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两碗面条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香水胭脂和荷尔蒙的混合味道。
音乐的声音已经开到最大，加上一阵阵刺破云霄的尖叫声，似乎想把人们的耳朵震聋，房屋震塌。
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和肥头大肚的油腻大叔们，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音乐声中，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打扮或冷艳或妩媚或可爱的各色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安妮在喝下第二杯魔鬼的诱惑之后，用全息仪发了一条信息，大着舌头说要回家，也不要尚羽送，便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
尚羽怕出意外，便搀扶安妮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酒馆外，发现已经有一辆豪华悬浮车停在门口了，旁边还站着两位穿黑色作战服的男子在警惕环顾着四周。
“小屁孩，你既然没有胆子，那我就回去了。”安妮拿开搭在尚羽肩膀上的手，走向悬浮车，在即将关上车门的时候朝尚羽喊道，“我会去找你的！”
尚羽朝安妮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想，“真是我没有胆子吗？我只是不是随便的人而已！真惹火了我，随便起来连我自己都怕！哼！”
回到酒馆吧台，要了一杯冰水。
看见陈爷还在女人身上揉搓着，挤压着。
尚羽就搞不明白了，那么有意思吗？就那么爽吗？都整了好几个小时了，就不腻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好像早已经忘记了那份柔软的感觉，兄弟，你们跟着我受累了。
尚羽慢慢的喝着冰水，观察着，计划着。
陈爷狂野粗鲁的品尝着那份软，快乐着，冷漠着。
酒馆里的男女们开始搂着自己满意的猎物嬉笑着离开，估么是想找一个好的场所去演出一场不适合围观的好戏。
音乐声慢慢的小了下来，人也渐渐地少了许多。
终于，陈爷站起身，左右各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肢准备离开酒馆，他那银白色的机械右手，在霓虹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光怪陆离的光芒。
陈爷与两个人女人在四位保镖的保护下，坐进早已停在门口豪华悬浮车，呼啸而去。
尚羽随即也赶紧上了一辆出租悬浮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陈爷没有去酒店，而是在保镖的簇拥下，带着两个女人回到了聚财大药店。看来陈爷今晚会比较辛苦。
一路上，尚羽发现，不管是在酒馆中，还是在回去的路上，陈爷的安保都做的很严密，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当然也可以硬干，但难度很大，如果不能做到快速一击必杀，那就只能与闲胖逃亡去别的城市了。
在大药房的拐角处下了出租悬浮车，看着陈爷在一伙手下的簇拥下回到聚财大药房内。
尚羽没有多做停留，一路慢慢的往回走去，思考着种种可行的计划。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喂，兄弟，等一下，找你商量个事。”
尚羽回过头，只见看上去明显是小混混的五个家伙，手中甩着蝴蝶刀，逼了过来。
“你们想干嘛？”尚羽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摄像头，往右边的小巷子慢慢退去。
其中一个理着莫西干发型的高瘦男子，甩着蝴蝶刀说：“小兄弟，不要害怕，我们老大请你去做客，可以免费提供吃和住的地方，也不用工作。”
尚羽知道，不管在哪个时代，天下都不可能掉下馅饼的，估计是碰到传说中养猪的人了。
这个猪不是畜生猪，而指的是人，把人像猪一样圈养起来，等到有客户因各种原因需要的时候，可以快速提供基因与血型匹配最高的人，并在手术现场摘取所需的器官来进行移植。
每年大量的人口失踪案，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是被抓圈养当猪了，这种事情发生在全球所有的城市中，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组织所为。
“你们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尚羽求证道。
