贾张氏吗？我记得好像从没听说过，她这般好说话的情节啊？”
收回思绪，王波这才红着脸颇为羞赧说道。
“我的要求不多，就是另对方的年龄不能比我大，而且还要像嫂子这么漂亮贤惠！”
倘若没有加前面那个年龄前缀，那么他这话刚一出口，王波肯定就会被愤怒的贾家两母子给轰出门去。
指不定还会骂骂咧咧：“妈的，你个龟儿子，竟然将注意打到自家头上了。”
可现在只是加了一个小小的年龄限制，他们两母子不仅不会觉得受到冒犯，反而觉得他这个要求理所当然，甚至隐隐还有些骄傲。
什么叫情商？什么才是说话的艺术？
大家们都学着点。
这他娘的就叫情商。这才是高超的说话艺术！
于是……
就见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激动莫名的说道。
“缘分呐，这就是缘分呐！
小王，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淮茹家正好有个堂妹，完全符合你所有的要求！”
“啊？不能吧？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王波继续装糊涂，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贾东旭。
那意思是：东旭哥，你妈不是在忽悠我吧？
贾东旭作为一名过来人，当然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
他只能一把拉住自己异常激动的老娘埋怨道。
“妈，你看你都把小王吓成啥样了。”
“呃……”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她有些讪讪的笑笑。
“小王，刚才婶让你见笑了啊，不过我这是为你高兴呢，你听婶子说，我们淮茹家的堂妹，那可是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姑娘，婶子以前也见过，盘亮条顺，比你淮茹嫂子还要更甚一筹！”
贾东旭：有这人吗，我怎么不知道？
王波：倘若我不知道剧情，怕真是会信了你的邪。
秦淮茹：妈，你啥时候见过京茹，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了，你这不是骗婚嘛？
贾张氏表示：拉纤保媒的说话都这样。你们还年轻，以后习惯就好了。
不过贾张氏都这么说了，王波当然也要配合。
于是他就露出惊喜而淳朴的笑容。
“真的吗，那太好了，婶子，这事就拜托你了！”
见他如此轻易上道，贾家三人也忍不住心头大喜。
毕竟保媒拉纤也算是功德一件，更何况王波还允诺成功之后会有重礼答谢。
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任谁都会止不住心生欢喜。
只是他们可能都没听过这么一句话。
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两人闲聊中，秦淮茹也很快将菜炒好端过来了。
尽管王波极力挽留两婆媳上座，可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是带着两小孩到里屋去了。
将前屋桌子留给两个大老爷们，有外客的时候，家里女人小孩吃饭都不能上主桌，不能因为馋嘴而失礼，这是北方的规矩。
王波虽然不在乎这种规矩，但人家一再坚持如此，他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于是王波和贾东旭一口酒一口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酒战。
酒酣耳热之际，王波眼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了。
于是就笑着感叹道。
“贾哥真是好福气啊，如今不仅儿女双全，嫂子还这么贤惠能干，真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王波很清楚，当着人家面夸人家老婆，最好还是不要说人家老婆如何漂亮，不然很可能引起对方误会，还以为你在觊觎人家媳妇。
正常的情况下，应该夸对方媳妇贤惠能干，或者是懂事孝顺。
虽然现在还没有人生赢家这种说法，但这个词的字面意思非常容易理解。
贾东旭听完心里不免也乐开了花，他笑呵呵的和王波碰了一杯笑道。
“还是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年轻人会夸人，像我这种大老粗就想不出这种夸人的话。”
贾东旭虽然摸不准王波突然上门的意思，但他也没有主动去问。
而王波又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功利，也就没有直接开口说出来意。
于是两人就这么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小酒，从国家大事一直聊到了家长里短。
