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李尘枯坐了一阵实在是憋闷的难过，想到父亲一生忠厚爱国，最后却背负叛逆罪含冤而死，他心里就苦闷怒不可遏。
纠结一阵右手有些微微吃痛才把他拉回现实，低头看去，原来手抓地面被磨破，他都浑然不觉。
坐在一边默念佛经的玄德，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微微叹息。
佛曰:“我执，是痛苦的根源。”
李尘听见老和尚玄德竟然开口与他说话，他自小受父亲影响为人也是很敦厚，谦逊的问道。
“大师，何为我执？“
玄德见李尘有所变化笑了笑道:“所谓我执，即是执念，它可以让你强大，亦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敢问大师如何破除执念？”李尘问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则般若生。同理，如果你心中都是虚妄仇恨，那心境必然会被吞噬淹没。如果你把虚妄仇恨关到门里不去常思，心境自然超脱世外。”玄德回
“可是大师，如果忘却仇恨我岂不是成了不孝之人？”李尘问
“孩子，关闭虚妄仇恨不是忘却，而是淡化，用平常心去看待事物本相，一切随缘，勿痴勿念。”玄德道
“如果按你说的那样随缘岂不是今生无望为我父平反？”
李尘不解的问玄德，在他心里随缘和没有作为一样，亦是不孝。
“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玄德回
李尘听过玄德和尚的解释后陷入沉思，经过一阵内心挣扎后方才释然，起身向玄德拜谢一番后，学着玄德盘膝坐下，双手放于双腿，两眼一闭慢慢静了下来。
玄德看着李尘这一番行为笑了，心中甚是欢喜，暗道这还是一个慧根深重的孩子，不错不错，岂不知这都是他一厢情愿，李尘只是表面学着玄德静心，心里却在思考另外的事，只是表面看不出而已。
从晌午一直到黄昏，眼看夕阳西落即将天黑，一侧城门终于开启，嘈杂的人群声顿时惊醒李尘两人。
再三确定不会有问题后两人才向城门走去。
“慢着，你们是什么人？”守城官兵问
“官爷，我是天法寺主持玄德，路过阜城被困在这里，见城门已开，着急赶路回天法寺。这个小乞丐是我在城内捡的，看着可怜打算带回去收做小沙弥。”玄德回
那问话官兵上下打量李尘总感觉有些古怪，一边守城队正骂咧道:“瞎了你的狗眼，没听玄德大师跟你解释过，还看什么看？赶紧放行。”
“是是是，小的这就放行。”
那官兵不敢惹上司，连忙答应让到一边。
玄德拉着李尘向官军俯首致谢，然后疾走几步离开城门处消失在夜色中。
两个时辰后
二人在一处破庙内停下打算进去歇一晚，明日再赶路，谁想一场杀戮紧随而来。
这是一座土地庙，因为香火凋零早已破败不堪，二人走近发现里面稀稀落落有不少逃难的，他们对视一眼便朝着左侧角落处走去。
两人走近，那些逃难的纷纷把目光投过来，发现只有两个人便不再关注，该休息休息，该烤火烤火。这时，一个小女孩还不等李尘坐下来便跑到他身边，举起干瘦小手道:“乞丐哥哥，这个给你们吃。”
李尘低头看去，只见小女孩手里捧着个红薯，虽然不大但卖相不错，冒着热气，小女孩手左右颠着显然很烫，李尘冲她一笑感激道:“谢谢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有名字，不过大家都叫我影儿。”
小女孩天真的眨巴大眼睛回
“真好听，谢谢你的红薯，赶快回去吧，你阿妈在那边等着你呢”李尘道
“乞丐哥哥再见，明日再找你玩。”
小女孩影儿可爱的冲李尘摆摆手，转身返回。
夜渐渐变的深窘，玄德和尚分食红薯后又盘膝坐了下来，李尘也有样学样跟着做。
一夜无话
眼看天边已经升起淡淡的微光，异变突起。
哒哒哒。。。吁
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陆续有脚步声走近，一道清冷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
“起来，都他玛给我起来，想活命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本大爷只说一遍，别惹老子不高兴。”
李尘睁开眼，只见那声音来源于一个五大三粗黝黑汉子，他身高近七尺，一身横肉留着光头，脸上一道疤划过半边脸。挺着个大肚子走路一颤一颤的朝人群走来。
他的声音惊醒了土地庙内所有的人，胆小的纷纷挪动身体向里面靠，女人孩子更是躲到身体强健一些的男人身后以求庇佑。
“娘，我怕。呜呜呜”
影儿是这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一下子便被黝黑大汉吓哭了。
“别怕，娘在呢，来躲娘后面。”影儿娘道
