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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傀

    再次醒来,大殿之内又变得空空如也,挑岳枪和凌霜都已消失不见。

    环视着四周,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那种疼痛感随即在身上传出,北绒雪心中一喜,“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不过现实又狠狠的打击了她着幼稚想法,身上残留的血渍告诉着自己方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来不及疑惑,从储物袋中取出画卷来,凌霜身上还放着自己的玉佩,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找到他的位置来。

    但是画卷展开后,离奇的一幕出现了,画卷之上显示玉佩的位置就在自己身边,可是明明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自己还在幻境中?

    想到这里,北绒雪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内,此时这安静的大殿显得如何恐怖,再次来到大殿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殿,北绒雪没有像上次一样轻松的神情,一来,刚才发生的事就是因为自己轻视才有那样的后果,二来,现在法阵运转成什么样子了,自己也不清楚。

    可是如果不打开这扇门,自己永远都会被留在这大殿之内,永远见不到凌霜,犹豫了一会,北绒雪直接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这次,没有想象中的阵法演变,出现在她眼前的一片精美的庭院,若是凌霜在一眼就看出,这正是自己来时的道路,望着这出现的庭院,北绒雪思考了一会,就知道这便是凌霜所说的红衣女子的去处,按照凌霜所说,那红衣女子定然跟此地有莫大关系,只要找到她或许就能找到凌霜了。

    “我不建议你去。”

    “那个女的是疯的。”

    北绒雪刚要踏出门时,大门好像有了神智一样,自动的关上了房门,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在大殿内响起。

    循着声音的源头看去,本来空荡荡的大殿之上,出现了一个茶座,一个白发老者正端坐在哪里,在看见北绒雪望向自己,便将手中茶杯放下,拿起一旁的茶壶为北绒雪也倒了一杯,邀请她坐到自己身前来。

    没有犹豫,北绒雪直接坐了过去,此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想来也跟那红衣女子一样的存在吧,举起自己身前的还冒着热气的热茶,直接一饮而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火热感,相反却是一股清凉流入喉中。

    随着清凉之气流入身体,北绒雪的视野也发生了变化,周遭的一切又变回了自己之前的样子,凌霜赫然正躺在老者的身后,不过奇怪的是,凌霜身上虽然还是遍布鲜血,但是身体上的伤痕却是不在存在,甚至北绒雪还能看到凌霜身体正在散发着微弱的呼吸。

    虽然眼前发生的事,让自己欣喜不已,但是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自己也未曾可知,只得按耐住心中的冲动,静静的等待着。

    “你看见了。”

    见北绒雪将茶一口饮尽,老者笑了笑,又拿起茶壶为北绒雪倒了下去,直到杯中倒满,老者放下茶壶才开口起来。

    看见?看见什么,北绒雪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究竟是什么呢,回想起刚才发生得一切,顿时好像想起了什么,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奇特外,那个血红色双眼的凌霜不正是最大的奇特吗。

    “那个难道不是幻境?”回想起那个身影,那双血红的眼睛,一阵寒意不由得划过北绒雪得身体。

    老者摸了摸自己得胡须,对北绒雪连连点头,确定了她刚才所提出得问题。

    不是假的,那就是说真的有个那样得凌霜,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另一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存在,一个看着就充满了邪念的存在,“邪念”想到这里北绒雪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躺在地上的凌霜,一种不好的感觉出现在自己闹钟。

    回想起自己遇见凌霜后的一切,阴阳镯的阴镯,远超这个修为的肉体强度,还有那次崖底的疯狂模样,以及之前那个血红双眼的凌霜,想到这里,北绒雪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连连摇头,试图否定自己的记忆,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任凭她如何否定,这一切确实是真实存在的,最后带着愤怒又有些不可置信的说出了那个自己不愿意相信的存在:“魔傀。”

    听到北绒雪说出那个字,老者笑了笑将拿起来的茶杯放下,站了起来,走到凌霜的身旁,将他翻过身来,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凌霜本来粗糙的后背,开始隐隐的浮现一种诡异的印记,正是白王为他刻下的血痕,当印记完全出现后,北绒雪心中最后的一份侥幸感也荡然无存了。

    这次已然是明确了凌霜是被当作魔傀炼制的存在,若不是老者的存在,北绒雪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愤怒,开始回想起自己所知的一切,企图寻找出可以让凌霜变回正常人的方法,可是魔傀的炼制之术本就是上古禁术,随着时机的流逝流传稀少,而后更是被若孤亲自搜寻销毁,自己也只是见过只言片语,更别提什么破解之法了。

    “这是属于你的机会啊。”

    “你既然知道魔傀,应该也知道收服魔傀的方法。”

    “他现在已经开始觉醒了,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收服他,而且他对你是无比的信任,让他认你做主人也是轻而易举啊。”

    没有北绒雪那么的惊恐,愤怒,老者反而显的无比淡然,又重新坐了回去,喝起自己茶来。

    北绒雪吃惊的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居然会说出这般骇人听闻的话来,心中对老者的提防不由得更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