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尾行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芩芷晴已经到了墨竹书坊门外，她看见了那熟悉气息的来源——杨谏。
不过即使现在已经知道了熟悉的气息是何人发出，但芩芷晴依旧眉头紧皱。
“不对劲...”芩芷晴无意识的摩挲着剑柄，同时低声呢喃。
“哪里不对劲。”虞春秋问道。
“刚才我就觉得这股气息有些奇怪...是一种熟悉中又带着模糊的感觉，我以为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天赋能力不够敏锐的缘故，但是现在，我距离他这么近，又知道他是何许人，但气息依旧很模糊。”
“前些日子看见他的时候明明还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有问题。”
“哦？”虞春秋本来就因为之前街角偷窥事件，和谭影对于杨谏的特殊评价而对他有些兴趣，现在听芩芷晴这么说，她对杨谏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正好墨竹书坊的陈掌柜此刻正好从书中回过神，她们便在门外旁观了杨谏商谈出版行动的失败。
于是便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时间回到正轨。陈掌柜正和杨谏商谈好，就看到刚进了书坊的两位客人说出了要看书的要求。
虽然有些意外面前两女的奇怪要求，但是他一看两者的气质不似常人，就很快反应过来，他迅速将书递给虞春秋。
虞春秋接过书，稍微翻看后便发现其中有个她感兴趣的点子。她看了几眼身旁的芩芷晴，随后将书一合，让芩芷晴收好。
虞春秋把身子转向杨谏，问道：“我方才在门外听到了你们的商谈，看样子你们是没有谈拢？”
“嗯...”杨谏一时间摸不清眼前有着狭长眼睛的女人的来意，他没有应答。
虞春秋看到杨谏的沉默才反应过来虽然她知道杨谏不少信息，但是杨谏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于是她继续说道：“是我有些唐突了，这样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武嬴，是个恰好路过好这里的闲人。”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杨谏。”
“嗯。那我称呼你为杨兄好了。我之前稍微听到些你们的谈话，杨先生的意思是，有意出版此书。”
“是，但是....”杨谏刚想说出版的事情告吹了，但是他心念一动，瞬间就反应过来面前自称武姓的姑娘话中有话。
她的意思...难道是她有想法帮我出版书？但是...明明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甚至她进来之前连书的内容都不清楚，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抱着疑问，杨谏试探性的问道：“难道说你有办法？”
虞春秋轻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杨谏，反而说到：“家父在朝中还是有着一些话语权的，我刚才粗略看了眼，杨兄的书内容不错。而且家父向来和我想法相似，我觉得这本书有些意思，想来家父也会感些兴趣。”
“这有了兴趣，出书的事情说不定很快就会拍板决定。出书这种事情对他来讲只是小事一桩。”
杨谏听到虞春秋的话，心中一喜，他迅速说道：“那真是多谢武姑娘了。”
心中惊喜的同时他也开始思考虞春秋话的可行性。姓武...虞国当朝的一品官员行列中就有一个是武姓。这么说来，他可能就是那个武家的千金？
杨谏看向虞春秋，他打量了眼虞春秋身上的服饰。服饰倒是比较普通，是虞国平常女子所传的服饰，但是就是这普普通通的服饰穿到虞春秋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贵气以及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杨谏又看向虞春秋的脸，看着虞春秋淡然的表情和一旁的腰挂长剑的护卫芩芷晴，他对于虞春秋话语的可行度又多了几分。
这些日子里长久没有得到正面回应，今日突然就有人说她有办法，这确实让杨谏心中惊喜，但是现在，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为什么要帮我呢？
杨谏心思流转极快，方才多样的心理活动在现实中仅仅过了几息时间。
杨谏在感谢完虞春秋接着问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杨兄请讲。”
“不知武姑娘你为什么要帮我呢？你我明明是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也许是吧。毕竟若是论面对面交谈，确实是第一次。
虞春秋内心暗道。
为什么要帮你。好问题，虽然你没见过我，但是我对你可是很感兴趣啊。
虽然内心是这样想的，但是虞春秋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虽然你我只是初次见面，但是我路过此门的时候便觉得和杨兄有些缘分。”
“就像有些人千面相逢，仍为疏离，有些人虽是乍见，却似千逢。”
“我觉得你我之间，应是后者。”
听了虞春秋的解释，杨谏虽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他也只能暂时接受虞春秋的说法。
难道说...这就是颜值的力量嘛...
