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接近老张
李一和陈涛对龟头哥一番数落之后，就来到了其他的赌桌，陈涛因为手里没有钱，不然早就坐上去开始玩了，和他一样的，在旁边站着的，还有许多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和自己一样，没有钱赌，还是有其他的目的，例如学习一下赌术，有的大佬在这里赢了很多钱，看他们是怎么赌的，有的则是纯粹为了看热闹，特别是那种输了很多钱的大冤种，而李一刚刚进来就一直盯着的老张，就是这种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手气怎么了，还是出门没有看黄历，输得一塌糊涂，正满头大汗、火急火燎的端着水杯喝水呢！而围在他那个赌桌的人，却看的津津有味，陈涛去别的赌桌看了，而李一，就站在老张的对面，可能是老张一直关注着自己手里发的牌，没有看到李一，也可能是李一才刚刚去警局上班，他好歹也算是个前辈，哪有前辈给晚辈打招呼的份，李一一直关注着这种赌局的玩法，虽然他之前没有赌博过，但好在人聪明，学什么就一学就会，在老张对面看了一会之后，好像也多少会了些，只不过自己还不确定。
没一会儿，老张又输了几局，桌子上好像没有几个筹码了，随后他马上大喊一声：“服务员，给我拿些筹码来……”没想到服务员却苦着脸过来说道：“张警官，今天已经拿了几次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吧！之前您欠的都还没有补上呢？”李一听到这话后，才知道，这老张也是个烂赌鬼，输了一屁股钱，欠了一屁股债，连赌场都不敢给他贷款了。老张听到这话后，脸都气红了，发脾气吼道：“老子会欠你们这点钱吗？快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服务员有点犹豫，因为不给他筹码本来就是经理的主意，若是现在把经理叫过来，难免会被骂一顿，而不叫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去叫经理吧……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白色衬衣，黑色马褂，戴着眼睛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老张见经理过来了，自己还翘着二郎腿，然后嚣张的说道：“严经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借点钱都不行个方便？”周边围着的人看到老张这般嚣张，也许在他们的眼里，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子找别人借钱的人，何况这里是赌场。严经理之前因为工作上的事，还多少和老张有些交情，为了他的颜面，也不好直接说老子不借钱给你，只好安慰着说道：“老张，你知道我们赌场规矩的，个人借款超过十万，就得有抵押物，不然……就算我借给你了，赌场的大老板也不会放过我的……你就当是同情一下我，别为难我呗……”严经理说完，一个眼神示意老张，老张也瞬间明白过来，在这种公共场合，肯定是不能来硬的，只能私下去跟他协商，便对旁边的女人说道：“你先回去，我和严经理有点事儿要谈。”这女人听到后，立刻离开了赌场。而老张却跟着严经理去了经理室，李一和陈涛见状，也离开了赌场。
李一和陈涛从赌场出来之后，看到龟头哥他们几个人蹲在那里，应该就是在等他们两个人吧！李一先看到了他们，躲了起来，而从这里出去，只有这么一条路，如果回去，就只能去赌场，这么进退两难，两人也就这么苟在这里。李一心想，如果现在去赌场里面，见到了老张，说不定还能有一些机会，便对陈涛说道：“你先等在这里，我进去看看老张怎么样了？”陈涛虽然穷，但之前他在赌场里见过很多像老张这样的人，输了钱，还想在里面赌钱的，如果那人私下里没什么资产，多半会被打，然后逼着去做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用来还债，而现在看老张这样子，估计是没什么搞头了，回复说：“我看那穷鬼，估计现在正在经理室吃皮鞭呢……”李一没有听陈涛的话，直接又走进了赌场，来到服务台，对服务员说道：“我要见你们经理。”一个女孩子服务员听到后，心里很是惊讶，怎么这么一个穷小伙也随便跑过来，就想见我们经理，随口说道：“哎……我们经理啊，需要预约的，你如果现在预约，我到时候帮你通知他，如果他同意见你，我再来转告你。”说话的语气极其不耐烦，李一听到这种说话的语气，也倍感自己被歧视，心里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就算是个正常人，别人也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现在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自己一个警官的头衔，但这个却不能拿出来，只好说道：“这里个人贷款最高多少？”