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上前一步
第一节
放暑假的时候，杨倩坚持要跟我一起回去，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我已经和赵妮约好去火车站接她，于是我特意定了比赵妮的火车早几个小时到的车次。
到了原安市，我开着父亲的奔驰车，把杨倩送去了镇里，我没有敢进她的家门，因为我不知道杨倩会怎么介绍我们的关系，我把杨倩送到家门口后，借口有事赶紧离开了。
赵妮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长时间的旅途并没有对她的情绪和身体有什么影响，只是跟我说火车上人太多，脚被人踩了一下，我忙问她要不要紧，她说完全没事。我本来是打算把她安排到市里的宾馆住一晚，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的赵妮，我真的太想念她了。但是赵妮说她太想念父母，让我马上开车送她回赵庄，我不愿意违拗她，于是我们一起回了赵庄。
赵庄还是老样子，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新鲜感。唯一有点新鲜的事，是郭建伟又扩大了他的养殖事业。
我和赵妮开车经过郭建伟家鱼塘的时候，郭建伟正在和几个人和水泥，我在车里跟郭建伟打了招呼。郭建伟看到我和赵妮，很高兴，放下手中的铲子走过来。我只好把车停下来，赵妮也下了车。郭建伟的脸更黑了，身材也更加的魁梧，外形上越来越像我的大伯，一个典型的庄稼汉形象。
可能是赵庄的人对郭建伟的农业改革少有问津，也可能是郭建伟认为赵庄的人不懂他的农业改革，他喜欢跟我聊他的农业改革。他向我和赵妮介绍着他的事业，我看到原来在鱼塘边的猪圈已经重新进行了修缮，不再有歪歪扭扭的土坯猪圈，都改成了整齐的红砖猪圈，数量也比原来多出很多，猪圈前面有的已经铺好了水泥地，有的还裸露着黑土，今天他们正在和水泥准备把其它的场地陆续也铺上水泥地。
猪圈尽头的一棵大槐树上，还挂了一块木牌子，白底黑字，写的是“原安市建伟养殖厂”，郭建伟到镇工商所为自己的猪场办了营业执照。郭建伟的媳妇也更加的粗壮了，没有再邀请我和赵妮去她家吃饭，我估计他们现在忙的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了。
赵凯的学校放假早，他已经在家里，我和赵妮给赵凯带了一些礼物，赵妮甚至用自己节省下来的生活费，在S市为赵凯买了一部手机，赵凯很开心。
父亲今年没有再回赵庄帮忙，赵凯的父母更加的忙碌了，赵凯依然没有下地干活。跟我和赵妮同龄的基本都出去打工了，极少有在家务农的，打工的人没有暑假，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所以在赵庄闲逛了两天后，我觉得很是无趣，便让赵妮陪我回市里玩几天。
赵妮说她很想陪我，但现在家里太忙了，她还要帮着父母做做家务，想多陪父母几天，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去市里找我，我只好一个人先回了原安。
第二节
回原安市的路上，我就接到了王刚的电话，王刚说听说我回来了，想再约兄弟们聚聚，我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就让他约人。
在约人这方面，王刚从来是效率极高的，虽然混混们有的在原安市，有的在镇上，但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刚还是约了有十来个人，这其中也包括张勇。
这次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再邀请我坐主位，而是我自己主动坐了，因为我看出来其他人都没有坐的意思，估计是怕买单。
我没有喝多少酒，因为显然混混们憋太久了，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没人陪他们喝，他们也能一杯一杯灌下去。
结束的时候，有三四个混混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有个趴在酒桌上睡着的，有个光着膀子倒卧在地上抽搐着，还有两个在厕所哇啦哇啦的吐，声音很是恶心。
