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甲九，弄死她
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眼睛，但可以控制脑袋，应真忙别过头。
安师姐轻笑一声，椅子上捡起白大褂披在身上，一本正经道：
“我撕下衣服的时候你在看我，当你别过头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再看一眼？还是在幻想衣服下面的身体？”
看着一本正经的安师姐，应真目光微微凝，懂了，她在言传身教。
人好像的确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看到一些东西脑袋里就会忍不住幻想，看到别人中彩票会幻想下自己中了要怎么花，看到喜欢的食物会幻想它的味道，打开撸啊撸好友列表会幻想曾经一起激情开黑的日子。
黑暗无声的夜晚，躺在床上，脑袋中各种画面涌现，这种念头的疯长会达到极限。
这时，安师姐继续说道：
“这种不受控的念头滋生，在不断的消耗你的精神力，就像血气不断流失会导致体力下滑一样，随着精神的消耗，你的思维也会迟钝，反应会变慢。”
这不就是精神内耗吗......应真若有所思。
“所以见性，就是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思想和念头，不羡慕，不嫉妒，不幻想，斩断无意义的杂念？”
“对，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还真是挺难的。”应真苦笑。
这怕是成圣人了吧？活成这样有什么滋味？他摊手道：“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见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错了。”安玲珑认真看着应真的眼睛：“见性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率性而为。”
“率性而为？”应真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这个词好像有魔力，隐约间他明白了点什么。
看到别人中彩票，就去买，不中没关系，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看到喜欢的食物就买来吃，让幻想成为真实。
看到空落落的好友列表就打开手机，唤回曾经的朋友，唤不回也不要惆怅，单排上王者就好。
喜欢哪个姑娘就去追，用一片真心，追不到可以沮丧，但要振作起来，用一片真心再去追另一个姑娘，呸！我在想什么？
突然，他响起很久之前罗大爷说过的一句话，如黄钟大吕，震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所谓道德，率性而为谓之道，得其天性谓之德。”
“我懂了。”应真深吸一口气，朝着安师姐深深一拜。
真懂了，但只懂了一半。
......
从红尘小区到仙考中心只有30多分钟车程，但对于凤舞来说，瞬息而至。
她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小脸皱成了苦瓜，来的时候老娘交代过了，要暗中行事，千万别被轮回仙人发现了，否则事情就黄了。
但应真是谁？长什么样？她全然不知，这里学生上万该怎么找？
寻思半晌，她咬了咬牙，决定用笨办法。
想到这里，她伸手拉住旁边一位路过的考生，凝气传音道：“同学你好，请问你认识应真吗？”
“认识啊！”
凤舞：“？？？”
那学生看到凤舞找自己说话，激动到要跳起来了，一脸兴奋道：“人族脊梁谁不认识？”
凤舞有点懵，第一个就问到了？我这运气有点太好了吧......只不过人族脊梁是什么？
“你看这个。”那学生掏出手机打开仙音，点开一个视频：“昨天发生在仙考中心门口的事。”
凤舞一把接过手机，仔细观看，视频的标题是：【人族少年应真，不畏生死怒斥天人少主落生白！】
很快，她看完了视频。
她握紧拳头，娇喝一声：“好！打天人的脸就是我凤舞的好兄弟！”
天人族整日吹嘘他们一族的公主落羽乃是当今年轻一辈天赋第一人，必将横扫当代碾压凤舞，成为继剑仙之首之后的第二位仙人。
吹就吹，踩我干啥？真不要脸！
“视频里这位学生就是应真，当时我在现场，大快人心啊.....”那学生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昨天发生的事。
“谢谢啦~”凤舞展颜一笑。
她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人影仔细观察，随后将手机丢给那位学生，微微闭上了眼睛。
嗡——
仿佛有一阵看不见的清风拂过，凤舞神识掠过全场，寻找目标人物。
2秒钟后，她眼神一亮，找到了！
......
仙考中心很是热闹，应真穿过人群，边走边思索着，安师姐的言传身教很有用，要是能多教几次就好了。
尺度再大一点，次数再多一点，他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想到这里，应真陡然一僵，有点沮丧，自己的内心戏太多了，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见性看来是不可能了......
