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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亏了??

    陈信一脸懵的看到树后拿着枪出来的两人,

    脑子开始飞速旋转,这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自己是否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好像最严重的就是喝多了马路边尿尿吧?

    不至于拿枪过来抓他吧!

    “双手举过头顶!蹲下!”其中一名黑衣人举着手中的枪对陈信大声警告道。

    陈信默默的蹲到地上,听话的把双手举过头顶。

    这时耳塞里正在唱着:“啊,朋友再见,朋友再见…”

    “呼叫指挥部,这里是27小组,在越湖周边发现可疑人员,是一名成年男性,已闯过警戒线!”另一名黑衣人右手举着枪,左手扶着左耳上的耳返,进行现场情况汇报。

    “收到,把他带过来,时刻保持警戒,老二,立刻过去接应。”

    耳麦的另一边正是聂晴,由于事发突然,即使聂晴所在的迅豹都已经开始不信任她了,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顶替她的人,因为聂晴对这里太熟悉了,如果临时换一个不熟悉的人来,肯定会乱套的。

    陈教授是被临时任命全权指挥,可像这样的事,还是得专业对口。

    “我说两位大哥,我只是一个早起锻炼的普通小青年,能不能把手铐打开,我保证不跑,还有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抓着我…疼疼疼!”

    陈信现在真的有点怀疑人生了,这就出来跑个步,被枪指也就算了,还戴上手铐了是怎么回事?

    这要是被街坊邻居看到了,不得被编排的体无完肤,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不知道的真以为他陈信犯了多大的罪,这跟老底子五花大绑有什么区别,就差游街示众了!

    两位黑衣人一言不发的押着陈信赶往指定地点,就这样在陈信全程懵掉的情况下走了五分钟左右,前方传来越野车独有的轰鸣声。

    陈信看着停在自己面前两人多高的大越野,傻了……

    车上下来一名黑色西装的男子,男子摘下墨镜,说道:“辛苦各位了,我是迅豹小组聂组长麾下成员汪二书,这是我的证件,麻烦把人员移交给我们。”

    一名黑衣人上前仔细核对过证件后,

    “没问题,人就交给你们了,27组继续回去待命!”说完就把手中押着的陈信交给了汪二书。

    汪二书押着陈信上了车,“开车,回指挥部。”

    …………………………………………

    在车上陈信被要求戴上黑色眼罩,汪二书告诉他,现在去的地方属于机密,需要陈信的配合。

    陈信还能说什么,就这架势,他敢反抗么,就像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反抗不了就享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因为戴着黑色眼罩的关系,车内的汪二书跟他说过需要配合以后也没再说过一句话,只听见快速敲击平板的声音,陈信也识趣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下车。”

    陈信听到汪二书的声音,刚想说我这戴着眼罩呢,都看不见咋下车嘞?然后感觉到有两双有力的手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胳膊,就这么下车了…

    陈信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鸡……待宰的鸡……

    “组长,人带回来了,这人叫陈信,23岁,之前有过……”聂晴招了招手,示意汪二书把平板给她。

    接过平板,聂晴伸出手指在平板上面慢慢滑动。

    两分钟后,聂晴看着平板说道:“看不出来,经历还挺丰富的,老二跟我进去,了解下情况,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让他签了协议再安排进酒店,事情没结束之前,不准离开,如果有问题,再把人移交给总部。”

    汪二书接过平板,小声说道:“组长,我得到老五那边最新消息,张超的失踪是有预谋的,之前那个酒托,也被人灭口了。这次可能涉及到了海外势力,根据对张超以往查证,他是从小就被安排在了国内,具体是哪方势力还不好说,您怎么看?”

