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踏上卧底之路
卧底——是间谍的一种，通常潜入敌人内部，危险系数也极高。
李一从船厂回来之后，想到王可现在还在昏迷之中，心里不觉有些酸楚，王可一直努力在工作，兢兢业业，现在却不清不楚的昏迷在那里，除了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他还有个什么盼头。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警局，李一就被张锦刚给叫住了，而这次张锦刚却没有刻意刁难李一，而是和气的对他说：“你小子有种啊……竟然被凌督察看上了……”听到这话，李一也是一脸懵逼，自己怎么个就被凌督察看上了？是做卧底？李一问张锦刚：“啊？凌督察？开什么玩笑，一大早的。”张锦刚搓了搓手，然后笑着说：“刚刚凌督察找过我，说让我把你给调到他那边去……具体做啥的话，要看你过去他怎么给你安排了。”李一瞬间觉得五雷轰顶，自己最不愿意的就是被派去做卧底，而现在凌督察点名要自己过去，很显然就是让自己去做卧底，他想到了昨天躺在地上的两个同仁，现在就长眠于地下了，而自己还有爸妈，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了，自己的爸妈又当如何生活下去……在李一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张锦刚又跟他说了一堆废话，具体说的啥，李一也没什么心思听了，现在督察下令，让自己过去，这是不争的事实，违背督察的意愿的话，那还不如直接辞职离开警队咯……
尽管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装着自己很开心，李一默默的走近办公室，看到了办公室的其他成员，瞬间有点儿怀恋这里，舍不得离开了，虽然工作有些乏味，但看到王可这空着的办公桌，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自己要走了，都来不及和这个刚认识的朋友道别，说是道别，也有可能是永别咯……李一将收拾好的东西全部收纳在一个盒子里，正准备把这盒子搬出去的时候，老张看到了，对李一说道：“恭喜啊……小兄弟，有空过来赌两把……”说完，就哈哈的笑了起来。李一见状，老张竟然主动和自己聊起了赌的事情，看来之前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可惜现在自己走了，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去调查杨记会，调查王老师的死因了。对老张说道：“谢谢老哥，一定一定……”
出了二队办公室的门，张锦刚在门口侯着，张锦刚见李一出来，随口问道：“都收拾好了吧……还有没有什么东西遗忘了？”李一摇了摇头，说：“都收拾好了，一件不落……”然后又问：“现在去哪里？你说凌督察看中了我，那么凌督察人呢？我该怎么过去？”如果是以前，李一一下子提出这么多问题，肯定会被张锦刚狠狠的训一顿，而现在，李一不但没有被骂，张锦刚还一一的解答着李一刚刚提的所有问题，让李一跟着他就好了。
张锦刚领着李一，来到了五楼，一会儿，来到了一个独立办公室门口，张锦刚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的了说了一声：“请进……”张锦刚听到之后，拧开了门锁，然后看到凌云督察坐在一个很大的办公桌面前，张锦刚和李一走了进去，这时候，凌督察好像是在看警察的档案，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有那么厚厚的一堆档案，他看的挺仔细，按照他这么认真的看，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张锦刚自然是没啥耐心等他的，因为是自己的长官，遂小声而又礼貌的说道：“凌督察，您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凌云督察还是没有出声，仍然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张锦刚显得很尴尬，而李一却……哎，这是第一次私下里见面，就理也不理，自然是有点儿心里不爽的，第一次就这样，那以后……啊，不敢想象未来的日子。
一会的功夫，凌云看完手里的一份资料，眼睛朝前猛的一瞪，这眼神顿时吓得李一一身冷汗，这眼神像极了老虎要吃人的那般……凌云仔细掂量了一番张锦刚之后，说道：“张队长，你来警局有多久了？”张锦刚听到这话，以为是凌督察想给自己升官了，便立刻精神抖擞的说：“报告长官，自来警局，已经有七年了……”凌云听后，嘴巴里念叨着“七年”二字，稍微思索了一番之后，对张锦刚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你的吧……”张锦刚蒙圈了，刚以为是督察想给自己升职，而现在又这么不痛不痒的让自己下去，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遂说道：“就这……”凌云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想法，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下去吧……”张锦刚听到后，也挺失落的，遂不甘心的走出了办公室。
现在就李一和凌云两个人了，李一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凌云看到后，觉得让他站着，好像也不怎么好。遂说道：“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李一不敢不从，就在墙边搬了个椅子，坐在凌云的对面。待李一坐稳之后，凌云喝了杯茶，问道：“晓得为什么找你过来吗？”李一很想回答，不就是让我去做卧底呗，但想了想，好像也不能直接这么说，但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遂本能的摇了摇头。凌云自然是能预料到他的反应的，或许是见过的人多了，根据他的性格、资料等，能判断出他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李一在他桌子上扫视了一遍，发现刚刚凌云反复在观看的资料竟然是自己的档案，上面还贴有自己那张丑丑的大头贴照片，心里不觉有些尴尬，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被别人这样子解剖，而自己的档案就是最好的解剖方式。
