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课程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几人却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而司章墨更是背脊一凉。
他这时候自然知道陈安晏所言不假。
因为在来这里之前，何文轩已经将陈安晏的一些手段告诉了他们。
显然，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少年，下手竟然会那么狠。
见到这几人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陈安晏却是又笑着说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显然，其他人都知道，陈安晏绝非是在开玩笑。
不过，在他说了这番话后，这里紧张的气氛倒是也再次变得轻松了一些。
既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们也就不再提了。
很快，他们便提到了办医学堂的事。
因为何文轩回去之后，便将陈安晏的这个计划吩咐了下去。
按照陈安晏的说法，杭州府的这个医学堂，可是整个大梁第一个医学堂，不论是对浙江，还是对整个大梁来说，都有很大的意义。
因此，这第一批的医学生不容有失。
他一边派人去辖下各县，让县衙举荐一到三人。
尽管按照陈安晏的意思，第一批医学生，每县只有一人的名额。
因为这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结果究竟如何，陈安晏也不敢保证。
但何文轩却认为，一人的名额太少，而且，这毕竟不是朝廷颁布的政令，所以百姓恐怕会心中存疑。
就算到时候真的人数多了，淘汰一部分便是！
另一边，他也立刻派人将此事告诉了司崇清和范怀信。
因此，如今司崇清也已经了解了陈安晏的这个计划。
其实，依照司崇清的想法，若只是为了前来赔罪，他绝对不会对陈安晏这般客气。
但他已经得知了陈安晏这样的计划，却是让他对陈安晏又高看了几分。
他对于办医学堂的事情自然不会有异议，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项利国利民之举。
而此刻，也正是跟陈安晏拉近关系的时候。
因此，他当着陈安晏的面告诉何文轩，此事放手去办，一切都有他担着。
还说，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去找他。
何文轩一听大喜。
这杭州府毕竟是浙江省城，自己虽说是知府，但有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如今既然有了司崇清的承诺，何文轩自然要轻松不少。
这时候，一旁的欧阳明也立刻表示，为了支持大梁的第一座医学堂，他愿意出银三万两。
显然，他跟司崇清是一样的想法。
欧阳明见到那司崇清既然能利用他的权力跟陈安晏拉近关系，那自己也只能用银子来跟陈安晏拉近关系了。
不过，陈安晏却是拒绝了他的这三万两银子。
这倒是让他们都是十分不解。
因为在他们看来，陈安晏还没有将这件事上奏朝廷，因此，朝廷自然不会有拨款。
而在这之前，陈安晏倒是已经给了薛家一笔银子，但如今若是有人愿意来承担一部分，因此，他们认为陈安晏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见到几人不解的目光，陈安晏却是微微一叹，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
在陈安晏看来，尽管欧阳明或许只是为了跟自己拉近关系而已，但他终究还是不愿这医学堂沾上太多市井的气息。
毕竟，陈安晏建医学堂，并非是为了赚银子，而是希望在整个大梁，有人生病之后，不用担心无银治病，甚至是无处寻医。
听了陈安晏所言，几人都若有所思。
显然，他们似乎没有想到陈安晏竟然考虑得这么深远。
相比之下，欧阳明的神情却是有些尴尬。
在这之前，他的确是想着利用陈安晏想要建医学堂的机会，来跟陈安晏拉近关系。
但仔细一想，陈安晏说得不错，一旦他收下了这三万两银子，那日后这医学堂便跟盐帮脱不了关系了。
商人逐利，若是将这医学堂办成了一桩买卖，这自然并非陈安晏的初衷。
因此，陈安晏倒也不是有意针对欧阳明。
不过，他在想了想之后，却是笑着说道：“若是欧阳帮主真的有心，只需尽商贾的本分，童叟无欺、遇灾不敛，这就足够了！”
欧阳明听了，自然连连称是！
这时候，那司崇清却是皱着眉说道：“陈大人有此顾虑，的确考虑周全，但是这也不能花陈大人自己的银子……”
其实，这司崇清这么说，主要是想要试探。
以他对陈安晏的了解，作为当今皇上的救命恩人，被皇上带回京城之后，赏个万八千两银子自然不是问题。
但在司崇清看来，似乎还是难以承担这这么一大笔银子。
他哪里知道，陈安晏手上的银子，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不过，陈安晏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下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官，哪里有这么大的手笔……”