“呦呵，拿本大爷的话当屁放了？我看你们这些蝼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违逆我。”
黝黑大汉见没人主动拿出钱财，顿时有些恼怒，嘴角挂着邪笑向人群又走近几步，离众人还有十几丈时，突然跃起手中大刀劈向挡在身前的一名壮年。
噗哧。。。砰
那壮年虽然看着结实，但毕竟逃难至此手中空无一物，被黝黑大汉一刀砍翻在地。
“呀。。。杀人了，全是血。”
“大爷，不要杀我，银子给你，都给你。”
这一幕吓得在场女人孩子惊叫出声，更有甚者直接下跪求饶，表示愿意交出银子以求活命。
“大哥，那个美妇不错，看着挺水灵，要不抢回去当压寨夫人？”
一个干瘦的猥琐男嘴角挂笑的道，一边说一边还指向影儿娘。
“哈哈哈，还是你懂我。去，把她拉到一边别一会弄脏了身子。”
显然瘦猴的提议深得黝黑大汉的心意。
得到大哥肯定，瘦猴右手持刀左手向影儿娘抓去，就在他手离影儿娘只有一步远时，一只手拦住了他，瘦猴没想到还有人敢多事，一刀砍向那手臂。
噗哧。。。鲜血四溅
啊。。。
挡在瘦猴眼前的手臂被砍断，这是一个花甲老人，看样子至少有六十几岁，此刻他另一只手捂着断口处躺地哀嚎，几息之后老人疼晕昏死过去。
“娘，娘，放开我娘，你放开我娘。”
瘦猴砍翻老人一把抓住影儿娘就要往一边拽，影儿哭喊着抓向瘦猴，影儿娘也拼命的挣扎着。
“哎呦，小兔崽子你敢咬我，去死吧。”
砰。。。
影儿情急咬了瘦猴一口，顿时激怒了他，抬起一脚就把影儿踢飞，看到这一幕吓傻的影儿娘本能的挣扎更激烈，她身上的麻衣哪能经得住这番撕扯，被撕破几道口子，漏出大片雪白。
这更激发了瘦猴的凶性，啪啪两下打在影儿娘脸上，她顿时便晕过去。只这么一会工夫，黝黑大汉其他手下便已冲进人群，砍死砍伤好几个逃难者。
土地庙一侧哭嚎哀求声不绝于耳，另一侧则平静如水，形成了两个不同世界，那些匪徒没有一人向李尘这边冲，这让李尘不仅心急如焚又心生疑惑，眼看影儿娘被打晕，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境推搡着老和尚玄德道。
“大师，怎么办，那些可都是无辜百姓啊！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死？而且，而且影儿妹妹昨晚还给了我们一块红薯呢？”
被推搡的玄德只是晃了晃，依旧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急的李尘热锅上的蚂蚁，眼看那瘦猴扛起影儿娘走向角落，他顾不得自身直接冲了出去，也就在他冲出去那一刻，玄德睁开眼微微叹息一声。
砰。。。
李尘只觉得眼前一道黄影掠过，瘦猴已经被玄德一掌拍飞，影儿娘也被玄德接住放在了地上。
你。。。
李尘张大了嘴巴，手指玄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娃子记住，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即使弱小亦不可失了勇者之心。”
玄德说完未等李尘反应，已经冲向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匪徒那边。
砰砰砰。。。
砰砰砰。。。
老和尚玄德用行动印证了，为什么那些匪徒不敢靠近他们，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匪众只几息便被全部打倒，能站着的只有那黝黑大汉，虽然站着但双腿发软浑身打颤，他这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土地庙便有一种如入冰窟的感觉。
“你，把他们都杀了，我便放你离开。”
玄德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落在黝黑大汉耳里就像是魔咒一般。李尘就看见黝黑大汉丝毫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砍向那些倒地哀嚎的匪众，而黝黑大汉行动中根本没有一丝颤抖痕迹。
奇妙之事一幕又一幕出现，让李尘内心不仅震撼更多的是向往，嘴上还嘀咕道:“如果我也如老和尚那般厉害，岂不是大仇有望？”
片刻后，十几人匪众无一幸免全部被黝黑大汉分尸。
“不错，现在你也可以去死了。”
噗哧。。。砰
黝黑大汉还未等转身，玄德便一刀结果了他。
做完这一切，玄德什么都未说，走回原地继续静坐等待天亮。
李尘则是跑去救助受伤的难民，这期间他发现影儿与她娘都只是晕了过去，心里才舒缓了下来。
天渐渐大亮，难民们也渐渐平息，摆脱了恐惧，影儿娘两人还未苏醒，李尘目不斜视盯着玄德看，似乎想看透这个奇奇怪怪的老和尚，明明深藏不露为何不早些出手？那样便不会有死伤。