等到王波第二次提起贾东旭的儿女双全后。
贾东旭终于回过味来。
于是他就笑着对王波揶揄道。
“哈哈，王波啊王波，我这才算是明白，你小子今天怎么会特意到我这来了。”
“啊？”
王波听到对方这么冷不丁一句话，忍不住讶然抬头看着对方。
果然，贾东旭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做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才小声道。
“你小子是想娶媳妇了吧？”
王波老脸一红忙低下头，心中却是在纳闷。
“我想娶媳妇的心思，真有这么明显吗？”
眼见他如此模样，知道自己猜对缘由的贾东旭，顿时就乐不可支的拍着大腿笑道。
“你呀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做出这种小女儿姿态，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
王波只能挠挠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还能说什么？
难道说自己本来是个老司机，驾龄比你还久？知识比你还丰富？
里屋的两个女人，也一直都在侧耳听着前屋的谈话。
听到贾东旭点破王波的心思后，两人意味深长的互相对视一眼，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贾张氏小声问道。
“淮茹，你家里不是还有几个没嫁人的堂姐妹吗，要不你给他介绍介绍，我看这小王条件挺不错的。”
秦淮茹心中当然有这种想法，可依旧犹豫着说道。
“我倒是有个堂妹的年龄和他差不多，但人家小王一个吃国家饭的正式工人，工资那么高，模样也俊朗，哪会看上我堂妹那种农村丫头？”
贾张氏却撇撇嘴不以为意道。
“这有什么打紧的，农村姑娘又怎么了，勤劳能干，除了没有城市户口，哪点比城市姑娘差了？
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是农村来的？没听刚才他还夸你贤惠能干？男人都一个德行，只要姑娘年轻漂亮，我觉得他对户口不是很看重。”
秦淮茹闻言一张俏脸立马宛若火烧，她低下头咬着红唇轻声辩解道。
“妈，人家小王那不过只是客套话，你怎么就当真了。”
贾张氏倒没想太深，她还在琢磨着这事的可行性呢，只见她眼睛一转，很是热切说道。
“以小王这条件，还有他往日的为人，我估计一旦事成以后，媒人钱肯定不会少。”
“妈，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就想着媒人钱了，而且我听说小王二十岁都不到，他没这么着急吧。”
秦淮茹虽然很想赚这个钱，但她总觉得这事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嗨呀……我说你这死脑筋。”
贾张氏不满的白了一眼犹豫不决的秦淮茹。
“你说人家小王没这种心思，他又怎么会主动找到咱们家，来和东旭说起这种事？
是我这个老婆子认识哪个城市姑娘，还是你认识？”
不得不说，金钱的魅力确实很大，
就连一向不怎么动脑子的贾张氏，这一刻都被智商占领高地了。
要不她怎么能这么准确的摸清王波的脉络呢？
秦淮茹这才恍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就见她沉思一会后，才不确定道。
“我叔叔家还有个堂妹叫秦京茹，今年有十七岁了，她小时候模样确实长得很周正，大家都说她以后长大了会更漂亮，可这都有几年没见过面了，我也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模样了？”
“才十七岁？年龄有点小啊，难道就没有更合适的了？”
贾张氏闻言先是有些沮丧。
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什么，笑着一拍大腿惊叫道。
“还好还好，你刚才说这王小子还不到二十岁，等他明年二十岁的时候，你堂妹不正好十八岁，刚好也到了结婚年龄？这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好家伙，这人都还没安排见面，贾张氏就已经给两人定下天作之合的基调了。
就见她越说越兴奋，越说念头越通达。
“淮茹，明儿你赶早回趟家，先去瞧瞧你那个堂妹，现在长成啥样了，如果模样周正过得去，就赶紧带过来介绍给小王。
到时候你们俩姐妹都嫁进我们院里，多少也有个帮衬不是？
而且一旦你帮了你堂叔找了个城里女婿，到时候回娘家不也是更有面儿了，这里外里都是你家占便宜啊！”
贾张氏此刻仿佛化身为智慧天使，开始对秦淮茹循循善诱讲道理摆事实，而且为了让秦淮茹更加上心，最后她更是颇为遗憾的说道。
“也就是我们贾家没有合适的对象，不然这个好处哪里能便宜你们秦家？”
好嘛，甜枣加大棒的手段都用上了。
这贾张氏就这么无师自通，学会了美国政府控制小国的方法了。
妥妥老PUA大师。
只是见前屋突然没了动静。
