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来巴黎，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一路跟着同机的人办理各种出关手续。时间已经巴黎时间的早上八点多了。感觉有点肚子饿，看到有个卖咖啡面包之类的柜台，我准备吃个早餐。
“要出租车吗？中国人？”一个穿着黑色外套，比我年龄大一些的华人对我说。
“嗯嗯，要的，我先买个早点。”感觉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内心有点担心对方会是黑车斩客，但是想想眼下找个法国出租车可能也不一定牢靠。还是相信同胞吧。
买完早点之后，那人帮我拉着行李箱，我跟着他到停车场。果然不是出租车，是一辆雪铁龙的商务车，我问了下多少钱，开价七十欧，我觉得也不贵，那就走吧。
“你可以叫我阿昆，这里人都这样叫我，上海人。”那人自我介绍。听说上海人，我一下子没有了之前的防备心理。虽然我是北方人，但是从初中开始就在上海了，所以在异国他乡见到上海人感觉很亲切。
阿昆给我介绍他的一些经历，他早先是个偷渡客，到法国之后没有身份，经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间。花了好多年才学会法语，最后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那个公司帮他拿到了法国身份。后来辞职不干了之后，给别人做做小导游，送送客人。他在巴黎这里的华人圈里人头很熟。我跟他说，我之后可能还要用车，他给我留了一张名片，让我有事随时可以找他。
到了酒店，阿昆一路帮我办理入住。他告诉我，九区的这个酒店还比较安全的，但是不要再朝红磨坊上面走，白天还好，晚上不要去那里。还有就是碰到任何问题，给他打电话。
等我上楼去客房了，他才离开。
这个酒店不大，大堂也感觉蛮小的，比国内的酒店感觉气派小很多。不过我不是太讲究住宿的要求，只要干净就行。这个四星级酒店，比国内的四星各种设施都差不少，但是装修还不算太旧。
房间很小，一个大床，大床前面就是电视机，一个小写字台，写字台前面一把椅子。床周围的走道最宽的也不足一米。没有国内酒店的靠窗的沙发或者贵妃椅之类的。卫生间也很小，全是白色的瓷砖，浴室是淋雨的。
我开始给沈玉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我给她发了个短信，让她有空回电，我有急事找她。没有告诉她我到巴黎，是因为我怕如果她不想见我，更不可能回我电话了。
等了很久，没有回电。我打开电视躺在床上，发现电视节目大多法语的，听不懂，反正也就消磨时间，我就开着电视。很快就睡着了。其实一般倒时差，这个时间是不能睡的，第一天撑到晚上再睡，时差很快就能倒回来。不然，时差还是乱的。一直睡到电话把我震醒。我不喜欢听电话铃声，所以手机一般调震动。
“喂。”是沈玉的声音，好像没有那天那么情绪低落，但是好像依然不那么快乐。
“我在巴黎。”我刚说完，就听到沈玉的哭声。这让我的心又一次抽紧，一丝恐惧又疯狂袭来，怕我担心的任何一个坏的结果兑现出来。
“怎么啦？别哭，我想见你。”我继续说。
“嗯，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把地址发给她，她跟我说她会很快就到。
我挂了电话就到楼下大堂等她。大堂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有一份英语报纸，我大致浏览了一下，走到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又再到大堂坐一会儿。大堂的服务生很礼貌，我走进走出每次都跟我打招呼。忘记进进出出了多少次，沈玉到了。
她穿了一件卡其色的中性宽松外套，头发剪短了，垂耳短发。依然搭配了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我觉得一个人在外，这套装扮倒是有点自我保护意识。
她一见到我，就又哭了。我扶她坐到酒店的大堂沙发，服务生走过依然对我微笑，我只好微笑还礼。沈玉趴在我肩上哭，我只能握着她的一只手，默默陪着她。她没有用香水，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不知道这是体香还是沐浴露之类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她抬起头看看我，挂着眼泪笑了。大概是害羞一见面啥都没说哭了一通。不过这一笑，反倒让我感觉事态可能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敢冒然问她男朋友的事，我想一步一步来揭开我心里的谜团。
“要说很久。”她用衣袖擦了把眼泪，只擦掉了一边的，又笑了。她完全没有化妆，跟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一样素颜，那一刻，刘斌的样子又在我心头浮现了一下。
“到我房间说，还是出去找个咖啡馆坐一下？”我觉得在大堂里那两个服务生有点干扰我的情绪，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她聊。
“去咖啡馆吧。”其实我心里想的也是咖啡馆，客房里面就一张床，难不成躺在床上聊？
我们走出去，在红磨坊对面的咖啡馆室外的椅子坐下。说实话有点冷，我帮她把衣服上的帽子拉起来戴在她头上，这样可以暖和些。她把靠近我的耳朵露出来，这样帽子有点歪，不过看起来蛮可爱的。她的椅子紧靠着我的椅子，双手抱着我的手臂，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好手心向上轻轻搁在她腿上。