莫西干发型愣了一下，笑道：“嘿嘿，别那么说，我们免费提供吃住的，只需要你提供一部分小小器官而已，人又不会死，还能得到一大笔钱，还会帮忙你安装机械器官，比你现在的身体更好。这可是公平交易，怎么能说是贩卖人体器官呢？”
莫西干发型说的没有错，提供器官的人是能得到一笔钱，但这笔钱是不够安装机械器官费用的，逼得你只能继续不断提供自己身体上的各种器官，直到没有器官可卖，最后在被人扔进垃圾桶之前，还会卸下全身的各种机械器官，再卖给其他圈养的猪。
装成害怕的模样，尚羽慢慢地退到摄像头拍不到的巷子阴暗深处。
“还有漂亮的女人送给你们，只要能让她们怀孕了，还有额外的奖励，你看这条件多好。”莫西干发型继续说道。
特么的，真是当猪在养了，把猪本身的价值榨干之后，还要猪下崽子，继续给他们提供更好地器官。尚羽心里骂道，这群人渣都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接受永世折磨。
见尚羽不做声，莫西干发型有些恼火的说：“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呢，还是把你打一顿之后，然后被拖走？”
“你晃一下脑袋，试试能不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尚羽靠着墙对莫西干发型说道。
“什么意思？我们蓝水城不挨着海啊。”莫西干发型有些不解的问道，同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你脑袋进水了，煞笔！”
尚羽说完，闪电般一脚狠狠朝莫西干发型的肚子踹去。
“嘭！”
莫西干发型悬空倒飞了出去，砸在对面的墙上，像死鱼一般滑下，墙上留下大片血渍，估计是活不成了。
同时向另外四个小混混发动攻击。
“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
弹指一挥间，人渣都变成了渣！
尚羽拿出了全力，哪知道这几个耍蝴蝶刀的小混混太不经打了，全部一击毙命。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世，这是尚羽第一次杀人，来不及感慨，也没小说上写的什么呕吐感，只是觉得全身发热，浑身绷紧，身体还有些发抖。
赶紧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仔细在周围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留下有关自己身份的证据，然后不敢久留，也没想过去打扫战场查看战利品。就快速穿过几条没有摄像头的巷子，离开了厮杀现场。
尚羽七拐八拐，等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等冲完澡出来，赫本按照尚羽的吩咐已经把夜宵准备好了。
是两碗面条，尚羽吃了一碗，把另外一碗面条倒进垃圾桶。
泡了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细节方面的遗漏。
茶已见底，最后也没有发现在哪方面有什么遗漏，便不再想了。
继续修炼。
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小事。
......
中午。
尚羽起来的第一件事件，就是打开全息仪搜索本地新闻，发现巷子中的血案只有一则简单的通报，案件被警察定性为各势力之间的仇杀。
人们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不知道是因为每天都要发生几起各种类型血案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估计人们都早已经麻木了。
其实在这个世道上，除了你的亲朋好友，再也没有人在乎你的生死。
下午，尚羽没有去狂野游戏厅。
而是换了套衣服和棒球帽，从另外一条路，再次慢慢走到聚财大药房。
药店白天的生意看起来还蛮好的，人来人往，有孔武有力的大汉，有皱着眉的妙龄少妇，还有衣衫褴褛缺胳膊断腿的，不时出入药店。但一直没有看到陈爷出现，可能是昨天晚上真的太辛苦了。
天突然下起了微微细雨。
大街上的行人们纷纷四下快速找地方躲雨。尚羽在附近找了一家蛋糕店，要了一份小糕点和一杯奶茶，坐在临窗的位置，能看清对面聚财大药房的整栋建筑物。
小雨来的快，也停的快。
来到一家昨天就观察过的武器店，尚羽买了一把金刚石合金匕首，匕首长约二十四公分，刃宽约两指，刃长十一公分，刃背厚实有血槽，整个匕首做黑化处理，虽不至于削金断铁，但对付超凡级还是可以砍菜切瓜的，是暗系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必备之良器。
天色渐晚，尚羽没有回去，而是在街尾一个小店要了两碗面条，吃了一碗，倒掉一碗。
......
晚上十点左右，陈爷终于出现了，带着手下去酒馆继续今晚的快乐与柔软。
在跟随到酒馆门口后，尚羽便迅速离开。
......
