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火球？火球！
“魔力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一个能量，而火球是光能，动能和热量，不需要光和动，你只需要专注于把体内的魔力转换成热量，汇聚到掌心。”
“可是魔力要怎么转换为热量？”感受到魔力不难，洛基只需要静下心来，就和感受自己心跳一样，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有一股特殊的气流在流动。
婴儿出生时会去学呼吸吗？不会，那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感受魔力亦是如此。
“引诱它，引诱魔力，好像在和小孩玩皮球一样。这个小孩会用出各种手段来跟你抢，其中一种就是热量。急呼吸带动心脏搏动。魔力会转化成热量也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奥岚泽闭上双眼，染成红色的指甲与洛基十指相扣:“它很顽皮，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就可以直接引出来，熟悉，并掌握。”
它确实很顽皮。
洛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能感受到，体内的气流明显的加速了，这就是通常说的魔力运转吗？
而他的身体，就好像梅涟之前调戏他一样，变得燥热了起来。不同的是，这股燥热是附着在气流之上的，所以洛基可以控制。
能量缓缓地溢出，浸染了四周空调吹出的冷风。
“看来你平时没怎么跟自己的魔力玩过啊，出来的方向都不对。”奥岚泽的双手握紧了两分，外出玩闹的魔力像是看到大人一样惊慌的回到了体内，只有掌心还门户大开。
“记着，用你的身体去记忆，这个感觉谁也帮不了你，但应该很简单，不比学会说话和走路难。”
奥岚泽话音刚落，洛基的掌心处就更加炽热了几分。
四掌分开，奥岚泽退后两步，睁开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
洛基放下抬起的双手，一团能量正在掌心处旋转，他控制的很好，没有半分外泄，热量仍然扶坐在气流上，不会烫到自己。
“扔出去。”奥岚泽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如果你打中别的东西了，你赔。”
“啊？”
不等洛基反对，奥岚泽面无表情的把纸张扔了出去。
洛基屏住呼吸，下意识的，四周的时间流动变慢了。
他能清晰的看到，四周所有事物的活动，尽管他自己的动作没有变快，但思维和反应都超乎寻常，魔眼带给他的能力，能让他看清敌人的动作，并模仿。
手上的球体马上丢了出去，正中纸张，在空中升起一团火。
热量可燃物氧气，燃烧的充分条件。
不过洛基没心思关心那个，第一次自己用出魔法，他才明白奥岚泽刚刚说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魔法是什么意思。
魔力在他体内流淌——有太多值得改进的地方了。
和一加一等于二完全不同，一加一就是等于二，天塌下来也是等于二。但每个人体内的魔力是完全不一样的，流淌着魔力的通道不同，魔力运行起来的速度角度也不同，其中产生的变化何以千万。
洛基并不怀疑，如果他对体内的魔力流动做出调整，自己施展出的魔法也会大不相同。
可以这么说，魔法如果完全照抄，那是毫无疑问的庸才！即使是火球这么简单的魔法，也是老师讲原理，然后他们自己研究，琢磨，创新，改良。形成自己的东西。
而且刚刚用出火球时，洛基还感觉到了一样东西。
自己的魔眼，和魔力交融到了一起。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可以研究出能和魔眼一起使用的魔法？魔眼不再是单调的必须直视对方？使用魔眼的方式会更多？
“魔法协会习惯把那种照抄古人魔法，完全不会自己改良的人称为乡下魔法师。”奥岚泽又端起了咖啡：“你应该能感受到了吧，体内的魔力，你能改进多少东西？”