王刚也没有理会他们，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市里新开了一家商务KTV，今天两个嫂子都不在，问我可想去消遣消遣，我没有去解释几个嫂子的事，就说我不想去。王刚又说，听说里面的美女很带劲，难得回来一趟，不去可惜了。
我当然知道是王刚自己想去，但是那个场所，他们消费不起。一个精瘦的男青年，我不知道他是老几，以前也没怎么见过，绰号叫猴子，也凑过来，跟王刚一起怂恿我去，我就同意了。张勇今天倒是表现的很矜持，没有劝我去，但我邀请他一起去，他也没有推辞的意思，就跟着去了。
王刚说的那个商务KTV就在我爸商场旁边不太远的地方，外面看起来装潢的相当豪华，是今年新开的，据说提供的服务很丰富，至于是什么服务，我不知道，所以我也挺好奇。
商务KTV的一楼门厅高大气派，大理石地面，墙上也都贴着黄色的磁砖，明晃晃的，给人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门厅站着两个女服务员，苗条靓丽，礼貌的向进来的混混们鞠躬问好。一个穿紧身西装的油头小伙子见我们进来，赶紧迎上来，问我们可有预定，我说没有，他说有大包，有中包，你们人多，建议来个大包，宽敞，我说“好”！然后他就把我们带上了二楼，二楼有不少包厢，好几个包厢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吼叫声。
包厢里的装饰也不错，围成半圆的皮沙发，前面放着一个大理石台面的大茶几，有点歌的电脑，还有一台电视，已经在播放流行歌曲。油头小伙子说，
“老板你们酒水怎么安排？”
“先上四箱啤酒！”我说。
他又给我介绍了其他酒，我也让他上了几瓶，油头小伙子很高兴，说马上安排美女过来。
不一会，酒水就送了上来，王刚迫不及待的直接咬开一瓶啤酒，给我和他自己都倒了一杯，我没有喝，他咕咚一口干掉了。
几分钟后，王刚跑到门外，喊那个油头小伙子，问他怎么美女还没来，油头小伙子说，“老板别急，马上来！”
很快，油头小伙子带了一队衣着清凉的女孩子鱼贯走进包厢，在包厢前面的空场上站成整齐的一排。
为什么叫她们“女孩子”而不是别的，我是这样想的，首先她们年龄都不大，如果不在这儿，更可能的地方是在学校，在学校的叫女生，在这儿的显然不适合叫女生；其次，也不能把她们叫姑娘，虽然她们确实是姑娘，但加个“们”字，让我联想到了旧社会的烟花柳巷。
所以我觉得还是用“女孩子”比较贴切。
第三节
“跟各位老板打声招呼！”油头小伙子一声令下。
女孩子们整齐的一齐弓下腰，整齐的喊了声，
“欢迎光临！”
我不太明白什么情况，所以没有说话。
“九弟你先挑一个！”王刚说。
“你先来。”我说。
坐在我旁边的张勇指着我，对女孩子们说，
“叫九哥！”
于是女孩子们又齐声喊了一声“九哥”。
见我还没有挑的意思，油头小伙子有点急，说，
“九哥没有看上的？”
我没说话，油头小伙子说那我帮九哥换一批，说着就带着女孩子们离开了。没过几分钟，王刚的一瓶啤酒已经喝光了，油头小伙子果然又带了一队女孩子过来，又重复了一遍刚刚那一队女孩子的表演。
见我仍然没有要挑的意思，油头小伙子就冲着女孩子们说，
“有哪个放的开的，主动上前一步！”
一队女孩子中立即走出来三个人，我看这种情况，再不挑一个，怕是进行不下去了，就随便指了“上前一步”中的一个，那个女孩子立即开心的走过来，紧贴着我坐了下来。
紧接着，张勇也指了一个，王刚看了好大一会，才选好一个，如果不是猴子急的真蹦，我估计王刚还会再挑一会。我们八个人，每人都安排了一个女孩子坐在身边，剩下没被挑中的女孩子就在油头小伙子的带领下离开了。
我身边的女孩子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问我想玩什么，
“你跟他们玩，我就坐坐。”我说。
她就开始给我倒酒，要敬我酒，我一般不跟女生喝酒，因为跟女生喝酒显得有点欺负人。但这个女孩子很豪爽，一口喝掉了整杯啤酒，我也只能把整杯干了。然后她开始没话找话的跟我聊天。不一会，我们就熟了，她又教我玩骰子，我故意输给她，主要是不想让她喝了。
那帮小混混们已经和身边的女孩子们忙活的不可开胶，有喝酒的，有玩骰子的，也有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那些女孩子们却都能应付自如。