凌晨三点左右。
聚财大药房门口。
只听见陈爷哈哈大笑，走下豪华悬浮车，伸手抓向走在他前面女人那正在摇晃的肥臀，用劲挤揉了一下，惹得女人一阵娇呼。
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最安全的地方呢？一定也是最疏忽的地方，最放松的地方！
不远处的尚羽，按照正常行人的脚步朝陈爷走去，当距离只有四米左右的时候，突然全力爆发，闪电般绕过保镖，右手反握着匕首，在暗系和风系的加持下，疾雷迅电般朝陈爷右侧脖子的大动脉处划过，刃尖划破了喉管，划破了大动脉，也划过了小半个脖子，鲜血瞬间就像喷泉般射出，在灯光照射下形成了一道血色的彩虹。
在保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尚羽一击之后，借着冲势，撞飞了对面的保镖，飞快的朝住处的反方向逃去。
这边的陈爷左手捂着脖子，已经说不出话来，朝地上慢慢倒去，喷洒的鲜血朝空中画了个半圆。
保镖们轰然炸了锅，不管是店外的，还是店内的。有些人朝尚羽逃跑的方向追去，有些人蹲下查看陈爷的伤势，有些人朝四楼跑去。
尚羽闪进一条昏暗的街道，幽灵般穿过几条没人的巷子，快速翻过一堵墙，再次穿过两条小巷，来到一个小公园。
保镖叫喊的声音此起彼浮不时划破寂静的夜空，周围漆黑的高楼也不时亮起了灯光。
坐在公园的石板凳上，大口地喘着气的尚羽，有一丝紧张，有一丝高兴，更多的是冷静。
紧张是怕保镖们追到自己的位置，高兴是陈爷应该是活不了了，就只凭手感，陈爷的脖子起码切断了三分之一。
尚羽低头看了看身上与双手，应该是速度太快，身上没有沾到一滴血迹。但还是走到公园的小湖边，把最外面的黑色衣服和裤子脱下，剩下里面的蓝色外套，把脱下的衣服裤子和棒球帽一起绑了块大石头丢入小湖中。而那把金刚石合金匕首，尚羽舍不得丢，洗干净后放在身上。
陈爷的保镖们一直没有收寻到这边来，不知道是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只是一直在主街道上跑来跑去。
平复心情后，尚羽绕了个大圈后朝住处走去，发现一路上竟然没有人阻扰与盘问。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曹闲的房间还亮着灯。
“羽哥......”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下。”尚羽打断曹闲的话，把他赶回房间。
天已经开始微微的亮了。
远处好像起雾了，白茫茫的一片，清澈而又朦胧。尚羽站在二十七楼的窗户边，远眺着眼前的城市。
“生存的意义是什么？”尚羽没有回头，问旁边默默站着的赫本。
“首先是活着，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赫本也看向远方。
“难道为了自己的活着，就需要掠夺他人的资源，剥夺他人的生命吗？”尚羽不解。
“适者生存，物竞天择！”赫本机械的回答道。
“那就一定要互相残杀吗？就不能互相尊重、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吗？”
“问题是你不杀他，他也会来杀你！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和平共处的想法。”
“如果制定完善的法律，强制和平共处呢？”
“秩序是掌握在强者手中的！”
音乐的声音已经开到最大，加上一阵阵刺破云霄的尖叫声，似乎想把人们的耳朵震聋，房屋震塌。
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和肥头大肚的油腻大叔们，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音乐声中，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打扮或冷艳或妩媚或可爱的各色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安妮在喝下第二杯魔鬼的诱惑之后，用全息仪发了一条信息，大着舌头说要回家，也不要尚羽送，便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
尚羽怕出意外，便搀扶安妮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酒馆外，发现已经有一辆豪华悬浮车停在门口了，旁边还站着两位穿黑色作战服的男子在警惕环顾着四周。
“小屁孩，你既然没有胆子，那我就回去了。”安妮拿开搭在尚羽肩膀上的手，走向悬浮车，在即将关上车门的时候朝尚羽喊道，“我会去找你的！”
尚羽朝安妮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想，“真是我没有胆子吗？我只是不是随便的人而已！真惹火了我，随便起来连我自己都怕！哼！”
回到酒馆吧台，要了一杯冰水。
看见陈爷还在女人身上揉搓着，挤压着。
尚羽就搞不明白了，那么有意思吗？就那么爽吗？都整了好几个小时了，就不腻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好像早已经忘记了那份柔软的感觉，兄弟，你们跟着我受累了。
尚羽慢慢的喝着冰水，观察着，计划着。
陈爷狂野粗鲁的品尝着那份软，快乐着，冷漠着。
酒馆里的男女们开始搂着自己满意的猎物嬉笑着离开，估么是想找一个好的场所去演出一场不适合围观的好戏。
音乐声慢慢的小了下来，人也渐渐地少了许多。
