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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话:乌鸦嘴的威力(两章合一)

    青云派纪掌门有理由怀疑自己这好友定是冲撞了哪路神仙。

    若不然,怎么好好的教派被朝廷剿灭教众被杀的杀抓的抓,自己也被满天下通缉不说,好不容易避到了他这里,洗个澡的功夫还这般倒霉。

    倒霉的坏了子孙根,幸好他已经有儿子了,否则那可就真是断子绝孙了。

    试想想,这般倒霉的事都能遇上,这不是冲撞了神仙又是什么?

    旁人洗澡怎么不会折腾出这么多事呢。

    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他好劝着好友烧香磕头好好的拜拜消灾。

    但见好友那得知自己伤了子孙根往后做不成男人与太监无异的犹如死了两回爹娘的表情,纪掌门默默地闭上了嘴,还是别给好友添堵了。

    别看好友是清平教教主,清平教打着什么死后去极乐世界的旗号,可那都是骗人入教的幌子,实际上好友从来都不信这些的。

    劝他给神仙拜拜消灾,没得是让他更窝火。

    便只劝着他放宽心好好养着,并满口保证会帮忙寻神医来给他医治,反正那玩意也没断没碎,万一神医能治好呢?

    如此才劝慰好了康万成,使得他脸色好了不少,不过他也是顺坡下驴,不想开点又能如何?不然寻死觅活?这可是小女子行径。

    他还是大业要办,怎可因为这点事就一蹶不振了?

    幸好,他已经有儿子了。

    康万成如是想着,便更想得开了。

    想着那还没送出去的信,康万成旋即便喊儿子去办,他现得养伤,儿子已经十八了,也该好好历练历练了。

    康木得了自家爹的吩咐,心里激动自己终于能接手指挥爹的人马了,虽然还是要按爹的指示传话,但好歹自己也能经手了不是?

    立时便起身往书房去,脚下生风。

    出门之际,外头仆人端了新加木炭的炭盆正好进来,康木走得急,没注意,差点没跟炭盆给撞上,还是那仆人反应迅速往后急急退了,这才免了一场事故。

    康万成在榻上看着,也是狠狠提了心,想着自己先前的倒霉,不由道:“木儿你当心着点!”

    康木也是心有余悸,要是真扑那炭盆上去了,不毁了容都要烧了衣裳的,当下也是顺了顺胸口,应了声好,这才慢了步子继续往书房去。

    等写了信套了信鸽,康木到窗口正准备放飞鸽子。

    这时,却突然飞过一只尖嘴鸟儿来对着康木的脸就是一通乱啄,康木吃痛,手里的信鸽随手就是一丢,他也顾不上,赶紧要关了窗户阻了那可恶的鸟儿,但窗户拉过来却不小心夹到了自己的手,又是一声惨叫,但好歹窗户是关上了。

    康木手痛脸痛,直喊人快快拿止痛的药膏来擦擦。

    这厢刚抹好,康木便出了书房去跟自家爹汇报信已送出,但刚走过的回廊这厢不知怎么的地上有水迹,他一个不及防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不容易被下人扶着起来了,康木可万不敢自己走了,便让下人抬着他过去。

    康万成见儿子去传个信的功夫也生了这么倒霉的事,忍不住心下嘀咕起来。

    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

    难道是他和他爹这辈子作恶太多有伤天和现下报应来了?

    康万成自是想不到他和儿子的倒霉是因为千里之外有人在骂他,且顺捎也骂了他儿子——

    正兀自沉浸在自己是不是遭了报应之中一时难以自拔。

    康木却不知道他爹般嘀咕,他摔了一跤,现只觉得浑身都痛,心情也十分不好,可惜,现每天都躲在这谷内,不能出去玩乐,更是憋得他不行。

    回了房便让人烫了酒来,打算来个一醉解千愁。

    江湖中人不拘小节,这日常喝的酒都是极烈的,康木不过喝了半壶就已然有点上头,这酒还烧心得慌。

    他人已经半醉了,行事更是只顾随心了,这些日子憋得慌,他要出去转转。

    踉踉跄跄的出了院子,便听到远远传来了悦耳的琴声,不禁心中一痒,循着琴声而去。

    纪掌门处理了门中事务,又去看望了一番好友之后,这才回了自己的住处吃晚饭。

    他每日晚饭都是要喝酒的,两杯酒下肚,便不由吩咐管家去春意院吩咐一声,让春姨娘准备好,他今晚要歇在春意院。

    春姨娘是纪掌门前不久刚从外头带回来的,今年不过二八,生得是漂亮水嫩不说,还弹得一手好琴,且温柔体贴,特别会伺候人,纪掌门见第一眼的时候就相中了,眼下正是对她着迷的时候。