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子说她叫婷婷，我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但真没必要计较这个。婷婷长得还算可以，身材比较好，我试了一下，手感还不错。正当我准备跟婷婷深入交流一下的时候，王刚突然窜了起来，说，
“今天，我亲爱的九弟回来了，我要为他献上一曲！”
然后混混们都一齐叫好，但他们的手大都在女孩子们身上没有停下来，所以没有鼓掌的。王刚就让坐在点歌台的女孩子点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一首很好听的歌。
既然人家是专门为我唱的，我想表现的尊重一些，便把手从婷婷身上抽回来，准备认真听王刚唱歌，但王刚一开口，我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他狠狠的侮辱了，实在听不下去。于是，我的手又开始在婷婷身上下功夫。
王刚似乎觉得光唱歌还不足以表达他对我的尊重，唱到中间的时候，还端着酒杯过来敬我，我只好喝了一杯，婷婷也跟着喝了一杯。
王刚唱完，张勇也和他的女孩子一起，要为我献上一首情歌对唱。他们唱的是《心雨》，张勇唱的不比王刚好多少，那个女孩子倒是唱的不错，深清款款，但是张勇和那个女孩子唱歌的时候，手拉着手，还眉来眼去，也十分的膈应人。
其他混混有样学样，都主动上前为我献唱一曲，甚至最后还为我来了一首大合唱，我只好也跟着唱，唱完我们又接着喝酒，接着在各自的女孩子身上下功夫。
一直唱到十二点多，我看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才喊买单，买单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安静，可能是不敢出声，因为怕买单，我无所谓。
女孩子们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门外，婷婷体贴的问我要手机号，我就给她了。
放暑假的时候，杨倩坚持要跟我一起回去，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我已经和赵妮约好去火车站接她，于是我特意定了比赵妮的火车早几个小时到的车次。
到了原安市，我开着父亲的奔驰车，把杨倩送去了镇里，我没有敢进她的家门，因为我不知道杨倩会怎么介绍我们的关系，我把杨倩送到家门口后，借口有事赶紧离开了。
赵妮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长时间的旅途并没有对她的情绪和身体有什么影响，只是跟我说火车上人太多，脚被人踩了一下，我忙问她要不要紧，她说完全没事。我本来是打算把她安排到市里的宾馆住一晚，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的赵妮，我真的太想念她了。但是赵妮说她太想念父母，让我马上开车送她回赵庄，我不愿意违拗她，于是我们一起回了赵庄。
赵庄还是老样子，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新鲜感。唯一有点新鲜的事，是郭建伟又扩大了他的养殖事业。
我和赵妮开车经过郭建伟家鱼塘的时候，郭建伟正在和几个人和水泥，我在车里跟郭建伟打了招呼。郭建伟看到我和赵妮，很高兴，放下手中的铲子走过来。我只好把车停下来，赵妮也下了车。郭建伟的脸更黑了，身材也更加的魁梧，外形上越来越像我的大伯，一个典型的庄稼汉形象。
可能是赵庄的人对郭建伟的农业改革少有问津，也可能是郭建伟认为赵庄的人不懂他的农业改革，他喜欢跟我聊他的农业改革。他向我和赵妮介绍着他的事业，我看到原来在鱼塘边的猪圈已经重新进行了修缮，不再有歪歪扭扭的土坯猪圈，都改成了整齐的红砖猪圈，数量也比原来多出很多，猪圈前面有的已经铺好了水泥地，有的还裸露着黑土，今天他们正在和水泥准备把其它的场地陆续也铺上水泥地。
猪圈尽头的一棵大槐树上，还挂了一块木牌子，白底黑字，写的是“原安市建伟养殖厂”，郭建伟到镇工商所为自己的猪场办了营业执照。郭建伟的媳妇也更加的粗壮了，没有再邀请我和赵妮去她家吃饭，我估计他们现在忙的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了。
