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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忧伤离别

    走到楼下,我想起阿昆说的啸哥,我给啸哥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在一个咖啡馆碰个头,啸哥听到我是阿昆的朋友,非常客气。

    在离沈玉家不远的一家咖啡馆我见到了啸哥,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很会跟人打交道的那种。他意大利语很好,语速超快。这点跟他五大三粗的外貌反差很大。

    我们略微聊了下阿昆,因为我跟阿昆并不经常在一起,所以有关的话题并不多。随后聊了下佛罗伦萨的一些情况。我把我的行李放在柜台那里,不想看起来就被赶出来的样子。他说可以带我在佛罗伦萨玩玩,我推脱说公司有急事我要回国。

    随后我跟他讲了沈玉的一些情况,我希望如果沈玉有事找他的时候他能帮下忙,我也说了,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啸哥说,阿昆的兄弟就是他的兄弟,他老婆在当地开了一个中餐馆,可以把他老婆的联系方式给沈玉。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啸哥邀请我去他老婆开的中餐馆吃个午饭,我跟他说我晚点回酒店拿个行李过去。啸哥的老婆姓李,我叫她李嫂。她开的饭馆地段很好,人流很多,生意很不错。我和啸哥坐在门口的位置,还可以抽抽烟。

    啸哥特意把李嫂叫过来。

    “我弟妹啊,在这念书,老弟让我照顾下,我这大男人啥也不懂,你给照顾下。”李嫂很客气,留了手机给我,我把沈玉的手机发给她。

    差不多国内的时间早上吉娜应该醒了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她,让她帮我改签当天回上海的机票。她让我还是从米兰走。

    吃完饭后,啸哥把我送到圣母火车站,我出发去米兰。

    我在路上给沈玉发了一个短信:

    “佛罗伦萨这里有一个阿昆的朋友,叫啸哥,他太太李嫂在这里开中餐馆的,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他们。”随后我把啸哥和李嫂的手机号都发给她。

    我觉得佛罗伦萨之行的结果,跟我之前预期的差不多。

    沈玉这里的告别,我虽然依然期待奇迹的发生,但是我知道,没有奇迹会发生。人一旦心死了,就万念俱灰了。佛罗伦萨对我而言,就像徐志摩给这座城取的名字:“翡冷翠”,异常地冷。啸哥李嫂给我的温暖也只是一线。没有了沈玉,这世界又重新回到了我一个人的状态。即使再有其他什么人,都再也不能让我温暖了。沈玉就是我的灵魂伴侣。不过据说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没有找到灵魂伴侣,我比他们好一些,找到了又搞丢了而已。

    陈静不管沈玉说的事情是不是事实,她只是一个不停在寻爱,不停在寻找那个“家”的女生。嫉妒或者其他的心理在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做错一些事情,沈玉在最困难的时候,无论怎样她都提供了难能可贵的帮助。我甚至于觉得我和沈玉在这点上是有愧于她的。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去找什么人,我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照顾好陈静和我们的孩子。这不是从沈玉这里移情别恋,而是一种责任。沈玉我会把她放在心底最最深的地方,可以在我独处的时候回味过往。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沈玉对我的支持作用依然在,只不过更像是一个精神寄托。

    我觉得我的问题解决了,我想要寻求的答案也有了,我的人生无所谓梦想,但是至少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

    人生如果总是朝着一个既定的方向走去,或许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但是往往当你觉得一丝生活的甜蜜的时候,就会伴随着痛苦而来,当然在痛苦达到极致的时候,往往会有希望重现。

    后来发生的一切,让我知道,我所谓设想的生活,只是我自己以为的一种结果。人会随着环境、时间和状态的变化而变化,当然还有一句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们常常在恋爱的时候想着爱情的美好,结婚这件事,往往也从爱情的角度思考。但是真正的婚姻,其实就是一种选择。极端理性也好,极端感性也好,都是一种选择。到自己真正明白的那一天,其实已经很难再去改变什么。所以我倾向于偏理智一些会更好。对于对方家庭的了解非常有必要,对于双方的性格和人生期望也要有所考虑,要设定好双方的边界。当然这些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没有发生,几个人可以预知未来?

    我当时一心以为我只是损失掉了我和沈玉的爱情而已,之后的一切会向着我在这天回上海的路上思考的方向走下去,并且拥有对我来说还比较完美的人生。

    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一落地我就给陈静发了个短信,我已到上海。陈静回了一个:“好的,路上小心!”

    到家里的时候七点多点,正好吃完饭。陈静做了几个很不错的菜,而且比较健康,一方面我们喜欢运动,饮食比较重视,另一方面,也正好符合孕期饮食的要求。

    我本来以为陈静会问我为什么会提前回来,但是她一句也没问。还是跟我说着她公司里的一些事。我看着她,还是很难跟沈玉说的故事联系起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看起来都应该是一个完美情人或者完美妻子。

    从那天开始我越来越注重陈静的感受,不再像之前,仅仅把她当成是一个“工具人”。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到公司了,没想到吉娜比我还早。看到我拎着包走进办公室,她跟着我就进来了,还把我办公室门给锁了。

    “哟,准备打架呢?还是准备非礼我啊?”我把包放下,坐到我的大班椅上,把脚搁在桌子上。我故意这样一个姿态,好减少些吉娜对我攻击的力量。

    “册那,我从来不非礼渣男的,你放心好了!来,说说你又干了点啥龌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