    管家领命去了,但很快却是慌慌张张的回来了。

    纪掌门见状,不由皱眉,“出什么事了?”

    大冬天的,管家冷汗直冒,“老爷春姨娘.春姨娘.”

    “春姨娘怎么了?”纪掌门急声问道。

    “康公子吃醉了酒误闯了春意院,见到了春姨娘.然后”管家实是说不下去。

    纪掌门听这半截话已然变了脸色,大步往春意院去。

    刚进了院子,便听得屋里女子呼救和娇喘并存的声音,以及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和床榻咿咿呀呀的声音,顿时黑了脸。

    “还不快进去将人给我拖出来!!”

    起先管家来听到这阵仗,思及春姨娘是老爷近来最宠爱的姨娘,是以并不敢冲进去冲撞了姨娘,看到不该看的,这厢听到老爷下令,便赶紧的招呼人破门进去。

    屋里按着美人儿的康木正达到巅峰,只差临门一脚的舒坦了,冷不丁的闯进来人将他拖下了床榻,生生的截断了他的动作,那感觉,简直别提了。

    他心火还未泄,登即是恼怒得不行,扬手就给两个下人一人两耳光,旋即就要冲回床上继续。

    随后进来的纪掌门见状,气得失去理智,飞身上前就一脚将人给踹飞了床榻,撞到了衣柜上,犹如破碎的娃娃般摔跌在地上,口里猛地就吐出一口热血来。

    “老爷呜呜呜.这登徒子欺辱妾身,老爷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床上脸色潮红的春姨娘胡乱拉了被褥遮盖住身子,对着纪掌门嘤嘤嘤哭起来,那作态,真是我见犹怜。

    任谁亲眼撞见宠爱的小妾跟别的男子翻云覆雨那都是气愤难言的,更别说这男子还是子侄小辈。

    纪掌门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也不是好气性的人,他看在好友的面上,好心收容了他们父子在此躲避风头,好吃好喝的招待不曾怠慢,可这该死的康木竟然敢染指他的爱妾!

    这不是白眼狼嘛!

    但凡换个小妾他都不会这么气愤,可春姨娘他才领回来不过两个月,正是喜爱上头,还没有享用够呢,如今就被这畜生给染指了,他一时半会儿要再去哪里找到这么合他心意又伺候得他舒服的小妾来?

    纪掌门想想就气得不行,看康木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样子,更觉刺眼,旋即就让人将他就这么给绑了,丢到了康万成面前去。

    康万成:

    他着实没想到这才多会儿功夫儿子就折腾出了这么大的祸事,竟然强了好友的爱妾!

    这可真是气煞他也!

    这让他如何跟好友交代?总不能打杀了儿子吧?

    他现已经废了,就这么个儿子传宗接代了,可舍不得。

    但若今儿不能给好友一个满意的交代,怕也是过不去的。

    念头快速闪过,康万成忍着痛下床就直接给了儿子重重一脚,“逆子!”

    然后便是跟好友一番赔礼请他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别跟这逆子计较云云的。

    纪掌门虽然气愤得想杀人,但一见到好友,想到早年若不是得好友相救,他现早已经投胎去了,再大的怒气,也立消了一半,再听得好友好气的跟他赔礼,想着好友如今成了个废人也是倒霉,他不过是没了个小妾,总不能真杀了好友这唯一的儿子让他断子绝孙吧?