这时候，陈涛过来了，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说道：“一哥，你疯了，你知道这个贷款的利息有多高吗？”陈涛虽然也好赌，但他也知道这玩意的危害，李一才刚刚进来，也不想让他陷入泥潭，然后又接着说：“刚刚龟头哥他们好像走了，我们现在出去吧……”李一听到后，好像有点儿失望，刚刚的他，就想凭借着自己的勇气，在赌场里实验一把，看看自己刚刚所学到的一些技巧，能不能用上，而现在能出去了，便也不再停留，快步的朝赌场外面走去。
很快，陈涛和李一就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游乐园上面，可令他们两没有想到的是，龟头哥就等在这里，看到他们两从里面出来之后，龟头哥从暗处走了出来，对李一说道：“好小子，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玩，就示意着小弟向他扑了上去，如果单纯是龟头哥和他旁边的两个小弟，陈涛和李一还能对付，而现在，龟头哥背后，差不多有接近十来号人，而且个个都强壮如牛、生龙活虎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一副职业打手，陈涛虽然也算是从小练到大，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几个回合下来，被两个体型硕大的大汉给按在了地上，而李一，在警校学习的时候，格斗技能出类拔萃，但也只限于两人之间的搏斗，现在这么多人，玩车轮战，李一根本吃不消，和陈涛一样，也被按在了地上，随后，龟头哥就走了过来。龟头哥走到李一的脑袋旁边，准备对李一动手的时候，陈涛使劲喊道：“龟头哥，冤有头债有主，我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的，和一哥没有关系，你放了他，咱们两啥都好说……”只可惜，龟头哥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呐喊，而李一，虽然只和龟头哥打了两次交道，差不多也摸清了龟头哥的性格，在这样的时候，就算你把脑袋磕破了，他也不会心软而放了你。龟头哥像之前李一对待他一样，使劲的朝李一的脸上扇了几个大耳刮子，然后说道：“小子，你有种，在这一块，还没有几个人敢扇我……”这虽然是龟头哥瞎吹牛，比龟头哥混的好的大有人在，岂止是扇他耳光，就算是现在要了他这一条小命，也是分分钟的事，然而，现在被他给制服了，也就只能任凭他吹牛咯……扇了李一几耳光之后，又走向了陈涛，陈涛趴在地上说道：“龟头哥，欠你的钱我会还的，会还的……”而龟头哥还是和之前一样，根本没有理会他，看他的手掌拍在地上，为了给他增加一点压力，便将自己的脚踩在他的手掌之上，刚踩上去龟头哥并没有用力，但已经被吓破胆的陈涛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哇哇大叫起来。而这时候，按住李一的两个彪形大汉，也看得走神了，李一抓住机会，从他两的手里挣脱了出来，然后以百米飞人的速度逃跑，虽然打不过他们几个，但李一可是警校毕业的，论耐力，他们一个可都比不上。龟头哥发现李一拼命的逃跑后，也知道想追上他可能希望渺茫了，便大声对李一喊道：“要想救陈涛，明天来宝邬船厂。不来的话，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正在逃命的李一听到之后，只能继续拼命的朝前跑，还要牢牢的记住宝邬船厂这几个字。
逃离龟头哥的视线之后，李一迅速来到一个商店的门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看了看脸上，除了刚刚在地上碰上的一点擦痕，其他的也没什么大碍，总算可以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一醒来的很早，吃了点早餐，就匆匆去警局了，一路上，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刚有点儿老张的线索，自己的好朋友又被抓了，而凭借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很难将他救出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班之后，快九点的样子，老张来到了办公室，脸上略微有些伤痕，估计是昨天被打了，而能够放他回来，可能是赌场认为他还有其他什么资产啥的，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李一只能这样猜测了。