“我碰到了一个坏人。”
“要出租车吗？中国人？”一个穿着黑色外套，比我年龄大一些的华人对我说。
“嗯嗯，要的，我先买个早点。”感觉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内心有点担心对方会是黑车斩客，但是想想眼下找个法国出租车可能也不一定牢靠。还是相信同胞吧。
买完早点之后，那人帮我拉着行李箱，我跟着他到停车场。果然不是出租车，是一辆雪铁龙的商务车，我问了下多少钱，开价七十欧，我觉得也不贵，那就走吧。
“你可以叫我阿昆，这里人都这样叫我，上海人。”那人自我介绍。听说上海人，我一下子没有了之前的防备心理。虽然我是北方人，但是从初中开始就在上海了，所以在异国他乡见到上海人感觉很亲切。
阿昆给我介绍他的一些经历，他早先是个偷渡客，到法国之后没有身份，经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间。花了好多年才学会法语，最后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那个公司帮他拿到了法国身份。后来辞职不干了之后，给别人做做小导游，送送客人。他在巴黎这里的华人圈里人头很熟。我跟他说，我之后可能还要用车，他给我留了一张名片，让我有事随时可以找他。
到了酒店，阿昆一路帮我办理入住。他告诉我，九区的这个酒店还比较安全的，但是不要再朝红磨坊上面走，白天还好，晚上不要去那里。还有就是碰到任何问题，给他打电话。
等我上楼去客房了，他才离开。
这个酒店不大，大堂也感觉蛮小的，比国内的酒店感觉气派小很多。不过我不是太讲究住宿的要求，只要干净就行。这个四星级酒店，比国内的四星各种设施都差不少，但是装修还不算太旧。
房间很小，一个大床，大床前面就是电视机，一个小写字台，写字台前面一把椅子。床周围的走道最宽的也不足一米。没有国内酒店的靠窗的沙发或者贵妃椅之类的。卫生间也很小，全是白色的瓷砖，浴室是淋雨的。
我开始给沈玉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我给她发了个短信，让她有空回电，我有急事找她。没有告诉她我到巴黎，是因为我怕如果她不想见我，更不可能回我电话了。
等了很久，没有回电。我打开电视躺在床上，发现电视节目大多法语的，听不懂，反正也就消磨时间，我就开着电视。很快就睡着了。其实一般倒时差，这个时间是不能睡的，第一天撑到晚上再睡，时差很快就能倒回来。不然，时差还是乱的。一直睡到电话把我震醒。我不喜欢听电话铃声，所以手机一般调震动。
“喂。”是沈玉的声音，好像没有那天那么情绪低落，但是好像依然不那么快乐。
“我在巴黎。”我刚说完，就听到沈玉的哭声。这让我的心又一次抽紧，一丝恐惧又疯狂袭来，怕我担心的任何一个坏的结果兑现出来。
“怎么啦？别哭，我想见你。”我继续说。
“嗯，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把地址发给她，她跟我说她会很快就到。
我挂了电话就到楼下大堂等她。大堂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有一份英语报纸，我大致浏览了一下，走到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又再到大堂坐一会儿。大堂的服务生很礼貌，我走进走出每次都跟我打招呼。忘记进进出出了多少次，沈玉到了。
她穿了一件卡其色的中性宽松外套，头发剪短了，垂耳短发。依然搭配了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我觉得一个人在外，这套装扮倒是有点自我保护意识。
她一见到我，就又哭了。我扶她坐到酒店的大堂沙发，服务生走过依然对我微笑，我只好微笑还礼。沈玉趴在我肩上哭，我只能握着她的一只手，默默陪着她。她没有用香水，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不知道这是体香还是沐浴露之类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她抬起头看看我，挂着眼泪笑了。大概是害羞一见面啥都没说哭了一通。不过这一笑，反倒让我感觉事态可能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敢冒然问她男朋友的事，我想一步一步来揭开我心里的谜团。
“要说很久。”她用衣袖擦了把眼泪，只擦掉了一边的，又笑了。她完全没有化妆，跟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一样素颜，那一刻，刘斌的样子又在我心头浮现了一下。
“到我房间说，还是出去找个咖啡馆坐一下？”我觉得在大堂里那两个服务生有点干扰我的情绪，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她聊。
“去咖啡馆吧。”其实我心里想的也是咖啡馆，客房里面就一张床，难不成躺在床上聊？
我们走出去，在红磨坊对面的咖啡馆室外的椅子坐下。说实话有点冷，我帮她把衣服上的帽子拉起来戴在她头上，这样可以暖和些。她把靠近我的耳朵露出来，这样帽子有点歪，不过看起来蛮可爱的。她的椅子紧靠着我的椅子，双手抱着我的手臂，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好手心向上轻轻搁在她腿上。
“我碰到了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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