终于，陈爷站起身，左右各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肢准备离开酒馆，他那银白色的机械右手，在霓虹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光怪陆离的光芒。
陈爷与两个人女人在四位保镖的保护下，坐进早已停在门口豪华悬浮车，呼啸而去。
尚羽随即也赶紧上了一辆出租悬浮车，远远的跟在后面。
陈爷没有去酒店，而是在保镖的簇拥下，带着两个女人回到了聚财大药店。看来陈爷今晚会比较辛苦。
一路上，尚羽发现，不管是在酒馆中，还是在回去的路上，陈爷的安保都做的很严密，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当然也可以硬干，但难度很大，如果不能做到快速一击必杀，那就只能与闲胖逃亡去别的城市了。
在大药房的拐角处下了出租悬浮车，看着陈爷在一伙手下的簇拥下回到聚财大药房内。
尚羽没有多做停留，一路慢慢的往回走去，思考着种种可行的计划。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喂，兄弟，等一下，找你商量个事。”
尚羽回过头，只见看上去明显是小混混的五个家伙，手中甩着蝴蝶刀，逼了过来。
“你们想干嘛？”尚羽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摄像头，往右边的小巷子慢慢退去。
其中一个理着莫西干发型的高瘦男子，甩着蝴蝶刀说：“小兄弟，不要害怕，我们老大请你去做客，可以免费提供吃和住的地方，也不用工作。”
尚羽知道，不管在哪个时代，天下都不可能掉下馅饼的，估计是碰到传说中养猪的人了。
这个猪不是畜生猪，而指的是人，把人像猪一样圈养起来，等到有客户因各种原因需要的时候，可以快速提供基因与血型匹配最高的人，并在手术现场摘取所需的器官来进行移植。
每年大量的人口失踪案，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是被抓圈养当猪了，这种事情发生在全球所有的城市中，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组织所为。
“你们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尚羽求证道。
莫西干发型愣了一下，笑道：“嘿嘿，别那么说，我们免费提供吃住的，只需要你提供一部分小小器官而已，人又不会死，还能得到一大笔钱，还会帮忙你安装机械器官，比你现在的身体更好。这可是公平交易，怎么能说是贩卖人体器官呢？”
莫西干发型说的没有错，提供器官的人是能得到一笔钱，但这笔钱是不够安装机械器官费用的，逼得你只能继续不断提供自己身体上的各种器官，直到没有器官可卖，最后在被人扔进垃圾桶之前，还会卸下全身的各种机械器官，再卖给其他圈养的猪。
装成害怕的模样，尚羽慢慢地退到摄像头拍不到的巷子阴暗深处。
“还有漂亮的女人送给你们，只要能让她们怀孕了，还有额外的奖励，你看这条件多好。”莫西干发型继续说道。
特么的，真是当猪在养了，把猪本身的价值榨干之后，还要猪下崽子，继续给他们提供更好地器官。尚羽心里骂道，这群人渣都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接受永世折磨。
见尚羽不做声，莫西干发型有些恼火的说：“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呢，还是把你打一顿之后，然后被拖走？”
“你晃一下脑袋，试试能不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尚羽靠着墙对莫西干发型说道。
“什么意思？我们蓝水城不挨着海啊。”莫西干发型有些不解的问道，同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你脑袋进水了，煞笔！”
尚羽说完，闪电般一脚狠狠朝莫西干发型的肚子踹去。
“嘭！”
莫西干发型悬空倒飞了出去，砸在对面的墙上，像死鱼一般滑下，墙上留下大片血渍，估计是活不成了。
同时向另外四个小混混发动攻击。
“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
弹指一挥间，人渣都变成了渣！
尚羽拿出了全力，哪知道这几个耍蝴蝶刀的小混混太不经打了，全部一击毙命。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世，这是尚羽第一次杀人，来不及感慨，也没小说上写的什么呕吐感，只是觉得全身发热，浑身绷紧，身体还有些发抖。
赶紧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仔细在周围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留下有关自己身份的证据，然后不敢久留，也没想过去打扫战场查看战利品。就快速穿过几条没有摄像头的巷子，离开了厮杀现场。
尚羽七拐八拐，等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等冲完澡出来，赫本按照尚羽的吩咐已经把夜宵准备好了。
是两碗面条，尚羽吃了一碗，把另外一碗面条倒进垃圾桶。
泡了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细节方面的遗漏。
茶已见底，最后也没有发现在哪方面有什么遗漏，便不再想了。
继续修炼。
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小事。
......