“太多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表。”奥岚泽踢了踢脚边的箱子：“这个表上有着几乎所有人都能学会普适性魔法，而且古人还在这些魔法上进行了大众化改进，几乎可以毫不费力，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掌握最多，最有性价比的魔法。成为一名乡下罐头魔法师。”
“还是不要了，我可不想成为一个被硬塞进来的罐头。”
洛基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先人改良的，但肯定不是最适合我的，只能自己一步步改进，魔法才能达到最佳状态。”
“那你要怎么改进？”奥岚泽的口吻突然犀利了起来：“还是火球，弄出一个更好的给我看看。”
“额，搓一个更大的？”
“典型的未知主义，只会往大，多，稳定想。”
“那——如果我能控制空气中的热量，让气流产生流动，在火球爆开的那一刻加入冲击呢？”
刚刚那张纸只是燃烧，并没有炸开，如果能在其中加入冲击就是真真正正的火球，火花四溅了。
“典中典的未知主义，还没创意。”
呃呃呃，我的魔眼倒是可以试试，可是该怎么尝试——
“有了！”洛基一挑眉：“火球里可不可以加入幻术？”
“为什么这么想？”
“既然火球可以发出光，而幻术同样可以用光线来实现，那就有可能吧？防备火球的人绝对想不到真正的杀招是火球炸开的光，实用性是有的。”
只要幻术能，自己的魔眼没理由做不到。
拼图空想主义不就是认为整个世界有规律，紧密相连吗？火球有光，我的魔眼也是通过光线使用的，凭什么不行？
洛基也不知道自己瞎胡扯算不算得上拼图主义。
奥岚泽沉默了片刻：“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有人提过了。”
“结果嘛，是可以实现的，你自己可以试试能不能研究出来。”
“真的可以？”洛基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
然后一个打火机扣在了他的脑门：“别高兴太早了，你的水平还是先研究研究未知主义吧，不然步子迈太大，屁股挂树上了，还有，去给我买烟。”
如奥岚泽所说，第二天的课教授们就开始教授魔法了，还有最经典的火球，并留下了一份作业。
“改良火球，并创造出一个相关的魔法。”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得知所谓的创造其实抄学长的作业也行才松了口气。
魔法协会要借此将学生分出三六九等，最好的自然是像洛基设想的那样，在拼图空想主义的基础上，将火球与别的东西联系起来，比如火球的火光和幻术。
不少人都联系到了闪光弹，在已经形成热量的魔力中混入自己能控制的魔力，这团热量在纸张上炸开燃烧的光芒混合着自己魔力形成的闪光来个出其不意。
然后被学长告知这个设想还算不上好，说的难听点，连空想主义的边都沾不上。仍然处于未知主义的范围。
简单来说，联想还是不够。毕竟火球里面塞东西屡见不鲜了，这和塞团风进去有什么区别？你光就比风高贵？
而且这个作业是要求做出来的，你能想得到，不代表你就一定能做出来，有时候简简单单把火球揉搓成一个可以在空中挥舞的鞭子，并打磨好更能让教授们满意。
新生们初学最容易陷入的坑：空想主义和未知主义是水火不相容的，空想主义高大上，未知主义土的掉渣。
但其实两者只是思考的方式，各有各的缺点罢了。
洛基倒是接这个机会试了试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构思，问题在于要怎么把自己的眼睛移到火球的火光上。
一个标准的火球就是气流加热量再加上火光。
洛基花了两天的时间把火球搓了出来，气流负责让火球炸开，热量负责把敌人的肉烤焦，火光——火光负责什么？
洛基自己学会了才发现火光有多浪费，这东西就是火球的热量和四周空气产生的发光现象，仅此而已。能让这个球看起来像个火球。除去没用的火光火球就是一团高热量的气流，炸到身上会爆炸。
但洛基并没有删掉火光，毕竟他设想中的幻术还需要火光的掩护。
可是幻术又该怎么替换掉火光呢？