赵凯的学校放假早，他已经在家里，我和赵妮给赵凯带了一些礼物，赵妮甚至用自己节省下来的生活费，在S市为赵凯买了一部手机，赵凯很开心。
父亲今年没有再回赵庄帮忙，赵凯的父母更加的忙碌了，赵凯依然没有下地干活。跟我和赵妮同龄的基本都出去打工了，极少有在家务农的，打工的人没有暑假，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所以在赵庄闲逛了两天后，我觉得很是无趣，便让赵妮陪我回市里玩几天。
赵妮说她很想陪我，但现在家里太忙了，她还要帮着父母做做家务，想多陪父母几天，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去市里找我，我只好一个人先回了原安。
第二节
回原安市的路上，我就接到了王刚的电话，王刚说听说我回来了，想再约兄弟们聚聚，我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就让他约人。
在约人这方面，王刚从来是效率极高的，虽然混混们有的在原安市，有的在镇上，但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刚还是约了有十来个人，这其中也包括张勇。
这次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再邀请我坐主位，而是我自己主动坐了，因为我看出来其他人都没有坐的意思，估计是怕买单。
我没有喝多少酒，因为显然混混们憋太久了，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没人陪他们喝，他们也能一杯一杯灌下去。
结束的时候，有三四个混混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有个趴在酒桌上睡着的，有个光着膀子倒卧在地上抽搐着，还有两个在厕所哇啦哇啦的吐，声音很是恶心。
王刚也没有理会他们，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市里新开了一家商务KTV，今天两个嫂子都不在，问我可想去消遣消遣，我没有去解释几个嫂子的事，就说我不想去。王刚又说，听说里面的美女很带劲，难得回来一趟，不去可惜了。
我当然知道是王刚自己想去，但是那个场所，他们消费不起。一个精瘦的男青年，我不知道他是老几，以前也没怎么见过，绰号叫猴子，也凑过来，跟王刚一起怂恿我去，我就同意了。张勇今天倒是表现的很矜持，没有劝我去，但我邀请他一起去，他也没有推辞的意思，就跟着去了。
王刚说的那个商务KTV就在我爸商场旁边不太远的地方，外面看起来装潢的相当豪华，是今年新开的，据说提供的服务很丰富，至于是什么服务，我不知道，所以我也挺好奇。
商务KTV的一楼门厅高大气派，大理石地面，墙上也都贴着黄色的磁砖，明晃晃的，给人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门厅站着两个女服务员，苗条靓丽，礼貌的向进来的混混们鞠躬问好。一个穿紧身西装的油头小伙子见我们进来，赶紧迎上来，问我们可有预定，我说没有，他说有大包，有中包，你们人多，建议来个大包，宽敞，我说“好”！然后他就把我们带上了二楼，二楼有不少包厢，好几个包厢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吼叫声。
包厢里的装饰也不错，围成半圆的皮沙发，前面放着一个大理石台面的大茶几，有点歌的电脑，还有一台电视，已经在播放流行歌曲。油头小伙子说，
“老板你们酒水怎么安排？”
“先上四箱啤酒！”我说。
他又给我介绍了其他酒，我也让他上了几瓶，油头小伙子很高兴，说马上安排美女过来。
不一会，酒水就送了上来，王刚迫不及待的直接咬开一瓶啤酒，给我和他自己都倒了一杯，我没有喝，他咕咚一口干掉了。
几分钟后，王刚跑到门外，喊那个油头小伙子，问他怎么美女还没来，油头小伙子说，“老板别急，马上来！”
很快，油头小伙子带了一队衣着清凉的女孩子鱼贯走进包厢，在包厢前面的空场上站成整齐的一排。
为什么叫她们“女孩子”而不是别的，我是这样想的，首先她们年龄都不大，如果不在这儿，更可能的地方是在学校，在学校的叫女生，在这儿的显然不适合叫女生；其次，也不能把她们叫姑娘，虽然她们确实是姑娘，但加个“们”字，让我联想到了旧社会的烟花柳巷。