看到李一摇头后，凌云并没有直接回答说让他过来干啥，他从桌子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然后不慌不忙的点了一支，而并没有问李一抽不抽，或许是从他资料里得知，李一没有抽烟的习惯。点完烟后，猛的吸了一口，然后又将烟从鼻腔里排出来，这波操作，妥妥的证明了自己就是个老烟枪。
又吸了一口之后，用左手的二拇指和中指夹着烟，然后对李一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一下子损失了两个情报人员，他们之前都是警队的精英，为警队立下过汗马功劳，而现在……”话说了一半，一口气长叹一声，“哎……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就暴露了，惨死他乡。”李一听到“惨死他乡”这几个字后，瞬间问道：“不是在香港殉职的吗？这几个同仁。”
凌云摇了摇头说道：“香港本地的黑帮啥的，暂时还不会这么蠢，发生什么意外，倒也还能把握分寸，至少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倒下，只是沮利那边……”
“沮利？沮利是哪里？”李一越听越糊涂了，遂问道。
“沮利岛！一个不大的岛屿，靠着菲律宾，好久以前是中国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菲律宾控制了这里，但这的中国人占八九成，菲律宾政府也难得管理这里，现在岛上的实际情况是被几个有钱的家族给控制了。”
李一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只想好好的在这里上班，不出什么乱子就好了，就说道：“哎……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您刚刚也说了，那么优秀的情报人员，为警队立过汗马功劳的精英都在行动中暴露了，我……我会比他们优秀吗？”
“我也仔细考量过，仔细想想，会不会就是因为他们太过优秀了，原本的生活习惯和工作习惯，让他们和一群毒贩、黑帮小混混呆在一起，会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所以才暴露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职业病，怕在长期的警务系统中养成那种特别的警察气质，养成之后，在别的地方，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就是个警察。”凌云耐心解释说道。
李一听到后，不禁感到后怕，职业习惯？万一自己身上也有这种警察气质呢？那岂不是死翘翘了？
见李一还在沉思，凌云又说：“现在你才刚刚进入警队，暂时还没有那些老油条的气质，所以嘛……我觉得你合适。”
就凭你的一个“觉得我合适”，就让我去冒着客死他乡的风险，再说，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工作，目前的话，只希望能找出杀害王老师的凶手就好了，再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就好了。与其客死他乡，倒不如现在把自己想说的全部说出来，哪怕是得罪凌督察也好，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吧……于是对凌云说：“长官，这事……我做不了，对不起。”说完，就准备撒腿出去。
凌云跟他苦口婆心的谈了这么久，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是个软蛋，但凌云事先也做了一些功课，之后的一席话，让李一彻底征服。
凌云看他要出办公室了，便呵斥着说道：“难道你不想调查王策老师的死因了吗？他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你安心吗？”
李一听到这两句话后，停住了自己即将要出去的脚步，思索了一下，想到了之前王老师在最后一个晚上，来宿舍找自己说的那些话，其中就有“卧底”二字，难道说……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但又想不到答案，遂又回到凌云身边，问凌云道：“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也在关注他？你们之前认识？”
这一系列的问题，一下子把凌云也问蒙了，便一个个的解释说：“我们调查到，他的死应该是与杨记会有关，而杨记会所有的毒品来源都是沮利，所以……你去沮利也算是为了你的王老师吧，说不定在那边还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李一有点儿动摇，之前就是死也不会去沮利的，现在听说在那边可能能找到王老师死的线索，遂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凌云点了点头，然后说：“你过去也不用怕，我这边差不多都给你安排好了……只不过……”
李一听他说话断断续续的，感觉他肯定是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便问：“有什么话就快点说，不然我也不会去的……”
凌云见他这么爽快，便说：“之前殉职的两个特情，可能是被第三个特情给出卖了，那个人名叫朱鹏，以前也是我们的情报人员，但现在联系不上了，就在联系不上他的第二天，其他两名特情就……”
李一听到后，楞在了这里，才刚刚答应这事，现在又说这话，这还不是一样的去送死吗？对凌云说：“你这样子……我心里很没底，如果你说的那个朱鹏真的叛变了，那我……去送死吗？”
凌云知道他的想法，也早已想好了措辞：“就算真的是他叛变而出卖了其他两位同仁，那对你也没什么，只不过要多留意一下他就好了。”说完，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张相片，递给李一说道：“这就是朱鹏的照片，你看看……”
李一接过照片，眼睛扫视了一下，怎么这么瘦弱？瘦的皮包骨，这是怎么做特情的？李一点了点头。
