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中计
【废稿六：《封神小说家》】
利用控元之术，运转元素于足部，二人迅速跑出宿舍楼。
刚跑出去，前方一辆由两匹高大威武的鳞角马拉着的豪华马车缓缓驶来，它们头上有小小的尖角，浑身有金黄的鳞甲覆盖，帅气逼人！
两匹马步伐一致，虽然看起来每一步都铿锵有力，但却是异常的轻盈，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只传来整齐的“哒哒”声和车轱辘碾过的声音。
能坐在这样气派的马车上游城，是多少个少男少女心中的梦想啊！
马车上的一个男孩拉开窗帷，另一个女孩也是骄傲的从中探出头来，看着热闹的人群，听着围观孩子们激动的、羡慕的呐喊声，他们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无疑，他们是沧溟帝国哪个大家族里的孩子，所以专门乘坐家族里的豪华马车来上学。
再仔细看，有二人坐在马车前且手持缰绳，他们是家族聘的赶车伙计，负责平稳地送少爷，小姐来学院。
但旁边站着的那位年轻又漂亮的女子，穿着一席高雅的晶蓝长袍，胸口处别有象征沧溟帝国的徽章。无疑她是学院派去的老师，负责护送较远的豪门贵族子弟来学院。
毕竟这些孩子出身高贵，学院也要尽量满足贵族的虚荣心，特意派指导老师前去接送，顺便保证学生安全。
这位老师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亭亭玉立，摇曳生姿。
此刻，她正微笑着朝聚集在学生宿舍前的人群挥手，
“孩子们，你们好啊！我是水芋老师！后面还有好多酷炫拉风的元兽呢，你们赶快去城墙上面看吧！”
没错，贵族马车游行也是每个学院开学季最大的一个看点！
孩子们也是非常高兴地欢呼起来，来学院后终于见到了一个温柔善良的老师！水芋老师不像水婪和水遗凶狠又暴躁，他们几乎让每个人都感到不快。
听了水仙老师的话，孩子全向城墙那边跑去，他们都想多看几眼那些无比威风的元兽……
在马车的后面，一直跟着两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默默地跟在后面，等马车停在了宿舍楼下，他们就迅速走到马车尾处停住，其中一人紧贴马车的甲板，四肢撑地，挺直了背，而另一人则四肢跪地，同样把背挺得直直的……
他们竟然是人肉台阶！两位富庶子弟开开心心的踩着平整的台阶就下去了。而那台阶始终一动不动，等车上贵人下来后，他们才起来爬上马车去搬满满一车的行李。
二至十四栋学生宿舍一个寝室只有一个床位，就是为了让这些贵族子弟有足够大的空间放各种各样的行李。
这一幕钻进了水鬼的眼里，印在了水天的银瞳中，二人也许懂了些什么，但好像又不是很懂……
人群早已离去，二人也迅速朝城墙跑去，远远的，学院门口就有一只只强壮、气派的元兽拉着豪车往学院内走过来。
同样的，每辆车上都有一名学院的老师，每辆车后面都会自动有两具躯壳跟上去……
这些穿着统一制服的躯壳无疑都是奴隶，城镇里的奴隶虽然不像村子里的整日都要干苦力活，还要交贡税，但他们根本没有自由！
他们一直由其主人调配，虽有一些薪水，但几乎没有假期，干得好就继续干，干不好就扣钱，有时还要被打！
他们的肉体，精神都被这些统治者践踏得遍体鳞伤，所以，他们才会像一副躯壳一样，毫无意义的活着……
盘角青牛以一己之力拉着豪车驶过，学生都兴奋起来。两只长足短翼鸟拉着马车驶过，又是排山倒海的呐喊！五纹蟒，短鼻象，六翼金猪……一只只被人类训养得很听话的元兽骄傲地拉着豪车，引得尖叫声此起彼伏……
全场脸上毫无表情的除了水天和水鬼二人，就只有那些打扮得非常精致的躯壳了。
二人呆呆地立在城墙上，都忘了自己是来看什么的，就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前方豪车依次驶过。
豪车都从学院东门进来，停在宿舍楼下，再从西门出去。
马车都走过后，学院门口那一大群学生也准备进来了，他们有的是镇里来的新生，还有的是二年级或三年级学生。三年级学生毕业后他们就该去高级学院继续学习三年，之后他们就真正毕业了，此时也刚好12岁成年。
这些学生之前在给豪车让路，就都聚集在学院门口，谁让他们家世没有那么雄厚，没有马车坐，来得又那么晚。
元素大陆向来阶级分明，等级低者都要让着等级高者，都欺负着等级更低者！