纠结一阵右手有些微微吃痛才把他拉回现实，低头看去，原来手抓地面被磨破，他都浑然不觉。
坐在一边默念佛经的玄德，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微微叹息。
佛曰:“我执，是痛苦的根源。”
李尘听见老和尚玄德竟然开口与他说话，他自小受父亲影响为人也是很敦厚，谦逊的问道。
“大师，何为我执？“
玄德见李尘有所变化笑了笑道:“所谓我执，即是执念，它可以让你强大，亦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敢问大师如何破除执念？”李尘问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则般若生。同理，如果你心中都是虚妄仇恨，那心境必然会被吞噬淹没。如果你把虚妄仇恨关到门里不去常思，心境自然超脱世外。”玄德回
“可是大师，如果忘却仇恨我岂不是成了不孝之人？”李尘问
“孩子，关闭虚妄仇恨不是忘却，而是淡化，用平常心去看待事物本相，一切随缘，勿痴勿念。”玄德道
“如果按你说的那样随缘岂不是今生无望为我父平反？”
李尘不解的问玄德，在他心里随缘和没有作为一样，亦是不孝。
“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玄德回
李尘听过玄德和尚的解释后陷入沉思，经过一阵内心挣扎后方才释然，起身向玄德拜谢一番后，学着玄德盘膝坐下，双手放于双腿，两眼一闭慢慢静了下来。
玄德看着李尘这一番行为笑了，心中甚是欢喜，暗道这还是一个慧根深重的孩子，不错不错，岂不知这都是他一厢情愿，李尘只是表面学着玄德静心，心里却在思考另外的事，只是表面看不出而已。
从晌午一直到黄昏，眼看夕阳西落即将天黑，一侧城门终于开启，嘈杂的人群声顿时惊醒李尘两人。
再三确定不会有问题后两人才向城门走去。
“慢着，你们是什么人？”守城官兵问
“官爷，我是天法寺主持玄德，路过阜城被困在这里，见城门已开，着急赶路回天法寺。这个小乞丐是我在城内捡的，看着可怜打算带回去收做小沙弥。”玄德回
那问话官兵上下打量李尘总感觉有些古怪，一边守城队正骂咧道:“瞎了你的狗眼，没听玄德大师跟你解释过，还看什么看？赶紧放行。”
“是是是，小的这就放行。”
那官兵不敢惹上司，连忙答应让到一边。
玄德拉着李尘向官军俯首致谢，然后疾走几步离开城门处消失在夜色中。
两个时辰后
二人在一处破庙内停下打算进去歇一晚，明日再赶路，谁想一场杀戮紧随而来。
这是一座土地庙，因为香火凋零早已破败不堪，二人走近发现里面稀稀落落有不少逃难的，他们对视一眼便朝着左侧角落处走去。
两人走近，那些逃难的纷纷把目光投过来，发现只有两个人便不再关注，该休息休息，该烤火烤火。这时，一个小女孩还不等李尘坐下来便跑到他身边，举起干瘦小手道:“乞丐哥哥，这个给你们吃。”
李尘低头看去，只见小女孩手里捧着个红薯，虽然不大但卖相不错，冒着热气，小女孩手左右颠着显然很烫，李尘冲她一笑感激道:“谢谢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有名字，不过大家都叫我影儿。”
小女孩天真的眨巴大眼睛回
“真好听，谢谢你的红薯，赶快回去吧，你阿妈在那边等着你呢”李尘道
“乞丐哥哥再见，明日再找你玩。”
小女孩影儿可爱的冲李尘摆摆手，转身返回。
夜渐渐变的深窘，玄德和尚分食红薯后又盘膝坐了下来，李尘也有样学样跟着做。
一夜无话
眼看天边已经升起淡淡的微光，异变突起。
哒哒哒。。。吁
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陆续有脚步声走近，一道清冷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
“起来，都他玛给我起来，想活命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本大爷只说一遍，别惹老子不高兴。”
李尘睁开眼，只见那声音来源于一个五大三粗黝黑汉子，他身高近七尺，一身横肉留着光头，脸上一道疤划过半边脸。挺着个大肚子走路一颤一颤的朝人群走来。
他的声音惊醒了土地庙内所有的人，胆小的纷纷挪动身体向里面靠，女人孩子更是躲到身体强健一些的男人身后以求庇佑。
“娘，我怕。呜呜呜”
影儿是这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一下子便被黝黑大汉吓哭了。
“别怕，娘在呢，来躲娘后面。”影儿娘道
“呦呵，拿本大爷的话当屁放了？我看你们这些蝼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违逆我。”