    聂晴皱了皱眉,语气变得有点严肃:“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在实验基地没有彻底打开前不要妄自下定论,现在还不清楚基地内部是否还有人存活,还有,你让老五在盯着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注意安全。”

    “行,组长,老五那边老六也在,您放心。”

    “老六在那边的话安全是没问题了,走吧,进去。”聂晴说完走向关着陈信的单独审讯室。

    审讯室内,陈信坐在凳子上,手上的手铐连着自己手被拷在了前面的桌子上,这不就是影视剧里抓到十恶不赦的嫌疑犯待遇吗?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陈信琢磨着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大孽,这辈子才活了23年咋就这么波折?麻烦来个大哥告诉一声,数数自己上辈子的罪名…好不容易调整的心态感觉都快绷不住了!

    脚步声传来,

    “老二去把他眼罩摘了。”

    这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陈信条件反射的就知道,这肯定是个御姐,颜值肯定超能打!

    摘下眼罩,这里刺眼的灯光让陈信一下子有点适应不了,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回到了以前喝醉后,躺在包厢里,看着头顶灯光的错觉,嗯?面前怎么坐着一个紧身衣美女?咦!旁边怎么还有个男的!

    “姓名。”哆哆,“姓名。”

    聂晴看着眼前这个双眼呆滞的年轻人,敲了敲桌子。

    “啊?哦,陈信,耳东陈的陈,信任的信。”陈信一下差点没缓过来,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配合第一!

    “性别,身高,体重。”

    “这性别还问吗?男!177厘米,133.6斤!”陈信习惯性的发出了疑问,但是看在对方大腿两侧都带着枪的份上,他服了!

    “职业,住址。”

    “自由职业,现居住H市闻区陈家片光字回迁房6单元,5201室。”

    “长官,我是犯了什么罪?还是造了什么孽?”陈信问道。

    “你现在不需要关心这个,先回答我们的问题。”

    “今天来越湖是干什么的?”

    “跑步,我每天都有锻炼的习惯。”

    “据我们对你的调查,你这一年来确实都有晨跑的习惯,可是为什么偏偏今天提前了一个小时?”

    聂晴说到这里,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一双眼睛盯着陈信现在反应的所有细节。

    人,在自己不知情一件事物的情况下,大脑第一时间接收到了信息,首先反应的是瞳孔,然后是面部表情,最后是肢体,即使掩饰的再好,也是会有破绽的。

    就像小时候对父母撒了谎,长大了以后对丈夫,对妻子撒了慌。你以为成功骗过了他们,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来拆穿你罢了,因为他们太了解你了,你的表情,你的肢体,你的眼神,无时不刻都在出卖你的思想,这算不算心理学?这应该算是在最亲的人面前才会如此吧。

    聂晴是心理学博士毕业,她比常人更懂得怎么去捕捉一个人从心理转变到肢体上的细节,身体你虽然可以控制它,但是它有时也会有自己的想法。

    聂晴知道,眼前这个名叫陈信的,得过很严重的抑郁症,他接触过许多非常厉害的心理医生。

    他会有给自己的一个心理安全标准范围,而且那些医生绝对比聂晴更专业,为什么?因为一个只读书和一个读了书去付出实践的专业水平绝对不在一个层次。

    就这样一个得过重度抑郁的人,被治愈以后,肯定也会尝试着去学心理学,这不是他有兴趣学,这是大脑在控制他,让他学会如何自救。

    “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好,家里没有暖气,这个初冬又特别的冷,所以想着早点起来晨跑,暖暖身。”陈信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聂晴一直盯着陈信,几秒钟后,“老二,出来一下。”

    走廊里,“老二,继续审,应该没什么问题,去把测谎仪拿过来,测试结果都没问题的话,就让他把协议签了,再给他安排到开泰度假酒店。实验室没开之前,他哪儿也不准去,你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他,对,上厕所洗澡都跟着,现在是非常时期,即使他真的没有问题,我们也要一再小心,好了,我得去陈教授那边一趟。”聂晴交代完后坐上了一辆军用越野车。

    “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在房间里坐着的陈信,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坐在那儿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那个女长官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这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刚刚竟然没有多看两眼,也没有问对方名字,亏大了啊!