中午。
尚羽起来的第一件事件，就是打开全息仪搜索本地新闻，发现巷子中的血案只有一则简单的通报，案件被警察定性为各势力之间的仇杀。
人们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不知道是因为每天都要发生几起各种类型血案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估计人们都早已经麻木了。
其实在这个世道上，除了你的亲朋好友，再也没有人在乎你的生死。
下午，尚羽没有去狂野游戏厅。
而是换了套衣服和棒球帽，从另外一条路，再次慢慢走到聚财大药房。
药店白天的生意看起来还蛮好的，人来人往，有孔武有力的大汉，有皱着眉的妙龄少妇，还有衣衫褴褛缺胳膊断腿的，不时出入药店。但一直没有看到陈爷出现，可能是昨天晚上真的太辛苦了。
天突然下起了微微细雨。
大街上的行人们纷纷四下快速找地方躲雨。尚羽在附近找了一家蛋糕店，要了一份小糕点和一杯奶茶，坐在临窗的位置，能看清对面聚财大药房的整栋建筑物。
小雨来的快，也停的快。
来到一家昨天就观察过的武器店，尚羽买了一把金刚石合金匕首，匕首长约二十四公分，刃宽约两指，刃长十一公分，刃背厚实有血槽，整个匕首做黑化处理，虽不至于削金断铁，但对付超凡级还是可以砍菜切瓜的，是暗系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必备之良器。
天色渐晚，尚羽没有回去，而是在街尾一个小店要了两碗面条，吃了一碗，倒掉一碗。
......
晚上十点左右，陈爷终于出现了，带着手下去酒馆继续今晚的快乐与柔软。
在跟随到酒馆门口后，尚羽便迅速离开。
......
凌晨三点左右。
聚财大药房门口。
只听见陈爷哈哈大笑，走下豪华悬浮车，伸手抓向走在他前面女人那正在摇晃的肥臀，用劲挤揉了一下，惹得女人一阵娇呼。
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最安全的地方呢？一定也是最疏忽的地方，最放松的地方！
不远处的尚羽，按照正常行人的脚步朝陈爷走去，当距离只有四米左右的时候，突然全力爆发，闪电般绕过保镖，右手反握着匕首，在暗系和风系的加持下，疾雷迅电般朝陈爷右侧脖子的大动脉处划过，刃尖划破了喉管，划破了大动脉，也划过了小半个脖子，鲜血瞬间就像喷泉般射出，在灯光照射下形成了一道血色的彩虹。
在保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尚羽一击之后，借着冲势，撞飞了对面的保镖，飞快的朝住处的反方向逃去。
这边的陈爷左手捂着脖子，已经说不出话来，朝地上慢慢倒去，喷洒的鲜血朝空中画了个半圆。
保镖们轰然炸了锅，不管是店外的，还是店内的。有些人朝尚羽逃跑的方向追去，有些人蹲下查看陈爷的伤势，有些人朝四楼跑去。
尚羽闪进一条昏暗的街道，幽灵般穿过几条没人的巷子，快速翻过一堵墙，再次穿过两条小巷，来到一个小公园。
保镖叫喊的声音此起彼浮不时划破寂静的夜空，周围漆黑的高楼也不时亮起了灯光。
坐在公园的石板凳上，大口地喘着气的尚羽，有一丝紧张，有一丝高兴，更多的是冷静。
紧张是怕保镖们追到自己的位置，高兴是陈爷应该是活不了了，就只凭手感，陈爷的脖子起码切断了三分之一。
尚羽低头看了看身上与双手，应该是速度太快，身上没有沾到一滴血迹。但还是走到公园的小湖边，把最外面的黑色衣服和裤子脱下，剩下里面的蓝色外套，把脱下的衣服裤子和棒球帽一起绑了块大石头丢入小湖中。而那把金刚石合金匕首，尚羽舍不得丢，洗干净后放在身上。
陈爷的保镖们一直没有收寻到这边来，不知道是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只是一直在主街道上跑来跑去。
平复心情后，尚羽绕了个大圈后朝住处走去，发现一路上竟然没有人阻扰与盘问。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曹闲的房间还亮着灯。
“羽哥......”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下。”尚羽打断曹闲的话，把他赶回房间。
天已经开始微微的亮了。
远处好像起雾了，白茫茫的一片，清澈而又朦胧。尚羽站在二十七楼的窗户边，远眺着眼前的城市。
“生存的意义是什么？”尚羽没有回头，问旁边默默站着的赫本。
“首先是活着，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赫本也看向远方。
“难道为了自己的活着，就需要掠夺他人的资源，剥夺他人的生命吗？”尚羽不解。
“适者生存，物竞天择！”赫本机械的回答道。
“那就一定要互相残杀吗？就不能互相尊重、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吗？”
“问题是你不杀他，他也会来杀你！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和平共处的想法。”
“如果制定完善的法律，强制和平共处呢？”
“秩序是掌握在强者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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