黝黑大汉见没人主动拿出钱财，顿时有些恼怒，嘴角挂着邪笑向人群又走近几步，离众人还有十几丈时，突然跃起手中大刀劈向挡在身前的一名壮年。
噗哧。。。砰
那壮年虽然看着结实，但毕竟逃难至此手中空无一物，被黝黑大汉一刀砍翻在地。
“呀。。。杀人了，全是血。”
“大爷，不要杀我，银子给你，都给你。”
这一幕吓得在场女人孩子惊叫出声，更有甚者直接下跪求饶，表示愿意交出银子以求活命。
“大哥，那个美妇不错，看着挺水灵，要不抢回去当压寨夫人？”
一个干瘦的猥琐男嘴角挂笑的道，一边说一边还指向影儿娘。
“哈哈哈，还是你懂我。去，把她拉到一边别一会弄脏了身子。”
显然瘦猴的提议深得黝黑大汉的心意。
得到大哥肯定，瘦猴右手持刀左手向影儿娘抓去，就在他手离影儿娘只有一步远时，一只手拦住了他，瘦猴没想到还有人敢多事，一刀砍向那手臂。
噗哧。。。鲜血四溅
啊。。。
挡在瘦猴眼前的手臂被砍断，这是一个花甲老人，看样子至少有六十几岁，此刻他另一只手捂着断口处躺地哀嚎，几息之后老人疼晕昏死过去。
“娘，娘，放开我娘，你放开我娘。”
瘦猴砍翻老人一把抓住影儿娘就要往一边拽，影儿哭喊着抓向瘦猴，影儿娘也拼命的挣扎着。
“哎呦，小兔崽子你敢咬我，去死吧。”
砰。。。
影儿情急咬了瘦猴一口，顿时激怒了他，抬起一脚就把影儿踢飞，看到这一幕吓傻的影儿娘本能的挣扎更激烈，她身上的麻衣哪能经得住这番撕扯，被撕破几道口子，漏出大片雪白。
这更激发了瘦猴的凶性，啪啪两下打在影儿娘脸上，她顿时便晕过去。只这么一会工夫，黝黑大汉其他手下便已冲进人群，砍死砍伤好几个逃难者。
土地庙一侧哭嚎哀求声不绝于耳，另一侧则平静如水，形成了两个不同世界，那些匪徒没有一人向李尘这边冲，这让李尘不仅心急如焚又心生疑惑，眼看影儿娘被打晕，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境推搡着老和尚玄德道。
“大师，怎么办，那些可都是无辜百姓啊！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死？而且，而且影儿妹妹昨晚还给了我们一块红薯呢？”
被推搡的玄德只是晃了晃，依旧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急的李尘热锅上的蚂蚁，眼看那瘦猴扛起影儿娘走向角落，他顾不得自身直接冲了出去，也就在他冲出去那一刻，玄德睁开眼微微叹息一声。
砰。。。
李尘只觉得眼前一道黄影掠过，瘦猴已经被玄德一掌拍飞，影儿娘也被玄德接住放在了地上。
你。。。
李尘张大了嘴巴，手指玄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娃子记住，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即使弱小亦不可失了勇者之心。”
玄德说完未等李尘反应，已经冲向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匪徒那边。
砰砰砰。。。
砰砰砰。。。
老和尚玄德用行动印证了，为什么那些匪徒不敢靠近他们，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匪众只几息便被全部打倒，能站着的只有那黝黑大汉，虽然站着但双腿发软浑身打颤，他这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土地庙便有一种如入冰窟的感觉。
“你，把他们都杀了，我便放你离开。”
玄德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落在黝黑大汉耳里就像是魔咒一般。李尘就看见黝黑大汉丝毫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砍向那些倒地哀嚎的匪众，而黝黑大汉行动中根本没有一丝颤抖痕迹。
奇妙之事一幕又一幕出现，让李尘内心不仅震撼更多的是向往，嘴上还嘀咕道:“如果我也如老和尚那般厉害，岂不是大仇有望？”
片刻后，十几人匪众无一幸免全部被黝黑大汉分尸。
“不错，现在你也可以去死了。”
噗哧。。。砰
黝黑大汉还未等转身，玄德便一刀结果了他。
做完这一切，玄德什么都未说，走回原地继续静坐等待天亮。
李尘则是跑去救助受伤的难民，这期间他发现影儿与她娘都只是晕了过去，心里才舒缓了下来。
天渐渐大亮，难民们也渐渐平息，摆脱了恐惧，影儿娘两人还未苏醒，李尘目不斜视盯着玄德看，似乎想看透这个奇奇怪怪的老和尚，明明深藏不露为何不早些出手？那样便不会有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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