贾张氏终于按捺不住，她跳下暖炕，迅速朝前屋走去，边走还边笑着问道。
“东旭，小王，你们哥俩在说啥呢，怎么只顾着喝酒不吭声了？”
贾张氏不露痕迹瞥了一眼桌上的腊肉，见还有不少剩菜，她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小王，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婶子说说吗，你就把婶子当成一个长辈，让婶子给你好生参详参详。”
贾张氏此刻又化身为慈祥和蔼的知心奶奶。
要是不知道她的真实人品，王波定然会被她的这番表演给感动了。
“嗐，妈你这是干嘛呢，人家小王……”
贾东旭既尴尬又觉好笑，只是自家老娘自己知，最后只能无奈的对王波摊了摊手。
王波也半推半就，将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一遍。
“果然如此！”
贾张氏心里有数了。
不过她倒没有像在秦淮茹面前表现的那么鲁莽。
就见她沉默了片刻，这才有些犹豫的问道。
“小王，你对另一半的户口有什么要求吗？”
“啊？贾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王波故意装作听不懂。
“哎呀，你这孩子，婶是问你，农村姑娘行不行？”
贾张氏也不遮掩了，干脆就单刀直入了。
“呵呵！”
王波满脸憨笑。
“贾婶，这个我没什么要求，我现在工资和贾哥差不多，就算媳妇是农村户口也没问题！”
贾张氏眼睛一亮。
“这事能成。”
“不过……”
王波不好意思挠挠头，有些难以启齿道。
“婶，虽然农村户口我不介意，但我也有几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像你家这种条件，挑剔一点那很正常。”
贾张氏很是通情达理说道。
这让王波心头一阵恍惚。
“这还是情满四合院的贾张氏吗？我记得好像从没听说过，她这般好说话的情节啊？”
收回思绪，王波这才红着脸颇为羞赧说道。
“我的要求不多，就是另对方的年龄不能比我大，而且还要像嫂子这么漂亮贤惠！”
倘若没有加前面那个年龄前缀，那么他这话刚一出口，王波肯定就会被愤怒的贾家两母子给轰出门去。
指不定还会骂骂咧咧：“妈的，你个龟儿子，竟然将注意打到自家头上了。”
可现在只是加了一个小小的年龄限制，他们两母子不仅不会觉得受到冒犯，反而觉得他这个要求理所当然，甚至隐隐还有些骄傲。
什么叫情商？什么才是说话的艺术？
大家们都学着点。
这他娘的就叫情商。这才是高超的说话艺术！
于是……
就见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激动莫名的说道。
“缘分呐，这就是缘分呐！
小王，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淮茹家正好有个堂妹，完全符合你所有的要求！”
“啊？不能吧？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王波继续装糊涂，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贾东旭。
那意思是：东旭哥，你妈不是在忽悠我吧？
贾东旭作为一名过来人，当然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
他只能一把拉住自己异常激动的老娘埋怨道。
“妈，你看你都把小王吓成啥样了。”
“呃……”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她有些讪讪的笑笑。
“小王，刚才婶让你见笑了啊，不过我这是为你高兴呢，你听婶子说，我们淮茹家的堂妹，那可是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姑娘，婶子以前也见过，盘亮条顺，比你淮茹嫂子还要更甚一筹！”
贾东旭：有这人吗，我怎么不知道？
王波：倘若我不知道剧情，怕真是会信了你的邪。
秦淮茹：妈，你啥时候见过京茹，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了，你这不是骗婚嘛？
贾张氏表示：拉纤保媒的说话都这样。你们还年轻，以后习惯就好了。
不过贾张氏都这么说了，王波当然也要配合。
于是他就露出惊喜而淳朴的笑容。
“真的吗，那太好了，婶子，这事就拜托你了！”
见他如此轻易上道，贾家三人也忍不住心头大喜。
毕竟保媒拉纤也算是功德一件，更何况王波还允诺成功之后会有重礼答谢。
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任谁都会止不住心生欢喜。
只是他们可能都没听过这么一句话。
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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