    这般想着,这怒气方才渐渐消了下去。

    康万成见状,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他们父子现下还多要靠着好友的,真要是翻了脸,那可是不妙了。

    却不想,康木兴头上被纪掌门狠踹了一脚,那一脚用了起码八成力,而康木本就是只是花拳绣腿,并无内力护身,且日常纵欲过度,早已是个空架子,被江湖高手这么一脚踢来,便受了严重内伤,然又被康万成重重踢了一脚,更是雪上加霜。

    请了大夫来看,大夫也是连连摇头,只道不好。

    那未尽之言,就差直接明说让康万成做好心理准备给儿子处理后事了。

    琢磨了一下午是不是报应来了的康万成:

    天亡他呀!

    悲愤欲绝的康万成当下心里什么也想不了,只想着是好友害死了儿子,又哪顾得上好友是为何伤他儿子的前因。

    他已经废了,儿子再死了,他就后继无人了,什么大业复兴又有何意义?

    多年心血这厢算是彻底毁于一旦了。

    当下提了刀要找纪掌门替儿子报仇。

    纪掌门也没想到他一脚踢得康木命不久矣,但对于康万成扭头就要找他报仇,也是立时起了怒火。

    他心想,若不是康木先欺辱他爱妾在前,他如何会踢他这一脚?

    康万成自己教不好儿子,还敢找他算账,他好心庇护好友,现在想来都是农夫与蛇,是他错付了!

    昔日好友救命之恩,他这厢也已经还了,康万成要杀他?他也不客气了!

    昔日患难之交顷刻间变成了仇人,打斗在了一起。

    本就有伤的康万成又哪是纪掌门的对手,不过十来个汇合,就被打趴下了。

    纪掌门恼恨这父子俩恩将仇报,但到底没杀了他们,只将二人连着他们带来的几个手下一起给赶出了燕云谷。

    几个手下带着受伤的康万成以及性命垂危的康木只得先找处农庄避身。

    但两个伤号总是要用药的,要买药就少不得进城。

    手下不敢进城,便使了银子让借住的这处农户进城去抓药。

    那老农得了银子就进了城,抓了药正准备回去,却见前头围着不少人在看什么热闹。

    他也好热闹,日常少进城,难得遇上一回热闹,便想着去看看,回去也好跟家人和邻居吹嘘吹嘘。

    提着药挤进去,便见原来是官差在贴通缉告示,等官差贴好退开,他一眼便看到画像上的人有些眼熟。

    “咦?衙门换了画师啦?这人画得可真好,像真的似的,以往那些通缉告示,画得哪有这么逼真啊?”

    “别说,还真的画得好呢!看了这画像,真见着了人,我一准能认出来!不过这上面写的啥?有没有赏银赏银多少啊?”

    “这两人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提供线索可得白银百两呢!”

    老农听着左右的议论,一听悬赏百两银子,就嚯了好一声,十分的心动,当下对着那两张画像细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眼熟。

    哎呀!这不是早晌来借住的那行人那被抬着进来的那父子俩嘛!这塌鼻子细眼睛画得一模一样啊!就跟照镜子似的哎!

    看了看手里提着的药包,想着这会儿就住在自己家的那行人,再想着百两赏银,老农心里天人交战,最终一咬牙,找上了衙门去。

    亲眼见证老娘发了功,徐茵茵心下安了不少,毕竟,她娘这张金嘴(乌鸦嘴)的威力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让厨房给柳如眉那边做了滋补的饭菜,给韩青文准备两只烧鸡,徐茵茵便和爹娘吃上了羊肉火锅。

    一顿火锅吃下来,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

    因柳如眉还在自己的院里住着呢,徐茵茵便即就在正院这边洗了澡换了衣裳,这才回自己院子去。

    这会儿韩青文已经给柳如眉疗过伤,两人也都吃好了饭了。

    见徐茵茵回来,韩青文当下避了出去。

    徐茵茵凑上软榻,细问了一番柳如眉伤势如何,见她脸色比前两天又好了不少,也是松了一口气,让她只管安心养病。

    她底子好,又有韩青文运功疗伤,想来好起来也就是半个月的事。

    只不过韩青文短时间内是都要住下了,总睡在西厢房也不像,徐茵茵便让童管家给他在外院安排了一间屋子,除了来给柳如眉疗伤,他便住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