所以我觉得还是用“女孩子”比较贴切。
第三节
“跟各位老板打声招呼！”油头小伙子一声令下。
女孩子们整齐的一齐弓下腰，整齐的喊了声，
“欢迎光临！”
我不太明白什么情况，所以没有说话。
“九弟你先挑一个！”王刚说。
“你先来。”我说。
坐在我旁边的张勇指着我，对女孩子们说，
“叫九哥！”
于是女孩子们又齐声喊了一声“九哥”。
见我还没有挑的意思，油头小伙子有点急，说，
“九哥没有看上的？”
我没说话，油头小伙子说那我帮九哥换一批，说着就带着女孩子们离开了。没过几分钟，王刚的一瓶啤酒已经喝光了，油头小伙子果然又带了一队女孩子过来，又重复了一遍刚刚那一队女孩子的表演。
见我仍然没有要挑的意思，油头小伙子就冲着女孩子们说，
“有哪个放的开的，主动上前一步！”
一队女孩子中立即走出来三个人，我看这种情况，再不挑一个，怕是进行不下去了，就随便指了“上前一步”中的一个，那个女孩子立即开心的走过来，紧贴着我坐了下来。
紧接着，张勇也指了一个，王刚看了好大一会，才选好一个，如果不是猴子急的真蹦，我估计王刚还会再挑一会。我们八个人，每人都安排了一个女孩子坐在身边，剩下没被挑中的女孩子就在油头小伙子的带领下离开了。
我身边的女孩子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问我想玩什么，
“你跟他们玩，我就坐坐。”我说。
她就开始给我倒酒，要敬我酒，我一般不跟女生喝酒，因为跟女生喝酒显得有点欺负人。但这个女孩子很豪爽，一口喝掉了整杯啤酒，我也只能把整杯干了。然后她开始没话找话的跟我聊天。不一会，我们就熟了，她又教我玩骰子，我故意输给她，主要是不想让她喝了。
那帮小混混们已经和身边的女孩子们忙活的不可开胶，有喝酒的，有玩骰子的，也有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那些女孩子们却都能应付自如。
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子说她叫婷婷，我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但真没必要计较这个。婷婷长得还算可以，身材比较好，我试了一下，手感还不错。正当我准备跟婷婷深入交流一下的时候，王刚突然窜了起来，说，
“今天，我亲爱的九弟回来了，我要为他献上一曲！”
然后混混们都一齐叫好，但他们的手大都在女孩子们身上没有停下来，所以没有鼓掌的。王刚就让坐在点歌台的女孩子点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一首很好听的歌。
既然人家是专门为我唱的，我想表现的尊重一些，便把手从婷婷身上抽回来，准备认真听王刚唱歌，但王刚一开口，我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他狠狠的侮辱了，实在听不下去。于是，我的手又开始在婷婷身上下功夫。
王刚似乎觉得光唱歌还不足以表达他对我的尊重，唱到中间的时候，还端着酒杯过来敬我，我只好喝了一杯，婷婷也跟着喝了一杯。
王刚唱完，张勇也和他的女孩子一起，要为我献上一首情歌对唱。他们唱的是《心雨》，张勇唱的不比王刚好多少，那个女孩子倒是唱的不错，深清款款，但是张勇和那个女孩子唱歌的时候，手拉着手，还眉来眼去，也十分的膈应人。
其他混混有样学样，都主动上前为我献唱一曲，甚至最后还为我来了一首大合唱，我只好也跟着唱，唱完我们又接着喝酒，接着在各自的女孩子身上下功夫。
一直唱到十二点多，我看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才喊买单，买单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安静，可能是不敢出声，因为怕买单，我无所谓。
女孩子们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门外，婷婷体贴的问我要手机号，我就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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