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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鹰郡

    这里是位于西半球的鹰郡,曾经这片土地上有着一个时代的最强者,可惜最后他伴着女神像一起陨落在了穹顶之下。

    所以,习俗与传统都已经遁之无影。再也没有那些所谓的圣诞节与感恩节。

    现在的这里,是异能者们的角斗场,就像是古罗马的角斗场一样,这里是狂热之都,欢呼,血流,金钱,当然,美女也必不可少。

    自洗亚上位以来,异能者们多被收复,囚禁与屠杀,以免夜长梦多,所以现在许多普通人还被蒙在鼓里,新生儿们都会被医院所检测,导致许多天生的异能者被扼杀在摇篮中,以至于现在异能者的存在只有亿分之一。

    不过这也是个相当可观的数量了,只是盖伊有点不爽而已,毕竟异能者如果呈这种趋势下降,那在未来,可能人们会回归于古代(2030年之前)成为无能力者。

    届时,他就没有对手了,自己的人生从此就会失去意义。

    而洗亚,这个无能力者,他的哥哥,成为了最大受益人。

    迫于压力,洗亚与盖伊签署了协议,不再肆意屠杀能力者,但也不会给予他们成长上的帮助,而且必须被联邦所掌控。

    角斗场内:

    “犀牛”盖伦.斯兰特与“屠夫”莱恩木开始了厮杀。

    这是本次的两名夺冠热门,很不巧,他们在半决赛上碰到了,对于这种有暗箱操作的抽签来说,这一幕应该是不可能的,他们应该在总决赛上才能碰到,因为他们背后的金主,是主办方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竹之郡郡主长子:祁隆与鹰之郡郡主:麦伦敦.莱特

    祁隆早有传言是一位心狠手辣的花花公子,他喜欢虐杀漂亮的妙龄女子,在实施了强暴后将她们的内脏全部取出,最后将她们的人皮剥离出来,作为自己房间的装饰品。

    竹之郡郡主大人对此也只有包容,谁让他就这一个儿子呢,其余的就只有几个女儿被他冷眼相待。

    很明显,新时代依然柄存着男尊女优的劣性思想,并且根深蒂固。

    奴隶,一个应在二十世纪就消失殆尽的词语,重新被名正言顺的搬上了新时代。

    角斗士们从小就这奴役中生长,五岁时就要被关到集中营中预备候选者,在千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一只凶猛的野兽。

    “祁先生,您的人办事不太妥呢。”一名欧洲样貌的白人微颦着双眼,将脚翘在眼前的茶桌上,用十分不屑的语气质问着面前这位年轻的亚洲青年。

    “莱恩先生,你最好不要跟我蹬鼻子上脸,我现在火很大,你知道,我同样也不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你这个老不死的混账,别让我抓到把柄了!那就把这当成是决赛吧,反正也是迟早的事。”祁隆火冒三丈,起身扯了扯衣领,按捺住自己的怒意强忍着离开了莱恩的贵宾室。

    “fuck,我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他以为我是在彰显自己的能力?这个小杂种!”莱恩同样也是怒不可竭,他以为这场戏是对方演给他看的。

    角斗场内,祁隆的血奴犀牛此时已经落入了下风,在屠夫的能力下,他就如同刀俎鱼肉一般被肆意蹂躏。

    此时他已经满身伤疤,健硕的身姿因为大出血而干瘪,可对方仍然不依不饶,用风刃肆意划破着他的肌肤。

    这就是屠夫的能力,能量运转类型的能力,将手化作锋利的刀刃,将拳风化作能量刃,在远程消耗着对方。

    犀牛也同样有特殊的能力,身体强化,但如若连对方的身都进不了,他的能力就如同虚无,根本无计可施。

    终于,他强忍着伤痛开始了冲锋,但拖着疲惫身躯的他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窜,好不容易近了对方的身,可下一秒,屠夫的手刃就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

    屠夫的表情从不屑变为惊恐,双瞳睁大,一股压力蔓延在他的手臂上。

    还不等屠夫将手抽出来,犀牛却扬起了嘴角。

    他一手捉住对方贯穿自己身体的那只手,并动用自己的能力:硬化,将对方的手死死卡住在了自身上。

    屠夫根本拔不出那只手,如同被液压机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犀牛双手和十,对准着屠夫的胸脯上刺去……一声骨头碎裂的响声后,血如同江流般倾泻而出,大出血导致屠夫双眼翻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在结束硬化后,犀牛也同样支持不住,血流迸发而出,整个角斗场都险些被血浪所染红。

    祁隆的贵宾室内:

    看完这一切的祁隆不屑地嘲笑着鹰郡主的天真和惨败,心情大好的他立马拖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施行强暴,他掐着对方的脖子逼迫就范,正当女人眼球翻转快要窒息时,一道敲门声救了她的命。

    “谁?”祁隆大吼道,他明明刚才已经吩咐了手下,再重要的事也要等他干完正事后再说。

    对方不言语,只是幽深深的说了句:“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吗。”

    听到这惊悚而又陌生的声音,祁隆连忙停下了手中的暴行,环望一周,跑到书桌上打开一本书,书里藏着一颗按钮,在按下好几遍按钮也没有反应后,看了看房间内因为供电不足而低下头的防卫工具,他衣衫不整的冲向了门前。

    一名身着燕尾服,脸上戴着诡异笑容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摘下了自己那高耸的绅士帽,露出了海藻般的绿发并向对方鞠了一躬:“昨天g先生托我给您带的话,今天可都兑现了?”

    “他说今天的比赛我会输。”祁隆因为兴奋从而声音有些颤栗。

    “可他错了,在十余年前,我见过你这张面具,他在我手下救过一个人。”祁隆如同疯魔般的狂笑道:“他说的一个都没中,逃避了我这么久,到现在才敢与我对峙?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可您现在能这么放下警惕的接见我,不就代表自己已经信任他了吗?”绿藻头声音带着戏腔,仿佛不屑一样。

    “那是因为我的守卫们全都被你干掉了!不然你怎么会安然无恙的敲着我的门,贵宾室内的防护系统刚才就已经报废了,我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祁隆神情恢复了正常,气喘吁吁的说道。

    “放心,祁先生,g先生‘从不说谎’,你就放心和我走吧。”绿藻头瞟见了他身后大床上一脸惊恐的女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他戴着面具,对方显然看不见他的表情。):“您要做完正事后再上路吗?”

    他好像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与似乎绿藻头稍微颔首,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带着戏谑的语气向他伸出了手:“那么,你感觉你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