“你如果能在现在研究出来那就真厉害了。”洛薇雅评价道：“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你来说是空想主义，等你研究了幻术后就是未知主义了。”
“还能这样变啊。”
“这不废话吗，空想主义主打的研究方向就是相信世界相互联系，你这不也说了，火光是光，你眼睛里的光也是光，冲着这个方向研究就是空想主义。”
“这个方向研究不出来，放弃后老老实实学幻术，然后水到渠成，这个学习路线就是未知主义。”
“还理解不了吗？看到树上的苹果掉下来后认定其他水果也会掉就是空想主义，学了牛顿的物理学之后确定其他水果会掉下来是未知主义。”
万恶的空想主义。
洛基有些蔫：“姑妈你当初是怎么通过这一关的？”
“我是在火球里加了个控制器。”
“控制器？”
“对，在合适的房间，五个火球在控制器的帮助下。可以击杀一名将级的体术者。”
“咳！咳咳！”洛基差点没绷住。
这是作弊吧？五个火球肯定不能杀掉和平位魔法师同级别的将级体术者。
除非呢，除非是由最顶尖的魔法师控制着五个火球，然后在完全符合设想的空间位置，整个世界都配合演出的那种。
洛薇雅用控制器取代了顶尖魔法师的作用，还写了一篇论文，《轮五火球击杀平位魔法师的可能》。
“这绝对是作弊吧！”
“这怎么能算是作弊呢？当年第一个发明魔铳枪的人，谁敢保证他不是和我一样呢？”
“绝对是作弊！”
“空想主义就是这样的，眼光放开一点。”
“这怎么和空想主义扯上关系的？”
“你以为当年发明魔铳枪的人是怎么想的？”洛薇雅教训道：“他就是很聪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一个规律，那就是不管你有多强大，也别想着能和所有人对着干。而科技就是属于所有人的。”
“他就是明白了，科学这种东西让普通人也能在黑夜里看到灯光，有了科学魔法师还想垄断黑夜里的光？做梦呢，和科技对抗就是死路一条，你魔法能让所有人都学会吗？不能，人家电力可以让所有人出门在外都开车坐飞机啊。”
“所以他选择了顺从，还把魔法和科技结合在一起发明了魔铳枪，当时那些人笑的多狠，他的魔铳枪卖出去后赚的黄金就有多重。未知主义拼死的发展魔法结果被科学干的稀碎。这叫什么？这就叫发现世界的规律。这就叫空想主义。最起码在魔法干过科技之前，这个空想主义是对的。”
“可是魔力要怎么转换为热量？”感受到魔力不难，洛基只需要静下心来，就和感受自己心跳一样，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有一股特殊的气流在流动。
婴儿出生时会去学呼吸吗？不会，那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感受魔力亦是如此。
“引诱它，引诱魔力，好像在和小孩玩皮球一样。这个小孩会用出各种手段来跟你抢，其中一种就是热量。急呼吸带动心脏搏动。魔力会转化成热量也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奥岚泽闭上双眼，染成红色的指甲与洛基十指相扣:“它很顽皮，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就可以直接引出来，熟悉，并掌握。”
它确实很顽皮。
洛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能感受到，体内的气流明显的加速了，这就是通常说的魔力运转吗？
而他的身体，就好像梅涟之前调戏他一样，变得燥热了起来。不同的是，这股燥热是附着在气流之上的，所以洛基可以控制。
能量缓缓地溢出，浸染了四周空调吹出的冷风。
“看来你平时没怎么跟自己的魔力玩过啊，出来的方向都不对。”奥岚泽的双手握紧了两分，外出玩闹的魔力像是看到大人一样惊慌的回到了体内，只有掌心还门户大开。
“记着，用你的身体去记忆，这个感觉谁也帮不了你，但应该很简单，不比学会说话和走路难。”
奥岚泽话音刚落，洛基的掌心处就更加炽热了几分。
四掌分开，奥岚泽退后两步，睁开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
洛基放下抬起的双手，一团能量正在掌心处旋转，他控制的很好，没有半分外泄，热量仍然扶坐在气流上，不会烫到自己。
