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暗流涌动
二
当天夜里在离宫殿最远的角落里，聚集着一群机器人，他们鬼鬼祟祟的聚在一个黑暗的小屋里，商量着什么大事情。
首先一个机器人站起来，是文一，只听他说：吾等还能忍乎，照如此下去，吾等皆为她的配件，吾等须起来反抗，打倒推翻她。
建三说：咋地，就咱们这点老幼病残跟她斗，别说有卫兵机器人，就是她加强的胳膊，加上吸能器，谁能打得过她，谁能打得过她。唉，你说，咋地个打法。
其他机器人附和道：对啊，咋地打，咋地反抗，要兵没兵，要武器没武器。
文一略显得意的说：武的不行，吾等可以用文的，在下不才，是个文化人。
建三说：我呸，天天把之乎者也挂嘴边就成文化人了。省省吧，还用文，拿键盘能砸死人啊。
文一苦笑说：键盘是砸不死人，可是在下会用脑子啊。
建三说：哼，就你弱鸡仔样，不计算别人也活不下来。你说说吧。
文一说：吾等先收集劳动工具，用此当武器，再寻一育九九身边人做内线，待到夜黑风高之夜，来个里应外合了结她。
农四说：这工具么，好解决，大不了省点用，勤领点。可这内应，咋个找法，咱都是宫殿外干苦力的，没机会接触宫殿里干细活的。
文一得意的说：这就不劳仁兄费心，你只需招呼弟兄们准备好工具，内应吾自有办法，吾也算半个城里人。
建三没好气的说：你找你找，你要真能找到，俺们都听你的。
其他机器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各怀鬼胎盘算着。一会儿农四和建三止住大家，它们分别是建造型机器人和农民型机器人的头，二人不管文一怎样联系内应，跟众机器人们商量着武器的事。文一看自己也插不上话，说了声再会，出了屋。
他低头分析着：一定要育九九身边人，才好动手，成功几率才高。他突然灵光一闪，找服二啊，我可是救过服二的命。一次服二出去绿洲办事，走到半路能量耗尽，只得待机等待。路过人众多，竟然没有一个愿意冒险救他，因为约定俗成的这种情况是自生自灭，因为救人成本太高。文一那天不知哪来的正义感，冒险用自己的能量球给他输着能，两人才勉强回到绿洲。之后服二感恩戴德，说日后必有重报。分析到这，文一感觉成功几率接近百分之九十五，意足的回去休息。
次日文一联系好服二，约在宫殿外相见，服二出来，二人交换下眼神，一前一后，来到没人的地方，文一拉对着服二压低声音说：服二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服二见他神秘兮兮的想是有事就说：文一大哥，有事吧，直说，小弟定当肝脑涂地。
文一刚要张嘴，一人从旁经过，又把服二拽到一旁，四下看看没人才说：服二兄果然痛快人，小弟实有事相求，明人不说暗话。育九九愈加残暴不仁，你我早晚必是她配件库中之物，吾联合众人推翻她，不知仁兄可否助小弟一把。
说完文一盯着服二，右手背在身后，紧握一杆铁笔。
不想服二睁大双眼：你没事吧，大哥。
文一握笔在手，只等服二一叫，就刺穿他能量球。脸上依旧保持笑容：服二要是不想相帮，就当我没说过。
服二急摆手说：怎么会呢大哥。这等好事，大哥怎么不早说，我早就看育九九不惯。你说吧，咋办，都听你的，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文一偷偷收起铁笔，双手抱住服二：果然真兄弟，也不枉我救你一场。这事情事关重大，吾等还需从长计议，待到完整行动方案出来。吾定我第一时间通知仁兄。
服二说：好的大哥，我等你消息，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罢，服二小跑着回了宫殿。
文一也往宫殿方向，边走边分析着：竟想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于是高高兴兴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文职型机器人每天的工作除了记录机器人每天的工作和地球每日各种数据，最主要的工作是把人类留下的历史资料，整理出来，用统一的文字刻在泥板上。
这时文一无心工作，正在胡思乱想，两名卫兵型机器人闯了进来。
卫十三问：你是文一啊。
文一答：在下正是。
卫十三说：有人举报你造反，跟我们走一趟吧。
文一一下从椅子上跌落，暗骂服二这个粗鄙佣仆，竟然出卖了我。又想大声想喊冤，可发声器像坏了一样，愣是一个字也没喊出来，就被带走了。