随后杨谏和虞春秋对出书的问题又进行了一些细节商谈后，便分头离开。
看着虞春秋远去的背影，杨谏内心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
杨谏想要跟上去的原因还要从这些日子杨谏的经历说起。他离开妖域的这半月里，他虽然有心想要参与到这即将发生的大事件里，但是在这些天，他发现现实可不像小说中的故事那样简单粗暴。离开了妖域便会有事情自然而然到他身边。
现实中参与到上层斗争的困难程度实在是超越他的想象。以前在云雨寒的庇护下还感受不深，甚至在云雨寒去世的那段妖域独自生活的时间，也因为熟悉的朋友和环境没有遭到什么困难。现在他到了人族这边，人生地不熟，别说参与形势变动的大事件了，就连顺带出书的事情也是困难重重。
而现在，遇到了疑似一品官员家的千金。杨谏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可能介入虞国未来风暴的好机会。
虽然即使跟上了武嬴，即使和她混熟了也不一定能够在未来的虞国风暴中有什么大作用，但是杨谏不想回头，他也不能回头。他不想看到竹月青，鼠修，鼠潇潇，牛大正他们失望的眼神。
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把准备用一生来执行的计划早早地就告诉了他们，还说按照计划不出二十年，就能让妖族真真正正的站起来。
现在也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心中有了决断，本在原地踱步的杨谏向着两人方才离去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直到能够远远看见两人的身形之后，杨谏才慢慢缓下步子。
另一边，芩芷晴和虞春秋走到半途又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跟在了背后，和此前不同的是，芩芷晴在几次变道之后确认了这股气息是真的一路尾随这她们。
“殿下，属下是这样的...”确认了有人跟踪，芩芷晴虽然不觉得杨谏对她们有什么威胁，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具体怎么做还得看殿下的想法，于是她附耳到虞春秋，对虞春秋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有趣...”听了芩芷晴的汇报，虞春秋对于杨谏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殿下咱们需要甩掉他吗？”
“不用。我现在要的，反而是让他一直能跟上。”
于是她们放缓脚步，赶着昏黄的天色走到了鸢息城。
到了鸢息城，虞春秋和芩芷晴选了个酒楼，上了二层拿着菜单点了些菜后，她们开始小声交谈起来。
“芷晴，你是怎么看待于文城主疑似通敌的事情。”
“有些出乎意料。于文城主一向表现的是对陛下忠心耿耿姿态，没想到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既然暗卫探查到了于文城主与敌国官员秘密会面的场景，现在又是这样的形势，那他的问题可就有些大了。”
芩芷晴接着说道：“对了殿下，您是怎们看待于文城主，我看您听到于文城主的事情好像不是很意外。”
“意外还是有的。虽然平常他表现的毕恭毕敬，但是我很久之前就看出他骨子里就藏着野心，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通敌他国。”
虞春秋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而且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联系的，应该是咱们的老朋友枫国。”
“枫国？嗯...确实有可能...虽然暗卫那边没有打探到对方的身份，但是若是论当前的局势，也只有枫国会选择介入我国的争斗。”芩芷晴装作不经意的扫视了眼酒楼二层，接着说道：“那殿下需不需要我们先一步派暗卫去潜伏？”
“不着急。也许我的猜测会有误，而且最近的需要做的其他的事情有些多，这件事情就暂时放下吧。”
“不过于文城主疑似通敌这件事情，明日就能见分晓。”
“客官，您点的菜来喽。”两人谈话间，店小二端着热气腾腾的菜铛铛铛地从楼梯口过来，将各式各样的菜放到了虞春秋面前。
“先吃。”虞春秋招呼着一直侍立在一旁的芩芷晴坐下。
“来小二。”旁边桌子上传来一声呼唤声，店小二应声过去。
店小二被叫走，芩芷晴顺势看了眼呼唤店小二之人。
那是一张摆满了酒壶的桌子，其上坐着四个穿着长袍的年轻男性，看他们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书苑学士。
“给我拿壶好酒来。”
“好嘞，您稍等。”
待店小二将酒壶拿来后，四位书苑学士中，其中一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稳了稳脚步，拿好店小二刚送上的酒，来到了虞春秋桌前。
“二位姑娘，今日有幸...”这书苑学士还没说完话，虞春秋眉头一皱，芩芷晴立刻就明白了芩芷晴的意思。
她立刻起身对书苑学士冷声道：“我家小姐不欢迎你，请先生会吧。”
“你家小姐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那书苑学士本想说些什么，但他说着说着，就感觉浑身一冷，有种暗中被毒蛇盯住的感觉，他又看了眼面色不善的芩芷晴，莫名的有些张不开嘴。
他在原地几次想张口，但是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话，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看见烦人的家伙回去，芩芷晴才慢慢坐下，她坐下后，虞春秋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同时问道：“用了天赋能力？”