好像快到十点的样子，老张起身离开了办公室，李一看了看时间，心想现在他应该不会这么快提前下班，就算平时提前下班的话，都是十一点多的样子，但又怕他直接走了，所以等老张离开办公室之后，李一狗狗祟祟的跟了上去，一出门，发现老张果然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这才安下心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没几分钟，老张也回到了办公室。
下午，督察凌云直接来到了二分队，说下午所有人去街道上巡逻，李一自从警校过来，都还没有去巡逻过，既兴奋又担忧。而最后要出发的时候，分小组分到了老张这一小组，李一瞬间想到了主意。
李一和王可、老张三人一组，其他人由张锦刚带领着，老张相对于李一和王可，算是老油条了，和他们两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有一种优越感，而他们巡视的片区，正好宝邬船厂也在其范围内，李一想到昨天龟头哥说过的话，但是自己现在又不能暴露警察的身份，遂略施小计，让王可去了船厂那边，如果王可的良心还没有泯灭的话，救下陈涛应该不在话下，而且就算是龟头哥人多势众，也不敢对一个正在巡逻的警察怎么样，如果他真的袭警或者杀警察的话，那巨鲨帮也别想在香港这里混了。支开王可之后，李一便和老张拉起了家常，老张也没有在意，随口回答了他所问的，而李一之后又说：“哎……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运气怎么这么差，没来几天，就被派出来巡逻，就干些累活脏活。”老张来警局也差不多有十年了，听到这新人的抱怨，自己心里也酸酸的，这近十年来，自己不但没有升职啥的，竟然也跟新人一起出来巡逻咯，别人警司处长啥的，都是坐在办公室里端着咖啡、和美女聊着天，这一天就混过去了，而自己呢？还要和新人一起吃这种屁。虽然自己内心酸酸的，但是在新人面前，也不能失去自己的风度，遂对李一说道：“年轻人，这年头，能保住饭碗就不错咯……”听到这话，李一也是想笑了，之前他从王可的嘴里得知，这老张捞油水可厉害了，而看他昨天的表现，估计是把捞来的钱都吐到赌场去了，稳住了自己的神态，然后又抱怨道：“哎！不但运气差，这手气也着实太差了……”说完，就坐在一旁，不停的摇头。老张听到李一说“手气也差”之后，就好奇的问了句：“小伙子手气差，是下班打麻将还是？”李一见老张好像有上钩的意向，便说道：“哎……我也看你老大哥也还不错，就跟你说了吧，这几天我去赌场输了好些钱，都是偷偷拿的我妈的钱……”要知道，这年头，警察去赌场赌钱是很正常的事，但在老张这里，就不太一样了，老张听到李一也因为赌输了钱，神情瞬间也发生了变化，并没有说什么，就看了看李一两眼。而就在这时，从船厂那边，传来王可的嚎叫声，李一瞬间来神，肯定是龟头哥又搞事情了……
没一会儿，老张又输了几局，桌子上好像没有几个筹码了，随后他马上大喊一声：“服务员，给我拿些筹码来……”没想到服务员却苦着脸过来说道：“张警官，今天已经拿了几次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吧！之前您欠的都还没有补上呢？”李一听到这话后，才知道，这老张也是个烂赌鬼，输了一屁股钱，欠了一屁股债，连赌场都不敢给他贷款了。老张听到这话后，脸都气红了，发脾气吼道：“老子会欠你们这点钱吗？快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服务员有点犹豫，因为不给他筹码本来就是经理的主意，若是现在把经理叫过来，难免会被骂一顿，而不叫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去叫经理吧……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白色衬衣，黑色马褂，戴着眼睛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老张见经理过来了，自己还翘着二郎腿，然后嚣张的说道：“严经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借点钱都不行个方便？”周边围着的人看到老张这般嚣张，也许在他们的眼里，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子找别人借钱的人，何况这里是赌场。严经理之前因为工作上的事，还多少和老张有些交情，为了他的颜面，也不好直接说老子不借钱给你，只好安慰着说道：“老张，你知道我们赌场规矩的，个人借款超过十万，就得有抵押物，不然……就算我借给你了，赌场的大老板也不会放过我的……你就当是同情一下我，别为难我呗……”严经理说完，一个眼神示意老张，老张也瞬间明白过来，在这种公共场合，肯定是不能来硬的，只能私下去跟他协商，便对旁边的女人说道：“你先回去，我和严经理有点事儿要谈。”这女人听到后，立刻离开了赌场。而老张却跟着严经理去了经理室，李一和陈涛见状，也离开了赌场。