不多时，两名卫兵型机器把文一带到育九九面前，大喊：跪下。
育九九欣赏着自己的新涂装说：是你，要造反啊。
文一被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米：女王大人啊，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啊，小人冤枉啊。
育九九哼了一声说：小小文人也敢造反，活腻了，来人，拉出去拆解。
文一趴在地大哭：女王大人啊，冤枉啊，定是有人陷害我，我要与她当面对质。
育九九轻蔑的说：好小子，还不死心。把那谁谁叫上来，我看看他们如何演。
服二自知理亏，躲在众人后面，这一听叫他，吓得冷却液直流，嘟囔着：拆了不就得了，还对质，真倒霉透顶。
于是低着头，缩着手，挪到文一边上：大哥，你就招了吧，刚才你跟小弟说的明明白白，要推翻女王大人么。
文一说大吼：休得胡说，尔可知造乃是重罪，是要拆解的。吾乃一介文弱书生，只会耍笔杆子，怎敢造反。女王大人，为小人做主啊，此子心术不正，诬赖好人。刚才找到小人说，他给您设计一个精美绝伦的涂装，您十分满意，要重重赏赐他，还要在历史文书中大书一笔。此子因和我有几面之缘便，便来找我，要我把他写得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英雄盖世些，我说你做梦，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英雄盖世只有我至高无上的女王大人能用，尔不过蝼蚁一只，也配用。历史文书出现你的名字已是大王的抬举，还敢跟大王抢风光，是活腻了，在以前是要按造反罪判处的。天地良心这小子竟记仇，反咬一口。
服二气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说：你，你，你，血口喷人，是你造反，还说我造反。
育九九眼皮都没抬说：你说他造反，他说你造反，一起都拆了吧。
文一说：等等，女王大人，我，我有证人。
育九九说：谁。
文一看了一圈，乞求着谁能站出来说句话，可是大家都低着头，无人出来，于是心一横，顺手一指：就是他。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指的是谁，顺着他手指看去，一个高亢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我。
只见一机器人昂首阔步分开人群走出来，众机器人看是服十八，只听他说：我，是我刚刚经过广场时，看这二人鬼鬼祟祟，就跟上去偷听，果真如文一所说，服二无耻要写他高大威猛。
服二慌忙跪倒：女王大人啊，为小的做主，他血口喷人，我对女王大人一直忠心耿耿啊。
育九九寻着声音看去，上下打量着服十八，又叫过卫兵说着什么。卫兵在她耳边小声汇报，并对服十八指指点点。育九九听完点点头，并没理会服二，对服十八说：下面何人，为何见本王不下跪。
服十八立而不跪说：在下服十八。
育九九坐直说：本王可曾见你。
服十八说：在下一直在地下从事维修工作，不曾上来参见大王。
育九九笑说：你说吧，把事情细细说一遍。
服十八把所见所听详细说了一遍，虽然多是他编造，但是说时铿锵有力，不由得人不信服。服二在一旁哭诉冤枉，育九九连看都不看，听服十八讲述完，育九九说：你所说可属实。
服十八说：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情愿被拆解。
育九九摆手止住道：本王相信你。来人把服二拉下去，拆解。
服二往前跪爬几步大喊：女王啊，冤枉啊。
卫兵得令，也不管他喊冤，直接把他拖下去。服二向周围的机器人求救，却人人扭头，没有人为他求情。这场闹剧在服二惨叫声中结束。大家散去，各归其位。
育九九拿着镜子，欣赏着涂装说了句：可惜了。又叫过一个卫兵交代几句。
惶忽忽这天总算过去，文一回到住处，温度降至冰点，液压久久不能平复。他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放了一遍，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说：文一啊，文一啊，小心谨慎百多年，今日啊……唉，还自称才子，菜籽还不错。不妄自尊大，何来今日之险，不夸下海口，怎能刀斧加身。自找啊，自找，若非服十八兄挺身而出，别说推翻育九九，自己小命早已呜呼哀哉。