“是。”
“下次这样的情况换一种方式处理吧，小心被有心人盯上。”
“是，属下谨记。”
“对了，那名叫杨谏的少年此刻到了哪里。”
芩芷晴稍作感应后回复道：“他现在就在楼下。”
芩芷晴已经到了墨竹书坊门外，她看见了那熟悉气息的来源——杨谏。
不过即使现在已经知道了熟悉的气息是何人发出，但芩芷晴依旧眉头紧皱。
“不对劲...”芩芷晴无意识的摩挲着剑柄，同时低声呢喃。
“哪里不对劲。”虞春秋问道。
“刚才我就觉得这股气息有些奇怪...是一种熟悉中又带着模糊的感觉，我以为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天赋能力不够敏锐的缘故，但是现在，我距离他这么近，又知道他是何许人，但气息依旧很模糊。”
“前些日子看见他的时候明明还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有问题。”
“哦？”虞春秋本来就因为之前街角偷窥事件，和谭影对于杨谏的特殊评价而对他有些兴趣，现在听芩芷晴这么说，她对杨谏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正好墨竹书坊的陈掌柜此刻正好从书中回过神，她们便在门外旁观了杨谏商谈出版行动的失败。
于是便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时间回到正轨。陈掌柜正和杨谏商谈好，就看到刚进了书坊的两位客人说出了要看书的要求。
虽然有些意外面前两女的奇怪要求，但是他一看两者的气质不似常人，就很快反应过来，他迅速将书递给虞春秋。
虞春秋接过书，稍微翻看后便发现其中有个她感兴趣的点子。她看了几眼身旁的芩芷晴，随后将书一合，让芩芷晴收好。
虞春秋把身子转向杨谏，问道：“我方才在门外听到了你们的商谈，看样子你们是没有谈拢？”
“嗯...”杨谏一时间摸不清眼前有着狭长眼睛的女人的来意，他没有应答。
虞春秋看到杨谏的沉默才反应过来虽然她知道杨谏不少信息，但是杨谏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于是她继续说道：“是我有些唐突了，这样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武嬴，是个恰好路过好这里的闲人。”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杨谏。”
“嗯。那我称呼你为杨兄好了。我之前稍微听到些你们的谈话，杨先生的意思是，有意出版此书。”
“是，但是....”杨谏刚想说出版的事情告吹了，但是他心念一动，瞬间就反应过来面前自称武姓的姑娘话中有话。
她的意思...难道是她有想法帮我出版书？但是...明明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甚至她进来之前连书的内容都不清楚，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抱着疑问，杨谏试探性的问道：“难道说你有办法？”
虞春秋轻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杨谏，反而说到：“家父在朝中还是有着一些话语权的，我刚才粗略看了眼，杨兄的书内容不错。而且家父向来和我想法相似，我觉得这本书有些意思，想来家父也会感些兴趣。”
“这有了兴趣，出书的事情说不定很快就会拍板决定。出书这种事情对他来讲只是小事一桩。”
杨谏听到虞春秋的话，心中一喜，他迅速说道：“那真是多谢武姑娘了。”
心中惊喜的同时他也开始思考虞春秋话的可行性。姓武...虞国当朝的一品官员行列中就有一个是武姓。这么说来，他可能就是那个武家的千金？
杨谏看向虞春秋，他打量了眼虞春秋身上的服饰。服饰倒是比较普通，是虞国平常女子所传的服饰，但是就是这普普通通的服饰穿到虞春秋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贵气以及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杨谏又看向虞春秋的脸，看着虞春秋淡然的表情和一旁的腰挂长剑的护卫芩芷晴，他对于虞春秋话语的可行度又多了几分。
这些日子里长久没有得到正面回应，今日突然就有人说她有办法，这确实让杨谏心中惊喜，但是现在，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为什么要帮我呢？
杨谏心思流转极快，方才多样的心理活动在现实中仅仅过了几息时间。
杨谏在感谢完虞春秋接着问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杨兄请讲。”
“不知武姑娘你为什么要帮我呢？你我明明是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也许是吧。毕竟若是论面对面交谈，确实是第一次。
虞春秋内心暗道。
为什么要帮你。好问题，虽然你没见过我，但是我对你可是很感兴趣啊。
虽然内心是这样想的，但是虞春秋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虽然你我只是初次见面，但是我路过此门的时候便觉得和杨兄有些缘分。”
“就像有些人千面相逢，仍为疏离，有些人虽是乍见，却似千逢。”
“我觉得你我之间，应是后者。”
听了虞春秋的解释，杨谏虽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他也只能暂时接受虞春秋的说法。
难道说...这就是颜值的力量嘛...