李一和陈涛从赌场出来之后，看到龟头哥他们几个人蹲在那里，应该就是在等他们两个人吧！李一先看到了他们，躲了起来，而从这里出去，只有这么一条路，如果回去，就只能去赌场，这么进退两难，两人也就这么苟在这里。李一心想，如果现在去赌场里面，见到了老张，说不定还能有一些机会，便对陈涛说道：“你先等在这里，我进去看看老张怎么样了？”陈涛虽然穷，但之前他在赌场里见过很多像老张这样的人，输了钱，还想在里面赌钱的，如果那人私下里没什么资产，多半会被打，然后逼着去做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用来还债，而现在看老张这样子，估计是没什么搞头了，回复说：“我看那穷鬼，估计现在正在经理室吃皮鞭呢……”李一没有听陈涛的话，直接又走进了赌场，来到服务台，对服务员说道：“我要见你们经理。”一个女孩子服务员听到后，心里很是惊讶，怎么这么一个穷小伙也随便跑过来，就想见我们经理，随口说道：“哎……我们经理啊，需要预约的，你如果现在预约，我到时候帮你通知他，如果他同意见你，我再来转告你。”说话的语气极其不耐烦，李一听到这种说话的语气，也倍感自己被歧视，心里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就算是个正常人，别人也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现在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自己一个警官的头衔，但这个却不能拿出来，只好说道：“这里个人贷款最高多少？”这时候，陈涛过来了，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说道：“一哥，你疯了，你知道这个贷款的利息有多高吗？”陈涛虽然也好赌，但他也知道这玩意的危害，李一才刚刚进来，也不想让他陷入泥潭，然后又接着说：“刚刚龟头哥他们好像走了，我们现在出去吧……”李一听到后，好像有点儿失望，刚刚的他，就想凭借着自己的勇气，在赌场里实验一把，看看自己刚刚所学到的一些技巧，能不能用上，而现在能出去了，便也不再停留，快步的朝赌场外面走去。
很快，陈涛和李一就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游乐园上面，可令他们两没有想到的是，龟头哥就等在这里，看到他们两从里面出来之后，龟头哥从暗处走了出来，对李一说道：“好小子，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玩，就示意着小弟向他扑了上去，如果单纯是龟头哥和他旁边的两个小弟，陈涛和李一还能对付，而现在，龟头哥背后，差不多有接近十来号人，而且个个都强壮如牛、生龙活虎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一副职业打手，陈涛虽然也算是从小练到大，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几个回合下来，被两个体型硕大的大汉给按在了地上，而李一，在警校学习的时候，格斗技能出类拔萃，但也只限于两人之间的搏斗，现在这么多人，玩车轮战，李一根本吃不消，和陈涛一样，也被按在了地上，随后，龟头哥就走了过来。龟头哥走到李一的脑袋旁边，准备对李一动手的时候，陈涛使劲喊道：“龟头哥，冤有头债有主，我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的，和一哥没有关系，你放了他，咱们两啥都好说……”只可惜，龟头哥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呐喊，而李一，虽然只和龟头哥打了两次交道，差不多也摸清了龟头哥的性格，在这样的时候，就算你把脑袋磕破了，他也不会心软而放了你。龟头哥像之前李一对待他一样，使劲的朝李一的脸上扇了几个大耳刮子，然后说道：“小子，你有种，在这一块，还没有几个人敢扇我……”这虽然是龟头哥瞎吹牛，比龟头哥混的好的大有人在，岂止是扇他耳光，就算是现在要了他这一条小命，也是分分钟的事，然而，现在被他给制服了，也就只能任凭他吹牛咯……扇了李一几耳光之后，又走向了陈涛，陈涛趴在地上说道：“龟头哥，欠你的钱我会还的，会还的……”而龟头哥还是和之前一样，根本没有理会他，看他的手掌拍在地上，为了给他增加一点压力，便将自己的脚踩在他的手掌之上，刚踩上去龟头哥并没有用力，但已经被吓破胆的陈涛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哇哇大叫起来。而这时候，按住李一的两个彪形大汉，也看得走神了，李一抓住机会，从他两的手里挣脱了出来，然后以百米飞人的速度逃跑，虽然打不过他们几个，但李一可是警校毕业的，论耐力，他们一个可都比不上。龟头哥发现李一拼命的逃跑后，也知道想追上他可能希望渺茫了，便大声对李一喊道：“要想救陈涛，明天来宝邬船厂。不来的话，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正在逃命的李一听到之后，只能继续拼命的朝前跑，还要牢牢的记住宝邬船厂这几个字。