阳光明媚，阳光洒在水琦湖里，荡漾着层层鳞光，阳光也照射在水天右指上的黑金石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水天和水鬼回过神来，目前就凭他们这两个小毛孩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与其如此茫然，不如暂时放下，啥也不想，本来这也不是六岁的小孩子该想的事。
水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站着不动那么久，也的确累人，深了深懒腰。
就在水天伸懒腰，双手举高的时候，“嗖”的一下，一个人影就从水天头顶掠过，一抹蓝色将那颗黑金宝石从指上脱下，后者一个空翻轻盈着地。
那个看起来要大水天两岁的男孩背对着水天，他的手掌大开，手心上正是水天的元纳石，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短短几秒内，就连水鬼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水天脸色一沉，他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念头竟不是元纳石中有父母亲给他的元素石，也不是自己珍藏的宝贝，而是这块元纳石是水鬼大哥特意给自己的，除了大哥，别人不许碰！
水天的控元之术也的确很熟练了，他立即释放风元素，控制风元素于自己左腿上。瞬间爆发蹬出，他转瞬即到那个男孩头上方，右脚猛得踢出，直接将其踢飞两米远！
揉了一会自己一片通红的脸，抢戒指的男孩一只手用力撑地，倒地的身体就神奇般地旋转半周后立起。
他看着前面两个气势汹汹的新生，完全不在意刚才被水天踢飞的尴尬，一脸得意地抛了抛手中的戒指，好像在说：“想要？那就过来抢啊！”
如他所愿，还是保持着那副得意的样子，闭眼前水天还在前面不远处，眨眼的瞬间他就被一记风拳狠狠砸中！那得意的五官也就扭曲起来，再也没有笑意……
“水虎被一个新生打飞两次！大家快来看啊！”
“牛啊！牛啊！水虎可真给咱们毕业生长脸！”
“水虎，上课要好好听讲不知道吗？体育课不要偷懒，加强锻炼！”
“哈哈哈……”围观的学生迅速多了起来，他们没有夸赞水天，倒是清一色地在损那连吃两次亏的水虎。
“哈！”
瞬间爆发出两层淡蓝色的光晕，水虎的速度暴增，猛然追上那个捡起戒指就要往回走的水天，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后者手中的戒指没来得及戴上去就被拍飞，一抹水柱随即将其卷入水琦湖里。
“你想干什么？”
水鬼怒吼一声，他本想出手的，但水虎一瞬便拉近距离到水天身后，水鬼的拳头停住了，没有打过去，怕误伤小天。
“呵！就想教训一下你们这些小娃娃，不行吗！”
“小天！不要！”
水天本想揍飞那个叫水虎的臭家伙的，但看见戒指就要落入湖中，他猛得飞扑过去，在空中抓住了戒指，但自己也越出城墙，马上就落到深深的水琦湖之中。
而下面，一只细小的水蛇已经等待很久了……
知道小天这家伙不会游泳，水鬼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他修炼的是水元素，所以没学过游泳也能在湖水中自如地抓住小天，并快速浮出水面。
小天猛咳了好几下，还好救援很及时，他没有吸进多少湖水，只是稍稍有点呛。
“小天，你抓住我，我们从那边的石板路爬上去！”
水鬼正在湖面上慢慢地拖着水天游向岸边，一道水柱突然升起，二人被一层薄薄的水元素包裹住，然后神奇地慢慢飘到了城墙上。
“水婪！你有没有一个老师的样子？放纵学生打架不说，学生掉下湖里去了你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说话者正是先前那温柔善良的水芋老师，不过这会她倒是黛眉微蹙，娇手狠狠指着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水婪。
“我……我没反应过来嘛！你知道我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慢的！”
水婪妄想狡辩，不过水芋完全没有相信，不再理他，反倒是又温柔地对这两个小家伙说道：“学校不允许打架斗殴的，以后不能这样了，严重的话会被开除的！”
“老师，是那个人先挑事的，他活该被打！”