正当文一胡乱计算睡不着时，突听外面有响动，吓得他钻进床底，仔细听是叫自己，他扎进墙根不敢出声，再听声音有点熟。分析半天还是大着胆子出去，只见远处墙角有人向他招手，月黑风高的看不清楚是谁，文一犹豫再三，把心一横，鬼门关都走一遭了，再走一回又何妨，拿好铁笔，小心翼翼向那人走去。那人他跟来，向城外走去，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文一一直想追上，看看是谁，那人就快走，停住想回去，那人又不远不近的等他，他硬着头皮跟他出了绿洲大门，到一个大石后面，那人才停住，文一这才追上，仔细一看，放下心来，原来是服十八。
文一环顾四周后，深鞠一躬说：不知十八兄深夜叫小弟来此，有何指教。
服十八压低身子说：今早你和服二谈话我确实听到，但怕引误会没敢上前，一直暗处听。实感文一大哥大义，体民辛劳，为民除害。实不相瞒我早有此意，可宫殿内多是服二阿谀奉承之辈，又鲜有接触外面之人，凭一己之力实难完成此事。早上见仁兄被服二所害，不忍大事付之东流，这才上前相助。
文一再鞠一躬说：深感十八兄舍身为义之大德，小弟替兄弟们谢谢大恩。
服十八扶起文一说：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可恨育九九霸道统治，不能推倒，她手握吸能枪，残害同胞，改造手臂，几十人不能力敌，须集众人之力方能成事。
文一抓住服十八的手说：十八兄，英雄所见略同，吾等正在筹划，联合各方收集工具，充当武器，待时机成熟，攻入宫殿。唯惧吸能枪，不敢贸然行动，才寻一内应，里应外合，偷吸能枪，调离守卫，开启后门，杀育九九个措手不及。
服十八说：偷枪实难办到，她睡觉都抱着。就是多看两眼，也会被拆解，因此损命何止一二啊。
文一叹气道：女魔头竟然如此谨慎。不知调离守卫，打开后门可行否。
服十八想想说：这个好办。等仁兄定好时间，我再细细筹划。
文一听完说：好，一言为定。吾等定好时间定告知十八兄。
此时月在中天，二人又说几句，分头回了自己的住处。
当天夜里在离宫殿最远的角落里，聚集着一群机器人，他们鬼鬼祟祟的聚在一个黑暗的小屋里，商量着什么大事情。
首先一个机器人站起来，是文一，只听他说：吾等还能忍乎，照如此下去，吾等皆为她的配件，吾等须起来反抗，打倒推翻她。
建三说：咋地，就咱们这点老幼病残跟她斗，别说有卫兵机器人，就是她加强的胳膊，加上吸能器，谁能打得过她，谁能打得过她。唉，你说，咋地个打法。
其他机器人附和道：对啊，咋地打，咋地反抗，要兵没兵，要武器没武器。
文一略显得意的说：武的不行，吾等可以用文的，在下不才，是个文化人。
建三说：我呸，天天把之乎者也挂嘴边就成文化人了。省省吧，还用文，拿键盘能砸死人啊。
文一苦笑说：键盘是砸不死人，可是在下会用脑子啊。
建三说：哼，就你弱鸡仔样，不计算别人也活不下来。你说说吧。
文一说：吾等先收集劳动工具，用此当武器，再寻一育九九身边人做内线，待到夜黑风高之夜，来个里应外合了结她。
农四说：这工具么，好解决，大不了省点用，勤领点。可这内应，咋个找法，咱都是宫殿外干苦力的，没机会接触宫殿里干细活的。
文一得意的说：这就不劳仁兄费心，你只需招呼弟兄们准备好工具，内应吾自有办法，吾也算半个城里人。
建三没好气的说：你找你找，你要真能找到，俺们都听你的。
其他机器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各怀鬼胎盘算着。一会儿农四和建三止住大家，它们分别是建造型机器人和农民型机器人的头，二人不管文一怎样联系内应，跟众机器人们商量着武器的事。文一看自己也插不上话，说了声再会，出了屋。
他低头分析着：一定要育九九身边人，才好动手，成功几率才高。他突然灵光一闪，找服二啊，我可是救过服二的命。一次服二出去绿洲办事，走到半路能量耗尽，只得待机等待。路过人众多，竟然没有一个愿意冒险救他，因为约定俗成的这种情况是自生自灭，因为救人成本太高。文一那天不知哪来的正义感，冒险用自己的能量球给他输着能，两人才勉强回到绿洲。之后服二感恩戴德，说日后必有重报。分析到这，文一感觉成功几率接近百分之九十五，意足的回去休息。