“扔出去。”奥岚泽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如果你打中别的东西了，你赔。”
“啊？”
不等洛基反对，奥岚泽面无表情的把纸张扔了出去。
洛基屏住呼吸，下意识的，四周的时间流动变慢了。
他能清晰的看到，四周所有事物的活动，尽管他自己的动作没有变快，但思维和反应都超乎寻常，魔眼带给他的能力，能让他看清敌人的动作，并模仿。
手上的球体马上丢了出去，正中纸张，在空中升起一团火。
热量可燃物氧气，燃烧的充分条件。
不过洛基没心思关心那个，第一次自己用出魔法，他才明白奥岚泽刚刚说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魔法是什么意思。
魔力在他体内流淌——有太多值得改进的地方了。
和一加一等于二完全不同，一加一就是等于二，天塌下来也是等于二。但每个人体内的魔力是完全不一样的，流淌着魔力的通道不同，魔力运行起来的速度角度也不同，其中产生的变化何以千万。
洛基并不怀疑，如果他对体内的魔力流动做出调整，自己施展出的魔法也会大不相同。
可以这么说，魔法如果完全照抄，那是毫无疑问的庸才！即使是火球这么简单的魔法，也是老师讲原理，然后他们自己研究，琢磨，创新，改良。形成自己的东西。
而且刚刚用出火球时，洛基还感觉到了一样东西。
自己的魔眼，和魔力交融到了一起。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可以研究出能和魔眼一起使用的魔法？魔眼不再是单调的必须直视对方？使用魔眼的方式会更多？
“魔法协会习惯把那种照抄古人魔法，完全不会自己改良的人称为乡下魔法师。”奥岚泽又端起了咖啡：“你应该能感受到了吧，体内的魔力，你能改进多少东西？”
“太多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表。”奥岚泽踢了踢脚边的箱子：“这个表上有着几乎所有人都能学会普适性魔法，而且古人还在这些魔法上进行了大众化改进，几乎可以毫不费力，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掌握最多，最有性价比的魔法。成为一名乡下罐头魔法师。”
“还是不要了，我可不想成为一个被硬塞进来的罐头。”
洛基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先人改良的，但肯定不是最适合我的，只能自己一步步改进，魔法才能达到最佳状态。”
“那你要怎么改进？”奥岚泽的口吻突然犀利了起来：“还是火球，弄出一个更好的给我看看。”
“额，搓一个更大的？”
“典型的未知主义，只会往大，多，稳定想。”
“那——如果我能控制空气中的热量，让气流产生流动，在火球爆开的那一刻加入冲击呢？”
刚刚那张纸只是燃烧，并没有炸开，如果能在其中加入冲击就是真真正正的火球，火花四溅了。
“典中典的未知主义，还没创意。”
呃呃呃，我的魔眼倒是可以试试，可是该怎么尝试——
“有了！”洛基一挑眉：“火球里可不可以加入幻术？”
“为什么这么想？”
“既然火球可以发出光，而幻术同样可以用光线来实现，那就有可能吧？防备火球的人绝对想不到真正的杀招是火球炸开的光，实用性是有的。”
只要幻术能，自己的魔眼没理由做不到。
拼图空想主义不就是认为整个世界有规律，紧密相连吗？火球有光，我的魔眼也是通过光线使用的，凭什么不行？
洛基也不知道自己瞎胡扯算不算得上拼图主义。
奥岚泽沉默了片刻：“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有人提过了。”
“结果嘛，是可以实现的，你自己可以试试能不能研究出来。”
“真的可以？”洛基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
然后一个打火机扣在了他的脑门：“别高兴太早了，你的水平还是先研究研究未知主义吧，不然步子迈太大，屁股挂树上了，还有，去给我买烟。”
如奥岚泽所说，第二天的课教授们就开始教授魔法了，还有最经典的火球，并留下了一份作业。
“改良火球，并创造出一个相关的魔法。”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得知所谓的创造其实抄学长的作业也行才松了口气。