水鬼此时仍是愤愤不平，自己的小弟被欺负了，而做大哥的，之前没帮上忙，现在肯定要为小弟讨回公道！
“两个落汤鸡，好可怜啊！不就一个破戒指吗，至于这么激动吗？长长记性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要你们好看！”
嘘声一片，围观的吃瓜群众觉得水虎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水虎，不要说大话了！以后你要是看见他们撒腿就跑的话，我肯定立马给你按在地上！”
“哈哈哈……水克大哥说得好！”
水克也是一个爱惹事的人，这会他又凑起了热闹，一番讥讽的话语让旁边的学生一阵狂笑。
“道歉！”
周围的人群终于安静下来，水鬼生气地盯着水虎，要他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哎呦！牛啊！小子！水虎，听到没有，赶紧给人家道歉！”
水克阴阳怪气的语气和那浮夸的表情又引的众人拍手大笑。
“够了！都散了，一个个都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水芋老师黑下脸来，周围的学生立马停下，都不敢说话，但也不愿意离去。
“老师，我尊敬您，但今天他必须得道歉，是他先抢我们的东西，还这样叫嚣！”
水鬼异常坚定，如果旁边没有老师的话他早就上了！
“鬼哥，要不算了吧，他们人多。”
“哎！见外了！大家说说，这小兄弟是不是有点见外了？不管你们怎么选，反正我挺这两个小兄弟！谁支持水虎就是跟我水克过不去！”
“哈哈哈……谁会支持水虎啊！不要怕，小兄弟，打起来我们肯定站你们这边！”
学生们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水克还真会带节奏，很会煽动周围人的情绪。
“够了！那边那个叫水克的，那个班的，带班老师是谁？”
“水芋老师对不起！”
水克一溜烟就跑了，不过并没有完全跑，还躲在人群后面呢，他的确怕老师，但这么大的热闹他要不凑，那他会遗憾一天的！
“水虎，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你向他们道歉！”
“对不起，水芋老师！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要面子的吗？”
好多人没有憋住，又笑出了声……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道歉！”
“我道个屁歉啊！道歉道歉！我今天就是不道歉怎么了！那两个废物不就丈着有老师撑腰吗？有种过来打我！”
“靠！”
水芋老师给他气到了，但是身为老师，她还是忍住了，想好好处理这件事，但水鬼哪里忍得住，冲上去就是一拳，那水虎正准备还手，水婪挡在前面，赤手接下了水鬼的拳头。
一个破小孩，真他妈有力，哎呦，有点小疼，早知道结水盾挡了……
心中那是一个后悔，但水婪还是强装镇定，正言道，
“学院里不允许学生私自打架斗殴，你们要打就去竞技场打！”
“哇！”
“单挑！单挑……”
学生们瞬间炸锅，都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思想，他们一起整齐地大喊，试图煽风点火！
“小平头，敢不敢？”
水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继续挑衅地说道。
“水婪！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今天真是看透你了！等下我就去报告给水行院长！”
眉头紧锁，今天这事真是闹得一团乱麻，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简直是无理取闹嘛！还有水婪，真没资格做一个老师！小嘴一撅，小脚一蹬，烦死了！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去不去，还不是看这个小平头吗？”
水婪又强行来一波，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水鬼似乎只能选择去竞技场与他一战！
“来！看我不揍哭你！”水鬼无比自信，以小欺大，定能让他在学院一战成名！
水婪微微一笑，显然此事并不简单……
利用控元之术，运转元素于足部，二人迅速跑出宿舍楼。