陈安晏说到此处，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司崇清跟何文轩却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显然，陈安晏是在暗示，他计划的这个医学堂，背后还有人在支持。
而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陈安晏是皇上的心腹，因此，这自然便是皇上的意思。
不过，陈安晏却是看了看几人之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几位也不必多想，也莫要声张出去，还是按照之前的说法，以薛家为主导，薛家上下也会暗示是我在背后支持！”
司崇清他们明白，如今皇上的势弱，若是这医学堂能在整个大梁推行起来，想必能给皇上带来不少威望。
但是如今在朝中可是有很大一部分官员并不支持皇上，若是这时候就对外声称是皇上交办的差事，恐怕会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破坏。
陈安晏深知，这医学堂办得越早，就能救治更多的百姓。
所以，陈安晏打算等这第一座医学堂培养出第一批大夫的时候，再对外宣称这是皇上的安排，那个时候，应该是跟齐太后他们夺权最激烈的时候。
很快，司崇清他们便起身告辞了。
毕竟，眼下看来，对于司章墨跟欧阳杰他们的不智之举陈安晏并没有打算追究，而相比之下，陈安晏似乎更加关心这医学堂的事，所以司崇清跟欧阳明心中的大石也总算是真正的落了地。
陈安晏倒是也没再留他们，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将几人送到门口的时候，何文轩却故意留在了最后。
只见他犹豫再三之后，却是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医学堂真的是……交办的差事？”
陈安晏听了，却是笑着说道：“只要能造福百姓，这又有何区别？”
何文轩点了点头之后，并没有再说什么，也跟着司崇清一起离开了。
等陈安晏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是有个侍卫找了上来，说是在花厅里发现了三万两银票。
陈安晏见了却是一乐。
这自然是欧阳明的那三万两银子。
他原本是想借建立医学堂之名，送三万两银子给自己。
但自己没有收，这欧阳明显然是故意将这一大叠银票留在了花厅。
这侍卫一时之间摸不准陈安晏的心思，便问他要不要追上去，将银子还给那欧阳明。
毕竟，那几人才离开不久。
不过，陈安晏却告诉这个侍卫，自己会亲自交给欧阳明。
到了第二天，陈安晏便早早地来到了回春堂。
如今的陈安晏在薛家可是有着极高的地位。
不光是因为上次他替薛家洗刷了冤屈，还让薛正航拜师前太医院院使柳世安，而且，经过这件事后，回春堂在杭州城里可以说是一家独大，其他药铺再也无法撼动回春堂的地位。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日薛同光跟他们透露的陈安晏的计划。
相比何文轩他们这些朝廷官员来说，薛家这样的医药世家自然是更加希望能救治更多的病人。
而这医学堂若是真的能在整个大梁推行起来，绝对是造福万代之举。
他们薛家为第一批医学生授课，日后也必然会载入史册。
要不是顾及有那么多病人，恐怕薛家上下都会出来相迎。
陈安晏见到这个阵仗都吓了一跳。
最后还是薛同光出面，才让薛家这些小辈都退了下去。
几人进了后厅之后，薛同光便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陈安晏、薛启明、薛启堂跟他一共四人。
看得出来，薛同光跟薛启明他们这两日必定没有休息好。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在几人都坐下之后，薛同光立刻朝着薛启明说道：“启明，你就给陈大人说说吧！”
薛启明点了点头之后，却是拿出了一卷册子，随后便将他跟薛同光两人这两日商讨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这两人一直都在商议医学堂的课程。
陈安晏在听完之后却是大为震惊。
显然，他没有想到这学医竟然有这么多明堂。
其实，在过去这些年里，陈安晏已经见过上百位大夫，其中也不乏一些在当地颇有名声的大夫，所以陈安晏自己对于医术也已经略知皮毛。
让他去医治个风寒跌打也不成问题。
但对于陈安晏来说，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而薛同光他们整理的课程却是要详尽许多。
两人在短短数日就整理出了这样的课程，也难怪这他们虽说看上去有些亢奋，但都是一脸疲倦。
而陈安晏在听完之后，也不禁感叹，这薛家不愧是医药世家。
显然，他们是将培养族人的方式做了调整，才有了如此详尽的课程。
而在被问到是否有什么需要修改和补充的时候，陈安晏想了想，倒是还真提了两件事。
首先，等这些前来学医之人来到这里之后，不必立刻带去医学堂上课，而是在各处穷苦病人最多的地方待上两日，让他们知道民间的疾苦。
再者，要让他们知道，在医学堂学成了医术之后，一定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