不过现在得先把云珂放出来，可怜的小姑娘又被关起来了......还有，甲九要还给张叔，有甲九在想自杀都难，系统几乎算报废了。
忽然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停下脚步。
不知为何四周的喧闹声骤然静止，他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急速朝他飞奔而来，拖出一道残影，烟尘大作！
滋——！
人影和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应真定睛一看，瞳孔一缩，像火焰一样肆意昂扬的姿态，胸前时大时小的愤怒小鸟，心里咯噔一下......不至于吧？
“师姐救我！”
他嗖的一声蹿到了安师姐身后，探出一颗脑袋，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凤舞。
这就跟你刷拳王的视频口嗨了一句‘拳王不过如此’，结果第二天拳王跑到你跟前要跟你单挑一样。
哪有这样的人啊？你闲得慌吗？
“你就是应真？”凤舞开口了，声音清亮。
应真没有说话，安玲珑清冷的声音响起：“找他做什么？”
凤舞这才注意到应真身前的人，定睛一看，顿时小脸一垮，完了完了，她怎么在这里......事情要黄了。
昆仑仙大可以将所有终南仙大的人视为对手，但其中不包括安玲珑，只要踏入修行一道，就会受到她的恩惠。
这是一个名字写进教科书里的人，她的所有研究成果免费向人族修士开放。
凤舞深吸一口气，立定站直，乖巧道：“见过安师姐。”
四周的学生也注意到了这惊人的一幕，纷纷围了过来，凤舞的动静实在太大了，还是奔着应真来的，对于应真在场的大多数学生都不陌生。
“原来是找应真的，怪不得凤舞不远万里来仙都，昆仑仙大肯定注意到仙音上的视频。”有学生感慨道。
“废话！现在都冲上热搜前三了！”
应真愣了一下，什么视频？好几天没打开仙音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事？
就在这时，又是嗖嗖嗖几声。
三道人影御空而行落在人群四周，有面相和蔼的胖子，有面容威严的老者，还有气质锐利如剑的青年，看穿着应该来自各个仙科大。
这少人正是从罗大爷哪里得知应真消息的仙科大招生办人员，一开始，人还是很多的，路上大家相遇之后一脸懵逼，意识到了不对劲，一起臭骂了一顿车老头，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大部分人直接放弃，扭头去天道符阵学院找车老头要债了，只有新世界烹饪学院、西极城和蜀山交大来了。
三人对视一眼，面相和蔼的胖子上前一步，看到躲在安玲珑身后的应真，笑眯眯道：“应真同学，志愿填报了没呀？”
话音一落，四周学生顿时一片哗然，一脸不可置信。
“四家仙科大要特招应真吗？还有两家是排名前十的名校，太爽了吧！如果昨天站出来的是我就好了......”有学生羡慕道。
“就你？看到天人少主估计吓的尿裤子了吧？”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说话的学生脸一红。
应真此时才反应过来，脑袋里迅速过了一遍听到的话，大概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他打脸落生白的视频被传到了网上，然后很多仙科大甚至包括西极城都要特招他......啥时候考大学这么简单了？
这时，有人酸溜溜开口道：
“应真只不过是借了仙都卫和轮回仙人的势而已，笃定了天人少主不敢动手，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啊。”
“对呀，聪明人呐。”一名大波浪女生嗤笑一声：
“落少主有身契，本身就是合法的，应真仗着落少主顾全大局不会动手，口出狂言破坏人族和天人族的关系，还人族脊梁呢？罪人还差不多！仙考就应该将这种人除名！”
“对啊对啊！网上视频都曝出来了，天人少主已经主动解除了昨天神体少女的身契。”有学生附和道。
“瞎说什么呢？你们不知道昨天新闻上说福利院已经被全部斩首了吗？神体肯定是被逼签下身契的，你们懂法吗？”
大波浪女生红着脸尖声反驳：
“福利院犯法了，落少主又没犯法，他只是通过正常途径和神体签订了身契，算起来落少主才是受害者呢，白白损失了一截仙人骨！”
话音一落，场间大多数学生陷入了沉默，从事情的结局来看的确如此，少年怒斥天人出尽风头，天人少主顾全大局解除身契，白白损失一截仙人骨。
渐渐的，大家看向应真的眼神就变了。
大波浪女生感受到场间的氛围，自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情绪越发高涨，尖声道：
“凤舞学姐，还有各位仙科大负责人，你们可千万别被骗了！应真不顾人族大义，为一己私欲挑拨两族关系，这种人不配上仙科大！”
在场的学生们纷纷看向应真，紧接着嘈杂的议论声响起，有人似乎在沉思，有人在幸灾乐祸，有人面露不屑......