刚跑出去，前方一辆由两匹高大威武的鳞角马拉着的豪华马车缓缓驶来，它们头上有小小的尖角，浑身有金黄的鳞甲覆盖，帅气逼人！
两匹马步伐一致，虽然看起来每一步都铿锵有力，但却是异常的轻盈，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只传来整齐的“哒哒”声和车轱辘碾过的声音。
能坐在这样气派的马车上游城，是多少个少男少女心中的梦想啊！
马车上的一个男孩拉开窗帷，另一个女孩也是骄傲的从中探出头来，看着热闹的人群，听着围观孩子们激动的、羡慕的呐喊声，他们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无疑，他们是沧溟帝国哪个大家族里的孩子，所以专门乘坐家族里的豪华马车来上学。
再仔细看，有二人坐在马车前且手持缰绳，他们是家族聘的赶车伙计，负责平稳地送少爷，小姐来学院。
但旁边站着的那位年轻又漂亮的女子，穿着一席高雅的晶蓝长袍，胸口处别有象征沧溟帝国的徽章。无疑她是学院派去的老师，负责护送较远的豪门贵族子弟来学院。
毕竟这些孩子出身高贵，学院也要尽量满足贵族的虚荣心，特意派指导老师前去接送，顺便保证学生安全。
这位老师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亭亭玉立，摇曳生姿。
此刻，她正微笑着朝聚集在学生宿舍前的人群挥手，
“孩子们，你们好啊！我是水芋老师！后面还有好多酷炫拉风的元兽呢，你们赶快去城墙上面看吧！”
没错，贵族马车游行也是每个学院开学季最大的一个看点！
孩子们也是非常高兴地欢呼起来，来学院后终于见到了一个温柔善良的老师！水芋老师不像水婪和水遗凶狠又暴躁，他们几乎让每个人都感到不快。
听了水仙老师的话，孩子全向城墙那边跑去，他们都想多看几眼那些无比威风的元兽……
在马车的后面，一直跟着两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默默地跟在后面，等马车停在了宿舍楼下，他们就迅速走到马车尾处停住，其中一人紧贴马车的甲板，四肢撑地，挺直了背，而另一人则四肢跪地，同样把背挺得直直的……
他们竟然是人肉台阶！两位富庶子弟开开心心的踩着平整的台阶就下去了。而那台阶始终一动不动，等车上贵人下来后，他们才起来爬上马车去搬满满一车的行李。
二至十四栋学生宿舍一个寝室只有一个床位，就是为了让这些贵族子弟有足够大的空间放各种各样的行李。
这一幕钻进了水鬼的眼里，印在了水天的银瞳中，二人也许懂了些什么，但好像又不是很懂……
人群早已离去，二人也迅速朝城墙跑去，远远的，学院门口就有一只只强壮、气派的元兽拉着豪车往学院内走过来。
同样的，每辆车上都有一名学院的老师，每辆车后面都会自动有两具躯壳跟上去……
这些穿着统一制服的躯壳无疑都是奴隶，城镇里的奴隶虽然不像村子里的整日都要干苦力活，还要交贡税，但他们根本没有自由！
他们一直由其主人调配，虽有一些薪水，但几乎没有假期，干得好就继续干，干不好就扣钱，有时还要被打！
他们的肉体，精神都被这些统治者践踏得遍体鳞伤，所以，他们才会像一副躯壳一样，毫无意义的活着……
盘角青牛以一己之力拉着豪车驶过，学生都兴奋起来。两只长足短翼鸟拉着马车驶过，又是排山倒海的呐喊！五纹蟒，短鼻象，六翼金猪……一只只被人类训养得很听话的元兽骄傲地拉着豪车，引得尖叫声此起彼伏……
全场脸上毫无表情的除了水天和水鬼二人，就只有那些打扮得非常精致的躯壳了。
二人呆呆地立在城墙上，都忘了自己是来看什么的，就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前方豪车依次驶过。
豪车都从学院东门进来，停在宿舍楼下，再从西门出去。
马车都走过后，学院门口那一大群学生也准备进来了，他们有的是镇里来的新生，还有的是二年级或三年级学生。三年级学生毕业后他们就该去高级学院继续学习三年，之后他们就真正毕业了，此时也刚好12岁成年。
这些学生之前在给豪车让路，就都聚集在学院门口，谁让他们家世没有那么雄厚，没有马车坐，来得又那么晚。
元素大陆向来阶级分明，等级低者都要让着等级高者，都欺负着等级更低者！
阳光明媚，阳光洒在水琦湖里，荡漾着层层鳞光，阳光也照射在水天右指上的黑金石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水天和水鬼回过神来，目前就凭他们这两个小毛孩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与其如此茫然，不如暂时放下，啥也不想，本来这也不是六岁的小孩子该想的事。