薛同光他们听了，也觉得有理，便让薛启明一一记下。
而司章墨更是背脊一凉。
他这时候自然知道陈安晏所言不假。
因为在来这里之前，何文轩已经将陈安晏的一些手段告诉了他们。
显然，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少年，下手竟然会那么狠。
见到这几人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陈安晏却是又笑着说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显然，其他人都知道，陈安晏绝非是在开玩笑。
不过，在他说了这番话后，这里紧张的气氛倒是也再次变得轻松了一些。
既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们也就不再提了。
很快，他们便提到了办医学堂的事。
因为何文轩回去之后，便将陈安晏的这个计划吩咐了下去。
按照陈安晏的说法，杭州府的这个医学堂，可是整个大梁第一个医学堂，不论是对浙江，还是对整个大梁来说，都有很大的意义。
因此，这第一批的医学生不容有失。
他一边派人去辖下各县，让县衙举荐一到三人。
尽管按照陈安晏的意思，第一批医学生，每县只有一人的名额。
因为这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结果究竟如何，陈安晏也不敢保证。
但何文轩却认为，一人的名额太少，而且，这毕竟不是朝廷颁布的政令，所以百姓恐怕会心中存疑。
就算到时候真的人数多了，淘汰一部分便是！
另一边，他也立刻派人将此事告诉了司崇清和范怀信。
因此，如今司崇清也已经了解了陈安晏的这个计划。
其实，依照司崇清的想法，若只是为了前来赔罪，他绝对不会对陈安晏这般客气。
但他已经得知了陈安晏这样的计划，却是让他对陈安晏又高看了几分。
他对于办医学堂的事情自然不会有异议，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项利国利民之举。
而此刻，也正是跟陈安晏拉近关系的时候。
因此，他当着陈安晏的面告诉何文轩，此事放手去办，一切都有他担着。
还说，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去找他。
何文轩一听大喜。
这杭州府毕竟是浙江省城，自己虽说是知府，但有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如今既然有了司崇清的承诺，何文轩自然要轻松不少。
这时候，一旁的欧阳明也立刻表示，为了支持大梁的第一座医学堂，他愿意出银三万两。
显然，他跟司崇清是一样的想法。
欧阳明见到那司崇清既然能利用他的权力跟陈安晏拉近关系，那自己也只能用银子来跟陈安晏拉近关系了。
不过，陈安晏却是拒绝了他的这三万两银子。
这倒是让他们都是十分不解。
因为在他们看来，陈安晏还没有将这件事上奏朝廷，因此，朝廷自然不会有拨款。
而在这之前，陈安晏倒是已经给了薛家一笔银子，但如今若是有人愿意来承担一部分，因此，他们认为陈安晏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见到几人不解的目光，陈安晏却是微微一叹，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
在陈安晏看来，尽管欧阳明或许只是为了跟自己拉近关系而已，但他终究还是不愿这医学堂沾上太多市井的气息。
毕竟，陈安晏建医学堂，并非是为了赚银子，而是希望在整个大梁，有人生病之后，不用担心无银治病，甚至是无处寻医。
听了陈安晏所言，几人都若有所思。
显然，他们似乎没有想到陈安晏竟然考虑得这么深远。
相比之下，欧阳明的神情却是有些尴尬。
在这之前，他的确是想着利用陈安晏想要建医学堂的机会，来跟陈安晏拉近关系。
但仔细一想，陈安晏说得不错，一旦他收下了这三万两银子，那日后这医学堂便跟盐帮脱不了关系了。
商人逐利，若是将这医学堂办成了一桩买卖，这自然并非陈安晏的初衷。
因此，陈安晏倒也不是有意针对欧阳明。
不过，他在想了想之后，却是笑着说道：“若是欧阳帮主真的有心，只需尽商贾的本分，童叟无欺、遇灾不敛，这就足够了！”
欧阳明听了，自然连连称是！
这时候，那司崇清却是皱着眉说道：“陈大人有此顾虑，的确考虑周全，但是这也不能花陈大人自己的银子……”
其实，这司崇清这么说，主要是想要试探。
以他对陈安晏的了解，作为当今皇上的救命恩人，被皇上带回京城之后，赏个万八千两银子自然不是问题。
但在司崇清看来，似乎还是难以承担这这么一大笔银子。
他哪里知道，陈安晏手上的银子，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不过，陈安晏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下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官，哪里有这么大的手笔……”
陈安晏说到此处，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司崇清跟何文轩却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显然，陈安晏是在暗示，他计划的这个医学堂，背后还有人在支持。