次日文一联系好服二，约在宫殿外相见，服二出来，二人交换下眼神，一前一后，来到没人的地方，文一拉对着服二压低声音说：服二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服二见他神秘兮兮的想是有事就说：文一大哥，有事吧，直说，小弟定当肝脑涂地。
文一刚要张嘴，一人从旁经过，又把服二拽到一旁，四下看看没人才说：服二兄果然痛快人，小弟实有事相求，明人不说暗话。育九九愈加残暴不仁，你我早晚必是她配件库中之物，吾联合众人推翻她，不知仁兄可否助小弟一把。
说完文一盯着服二，右手背在身后，紧握一杆铁笔。
不想服二睁大双眼：你没事吧，大哥。
文一握笔在手，只等服二一叫，就刺穿他能量球。脸上依旧保持笑容：服二要是不想相帮，就当我没说过。
服二急摆手说：怎么会呢大哥。这等好事，大哥怎么不早说，我早就看育九九不惯。你说吧，咋办，都听你的，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文一偷偷收起铁笔，双手抱住服二：果然真兄弟，也不枉我救你一场。这事情事关重大，吾等还需从长计议，待到完整行动方案出来。吾定我第一时间通知仁兄。
服二说：好的大哥，我等你消息，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罢，服二小跑着回了宫殿。
文一也往宫殿方向，边走边分析着：竟想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于是高高兴兴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文职型机器人每天的工作除了记录机器人每天的工作和地球每日各种数据，最主要的工作是把人类留下的历史资料，整理出来，用统一的文字刻在泥板上。
这时文一无心工作，正在胡思乱想，两名卫兵型机器人闯了进来。
卫十三问：你是文一啊。
文一答：在下正是。
卫十三说：有人举报你造反，跟我们走一趟吧。
文一一下从椅子上跌落，暗骂服二这个粗鄙佣仆，竟然出卖了我。又想大声想喊冤，可发声器像坏了一样，愣是一个字也没喊出来，就被带走了。
不多时，两名卫兵型机器把文一带到育九九面前，大喊：跪下。
育九九欣赏着自己的新涂装说：是你，要造反啊。
文一被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米：女王大人啊，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啊，小人冤枉啊。
育九九哼了一声说：小小文人也敢造反，活腻了，来人，拉出去拆解。
文一趴在地大哭：女王大人啊，冤枉啊，定是有人陷害我，我要与她当面对质。
育九九轻蔑的说：好小子，还不死心。把那谁谁叫上来，我看看他们如何演。
服二自知理亏，躲在众人后面，这一听叫他，吓得冷却液直流，嘟囔着：拆了不就得了，还对质，真倒霉透顶。
于是低着头，缩着手，挪到文一边上：大哥，你就招了吧，刚才你跟小弟说的明明白白，要推翻女王大人么。
文一说大吼：休得胡说，尔可知造乃是重罪，是要拆解的。吾乃一介文弱书生，只会耍笔杆子，怎敢造反。女王大人，为小人做主啊，此子心术不正，诬赖好人。刚才找到小人说，他给您设计一个精美绝伦的涂装，您十分满意，要重重赏赐他，还要在历史文书中大书一笔。此子因和我有几面之缘便，便来找我，要我把他写得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英雄盖世些，我说你做梦，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英雄盖世只有我至高无上的女王大人能用，尔不过蝼蚁一只，也配用。历史文书出现你的名字已是大王的抬举，还敢跟大王抢风光，是活腻了，在以前是要按造反罪判处的。天地良心这小子竟记仇，反咬一口。
服二气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说：你，你，你，血口喷人，是你造反，还说我造反。
育九九眼皮都没抬说：你说他造反，他说你造反，一起都拆了吧。
文一说：等等，女王大人，我，我有证人。
育九九说：谁。
文一看了一圈，乞求着谁能站出来说句话，可是大家都低着头，无人出来，于是心一横，顺手一指：就是他。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指的是谁，顺着他手指看去，一个高亢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我。