水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站着不动那么久，也的确累人，深了深懒腰。
就在水天伸懒腰，双手举高的时候，“嗖”的一下，一个人影就从水天头顶掠过，一抹蓝色将那颗黑金宝石从指上脱下，后者一个空翻轻盈着地。
那个看起来要大水天两岁的男孩背对着水天，他的手掌大开，手心上正是水天的元纳石，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短短几秒内，就连水鬼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水天脸色一沉，他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念头竟不是元纳石中有父母亲给他的元素石，也不是自己珍藏的宝贝，而是这块元纳石是水鬼大哥特意给自己的，除了大哥，别人不许碰！
水天的控元之术也的确很熟练了，他立即释放风元素，控制风元素于自己左腿上。瞬间爆发蹬出，他转瞬即到那个男孩头上方，右脚猛得踢出，直接将其踢飞两米远！
揉了一会自己一片通红的脸，抢戒指的男孩一只手用力撑地，倒地的身体就神奇般地旋转半周后立起。
他看着前面两个气势汹汹的新生，完全不在意刚才被水天踢飞的尴尬，一脸得意地抛了抛手中的戒指，好像在说：“想要？那就过来抢啊！”
如他所愿，还是保持着那副得意的样子，闭眼前水天还在前面不远处，眨眼的瞬间他就被一记风拳狠狠砸中！那得意的五官也就扭曲起来，再也没有笑意……
“水虎被一个新生打飞两次！大家快来看啊！”
“牛啊！牛啊！水虎可真给咱们毕业生长脸！”
“水虎，上课要好好听讲不知道吗？体育课不要偷懒，加强锻炼！”
“哈哈哈……”围观的学生迅速多了起来，他们没有夸赞水天，倒是清一色地在损那连吃两次亏的水虎。
“哈！”
瞬间爆发出两层淡蓝色的光晕，水虎的速度暴增，猛然追上那个捡起戒指就要往回走的水天，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后者手中的戒指没来得及戴上去就被拍飞，一抹水柱随即将其卷入水琦湖里。
“你想干什么？”
水鬼怒吼一声，他本想出手的，但水虎一瞬便拉近距离到水天身后，水鬼的拳头停住了，没有打过去，怕误伤小天。
“呵！就想教训一下你们这些小娃娃，不行吗！”
“小天！不要！”
水天本想揍飞那个叫水虎的臭家伙的，但看见戒指就要落入湖中，他猛得飞扑过去，在空中抓住了戒指，但自己也越出城墙，马上就落到深深的水琦湖之中。
而下面，一只细小的水蛇已经等待很久了……
知道小天这家伙不会游泳，水鬼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他修炼的是水元素，所以没学过游泳也能在湖水中自如地抓住小天，并快速浮出水面。
小天猛咳了好几下，还好救援很及时，他没有吸进多少湖水，只是稍稍有点呛。
“小天，你抓住我，我们从那边的石板路爬上去！”
水鬼正在湖面上慢慢地拖着水天游向岸边，一道水柱突然升起，二人被一层薄薄的水元素包裹住，然后神奇地慢慢飘到了城墙上。
“水婪！你有没有一个老师的样子？放纵学生打架不说，学生掉下湖里去了你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说话者正是先前那温柔善良的水芋老师，不过这会她倒是黛眉微蹙，娇手狠狠指着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水婪。
“我……我没反应过来嘛！你知道我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慢的！”
水婪妄想狡辩，不过水芋完全没有相信，不再理他，反倒是又温柔地对这两个小家伙说道：“学校不允许打架斗殴的，以后不能这样了，严重的话会被开除的！”
“老师，是那个人先挑事的，他活该被打！”
水鬼此时仍是愤愤不平，自己的小弟被欺负了，而做大哥的，之前没帮上忙，现在肯定要为小弟讨回公道！
“两个落汤鸡，好可怜啊！不就一个破戒指吗，至于这么激动吗？长长记性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要你们好看！”