安玲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侧过头，身递给应真一个眼色，似乎在询问什么。
应真轻轻摇头，眼睛死死盯着大义凛然的大波浪，冷声道：
“甲九，弄死她。”
安师姐轻笑一声，椅子上捡起白大褂披在身上，一本正经道：
“我撕下衣服的时候你在看我，当你别过头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再看一眼？还是在幻想衣服下面的身体？”
看着一本正经的安师姐，应真目光微微凝，懂了，她在言传身教。
人好像的确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看到一些东西脑袋里就会忍不住幻想，看到别人中彩票会幻想下自己中了要怎么花，看到喜欢的食物会幻想它的味道，打开撸啊撸好友列表会幻想曾经一起激情开黑的日子。
黑暗无声的夜晚，躺在床上，脑袋中各种画面涌现，这种念头的疯长会达到极限。
这时，安师姐继续说道：
“这种不受控的念头滋生，在不断的消耗你的精神力，就像血气不断流失会导致体力下滑一样，随着精神的消耗，你的思维也会迟钝，反应会变慢。”
这不就是精神内耗吗......应真若有所思。
“所以见性，就是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思想和念头，不羡慕，不嫉妒，不幻想，斩断无意义的杂念？”
“对，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还真是挺难的。”应真苦笑。
这怕是成圣人了吧？活成这样有什么滋味？他摊手道：“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见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错了。”安玲珑认真看着应真的眼睛：“见性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率性而为。”
“率性而为？”应真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这个词好像有魔力，隐约间他明白了点什么。
看到别人中彩票，就去买，不中没关系，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看到喜欢的食物就买来吃，让幻想成为真实。
看到空落落的好友列表就打开手机，唤回曾经的朋友，唤不回也不要惆怅，单排上王者就好。
喜欢哪个姑娘就去追，用一片真心，追不到可以沮丧，但要振作起来，用一片真心再去追另一个姑娘，呸！我在想什么？
突然，他响起很久之前罗大爷说过的一句话，如黄钟大吕，震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所谓道德，率性而为谓之道，得其天性谓之德。”
“我懂了。”应真深吸一口气，朝着安师姐深深一拜。
真懂了，但只懂了一半。
......
从红尘小区到仙考中心只有30多分钟车程，但对于凤舞来说，瞬息而至。
她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小脸皱成了苦瓜，来的时候老娘交代过了，要暗中行事，千万别被轮回仙人发现了，否则事情就黄了。
但应真是谁？长什么样？她全然不知，这里学生上万该怎么找？
寻思半晌，她咬了咬牙，决定用笨办法。
想到这里，她伸手拉住旁边一位路过的考生，凝气传音道：“同学你好，请问你认识应真吗？”
“认识啊！”
凤舞：“？？？”
那学生看到凤舞找自己说话，激动到要跳起来了，一脸兴奋道：“人族脊梁谁不认识？”
凤舞有点懵，第一个就问到了？我这运气有点太好了吧......只不过人族脊梁是什么？
“你看这个。”那学生掏出手机打开仙音，点开一个视频：“昨天发生在仙考中心门口的事。”
凤舞一把接过手机，仔细观看，视频的标题是：【人族少年应真，不畏生死怒斥天人少主落生白！】
很快，她看完了视频。
她握紧拳头，娇喝一声：“好！打天人的脸就是我凤舞的好兄弟！”
天人族整日吹嘘他们一族的公主落羽乃是当今年轻一辈天赋第一人，必将横扫当代碾压凤舞，成为继剑仙之首之后的第二位仙人。
吹就吹，踩我干啥？真不要脸！
“视频里这位学生就是应真，当时我在现场，大快人心啊.....”那学生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昨天发生的事。
“谢谢啦~”凤舞展颜一笑。
她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人影仔细观察，随后将手机丢给那位学生，微微闭上了眼睛。
嗡——
仿佛有一阵看不见的清风拂过，凤舞神识掠过全场，寻找目标人物。
2秒钟后，她眼神一亮，找到了！
......
仙考中心很是热闹，应真穿过人群，边走边思索着，安师姐的言传身教很有用，要是能多教几次就好了。
尺度再大一点，次数再多一点，他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想到这里，应真陡然一僵，有点沮丧，自己的内心戏太多了，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见性看来是不可能了......
