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观中密谈
回忆起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至今楚来的心中依旧会感到些许荒谬。
虽说他早在学院之中就早早地做好了心理建设，但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每个人都是如此，才下山就在新手村里遇到了Boss，属实让他有点绷不住了。
但想着没见过几次的繁华城市，脸上挂着笑容的幸福群众，他的眼中还是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忧愁。
“不怕大师笑话，我天生就有分辨恶魔和污染物的能力。
请您相信我，这一切的背后，绝对有一头不可名状的恶魔！”
“虽然我不知道祂的情报，不知道祂的真名，不知道祂的能力......
但是，我深深清楚祂的恐怖。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我也希望您能给我一点信任！”
楚来眼含热泪，深深向道人一拜。
玄悟不知何时坐了回来，面上阴晴不定。
听完楚来的控诉后想了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楚来期盼的目光中站起身来。
“贫道知晓了，还请居士稍等片刻，此事干系重大，我要立即上报给本观方丈。”
说完，道人对着楚来稽了一礼，转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虽然道人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他的态度中，楚来已经看出了什么，这就足够了。
楚来抬起头来，看着湛蓝的天幕上流动的云彩。
“果然，白银之恶魔，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大恶魔。
这道观，算是来对了。
只是希望，他们能给出令我满意的答案...”
玄悟回来的比楚来想象的还要快，甚至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就神色匆忙地赶了回来。
“楚居士，这边请，方丈要亲自见你。
你所有的困惑，方丈都会尽力解答。”
真武观真的很大，又是玄悟领着楚来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大殿，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大殿前。
大殿为三重檐攒尖顶楼阁式木构建筑，屋角飞翚；
二层施作四个歇山向外、尖端排山、四角飞檐；
底层四个单坡出檐，八角飞檐，屋顶富于变化，以地制宜，临山一面亦作简化。
透过大门，殿内供奉三尊威严的三清神像。
中为玉清原始天尊，左为太清道德天尊，右为上清灵宝天尊。
正殿左房挂着法道字帖，右面则有八挂图表。
大殿上赫然有着一块牌匾，上书“三清殿”。
此时三清神像面前的蒲团上，正跪坐着一道身着宽松道袍的清瘦背影。
背影满头的白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
楚来走了进去，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诵经声。
这大殿着实十分空旷寂静，但无论楚来离背影多远，都始终听不清道人诵经的内容。
在三清神像的注视下，似是有些敬畏，楚来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诵经声停了下来，老道人缓缓转过身来。
当看清楚这位方丈的相貌时，楚来有些意外。
这是一位脸上沟壑纵横，须发皆白的老人。
但他的面容十分慈祥，让人一眼望过去就心生宁静。
苍老的面容之下，他的一双眸子却如孩童般纯净，如同两颗黑色的珍珠。
老道人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楚来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量天尊，老道忘尘，见过居士。”
老道人稽了一礼，语气淡然而听不出喜怒。
“在下楚来，见过方丈。”
楚来认真还礼，随后顺势坐了下来。
“方丈，关于白银......”
楚来有些急迫地问道，话刚说到一半，老道人就抬手示意他停下。
“居士可识得真武大帝？”
顺着老道人指引的左手望去，楚来这才发现这座大殿的一边还有这第四座神像。
那是一座面容夹面兑头，深目厚耳；披发跣足，随意端坐的道人形象。
旁边塑有龟、蛇二将，金童、玉女等从神。
“有所了解，但了解不深。”
楚来耐住性子老实道。
“真武大帝，原称‘玄武大帝’，又称玄天上帝、佑圣真君、玄武帝君、北极法主。
为我道教尊奉的重要神尊，职掌北方。
道经中称他‘镇天真武灵应佑圣帝君’，称上帝爷公。
道教徒尊称真武祖师爷、北帝爷，民经称他为荡魔天尊、报恩教主、披发祖师。”
老道人自顾自地介绍到，眼见楚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方才施施然道：
“而其实，真武大帝就是我们这一脉的祖师。
祖师的功绩后人不便赘述，在他不为人知的经历中。
就曾有过与那位掌控白银的地狱君主、号称最接近魔王的大恶魔君玛的交手。”
“此话当真？”
楚来一拍桌子站起，身体撑在桌子上，双目赤红、满眼急迫地死死盯着老道人。
“如居士先前所说，贫道没有欺骗居士的必要。”
老道人不紧不慢道。
但显然楚来此刻已经顾不上了，他激动地手舞足蹈，仿佛要将这几天的压抑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明光城有救了！明光城有救了！”
他语无伦次，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等等，居士不必如此激动，事情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来猛地扭头看向面前的方丈。
老道人依旧像先前一样定力十足地坐在那里，面上不喜不悲。
仿佛刚才的话并不是出自他口。
“方丈此言何解？”
楚来的心情也变得平复下来。
“祖师虽然与那位大恶魔交过手，但很可惜留下来的记载实在是语焉不详，很可能无法给居士足够多的启发。”
“原来如此吗...即便如此，还是多谢方丈费心。
但凡能对当前局势有一点帮助，我们全体都不会忘记方丈的功绩！”
楚来心情忍不住变得低落，但随后还是收拾好心情，恭敬对着老道人致谢。
“居士许是误会了，祖师的记载也许对居士没有帮助。
但这并不意味着，真武观无法为居士提供帮助。”
楚来有些迷糊了，揉揉发涨的太阳穴，面色郁闷道：
“都什么时候了，方丈还拿我寻开心！
贵观祖师都没留下什么办法，你们又能提供什么帮助？”
老道人第一次笑了，慈祥的笑容在楚来的眼中只能读出来“促狭”二字。
“不瞒居士，老道就是天底下，第二个与君玛交手的人类。”
虽说他早在学院之中就早早地做好了心理建设，但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每个人都是如此，才下山就在新手村里遇到了Boss，属实让他有点绷不住了。
但想着没见过几次的繁华城市，脸上挂着笑容的幸福群众，他的眼中还是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忧愁。
“不怕大师笑话，我天生就有分辨恶魔和污染物的能力。
请您相信我，这一切的背后，绝对有一头不可名状的恶魔！”
“虽然我不知道祂的情报，不知道祂的真名，不知道祂的能力......