嘘声一片，围观的吃瓜群众觉得水虎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水虎，不要说大话了！以后你要是看见他们撒腿就跑的话，我肯定立马给你按在地上！”
“哈哈哈……水克大哥说得好！”
水克也是一个爱惹事的人，这会他又凑起了热闹，一番讥讽的话语让旁边的学生一阵狂笑。
“道歉！”
周围的人群终于安静下来，水鬼生气地盯着水虎，要他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哎呦！牛啊！小子！水虎，听到没有，赶紧给人家道歉！”
水克阴阳怪气的语气和那浮夸的表情又引的众人拍手大笑。
“够了！都散了，一个个都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水芋老师黑下脸来，周围的学生立马停下，都不敢说话，但也不愿意离去。
“老师，我尊敬您，但今天他必须得道歉，是他先抢我们的东西，还这样叫嚣！”
水鬼异常坚定，如果旁边没有老师的话他早就上了！
“鬼哥，要不算了吧，他们人多。”
“哎！见外了！大家说说，这小兄弟是不是有点见外了？不管你们怎么选，反正我挺这两个小兄弟！谁支持水虎就是跟我水克过不去！”
“哈哈哈……谁会支持水虎啊！不要怕，小兄弟，打起来我们肯定站你们这边！”
学生们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水克还真会带节奏，很会煽动周围人的情绪。
“够了！那边那个叫水克的，那个班的，带班老师是谁？”
“水芋老师对不起！”
水克一溜烟就跑了，不过并没有完全跑，还躲在人群后面呢，他的确怕老师，但这么大的热闹他要不凑，那他会遗憾一天的！
“水虎，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你向他们道歉！”
“对不起，水芋老师！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要面子的吗？”
好多人没有憋住，又笑出了声……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道歉！”
“我道个屁歉啊！道歉道歉！我今天就是不道歉怎么了！那两个废物不就丈着有老师撑腰吗？有种过来打我！”
“靠！”
水芋老师给他气到了，但是身为老师，她还是忍住了，想好好处理这件事，但水鬼哪里忍得住，冲上去就是一拳，那水虎正准备还手，水婪挡在前面，赤手接下了水鬼的拳头。
一个破小孩，真他妈有力，哎呦，有点小疼，早知道结水盾挡了……
心中那是一个后悔，但水婪还是强装镇定，正言道，
“学院里不允许学生私自打架斗殴，你们要打就去竞技场打！”
“哇！”
“单挑！单挑……”
学生们瞬间炸锅，都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思想，他们一起整齐地大喊，试图煽风点火！
“小平头，敢不敢？”
水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继续挑衅地说道。
“水婪！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今天真是看透你了！等下我就去报告给水行院长！”
眉头紧锁，今天这事真是闹得一团乱麻，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简直是无理取闹嘛！还有水婪，真没资格做一个老师！小嘴一撅，小脚一蹬，烦死了！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去不去，还不是看这个小平头吗？”
水婪又强行来一波，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水鬼似乎只能选择去竞技场与他一战！
“来！看我不揍哭你！”水鬼无比自信，以小欺大，定能让他在学院一战成名！
水婪微微一笑，显然此事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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