逃离龟头哥的视线之后，李一迅速来到一个商店的门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看了看脸上，除了刚刚在地上碰上的一点擦痕，其他的也没什么大碍，总算可以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一醒来的很早，吃了点早餐，就匆匆去警局了，一路上，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刚有点儿老张的线索，自己的好朋友又被抓了，而凭借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很难将他救出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班之后，快九点的样子，老张来到了办公室，脸上略微有些伤痕，估计是昨天被打了，而能够放他回来，可能是赌场认为他还有其他什么资产啥的，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李一只能这样猜测了。
好像快到十点的样子，老张起身离开了办公室，李一看了看时间，心想现在他应该不会这么快提前下班，就算平时提前下班的话，都是十一点多的样子，但又怕他直接走了，所以等老张离开办公室之后，李一狗狗祟祟的跟了上去，一出门，发现老张果然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这才安下心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没几分钟，老张也回到了办公室。
下午，督察凌云直接来到了二分队，说下午所有人去街道上巡逻，李一自从警校过来，都还没有去巡逻过，既兴奋又担忧。而最后要出发的时候，分小组分到了老张这一小组，李一瞬间想到了主意。
李一和王可、老张三人一组，其他人由张锦刚带领着，老张相对于李一和王可，算是老油条了，和他们两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有一种优越感，而他们巡视的片区，正好宝邬船厂也在其范围内，李一想到昨天龟头哥说过的话，但是自己现在又不能暴露警察的身份，遂略施小计，让王可去了船厂那边，如果王可的良心还没有泯灭的话，救下陈涛应该不在话下，而且就算是龟头哥人多势众，也不敢对一个正在巡逻的警察怎么样，如果他真的袭警或者杀警察的话，那巨鲨帮也别想在香港这里混了。支开王可之后，李一便和老张拉起了家常，老张也没有在意，随口回答了他所问的，而李一之后又说：“哎……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运气怎么这么差，没来几天，就被派出来巡逻，就干些累活脏活。”老张来警局也差不多有十年了，听到这新人的抱怨，自己心里也酸酸的，这近十年来，自己不但没有升职啥的，竟然也跟新人一起出来巡逻咯，别人警司处长啥的，都是坐在办公室里端着咖啡、和美女聊着天，这一天就混过去了，而自己呢？还要和新人一起吃这种屁。虽然自己内心酸酸的，但是在新人面前，也不能失去自己的风度，遂对李一说道：“年轻人，这年头，能保住饭碗就不错咯……”听到这话，李一也是想笑了，之前他从王可的嘴里得知，这老张捞油水可厉害了，而看他昨天的表现，估计是把捞来的钱都吐到赌场去了，稳住了自己的神态，然后又抱怨道：“哎！不但运气差，这手气也着实太差了……”说完，就坐在一旁，不停的摇头。老张听到李一说“手气也差”之后，就好奇的问了句：“小伙子手气差，是下班打麻将还是？”李一见老张好像有上钩的意向，便说道：“哎……我也看你老大哥也还不错，就跟你说了吧，这几天我去赌场输了好些钱，都是偷偷拿的我妈的钱……”要知道，这年头，警察去赌场赌钱是很正常的事，但在老张这里，就不太一样了，老张听到李一也因为赌输了钱，神情瞬间也发生了变化，并没有说什么，就看了看李一两眼。而就在这时，从船厂那边，传来王可的嚎叫声，李一瞬间来神，肯定是龟头哥又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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