魔法协会要借此将学生分出三六九等，最好的自然是像洛基设想的那样，在拼图空想主义的基础上，将火球与别的东西联系起来，比如火球的火光和幻术。
不少人都联系到了闪光弹，在已经形成热量的魔力中混入自己能控制的魔力，这团热量在纸张上炸开燃烧的光芒混合着自己魔力形成的闪光来个出其不意。
然后被学长告知这个设想还算不上好，说的难听点，连空想主义的边都沾不上。仍然处于未知主义的范围。
简单来说，联想还是不够。毕竟火球里面塞东西屡见不鲜了，这和塞团风进去有什么区别？你光就比风高贵？
而且这个作业是要求做出来的，你能想得到，不代表你就一定能做出来，有时候简简单单把火球揉搓成一个可以在空中挥舞的鞭子，并打磨好更能让教授们满意。
新生们初学最容易陷入的坑：空想主义和未知主义是水火不相容的，空想主义高大上，未知主义土的掉渣。
但其实两者只是思考的方式，各有各的缺点罢了。
洛基倒是接这个机会试了试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构思，问题在于要怎么把自己的眼睛移到火球的火光上。
一个标准的火球就是气流加热量再加上火光。
洛基花了两天的时间把火球搓了出来，气流负责让火球炸开，热量负责把敌人的肉烤焦，火光——火光负责什么？
洛基自己学会了才发现火光有多浪费，这东西就是火球的热量和四周空气产生的发光现象，仅此而已。能让这个球看起来像个火球。除去没用的火光火球就是一团高热量的气流，炸到身上会爆炸。
但洛基并没有删掉火光，毕竟他设想中的幻术还需要火光的掩护。
可是幻术又该怎么替换掉火光呢？
“你如果能在现在研究出来那就真厉害了。”洛薇雅评价道：“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你来说是空想主义，等你研究了幻术后就是未知主义了。”
“还能这样变啊。”
“这不废话吗，空想主义主打的研究方向就是相信世界相互联系，你这不也说了，火光是光，你眼睛里的光也是光，冲着这个方向研究就是空想主义。”
“这个方向研究不出来，放弃后老老实实学幻术，然后水到渠成，这个学习路线就是未知主义。”
“还理解不了吗？看到树上的苹果掉下来后认定其他水果也会掉就是空想主义，学了牛顿的物理学之后确定其他水果会掉下来是未知主义。”
万恶的空想主义。
洛基有些蔫：“姑妈你当初是怎么通过这一关的？”
“我是在火球里加了个控制器。”
“控制器？”
“对，在合适的房间，五个火球在控制器的帮助下。可以击杀一名将级的体术者。”
“咳！咳咳！”洛基差点没绷住。
这是作弊吧？五个火球肯定不能杀掉和平位魔法师同级别的将级体术者。
除非呢，除非是由最顶尖的魔法师控制着五个火球，然后在完全符合设想的空间位置，整个世界都配合演出的那种。
洛薇雅用控制器取代了顶尖魔法师的作用，还写了一篇论文，《轮五火球击杀平位魔法师的可能》。
“这绝对是作弊吧！”
“这怎么能算是作弊呢？当年第一个发明魔铳枪的人，谁敢保证他不是和我一样呢？”
“绝对是作弊！”
“空想主义就是这样的，眼光放开一点。”
“这怎么和空想主义扯上关系的？”
“你以为当年发明魔铳枪的人是怎么想的？”洛薇雅教训道：“他就是很聪明，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一个规律，那就是不管你有多强大，也别想着能和所有人对着干。而科技就是属于所有人的。”
“他就是明白了，科学这种东西让普通人也能在黑夜里看到灯光，有了科学魔法师还想垄断黑夜里的光？做梦呢，和科技对抗就是死路一条，你魔法能让所有人都学会吗？不能，人家电力可以让所有人出门在外都开车坐飞机啊。”
“所以他选择了顺从，还把魔法和科技结合在一起发明了魔铳枪，当时那些人笑的多狠，他的魔铳枪卖出去后赚的黄金就有多重。未知主义拼死的发展魔法结果被科学干的稀碎。这叫什么？这就叫发现世界的规律。这就叫空想主义。最起码在魔法干过科技之前，这个空想主义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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