但是，我深深清楚祂的恐怖。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我也希望您能给我一点信任！”
楚来眼含热泪，深深向道人一拜。
玄悟不知何时坐了回来，面上阴晴不定。
听完楚来的控诉后想了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楚来期盼的目光中站起身来。
“贫道知晓了，还请居士稍等片刻，此事干系重大，我要立即上报给本观方丈。”
说完，道人对着楚来稽了一礼，转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虽然道人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他的态度中，楚来已经看出了什么，这就足够了。
楚来抬起头来，看着湛蓝的天幕上流动的云彩。
“果然，白银之恶魔，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大恶魔。
这道观，算是来对了。
只是希望，他们能给出令我满意的答案...”
玄悟回来的比楚来想象的还要快，甚至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就神色匆忙地赶了回来。
“楚居士，这边请，方丈要亲自见你。
你所有的困惑，方丈都会尽力解答。”
真武观真的很大，又是玄悟领着楚来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大殿，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大殿前。
大殿为三重檐攒尖顶楼阁式木构建筑，屋角飞翚；
二层施作四个歇山向外、尖端排山、四角飞檐；
底层四个单坡出檐，八角飞檐，屋顶富于变化，以地制宜，临山一面亦作简化。
透过大门，殿内供奉三尊威严的三清神像。
中为玉清原始天尊，左为太清道德天尊，右为上清灵宝天尊。
正殿左房挂着法道字帖，右面则有八挂图表。
大殿上赫然有着一块牌匾，上书“三清殿”。
此时三清神像面前的蒲团上，正跪坐着一道身着宽松道袍的清瘦背影。
背影满头的白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
楚来走了进去，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诵经声。
这大殿着实十分空旷寂静，但无论楚来离背影多远，都始终听不清道人诵经的内容。
在三清神像的注视下，似是有些敬畏，楚来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诵经声停了下来，老道人缓缓转过身来。
当看清楚这位方丈的相貌时，楚来有些意外。
这是一位脸上沟壑纵横，须发皆白的老人。
但他的面容十分慈祥，让人一眼望过去就心生宁静。
苍老的面容之下，他的一双眸子却如孩童般纯净，如同两颗黑色的珍珠。
老道人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楚来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量天尊，老道忘尘，见过居士。”
老道人稽了一礼，语气淡然而听不出喜怒。
“在下楚来，见过方丈。”
楚来认真还礼，随后顺势坐了下来。
“方丈，关于白银......”
楚来有些急迫地问道，话刚说到一半，老道人就抬手示意他停下。
“居士可识得真武大帝？”
顺着老道人指引的左手望去，楚来这才发现这座大殿的一边还有这第四座神像。
那是一座面容夹面兑头，深目厚耳；披发跣足，随意端坐的道人形象。
旁边塑有龟、蛇二将，金童、玉女等从神。
“有所了解，但了解不深。”
楚来耐住性子老实道。
“真武大帝，原称‘玄武大帝’，又称玄天上帝、佑圣真君、玄武帝君、北极法主。
为我道教尊奉的重要神尊，职掌北方。
道经中称他‘镇天真武灵应佑圣帝君’，称上帝爷公。
道教徒尊称真武祖师爷、北帝爷，民经称他为荡魔天尊、报恩教主、披发祖师。”
老道人自顾自地介绍到，眼见楚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方才施施然道：
“而其实，真武大帝就是我们这一脉的祖师。
祖师的功绩后人不便赘述，在他不为人知的经历中。
就曾有过与那位掌控白银的地狱君主、号称最接近魔王的大恶魔君玛的交手。”
“此话当真？”
楚来一拍桌子站起，身体撑在桌子上，双目赤红、满眼急迫地死死盯着老道人。
“如居士先前所说，贫道没有欺骗居士的必要。”
老道人不紧不慢道。
但显然楚来此刻已经顾不上了，他激动地手舞足蹈，仿佛要将这几天的压抑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明光城有救了！明光城有救了！”
他语无伦次，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等等，居士不必如此激动，事情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来猛地扭头看向面前的方丈。
老道人依旧像先前一样定力十足地坐在那里，面上不喜不悲。
仿佛刚才的话并不是出自他口。
“方丈此言何解？”
楚来的心情也变得平复下来。
“祖师虽然与那位大恶魔交过手，但很可惜留下来的记载实在是语焉不详，很可能无法给居士足够多的启发。”
“原来如此吗...即便如此，还是多谢方丈费心。
但凡能对当前局势有一点帮助，我们全体都不会忘记方丈的功绩！”
楚来心情忍不住变得低落，但随后还是收拾好心情，恭敬对着老道人致谢。
“居士许是误会了，祖师的记载也许对居士没有帮助。
但这并不意味着，真武观无法为居士提供帮助。”
楚来有些迷糊了，揉揉发涨的太阳穴，面色郁闷道：
“都什么时候了，方丈还拿我寻开心！
贵观祖师都没留下什么办法，你们又能提供什么帮助？”
老道人第一次笑了，慈祥的笑容在楚来的眼中只能读出来“促狭”二字。
“不瞒居士，老道就是天底下，第二个与君玛交手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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