而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陈安晏是皇上的心腹，因此，这自然便是皇上的意思。
不过，陈安晏却是看了看几人之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几位也不必多想，也莫要声张出去，还是按照之前的说法，以薛家为主导，薛家上下也会暗示是我在背后支持！”
司崇清他们明白，如今皇上的势弱，若是这医学堂能在整个大梁推行起来，想必能给皇上带来不少威望。
但是如今在朝中可是有很大一部分官员并不支持皇上，若是这时候就对外声称是皇上交办的差事，恐怕会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破坏。
陈安晏深知，这医学堂办得越早，就能救治更多的百姓。
所以，陈安晏打算等这第一座医学堂培养出第一批大夫的时候，再对外宣称这是皇上的安排，那个时候，应该是跟齐太后他们夺权最激烈的时候。
很快，司崇清他们便起身告辞了。
毕竟，眼下看来，对于司章墨跟欧阳杰他们的不智之举陈安晏并没有打算追究，而相比之下，陈安晏似乎更加关心这医学堂的事，所以司崇清跟欧阳明心中的大石也总算是真正的落了地。
陈安晏倒是也没再留他们，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将几人送到门口的时候，何文轩却故意留在了最后。
只见他犹豫再三之后，却是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医学堂真的是……交办的差事？”
陈安晏听了，却是笑着说道：“只要能造福百姓，这又有何区别？”
何文轩点了点头之后，并没有再说什么，也跟着司崇清一起离开了。
等陈安晏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是有个侍卫找了上来，说是在花厅里发现了三万两银票。
陈安晏见了却是一乐。
这自然是欧阳明的那三万两银子。
他原本是想借建立医学堂之名，送三万两银子给自己。
但自己没有收，这欧阳明显然是故意将这一大叠银票留在了花厅。
这侍卫一时之间摸不准陈安晏的心思，便问他要不要追上去，将银子还给那欧阳明。
毕竟，那几人才离开不久。
不过，陈安晏却告诉这个侍卫，自己会亲自交给欧阳明。
到了第二天，陈安晏便早早地来到了回春堂。
如今的陈安晏在薛家可是有着极高的地位。
不光是因为上次他替薛家洗刷了冤屈，还让薛正航拜师前太医院院使柳世安，而且，经过这件事后，回春堂在杭州城里可以说是一家独大，其他药铺再也无法撼动回春堂的地位。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日薛同光跟他们透露的陈安晏的计划。
相比何文轩他们这些朝廷官员来说，薛家这样的医药世家自然是更加希望能救治更多的病人。
而这医学堂若是真的能在整个大梁推行起来，绝对是造福万代之举。
他们薛家为第一批医学生授课，日后也必然会载入史册。
要不是顾及有那么多病人，恐怕薛家上下都会出来相迎。
陈安晏见到这个阵仗都吓了一跳。
最后还是薛同光出面，才让薛家这些小辈都退了下去。
几人进了后厅之后，薛同光便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陈安晏、薛启明、薛启堂跟他一共四人。
看得出来，薛同光跟薛启明他们这两日必定没有休息好。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在几人都坐下之后，薛同光立刻朝着薛启明说道：“启明，你就给陈大人说说吧！”
薛启明点了点头之后，却是拿出了一卷册子，随后便将他跟薛同光两人这两日商讨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这两人一直都在商议医学堂的课程。
陈安晏在听完之后却是大为震惊。
显然，他没有想到这学医竟然有这么多明堂。
其实，在过去这些年里，陈安晏已经见过上百位大夫，其中也不乏一些在当地颇有名声的大夫，所以陈安晏自己对于医术也已经略知皮毛。
让他去医治个风寒跌打也不成问题。
但对于陈安晏来说，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而薛同光他们整理的课程却是要详尽许多。
两人在短短数日就整理出了这样的课程，也难怪这他们虽说看上去有些亢奋，但都是一脸疲倦。
而陈安晏在听完之后，也不禁感叹，这薛家不愧是医药世家。
显然，他们是将培养族人的方式做了调整，才有了如此详尽的课程。
而在被问到是否有什么需要修改和补充的时候，陈安晏想了想，倒是还真提了两件事。
首先，等这些前来学医之人来到这里之后，不必立刻带去医学堂上课，而是在各处穷苦病人最多的地方待上两日，让他们知道民间的疾苦。
再者，要让他们知道，在医学堂学成了医术之后，一定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
薛同光他们听了，也觉得有理，便让薛启明一一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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