不过现在得先把云珂放出来，可怜的小姑娘又被关起来了......还有，甲九要还给张叔，有甲九在想自杀都难，系统几乎算报废了。
忽然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停下脚步。
不知为何四周的喧闹声骤然静止，他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急速朝他飞奔而来，拖出一道残影，烟尘大作！
滋——！
人影和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应真定睛一看，瞳孔一缩，像火焰一样肆意昂扬的姿态，胸前时大时小的愤怒小鸟，心里咯噔一下......不至于吧？
“师姐救我！”
他嗖的一声蹿到了安师姐身后，探出一颗脑袋，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凤舞。
这就跟你刷拳王的视频口嗨了一句‘拳王不过如此’，结果第二天拳王跑到你跟前要跟你单挑一样。
哪有这样的人啊？你闲得慌吗？
“你就是应真？”凤舞开口了，声音清亮。
应真没有说话，安玲珑清冷的声音响起：“找他做什么？”
凤舞这才注意到应真身前的人，定睛一看，顿时小脸一垮，完了完了，她怎么在这里......事情要黄了。
昆仑仙大可以将所有终南仙大的人视为对手，但其中不包括安玲珑，只要踏入修行一道，就会受到她的恩惠。
这是一个名字写进教科书里的人，她的所有研究成果免费向人族修士开放。
凤舞深吸一口气，立定站直，乖巧道：“见过安师姐。”
四周的学生也注意到了这惊人的一幕，纷纷围了过来，凤舞的动静实在太大了，还是奔着应真来的，对于应真在场的大多数学生都不陌生。
“原来是找应真的，怪不得凤舞不远万里来仙都，昆仑仙大肯定注意到仙音上的视频。”有学生感慨道。
“废话！现在都冲上热搜前三了！”
应真愣了一下，什么视频？好几天没打开仙音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事？
就在这时，又是嗖嗖嗖几声。
三道人影御空而行落在人群四周，有面相和蔼的胖子，有面容威严的老者，还有气质锐利如剑的青年，看穿着应该来自各个仙科大。
这少人正是从罗大爷哪里得知应真消息的仙科大招生办人员，一开始，人还是很多的，路上大家相遇之后一脸懵逼，意识到了不对劲，一起臭骂了一顿车老头，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大部分人直接放弃，扭头去天道符阵学院找车老头要债了，只有新世界烹饪学院、西极城和蜀山交大来了。
三人对视一眼，面相和蔼的胖子上前一步，看到躲在安玲珑身后的应真，笑眯眯道：“应真同学，志愿填报了没呀？”
话音一落，四周学生顿时一片哗然，一脸不可置信。
“四家仙科大要特招应真吗？还有两家是排名前十的名校，太爽了吧！如果昨天站出来的是我就好了......”有学生羡慕道。
“就你？看到天人少主估计吓的尿裤子了吧？”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说话的学生脸一红。
应真此时才反应过来，脑袋里迅速过了一遍听到的话，大概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他打脸落生白的视频被传到了网上，然后很多仙科大甚至包括西极城都要特招他......啥时候考大学这么简单了？
这时，有人酸溜溜开口道：
“应真只不过是借了仙都卫和轮回仙人的势而已，笃定了天人少主不敢动手，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啊。”
“对呀，聪明人呐。”一名大波浪女生嗤笑一声：
“落少主有身契，本身就是合法的，应真仗着落少主顾全大局不会动手，口出狂言破坏人族和天人族的关系，还人族脊梁呢？罪人还差不多！仙考就应该将这种人除名！”
“对啊对啊！网上视频都曝出来了，天人少主已经主动解除了昨天神体少女的身契。”有学生附和道。
“瞎说什么呢？你们不知道昨天新闻上说福利院已经被全部斩首了吗？神体肯定是被逼签下身契的，你们懂法吗？”
大波浪女生红着脸尖声反驳：
“福利院犯法了，落少主又没犯法，他只是通过正常途径和神体签订了身契，算起来落少主才是受害者呢，白白损失了一截仙人骨！”
话音一落，场间大多数学生陷入了沉默，从事情的结局来看的确如此，少年怒斥天人出尽风头，天人少主顾全大局解除身契，白白损失一截仙人骨。
渐渐的，大家看向应真的眼神就变了。
大波浪女生感受到场间的氛围，自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情绪越发高涨，尖声道：
“凤舞学姐，还有各位仙科大负责人，你们可千万别被骗了！应真不顾人族大义，为一己私欲挑拨两族关系，这种人不配上仙科大！”
在场的学生们纷纷看向应真，紧接着嘈杂的议论声响起，有人似乎在沉思，有人在幸灾乐祸，有人面露不屑......
安玲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侧过头，身递给应真一个眼色，似乎在询问什么。
应真轻轻摇头，眼睛死死盯着大义凛然的大波浪，冷声道：
“甲九，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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