随后杨谏和虞春秋对出书的问题又进行了一些细节商谈后，便分头离开。
看着虞春秋远去的背影，杨谏内心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
杨谏想要跟上去的原因还要从这些日子杨谏的经历说起。他离开妖域的这半月里，他虽然有心想要参与到这即将发生的大事件里，但是在这些天，他发现现实可不像小说中的故事那样简单粗暴。离开了妖域便会有事情自然而然到他身边。
现实中参与到上层斗争的困难程度实在是超越他的想象。以前在云雨寒的庇护下还感受不深，甚至在云雨寒去世的那段妖域独自生活的时间，也因为熟悉的朋友和环境没有遭到什么困难。现在他到了人族这边，人生地不熟，别说参与形势变动的大事件了，就连顺带出书的事情也是困难重重。
而现在，遇到了疑似一品官员家的千金。杨谏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可能介入虞国未来风暴的好机会。
虽然即使跟上了武嬴，即使和她混熟了也不一定能够在未来的虞国风暴中有什么大作用，但是杨谏不想回头，他也不能回头。他不想看到竹月青，鼠修，鼠潇潇，牛大正他们失望的眼神。
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把准备用一生来执行的计划早早地就告诉了他们，还说按照计划不出二十年，就能让妖族真真正正的站起来。
现在也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心中有了决断，本在原地踱步的杨谏向着两人方才离去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直到能够远远看见两人的身形之后，杨谏才慢慢缓下步子。
另一边，芩芷晴和虞春秋走到半途又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跟在了背后，和此前不同的是，芩芷晴在几次变道之后确认了这股气息是真的一路尾随这她们。
“殿下，属下是这样的...”确认了有人跟踪，芩芷晴虽然不觉得杨谏对她们有什么威胁，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具体怎么做还得看殿下的想法，于是她附耳到虞春秋，对虞春秋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有趣...”听了芩芷晴的汇报，虞春秋对于杨谏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殿下咱们需要甩掉他吗？”
“不用。我现在要的，反而是让他一直能跟上。”
于是她们放缓脚步，赶着昏黄的天色走到了鸢息城。
到了鸢息城，虞春秋和芩芷晴选了个酒楼，上了二层拿着菜单点了些菜后，她们开始小声交谈起来。
“芷晴，你是怎么看待于文城主疑似通敌的事情。”
“有些出乎意料。于文城主一向表现的是对陛下忠心耿耿姿态，没想到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既然暗卫探查到了于文城主与敌国官员秘密会面的场景，现在又是这样的形势，那他的问题可就有些大了。”
芩芷晴接着说道：“对了殿下，您是怎们看待于文城主，我看您听到于文城主的事情好像不是很意外。”
“意外还是有的。虽然平常他表现的毕恭毕敬，但是我很久之前就看出他骨子里就藏着野心，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通敌他国。”
虞春秋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而且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联系的，应该是咱们的老朋友枫国。”
“枫国？嗯...确实有可能...虽然暗卫那边没有打探到对方的身份，但是若是论当前的局势，也只有枫国会选择介入我国的争斗。”芩芷晴装作不经意的扫视了眼酒楼二层，接着说道：“那殿下需不需要我们先一步派暗卫去潜伏？”
“不着急。也许我的猜测会有误，而且最近的需要做的其他的事情有些多，这件事情就暂时放下吧。”
“不过于文城主疑似通敌这件事情，明日就能见分晓。”
“客官，您点的菜来喽。”两人谈话间，店小二端着热气腾腾的菜铛铛铛地从楼梯口过来，将各式各样的菜放到了虞春秋面前。
“先吃。”虞春秋招呼着一直侍立在一旁的芩芷晴坐下。
“来小二。”旁边桌子上传来一声呼唤声，店小二应声过去。
店小二被叫走，芩芷晴顺势看了眼呼唤店小二之人。
那是一张摆满了酒壶的桌子，其上坐着四个穿着长袍的年轻男性，看他们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书苑学士。
“给我拿壶好酒来。”
“好嘞，您稍等。”
待店小二将酒壶拿来后，四位书苑学士中，其中一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稳了稳脚步，拿好店小二刚送上的酒，来到了虞春秋桌前。
“二位姑娘，今日有幸...”这书苑学士还没说完话，虞春秋眉头一皱，芩芷晴立刻就明白了芩芷晴的意思。
她立刻起身对书苑学士冷声道：“我家小姐不欢迎你，请先生会吧。”
“你家小姐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那书苑学士本想说些什么，但他说着说着，就感觉浑身一冷，有种暗中被毒蛇盯住的感觉，他又看了眼面色不善的芩芷晴，莫名的有些张不开嘴。
他在原地几次想张口，但是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话，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看见烦人的家伙回去，芩芷晴才慢慢坐下，她坐下后，虞春秋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同时问道：“用了天赋能力？”
“是。”
“下次这样的情况换一种方式处理吧，小心被有心人盯上。”
“是，属下谨记。”
“对了，那名叫杨谏的少年此刻到了哪里。”
芩芷晴稍作感应后回复道：“他现在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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