李一从船厂回来之后，想到王可现在还在昏迷之中，心里不觉有些酸楚，王可一直努力在工作，兢兢业业，现在却不清不楚的昏迷在那里，除了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他还有个什么盼头。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警局，李一就被张锦刚给叫住了，而这次张锦刚却没有刻意刁难李一，而是和气的对他说：“你小子有种啊……竟然被凌督察看上了……”听到这话，李一也是一脸懵逼，自己怎么个就被凌督察看上了？是做卧底？李一问张锦刚：“啊？凌督察？开什么玩笑，一大早的。”张锦刚搓了搓手，然后笑着说：“刚刚凌督察找过我，说让我把你给调到他那边去……具体做啥的话，要看你过去他怎么给你安排了。”李一瞬间觉得五雷轰顶，自己最不愿意的就是被派去做卧底，而现在凌督察点名要自己过去，很显然就是让自己去做卧底，他想到了昨天躺在地上的两个同仁，现在就长眠于地下了，而自己还有爸妈，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了，自己的爸妈又当如何生活下去……在李一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张锦刚又跟他说了一堆废话，具体说的啥，李一也没什么心思听了，现在督察下令，让自己过去，这是不争的事实，违背督察的意愿的话，那还不如直接辞职离开警队咯……
尽管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装着自己很开心，李一默默的走近办公室，看到了办公室的其他成员，瞬间有点儿怀恋这里，舍不得离开了，虽然工作有些乏味，但看到王可这空着的办公桌，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自己要走了，都来不及和这个刚认识的朋友道别，说是道别，也有可能是永别咯……李一将收拾好的东西全部收纳在一个盒子里，正准备把这盒子搬出去的时候，老张看到了，对李一说道：“恭喜啊……小兄弟，有空过来赌两把……”说完，就哈哈的笑了起来。李一见状，老张竟然主动和自己聊起了赌的事情，看来之前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可惜现在自己走了，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去调查杨记会，调查王老师的死因了。对老张说道：“谢谢老哥，一定一定……”
出了二队办公室的门，张锦刚在门口侯着，张锦刚见李一出来，随口问道：“都收拾好了吧……还有没有什么东西遗忘了？”李一摇了摇头，说：“都收拾好了，一件不落……”然后又问：“现在去哪里？你说凌督察看中了我，那么凌督察人呢？我该怎么过去？”如果是以前，李一一下子提出这么多问题，肯定会被张锦刚狠狠的训一顿，而现在，李一不但没有被骂，张锦刚还一一的解答着李一刚刚提的所有问题，让李一跟着他就好了。
张锦刚领着李一，来到了五楼，一会儿，来到了一个独立办公室门口，张锦刚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的了说了一声：“请进……”张锦刚听到之后，拧开了门锁，然后看到凌云督察坐在一个很大的办公桌面前，张锦刚和李一走了进去，这时候，凌督察好像是在看警察的档案，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有那么厚厚的一堆档案，他看的挺仔细，按照他这么认真的看，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张锦刚自然是没啥耐心等他的，因为是自己的长官，遂小声而又礼貌的说道：“凌督察，您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凌云督察还是没有出声，仍然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张锦刚显得很尴尬，而李一却……哎，这是第一次私下里见面，就理也不理，自然是有点儿心里不爽的，第一次就这样，那以后……啊，不敢想象未来的日子。
一会的功夫，凌云看完手里的一份资料，眼睛朝前猛的一瞪，这眼神顿时吓得李一一身冷汗，这眼神像极了老虎要吃人的那般……凌云仔细掂量了一番张锦刚之后，说道：“张队长，你来警局有多久了？”张锦刚听到这话，以为是凌督察想给自己升官了，便立刻精神抖擞的说：“报告长官，自来警局，已经有七年了……”凌云听后，嘴巴里念叨着“七年”二字，稍微思索了一番之后，对张锦刚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你的吧……”张锦刚蒙圈了，刚以为是督察想给自己升职，而现在又这么不痛不痒的让自己下去，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遂说道：“就这……”凌云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想法，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下去吧……”张锦刚听到后，也挺失落的，遂不甘心的走出了办公室。
现在就李一和凌云两个人了，李一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凌云看到后，觉得让他站着，好像也不怎么好。遂说道：“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李一不敢不从，就在墙边搬了个椅子，坐在凌云的对面。待李一坐稳之后，凌云喝了杯茶，问道：“晓得为什么找你过来吗？”李一很想回答，不就是让我去做卧底呗，但想了想，好像也不能直接这么说，但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遂本能的摇了摇头。凌云自然是能预料到他的反应的，或许是见过的人多了，根据他的性格、资料等，能判断出他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李一在他桌子上扫视了一遍，发现刚刚凌云反复在观看的资料竟然是自己的档案，上面还贴有自己那张丑丑的大头贴照片，心里不觉有些尴尬，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被别人这样子解剖，而自己的档案就是最好的解剖方式。