只见一机器人昂首阔步分开人群走出来，众机器人看是服十八，只听他说：我，是我刚刚经过广场时，看这二人鬼鬼祟祟，就跟上去偷听，果真如文一所说，服二无耻要写他高大威猛。
服二慌忙跪倒：女王大人啊，为小的做主，他血口喷人，我对女王大人一直忠心耿耿啊。
育九九寻着声音看去，上下打量着服十八，又叫过卫兵说着什么。卫兵在她耳边小声汇报，并对服十八指指点点。育九九听完点点头，并没理会服二，对服十八说：下面何人，为何见本王不下跪。
服十八立而不跪说：在下服十八。
育九九坐直说：本王可曾见你。
服十八说：在下一直在地下从事维修工作，不曾上来参见大王。
育九九笑说：你说吧，把事情细细说一遍。
服十八把所见所听详细说了一遍，虽然多是他编造，但是说时铿锵有力，不由得人不信服。服二在一旁哭诉冤枉，育九九连看都不看，听服十八讲述完，育九九说：你所说可属实。
服十八说：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情愿被拆解。
育九九摆手止住道：本王相信你。来人把服二拉下去，拆解。
服二往前跪爬几步大喊：女王啊，冤枉啊。
卫兵得令，也不管他喊冤，直接把他拖下去。服二向周围的机器人求救，却人人扭头，没有人为他求情。这场闹剧在服二惨叫声中结束。大家散去，各归其位。
育九九拿着镜子，欣赏着涂装说了句：可惜了。又叫过一个卫兵交代几句。
惶忽忽这天总算过去，文一回到住处，温度降至冰点，液压久久不能平复。他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放了一遍，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说：文一啊，文一啊，小心谨慎百多年，今日啊……唉，还自称才子，菜籽还不错。不妄自尊大，何来今日之险，不夸下海口，怎能刀斧加身。自找啊，自找，若非服十八兄挺身而出，别说推翻育九九，自己小命早已呜呼哀哉。
正当文一胡乱计算睡不着时，突听外面有响动，吓得他钻进床底，仔细听是叫自己，他扎进墙根不敢出声，再听声音有点熟。分析半天还是大着胆子出去，只见远处墙角有人向他招手，月黑风高的看不清楚是谁，文一犹豫再三，把心一横，鬼门关都走一遭了，再走一回又何妨，拿好铁笔，小心翼翼向那人走去。那人他跟来，向城外走去，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文一一直想追上，看看是谁，那人就快走，停住想回去，那人又不远不近的等他，他硬着头皮跟他出了绿洲大门，到一个大石后面，那人才停住，文一这才追上，仔细一看，放下心来，原来是服十八。
文一环顾四周后，深鞠一躬说：不知十八兄深夜叫小弟来此，有何指教。
服十八压低身子说：今早你和服二谈话我确实听到，但怕引误会没敢上前，一直暗处听。实感文一大哥大义，体民辛劳，为民除害。实不相瞒我早有此意，可宫殿内多是服二阿谀奉承之辈，又鲜有接触外面之人，凭一己之力实难完成此事。早上见仁兄被服二所害，不忍大事付之东流，这才上前相助。
文一再鞠一躬说：深感十八兄舍身为义之大德，小弟替兄弟们谢谢大恩。
服十八扶起文一说：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可恨育九九霸道统治，不能推倒，她手握吸能枪，残害同胞，改造手臂，几十人不能力敌，须集众人之力方能成事。
文一抓住服十八的手说：十八兄，英雄所见略同，吾等正在筹划，联合各方收集工具，充当武器，待时机成熟，攻入宫殿。唯惧吸能枪，不敢贸然行动，才寻一内应，里应外合，偷吸能枪，调离守卫，开启后门，杀育九九个措手不及。
服十八说：偷枪实难办到，她睡觉都抱着。就是多看两眼，也会被拆解，因此损命何止一二啊。
文一叹气道：女魔头竟然如此谨慎。不知调离守卫，打开后门可行否。
服十八想想说：这个好办。等仁兄定好时间，我再细细筹划。
文一听完说：好，一言为定。吾等定好时间定告知十八兄。
此时月在中天，二人又说几句，分头回了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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