看到李一摇头后，凌云并没有直接回答说让他过来干啥，他从桌子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然后不慌不忙的点了一支，而并没有问李一抽不抽，或许是从他资料里得知，李一没有抽烟的习惯。点完烟后，猛的吸了一口，然后又将烟从鼻腔里排出来，这波操作，妥妥的证明了自己就是个老烟枪。
又吸了一口之后，用左手的二拇指和中指夹着烟，然后对李一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一下子损失了两个情报人员，他们之前都是警队的精英，为警队立下过汗马功劳，而现在……”话说了一半，一口气长叹一声，“哎……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就暴露了，惨死他乡。”李一听到“惨死他乡”这几个字后，瞬间问道：“不是在香港殉职的吗？这几个同仁。”
凌云摇了摇头说道：“香港本地的黑帮啥的，暂时还不会这么蠢，发生什么意外，倒也还能把握分寸，至少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倒下，只是沮利那边……”
“沮利？沮利是哪里？”李一越听越糊涂了，遂问道。
“沮利岛！一个不大的岛屿，靠着菲律宾，好久以前是中国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菲律宾控制了这里，但这的中国人占八九成，菲律宾政府也难得管理这里，现在岛上的实际情况是被几个有钱的家族给控制了。”
李一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只想好好的在这里上班，不出什么乱子就好了，就说道：“哎……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您刚刚也说了，那么优秀的情报人员，为警队立过汗马功劳的精英都在行动中暴露了，我……我会比他们优秀吗？”
“我也仔细考量过，仔细想想，会不会就是因为他们太过优秀了，原本的生活习惯和工作习惯，让他们和一群毒贩、黑帮小混混呆在一起，会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所以才暴露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职业病，怕在长期的警务系统中养成那种特别的警察气质，养成之后，在别的地方，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就是个警察。”凌云耐心解释说道。
李一听到后，不禁感到后怕，职业习惯？万一自己身上也有这种警察气质呢？那岂不是死翘翘了？
见李一还在沉思，凌云又说：“现在你才刚刚进入警队，暂时还没有那些老油条的气质，所以嘛……我觉得你合适。”
就凭你的一个“觉得我合适”，就让我去冒着客死他乡的风险，再说，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工作，目前的话，只希望能找出杀害王老师的凶手就好了，再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就好了。与其客死他乡，倒不如现在把自己想说的全部说出来，哪怕是得罪凌督察也好，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吧……于是对凌云说：“长官，这事……我做不了，对不起。”说完，就准备撒腿出去。
凌云跟他苦口婆心的谈了这么久，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是个软蛋，但凌云事先也做了一些功课，之后的一席话，让李一彻底征服。
凌云看他要出办公室了，便呵斥着说道：“难道你不想调查王策老师的死因了吗？他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你安心吗？”
李一听到这两句话后，停住了自己即将要出去的脚步，思索了一下，想到了之前王老师在最后一个晚上，来宿舍找自己说的那些话，其中就有“卧底”二字，难道说……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但又想不到答案，遂又回到凌云身边，问凌云道：“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也在关注他？你们之前认识？”
这一系列的问题，一下子把凌云也问蒙了，便一个个的解释说：“我们调查到，他的死应该是与杨记会有关，而杨记会所有的毒品来源都是沮利，所以……你去沮利也算是为了你的王老师吧，说不定在那边还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李一有点儿动摇，之前就是死也不会去沮利的，现在听说在那边可能能找到王老师死的线索，遂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凌云点了点头，然后说：“你过去也不用怕，我这边差不多都给你安排好了……只不过……”
李一听他说话断断续续的，感觉他肯定是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便问：“有什么话就快点说，不然我也不会去的……”
凌云见他这么爽快，便说：“之前殉职的两个特情，可能是被第三个特情给出卖了，那个人名叫朱鹏，以前也是我们的情报人员，但现在联系不上了，就在联系不上他的第二天，其他两名特情就……”
李一听到后，楞在了这里，才刚刚答应这事，现在又说这话，这还不是一样的去送死吗？对凌云说：“你这样子……我心里很没底，如果你说的那个朱鹏真的叛变了，那我……去送死吗？”
凌云知道他的想法，也早已想好了措辞：“就算真的是他叛变而出卖了其他两位同仁，那对你也没什么，只不过要多留意一下他就好了。”说完，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张相片，递给李一说道：“这就是朱鹏的照片，你看看……”
李一接过照片，眼睛扫视了一下，怎么这么瘦弱？瘦的皮包骨，这是怎么做特情的？李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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